京都總局鍾老的辦公室，我坐鍾老的對麵，鍾老笑眯眯的對我說道：“小聶啊！你現在已經是元嬰境強者了，有什麽想法和我說說。”
    其實我還想著留在中州，不過我也不是職場小白了。話到嘴邊卻變成了“我是第九局的一員，也是紀律部隊的一員，堅決服從局裏的安排。”
    鍾老滿意的點點頭，這小夥子明事理。不但修為高，思想境界也高。是個人才。也不再拐彎抹角，直接道：“你的人事關係本來就在總局，所以局裏決定把你的整個特別小組劃歸為總局。處理全國範圍內的異能事件，你的級別和分局局長一樣。具體事宜，由局裏的人事處和你細說。”
    我站起來說道：“堅決服從局裏的安排。”給鍾老遞了根煙說道：“鍾局，那我們這個特別小組，具體辦公地點在哪？”
    “在京都也行，在中州也行。如果在中州你們小組每個季度都要回來匯報一次工作。”他拿出一個任命文件說道。
    告別了鍾老，在人事部和人事處長華老商談了我們小組的待遇。局長級別的工資有五萬了，易小星他們幾個的工資也達到了兩萬八。由於石坤也是元嬰境的強者，他的工資達到了四萬五。小龍小虎也有兩萬五。這回吃飯的問題解決了。
    這些還是其次，主要是級別上去了，權力大了。以後可以調閱全國的資料了，我和易小星打了電話，讓他來總局接受培訓。王麗華也跟著一起來了。
    其實不需要來總局培訓，那些程序和分局差不多，隻不過權限大了一些而已。他們來京都主要是為了打好人際關係。為了以後的工作方便。在總局後勤處借了輛車，去機場接他們。他們興高采烈的坐上商務車。一路上都是說說笑笑。
    汽車在繞城高速上疾馳。我大致和他們說了一下總局的任命。他兩個都很興奮。我問道：“王麗華，你家不是京都的嗎？準你幾天假回去看看父母吧！”
    王麗華聽我這麽說，臉一下沉了下來，回道：“我爸媽不在京都，他們受不了家族的勾心鬥角，去了南方。”聽她這麽說，我有些尷尬，我這個組長做的太不到位了，對下屬的家庭背景一無所知。以後要多和王猛請教一下如何帶好團隊。
    進入總局大院，安排好他們的食宿。我在小組的臨時辦公室坐下來，打開電腦，看著全國各地發生的異能事件。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範圍一大各種稀奇古怪的事件真是讓人瞠目結舌。和他們那一比，中州簡直是天堂了。
    王麗華和易小星忙著和總局的同事，請教問題，吃飯聯絡感情。反倒是我沒事幹了。本想晚上和他們倆吃個飯，怎料他們都有約了。我一個人也不想出去吃，就在總局的食堂對付一口。正在吃飯呢，手機響了。我一看是林清玄。感情上我本來就是小白，實在是不知道怎麽處理。
    她既然有喜歡的人了，還給我發信息幹什麽。沒有看裏麵的內容，關上手機。飯也吃不下去了。正準備回宿舍休息，一個美女坐在我的對麵。開始我以為就是在餐廳吃飯的。她突然道“你是中州來的那個特別行動小組的組長吧！”
    她這一句話把我弄懵了。我看了下左右。確定她是在和我說話。我回道：“是的”
    她微微一笑，露出淺淺的酒窩，一雙杏眼透著精明：“我叫蘇晚，是總局情報處的。鍾老特意讓我來跟你對接一下，有件棘手的案子需要你們小組介入。”
    我放下筷子，心裏嘀咕著情報處的人怎麽找上門了，麵上還是保持鎮定：“蘇處，請坐。案子的事，鍾局沒在辦公室提過啊。” 她順勢坐下，從隨身包裏抽出一份文件推到我麵前：“是剛收到的緊急通報，就在京郊。一個廢棄工廠裏檢測到異常能量波動，疑似高階異能者失控。現場已經有普通警員封鎖了，但傷亡數字還在攀升。” 她頓了頓，壓低聲音，“這事牽扯到幾個隱世家族，上頭要求絕對保密，所以直接派了你們小組——畢竟你們剛升級權限，底子幹淨。”
    我翻開文件掃了一眼，密密麻麻的現場照片觸目驚心，扭曲的金屬和焦黑的痕跡像是被什麽巨力撕扯過。蘇晚補充道：“鍾老的意思是，你們明天一早就動身。裝備和後勤我已經協調好了，待會兒去後勤處領就行。” 她打量著我，語氣突然轉柔，“對了，聶組長，聽說你小組裏還有個元嬰境？這種案子，多一個高手壓陣總是好的。”
    我點點頭，思緒卻飄到石坤身上——那家夥最近總嚷嚷著要活動筋骨。蘇晚像是看穿我的心思，輕笑道：“放心，總局不會虧待你們的。這案子辦好了，年終獎翻倍。” 她站起身，遞來一張名片，“細節晚點電話聊，我先去處理其他事。食堂的紅燒肉不錯，你該嚐嚐的。” 說完，她轉身融入食堂的嘈雜人潮裏，隻留下一陣淡淡的梔子花香。
    我盯著名片上“蘇晚”兩個字，又瞥了眼手機裏林清玄的未讀信息，胸口莫名發悶。抓起餐盤想去倒掉剩飯，卻聽見隔壁桌兩個研究員在議論：“蘇晚親自出馬？嘖嘖，準是又攤上大事了……” 我腳步一頓，突然覺得這頓晚飯吃得格外漫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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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我易小星，王麗華，來到總局的小會議室。蘇晚已經在哪等著了。
    蘇晚已經在那裏等著了。她換了身利落的黑色作戰服，長發束成高馬尾，更顯得英姿颯爽，但臉上那對酒窩還在。會議室裏投影儀已經打開，幕布上是京郊那個廢棄工廠的衛星地圖和幾張觸目驚心的現場照片。
    “坐。”蘇晚指了指會議桌，語氣幹脆，“時間緊迫，我們直接進入正題。”
    我們三人依次坐下，易小星和王麗華明顯也感覺到了事情的嚴肅性，收起了玩笑的神色。
    “情況比下午跟聶組長匯報的更複雜一些。”蘇晚用激光筆點著投影幕布，“工廠核心區域檢測到的能量波動峰值已經達到了s級，遠超普通高階異能者失控的水平。現場殘留的能量痕跡非常詭異，帶有強烈的精神汙染特性，最早進入的三名普通警員已經出現嚴重的精神錯亂症狀，正在特殊醫院隔離治療。”
    屏幕上切換出幾張模糊但令人不適的照片：扭曲變形的金屬管道上布滿了仿佛用指甲硬生生摳出來的詭異符號；地麵有一片焦黑的區域，形狀卻像是一個痛苦蜷縮的人影；角落裏散落著一些晶瑩的、類似鹽粒的結晶物。
    “沒錯。”蘇晚點頭，表情凝重，“更棘手的是，根據我們情報處最新截獲的碎片化信息，以及現場殘留的一些特殊紋飾分析，這次事件很可能涉及某個極少露麵的隱世家族——‘巫家’。他們對精神類異能和古老巫術的研究極深，行事詭秘，且極度排外。這也是為什麽鍾老要求絕對保密，並直接啟用你們這支新晉、背景幹淨的小組。”
    她看向我：“聶組長，鍾老特別指示，此次行動以你為主導，總局情報處和後勤處會全力配合。石坤同誌呢？他的元嬰境修為對穩定現場能量場和壓製精神汙染至關重要。”
    “我已經通知他了，他明天一早會從駐地直接趕往現場與我們會合。”我回答道
    “很好。”蘇晚似乎鬆了口氣，“後勤處已經為你們準備好了全套裝備，包括針對精神汙染的特製防護服和中和劑。行動代號‘淨域’，目標是定位能量源核心，控製或清除失控源頭，並盡可能收集關於‘巫家’介入的證據。行動時間是明早六點，工廠外圍集合。有沒有問題？”
    “沒有。”我們三人異口同聲。
    “很好。”蘇晚切換了投影，是一份詳細的工廠結構圖和初步的行動預案，“那我們現在來梳理一下行動細節和可能遇到的狀況。聶組長，你是主攻手，也是現場決策核心……”她條理清晰地布置著任務，每一個細節都考慮到了。
    會議持續了近兩個小時。蘇晚展現出了情報精英的專業素養，信息詳盡，預案周密，同時也充分聽取了我們的意見。易小星和王麗華也很快進入了狀態，針對各自的能力特點提出了不少建設性的想法。
    最後，蘇晚合上筆記本：“大致就是這樣。裝備和車輛信息稍後會發到你們內網郵箱。今晚好好休息，養足精神。聶組長，你留一下，關於‘巫家’的一些隱秘特性，還有些細節需要單獨跟你溝通。”
    易小星和王麗華會意地起身離開。會議室裏隻剩下我和蘇晚。她走到窗邊，看著總局大院內星星點點的燈火，沉默了片刻才開口，聲音比剛才低沉了一些。
    “‘巫家’的手段，遠不止精神汙染那麽簡單。他們擅長利用血脈、圖騰和特定的環境節點進行儀式，製造出難以理解的‘域’。那個工廠，很可能已經被他們改造成了一個臨時性的‘巫域’。”她轉過身，杏眼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憂慮，“聶組長，進入之後，務必提醒你的組員，不要相信任何感官上的異常，尤其是……那些看起來像是他們心底最渴望或者最恐懼的東西。‘巫域’之內，真假難辨，一切皆有可能被扭曲。記住，唯一能依靠的，是你們自身的力量和彼此的信任。”
    她的話讓我心頭一凜。這任務的凶險程度，似乎遠超預期。我深吸一口氣，鄭重地點頭：“明白。我會提醒他們。”
    蘇晚走到我麵前，伸出手：“那麽，聶組長，預祝我們行動順利。保持聯絡。”她的手很涼，但握得很有力。
    “一定。”我回握住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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