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離開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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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修煉到了瓶頸期,再修煉下去也不會有什麽提升,除了可以提高體內靈氣的精純度。便放棄了修行。
萬平說的那件事是他所為,也不可盡信。從他對手下的態度來看,他是不知道圖書館的事的。至於那把刀和劍應該是替人轉交的。提高我的戰力其實是對東方教是沒有任何好處的。那這背後的人到底是什麽目的呢!
這局勢越來越複雜了,竟然看不清楚這後麵更深層次的東西。那就找一個能看清楚這後麵的東西的人。我想到了張樹森。笑了一下,拿出了電話。
一個小時後,在一家茶館的包廂見到了張樹森。我笑道:“領導,好久不見。”他也笑著坐了下來。“你最近搞出的動靜可不小啊!”我回道:“我也是逼不得已,形勢所迫而已。早就說我不適合在總局,還是在您手下幹著舒心。”
張樹森的臉一下沉了下來,“你不要胡說。”我也不在意,給他把茶杯倒滿。他語氣緩和下來“你啊!不要仗著自己修為高,就肆意妄為。第九局修為高深的多了去了,局裏麵不是爭勇鬥狠的地方,更多的是人情世故。”
“我明白了,我就說吧,還得是在領導你手下幹活,要不我也不會闖出這麽大的禍。”我繼續道
我把最近把發生在圖書館的事,以及萬平贈刀的事說了一遍。聽了我的敘述。張樹森的臉色也沉重了起來。思考了起來。片刻後他說道:“你聽過一句詩嗎?不識廬山真麵目,隻緣身在此山中。”我歎道:“我現在哪還有心情吟詩啊!”
他繼續道:“這件事的核心是什麽?”看我疑惑不解,他道:“這件事的核心是你,不管對手怎麽出招。最後都要落在你的身上。需要你去完成。但是如果你要不在呢?”
我心中一驚道:“不會為了這件事,就要我的命吧!”張樹森都快被氣笑了:”誰要你的命了,你說你要是消失不見了。會怎麽樣?”
我笑道:“領導水平就是高啊!”伸出了大拇指。又待了一會,我們就離開了。
回到別墅,我思索著張樹森的意見,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如果我真的消失一段時間,那些藏在暗處的人會不會露出馬腳?萬平背後的勢力、圖書館的秘密,還有那把刀和劍的來曆,這一切都像一團亂麻,纏得我喘不過氣。張樹森的點子雖然冒險,但或許能逼出真相。
我靠在沙發上,別墅裏靜悄悄的,隻有窗外偶爾傳來的蟲鳴聲。回想他說的“隻緣身在此山中”,確實,我太執著於眼前的爭鬥了,反而看不清全局。要是我不在,總局那些老狐狸們會怎麽反應?東方教會不會趁機作亂?還有萬平,他贈刀的目的肯定不簡單,如果我突然消失,他會不會露出真麵目?
心裏盤算著消失的計劃:不能簡單地躲起來,得找個安全的地方,比如深山老林或者遠方的城市。還得切斷所有聯係,手機、網絡都得關掉,免得被追蹤。但風險不小,萬一有人趁機對我下手,或者誤會我叛逃,那可就麻煩了。張樹森既然提了這主意,他應該會暗中幫忙吧?畢竟在第九局,他的人脈比我廣。
越想越覺得可行。我起身走到窗邊,望著外麵的夜色,月光灑在院子裏,映出一片銀白。或許該先準備些必需品,比如易容的道具或備用資金。明天就去處理這些,然後悄無聲息地離開。這盤棋,我得跳出局外才能贏。
這盤棋,我得跳出局外才能贏。心裏盤算著細節:易容道具得用上那套老舊的假發和胡須,再換身不起眼的工裝服,免得被眼線盯上。備用資金倒是不缺,保險櫃裏還有幾疊現金,足夠撐過一陣子。明天一早先去銀行取些零錢,再買張去西邊的長途車票——那地方山高林密,信號全無,正是藏身的好去處。
夜色漸深,蟲鳴聲越發清晰,像是在催促我行動。我走到書桌前,拉開抽屜,翻出那本泛黃的日記本。裏麵夾著張樹森的名片,背麵潦草地寫著他私人的加密號碼。“領導啊,你可別坑我,”我喃喃自語,指尖摩挲著名片邊緣。要是真出了岔子,這或許是我唯一的退路。但轉念一想,他既然敢提這主意,八成在總局裏布了暗樁,隨時能接應。
別墅裏空蕩蕩的,月光從窗簾縫隙漏進來,在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影子。我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頭那點不安——萬平贈刀時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又浮現在腦海,仿佛早算準了我會走這一步。哼,管他什麽東方教還是圖書館的鬼祟,等我消失後,看誰先坐不住。收拾了幾件換洗衣物塞進背包,手機電池摳掉,si卡掰成兩半丟進馬桶衝走。一切就緒,隻等破曉。
躺回沙發時,眼皮沉得厲害,卻睡不著。思緒飄到張樹森那句詩上,“不識廬山真麵目”,真是諷刺。我在這總局的泥潭裏撲騰太久,反倒被自己的影子絆住了腳。明天一走,這盤死棋說不定真能活過來——至少,能逼出幾條藏著的毒蛇。窗外,天邊已泛起魚肚白,新的一天就要來了,而我得趁這城市還沒蘇醒,悄然遁入晨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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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中州後,我易容坐上了去西川的高鐵。車廂內光影流轉,窗外的城市輪廓急速後退,最終被連綿的田野和遠山取代。我靠坐在靠窗的位置,臉上覆蓋著那層粗糙的人造皮膚,假發和胡須的觸感有些癢。鄰座是個抱著孩子打盹的婦人,對麵是兩個戴著安全帽、滿身灰土的工人,小聲討論著工錢。很好,都是普通人,身上沒有一絲靈氣的波動,這讓我緊繃的神經稍稍鬆弛了一點。
高鐵平穩地運行著,隻有輕微的嗡鳴和軌道摩擦聲。我閉上眼,看似假寐,神識卻如同無形的蛛網,謹慎地向四周蔓延。沒有異常。第九局的追蹤手段我清楚,現代科技結合古老符咒,但像這樣混在普通人中間,切斷所有電子聯係,再輔以斂息術和最低限度的靈力波動,就是最好的偽裝。張樹森說的對,跳出這個局,才能看清全貌。隻是,這“跳出”的代價和風險,此刻沉甸甸地壓在我心頭。
東方教…萬平…圖書館…那把來曆不明的刀…還有總局裏那些看不透深淺的老家夥們。線索像亂麻,但張樹森點破了關鍵——我是那個線頭。隻要我還在這漩渦中心,一切都會圍繞著我發生。現在,線頭自己飄走了,那些拉扯的力量,會不會因為失去目標而相互碰撞?或者,因為我的消失,某些蟄伏的陰影會迫不及待地浮出水麵?
“嗚——”
汽笛長鳴,列車駛入一段長長的隧道,車廂內瞬間陷入黑暗,隻有應急燈發出微弱慘白的光。就在這絕對的黑暗降臨的刹那,一種極其微弱、幾乎無法察覺的窺視感,如同冰冷的針尖,輕輕刺了我後背一下!非常快,一閃即逝,快得讓我幾乎以為是錯覺。
我猛地睜開眼,瞳孔在黑暗中適應著光線。隧道裏沉悶的轟鳴聲掩蓋了一切。是誰?列車上混入了追蹤者?還是某種遠程的探查秘法?心跳微微加速,但身體依舊保持著鬆弛的姿態,呼吸均勻,仿佛真的睡著了一樣。不能慌,更不能有任何靈力波動。這窺探來得快,去得也快,也許隻是路過的高階修士無意間的掃視?或者…是某個勢力布下的、覆蓋特定區域的感應網?
隧道盡頭的光亮逐漸擴大,車廂重新被日光充滿。我狀似無意地活動了一下脖子,眼角的餘光迅速掃過整個車廂。打盹的婦人還在睡,工人在玩手機,其他乘客或看窗外,或閉目養神,一切如常。沒有任何人表現出異樣。剛才那感覺,真實得刺骨,卻又消失得無影無蹤。
手心微微沁出點汗。計劃才剛開始,就遇到了變數。這盤棋,果然沒那麽容易跳出。我深吸一口氣,壓下翻騰的思緒。不管是不是錯覺,警惕性必須提到最高。西川,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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