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坐上易小星準備好的商務車。向著和萬平約定的地點而去。這次還得小心一點啊！要防著一點萬平啊，別讓他清除完異己後，在順手把我們滅了吧！撥通了萬平的電話，商討了最後得到細節。確認萬無一失後。我放下了電話。
    看著易小星給我的這次需要清理的目標。一共五個人全是東方教的高層。他們背後的力量占據了東方教半壁江山。看著他們的資料我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和萬平商量的計劃很完美，如果就這樣那就太無趣了。
    這五個人目前在一家度假村開會，其目的不言而喻。無非就是商量如何取代萬平，我實在是不能理解一個邪教頭子，怎麽會有這麽多人去爭。也許是我這個人天生對權力無感吧！
    商務車飛快的駛入度假村。同時易小星切斷了度假村所有的信號。這裏的所有監控和電話都已經失去了作用。我帶著石坤，突然出現在他們商談的包間內。他們幾人驚訝的站起身來。我笑道：“大家不要激動。自我介紹一下，我是第九局特別行動小組的組長。”說著我在靠近門口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繼續道：“諸位請坐，這次來是有點事情想和各位談談。”
    其中一位中年人道：“我們和你們第九局沒有什麽好談的。”我拿起桌子上的蘋果咬了一口，“怎麽會沒什麽好談呢！我和你們萬教主就談的挺好的。”聽我說完，他們都不吱聲了。包間裏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五個人麵麵相覷，眼神裏混雜著恐懼和猜疑。那個剛開口的中年人臉色煞白，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茶杯邊緣，其他人則僵在原地，像被釘住的木偶。我悠閑地又啃了一口蘋果，果汁順著嘴角流下，我隨手用袖子擦了擦，心裏暗笑：這幫人平日裏在教中呼風喚雨，現在倒成了啞巴。
    石坤悄無聲息地站到我身後，雙手抱胸，眼神如鷹般掃過全場，給這沉默添了幾分壓迫感。我清了清嗓子，打破僵局：“諸位，別光站著發呆啊。坐下聊聊唄，我時間不多，但足夠讓你們明白一件事——萬教主可不是唯一能談條件的人。”其中一人，一個禿頂的胖子，終於忍不住了，低聲咕噥道：“組長，你們第九局想怎樣？我們隻是內部會議，沒犯什麽法吧？”我嗤笑一聲，把蘋果核丟進煙灰缸，“內部會議？商量怎麽把萬平踢下台？還沒犯法？我可是在毫無借口的情況下殺了你們。你們自己什麽身份自己不清楚嘛。再說了，萬平早就把你們賣給我了，現在你們就是砧板上的肉。”
    另一個戴眼鏡的女人猛地站起身，椅子腿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聲音。“不可能！萬教主不會背叛我們！”她聲音尖銳，卻掩飾不住顫抖。我攤手聳肩，“這位女士智商不高啊！你們幾個和這樣的人合作，確定不會被她坑死嗎？你們都在這商量怎麽弄死人家了。人家就不能反擊啊！信不信由你。不過，我建議你們乖乖合作。這裏的信號全斷了，連隻蚊子都飛不出去。你們背後的半壁江山？今天起就歸零了。”說著，我掏出一份文件拍在桌上。
    幾個人看著那份資料，越看臉色越白。最後沒人說話了。我沒有在說話留給他們足夠思考的時間。不過還好這幾位都是見過大世麵的人。隻是片刻，那禿頂的胖子說道：“你們第九局到底像幹嗎，要想滅了我們早就動手了。說說你們的目的吧！”我看著他，笑道：“看看這才是聰明人。我就喜歡和聰明人說話。我的要求很簡單，這樣我們第九局給你們三天時間。你們就按照你們早就的計劃，去奪取東方教的控製權。如果你們成功了，我們相安無事。如果你們失敗了。我們會和萬平一起剿滅你們。懂了嗎？”
    他回道：“你們這是給我們一塊帶毒的肉，不吃要餓死，吃了被毒死。”我笑道：“不要這麽悲觀嗎。你們贏了，一切都好，如果輸了，那才會萬劫不複。不要忘了，三天。這是你們最後的機會。”我起身往外走，到了門口我轉身說道：“本來和萬平約定今天就要你們的命的，這幾天你們知道該怎麽做吧！”我指了指手腕，提醒他們抓緊時間。今天的表現還算完美，唯一的遺憾就是沒帶手表。那玩意可是裝逼利器啊。
    商務車門關上的瞬間，空調的冷氣裹挾著車外殘留的暑熱撲麵而來。我重重靠進真皮座椅裏，長舒一口氣，剛才包間裏刻意營造的壓迫感隨著肌肉的鬆弛悄然散去。
    “搞定了？”駕駛座上的易小星頭也沒回，手指在平板電腦上快速滑動，屏幕上跳動著複雜的信號波紋圖，“幹擾解除倒計時十秒。九、八……”
    “嗯。”我應了一聲，從後視鏡裏瞥見石坤如同鐵塔般沉默地坐進副駕駛，他拉上車門的聲音沉悶而幹脆。“一群被嚇破膽的鵪鶉，骨頭比預想的還軟。”
    車窗外，那座燈火通明的度假村主樓在夜色中像一塊巨大的奶油蛋糕。十秒倒數結束，易小星敲下最後一個鍵。“信號恢複。蜂鳥報告，度假村內部通訊已重新接入公共網絡，監控係統同步上線，一切正常。”他語氣平淡得像在匯報天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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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擎低吼，商務車平穩地滑出停車位，匯入主幹道。路燈的光暈在車窗上拉成流動的黃色絲帶。
    “組長，”石坤低沉的聲音打破了車內的寧靜，他微微側過頭，從後視鏡裏看我，那雙鷹隼般的眼睛裏沒什麽波瀾，但熟悉他的人能讀出裏麵一絲極淡的、幾乎不存在的……揶揄？“你最後指手腕那下，氣勢很足。”
    我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忍不住嗤笑出聲，低頭看了看自己空空如也的手腕。“媽的，忘了表沒帶。白瞎了那麽好的裝逼機會。”我嘖了一聲，有點懊惱，但更多的是事後的輕鬆。沒那玩意兒，剛才那番表演的收尾終究是缺了點什麽儀式感。
    易小星從鼻子裏哼出一聲短促的笑，手指在方向盤上敲了敲。“效果到了就行。錄音和監控同步畫麵都傳回局裏備份了，清晰度足夠釘死他們。”
    車子加速，度假村璀璨的燈火在後視鏡裏迅速縮小，最終變成一個遙遠的光點，融入城市邊緣的燈海。
    “三天。”我閉上眼，感受著車輛行駛的輕微顛簸，那五個人的臉在腦海中交替閃過——煞白的、強作鎮定的、驚疑不定的。萬平這老狐狸，丟出來的誘餌足夠香甜，也足夠致命。“夠他們喝一壺的了。萬平那邊……”
    “蜂鳥持續監控中，目前無異常通訊。”易小星接話，“他比我們更想看到這群人跳進坑裏。”
    石坤沒再說話，隻是重新調整了一下坐姿，寬闊的肩膀擋住了副駕駛窗外掠過的光影，像一堵沉默的牆。車內隻剩下引擎的低鳴和空調送風的微響。
    我重新睜開眼，望著車窗外飛速倒退的城市夜景。霓虹閃爍，車流如織，一片喧囂繁華。誰又能想到，就在剛才，就在那片看似寧靜的度假村裏，一場決定一個龐大地下組織未來命運的暗戰，已經被悄然點燃了引線。帶毒的肉已經拋下，饑餓的鬣狗們，是選擇餓死，還是選擇搏一把被毒死的命運？
    嘴角不自覺地又向上彎了彎。這場戲，才剛剛拉開序幕。萬平想借刀殺人，我們想渾水摸魚，至於那五個自以為還有選擇的“高層”……嗬，棋子而已。車子平穩地駛向市區深處，將度假村徹底拋在身後沉沉的夜幕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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