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東方教不是有高層庇佑嘛，怎麽會有麻煩。”我略有深意的看他。他無奈的笑了一下，道：“自從上次東方教遭受重創，我們所得到的資源越來越少，上麵對我們很是不滿。這段時間，他要再進一步，想要撇清和我們的關係。”
    看他麵露難色，欲言又止的我明白了他的意思。這是上麵要和他們做切割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現在東方教就像個夜壺，不用了就嫌它騷了。
    我道：“這種情況我有什麽辦法，我隻是一個小組長，軍方也隻掛了個職，能幫你幹什麽呢？你有什麽想法？”
    萬平道：“我也是沒辦法了，想找你商量一下。”他道：“我在這邊有五家酒店，三家飯店。還有一家貨運公司。”說完略有深意的看著我。
    這家夥想跑，這是想要把這些物業處理給我。拿錢跑路。我趕緊道：“打住，你把這些爛攤子處理給我，你走了，我可就麻煩。”
    他沉思了一下道：“我知道這事，是有點不地道。但是我確實沒有辦法了，這樣我在三川還有些產業一並處理給你，哪裏和中州的規模差不多。”我道：“這事我們不要直接辦，還是讓下麵的人處理吧！世俗的產業想比你也不會放在心上，有什麽話直說吧！”
    萬平眼神閃爍了一下，身體微微前傾，聲音壓低了幾分，透著一股孤注一擲的意味：“老兄，你我相交多年，彼此都知根知底。這些產業，不過是些浮財，我萬平還看不上眼。真正緊要的……”他頓了頓，似乎在觀察我的反應，手指無意識地在桌麵上敲了敲，“……是上麵要徹底‘清理’前，那些還沒來得及‘歸檔’的東西。”
    我心下一凜，麵上卻不動聲色，端起茶杯呷了一口：“‘歸檔’？你是指……賬冊？還是別的什麽‘紀念品’？”
    “都有，”萬平的聲音壓得更低了，幾乎成了耳語，“這些年，東方教替上麵做了多少事，經了多少手，有些痕跡……沒那麽容易擦幹淨。有些是紙麵上的，有些……是‘活’的。上麵那位想幹幹淨淨地抽身，這些東西就成了最大的絆腳石。”他眼中閃過一絲狠厲，“這些東西，放在我手裏是催命符，但要是放在一個合適的人手裏……比如你，老兄，或許就能變成護身符，甚至是往上走的台階。”
    我放下茶杯，陶瓷杯底碰到桌麵發出清脆的一聲響：“你倒是看得起我。這些東西燙手得很，你憑什麽覺得我能接得住？又憑什麽覺得我會接？”
    “因為你夠穩，也夠狠，”萬平盯著我的眼睛，毫不退縮，“更因為你現在的位置，軍方的職銜，還有你背後那位……足夠護住這些東西，把它們變成‘過去’。至於報酬……”他指了指窗外隱約可見的城市輪廓，“三川和中州的產業，隻是開胃小菜。我手裏還有一份名單，上麵記錄了一些……上麵那位‘朋友’的‘小愛好’，以及他們和東方教某些‘特殊交易’的細節。這些東西，足以讓某些人投鼠忌器，甚至……在某些關鍵時刻，成為你的助力。”
    他身體靠回椅背，臉上擠出一個疲憊又帶著點狡黠的笑：“我隻要一條路，一個安全的去處，還有一筆足夠下半輩子逍遙的安家費。這些東西給你，我遠走高飛，徹底消失。你得了實惠，也替上麵那位解了後顧之憂，他隻會感激你。這買賣，怎麽看都不虧，不是嗎？”他頓了頓，補充道，“當然，這事必須絕對隱秘，隻能你我經手。下麵的人……知道得越少越好。”
    “這樣吧！你們明麵上的產業我接手了。至於你的那些暗裏的東西還是自己帶走吧！對你們也是一個保障。不過你想好了，確定要離開這裏。”
    他歎了一口氣，看著周圍的擺設道：“舍不得也沒有辦法，人隻要活著，失去的都會，在掙回來的。”
    看著他落寞的神情，我道：“我在西北那裏籌備建一個丹藥加工基地，如果你需要的話。我會全力支持你的。”
    聽我這麽說，他有些感動。畢竟這個時候，能幫助他的人不多。道：“謝了兄弟。”他對我的說的丹藥企業還不太相信。不過患難見真情。
    離開萬平的辦公室已經晚上十二點多了，回到別墅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在書房聯係了何景陽，讓他和萬平手下的人聯係。這件事就是就這麽著吧！
    第二天早上吃過早飯，我坐在客廳喝茶。這個時候王偉來了，還帶了個老頭。王維介紹道：“這位是我們族裏的長老王軍，對你說的那個項目很感興趣。”
    我笑道：“我的計劃是建設一個大型的丹藥生產基地，規模不低於陸家的規模。藥材的采購，以及設施的建設我負責。就是不知道你們能提供多少人員，煉製丹藥？”
    王軍長老撫著花白的胡須，目光銳利地在我臉上掃過，沉吟片刻才緩緩開口：“規模不遜陸家？小友誌向不小。我王家紮根丹道數百年，丹師儲備自是有的。隻是不知小友這‘大型’，具體需多少人手？初階學徒、中階丹師、高階丹師，所需數量可大不相同。”
    他端起茶盞，輕輕吹了吹浮沫，啜飲一口，才繼續道：“若論能立刻調動的熟手，中階丹師三十餘人，高階丹師五六位，老夫還是能做主的。至於學徒，百十來個不在話下。不過……”
    他放下茶盞，指節在紅木茶幾上輕輕叩了叩，“丹藥一道，講究的是火候、手法、神識掌控，非是人數堆砌就能成事。陸家靠的是數代積累的秘傳丹方和獨門控火之術。小友既要對標陸家，不知在丹方、丹爐、乃至控火陣法的核心支撐上，可有把握？我王家的人來了，總不能空有手藝，卻無米下炊，或者守著尋常丹方煉些大路貨色吧？”
    他身體微微前傾，渾濁卻精光內斂的眼睛直視著我：“再者，如此規模的丹坊，光是維持日常運轉，協調藥材進庫、分揀、預處理、成丹分裝、儲存、轉運，所需的後勤雜役、護衛、管事，又豈是小數？這些，小友可都有通盤考量？老夫須得知道，王家投入的，可不僅僅是一群丹師的手藝，更是我族中堅的力量和名聲。”
    “這一點你們放心，我的主要產業都在新省，這次項目投資的規模不下十億，對於當地來說也是大的投資項目。現在項目也在穩步推進中了，前期主要是基礎丹藥，後麵的高級丹藥逐步增加。”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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