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啟看著海麵上那條，大桌麵一樣大的蝠鱝，心裏有些麻爪，忍不住問王進喜道：
    “阿喜，這玩意是不是保護動物啊？好像沒見過有人賣它啊！”
    “不是保護動物，碼頭上偶爾也有人賣這個，大概20到50塊錢一斤。”
    “不過我還真沒見過，這麽大的魔鬼魚。”
    王進喜回答道。
    “這貨這麽便宜啊！”
    楊啟有些失望的說道。
    “嘿嘿嘿，確實不算多貴，不過這條魚也有二百多斤，也能值個一萬塊左右的錢了。”
    “你控製好魚竿，我拿竿鉤先解決掉它，這玩意尾巴上有根毒刺，劇毒。可別被它刺中，要不然可能會躺板板。”
    王進喜提著那根竿鉤，對著楊啟說道。
    楊啟也是打起精神，小心的應付著：
    “來吧！，你數一二三，我到時候後退。”
    隨著王進喜念到“三”，手上的竿鉤狠狠地，紮向魔鬼魚的魚頭。
    楊啟也鬆開出線開關，兩人同一瞬間，往後退了幾步。動作整齊劃一，跟訓練過一樣。。
    長長的竿鉤紮進魔鬼魚頭部的時候，鮮血瞬間就就流了出來。
    魔鬼魚垂死掙紮，當即來了一個蠍子擺尾。鞭子一樣的粗長尾巴一頓亂甩。
    敲的漁船船舷“邦邦”作響。
    巨大的裙邊一頓飛舞，拍打著海水，發出“嘩嘩”的聲響。
    半分鍾以後，慢慢停止了躁動。整條魚一動不動的，應該是死翹翹了。
    “應該差不多了，把它慢慢拉近一點。”
    王進喜對著楊啟說道。
    楊啟點點頭，重新擰緊卸力，慢慢把大蝠鱝拉到船舷旁邊。
    王進喜看到大蝠鱝也沒什麽動靜，控製住竿鉤，頂了幾下。
    “沒反應，死翹翹了。”
    拿過繩索，穿過大蝠鱝是鼻孔，把它吊上甲板。
    “等一會，我先把蝠鱝值錢的東西取下來。”
    王進喜拿著刀，先把蝠鱝的尾巴帶毒刺部分砍了下來，扔進海裏。
    順便告訴楊啟，蝠鱝最值錢的是它的肝。
    營養非常豐富，不僅僅可製成魚肝油，就是直接煮著吃，也可以治療夜盲症。
    夜盲症楊啟還是知道的，小時候大家都很窮的時候，特別是內地地區的人，很少吃魚。到了夜裏的時候，看不清事物。
    到了後來，大家生活條件改善了之後，才知道那是一種病，叫做夜盲症。也知道吃了肝油有治療效果。
    蝠鱝那扁扁的身體上，都是肉和軟骨。王進喜拿著刀，小心的打開它的腹部。
    先把魚肚裏麵的魚肝，完整的取了下來，放在一個盆子裏。
    “臥槽，好大的魚肝。這不得有二三十斤啊。”
    楊啟看著蝠鱝這碩大的魚肝，感歎一句。
    王進喜又取下別的內髒器官，扔進海裏喂魚。
    然後拿起水管，衝洗起蝠鱝的胸腔。
    “阿喜，這蝠鱝好不好賣，吃的人多不多？”
    楊啟忍不住又問道。
    “嘿嘿嘿，這個還真不多，其實蝠鱝的肉口感還是不錯的，尤其是這個大裙邊。”
    “用來做鐵板燒，清蒸，香煎都還不錯。”
    “你知道它為什麽賣不起價嗎？”
    王進喜賣了個關子，看到楊啟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他又繼續說道：“你來仔細看看它的臉，覺得像上麵。”
    王進喜控製住蝠鱝，把它下麵的臉對著楊啟，示意他仔細看看。
    楊啟有點奇怪，盯著蝠鱝的臉仔細的看了起來。
    又退後一步，看它的整個臉，突然他發現了：
    “臥槽，像一個老人的臉。好神奇哦！”
    他轉頭看向王進喜，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期待王進喜的正確答案。
    “沒錯，就是因為它長了一張極像老人的臉。一些人看著心裏發怵，不敢吃。”
    “因此要的人少，價格一直上不去。”
    王進喜笑著解釋道。
    “來吧！我給你拍個合影留念一下。”
    楊啟聽了直搖頭：“我才不要和一條，長著個老人臉的魚合影。”
    王進喜笑著說道：“你可以把魚轉過來，跟它的背部合影。它的背部還是很威武霸氣的。”
    “再說了，釣到這麽大的蝠鱝還是很難得的。”
    楊啟一想也對啊，就讓王進喜給自己拍照片。
    然後又換他給王進喜拍。
    “臥槽，誰搞上來的怪物!”
    耳邊傳來一個驚歎聲。
    楊啟轉身笑著說道：
    “軍哥，你醒了啊！我和阿喜搞上來的。”
    張軍圍著這條蝠鱝轉起圈來，不住的打量。
    嘴裏發出“嘖嘖嘖”的聲音。
    “好！厲害，這麽大還是太難得啊！”
    張軍讚歎道，“你們拍好照片了嗎？我也來合個影。”
    “這貨長的跟個大圓桌一樣，手感應該還是非常不錯的!”
    張軍感覺自己這覺睡的有點虧了，早知道他肯定要來過過手癮。
    “軍哥，阿喜說這個魚肝味道不錯，我們中午加餐吧？”
    楊啟在剛才就有這個心思了，於是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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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我看行，我還沒嚐過，這麽新鮮的魔鬼魚魚肝呢!”
    張軍回答道。
    “唉呀！就是這魚太便宜了，聽說碼頭賣20到50塊錢一斤。”
    楊啟有些可惜道。
    “啥？這麽低？那還是零售價。那收購價不是更低了。”
    張軍還真不知道，這蝠鱝的價格這麽低。
    “那你回去，送給阿姨他們切塊賣，讓她們也過過賣大魚的癮，能賣多少賣多少。反正你也不差這萬把塊錢。”
    張軍是知道楊啟老媽，她們幾個在賣一些小魚小蝦的事情，於是提議道。
    楊啟也覺得張軍的建議不錯。賣大魚肯定比賣小魚小蝦過癮。
    “那要是我給一條金槍魚讓她們賣，不是更爽。”
    楊啟突發奇想。
    “你快拉倒吧！金槍魚溫度一變，味道就不行了，這麽貴的魚，還不心疼死她們啊！”
    張軍急忙打斷了楊啟的遐想。
    “以後如果釣到一些大鰹魚什麽的，倒是可以，賺多少錢無所謂，讓她過過癮倒是可以的。”
    楊啟也覺得張軍說的對，不過前提是，老媽她們願意賣。
    萬一那天她們準備休息休息，你給一些魚讓她們去賣，說不定還得挨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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