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48章 我進來偷幾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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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辰的心猛地一跳,做賊心虛的感覺爬滿全身,頭皮都在陣陣發麻……
冰蘭雙臂環抱,冷冷凝視著葉辰:“你在這裏做什麽?”
她並非假睡,隻是對周圍的動靜太過敏感。
衣帽間的門被打開的瞬間,她就驚醒了。
隨後一想到別墅裏隻有她和葉辰,這才起身查看……
麵對冰蘭冰冷的目光,葉辰大腦再一次飛速運轉。
電光火石間。
他急中生智,臉上擠出一抹無賴的笑容,眼神飄忽地掃過周圍的內衣。
“我……我來偷幾條內褲……”
這話說出口,連他自己都覺得離譜。
冰蘭美眸微眯。
“偷內褲?”
“葉辰,你當我是三歲小孩,還是你覺得……我像個傻子?”
她自然不信葉辰會是那種有特殊癖好的下流男人。
這不過是情急之下的胡言亂語,隻為掩飾真正的目的。
葉辰摸了摸鼻子,知道這個借口爛得不能再爛。
他知道一句話解釋無法蒙混過關。
索性把心一橫,將“無賴”進行到底,伸手就從旁邊的展架上胡亂扯過一條黑色蕾絲內褲,看也不看就塞進褲子裏。
那動作……
快得帶起一陣風。
事後,他梗著脖子,故作傲嬌:“你看,我都拿到手了!”
冰蘭:“……”
她黛眉緊緊蹙起,胸口微微起伏。
“葉辰!”
“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
“今天你要是不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我會立刻報警。”
“讓你進去好好交代清楚。”
她敏銳地感覺到,葉辰隱瞞了非常重要的事情。
這個念頭如藤蔓般纏繞著她的心,讓她既失望又警惕……
葉辰無奈。
心知再胡攪蠻纏下去,否則事情隻會更糟。
他深吸一口氣,決定攤牌。
“好吧,冰小姐。”
“事到如今,我確實不該再瞞你。”
他的目光變得坦然,“我接近你,並非偶然,也……不完全是因為金美庭。”
冰蘭麵無表情:“說下去。”
“我有一個叔叔,叫伊正天,他曾是一位隱姓埋名的緝毒警。”
葉辰一字一頓地說。
“七年前,他和搭檔一起執行臥底任務,潛入鄭虎的犯罪集團。”
“雖然他們成功拿到關鍵證據,卻在準備收網時遭遇背叛,出了車禍。”
“伊叔叔成了植物人,不久前才被我救醒。”
“而他的搭檔……當場死亡。”
冰蘭的瞳孔微微收縮。
不等她開口。
葉辰已經給出了答案:“你應該猜到了,他的搭檔就是你的父親王風,他並非失蹤,而是在那場車禍中……壯烈犧牲了。”
“什……什麽?”
冰蘭如遭雷擊,嬌軀猛地一晃,臉色瞬間煞白。
她一直以為父親隻是不負責任地拋下她們母女失蹤了。
這份執念支撐著她努力變得更好,希望有朝一日他能看到,再跟他當麵對質!
可現在,葉辰卻告訴她,她的父親不是失蹤,而是犧牲了?
而且是一位偉大的……
緝毒英雄?!
“不……你騙我……”她下意識地搖頭,淚水不受控製地湧出眼眶,“若真的那樣,李耀不可能查不到線索!”
沒錯,她曾讓李耀查過!
甚至找關係,動用了很大的關係網。
但都沒有線索……
葉辰搖頭:“當初他們是單線聯係,線人都出事了,知道他們是臥底身份的人,更是幾乎沒有!”
冰蘭臉色頓時發白。
葉辰心中不忍,但還是硬著心腸說下去。
“我也不是金美庭的表弟。”
“她找到我,用我身邊的人威脅我,讓我必須接近你,成為你的男人。”
“但我沒有答應,也從來沒有傷害你。”
“我進你的衣帽間,就是為了找到那個能扳倒鄭虎,為你父親,為伊叔叔他們報仇,更能保護我親人的證據!”
說完。
他攤開手掌,露出了那枚小小的黑色U盤。
“這就是你父親當年拚死保下來的證據。”
“他將它藏在你生日時,送給你的那個娃娃裏。”
冰蘭的目光死死盯住那枚U盤,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珠子,洶湧而下。
父親……
那個在她記憶中逐漸模糊的身影,那個她怨恨了多年的“失蹤”父親……
原來,他一直都在用另一種方式守護著她?
她一直珍藏著的娃娃,裏麵竟然藏著父親用生命換來的……真相?
震驚!
悲痛!
如同海嘯將她吞沒,讓她幾乎站立不穩。
葉辰手疾眼快,一個箭步上前,攙扶住了她。
冰蘭猛地驚醒,奮力掙紮:“放開我!你這個騙子……你一直都在騙我!”
“是,我承認我騙了你!”
葉辰手臂用力,將她抱入懷中,“但我從沒想過要傷害你,我更不想把你卷進這場危險的漩渦裏,我隻想拿到證據,扳倒鄭虎,讓所有事情塵埃落定!”
“滾!你給我滾出去!”
冰蘭指著門口,聲音顫抖,“我不想再看到你!滾啊!!!”
葉辰沉默了。
他知道此刻任何解釋都是蒼白的,讓冰蘭一個人冷靜,反而更好了。
“好,我走。”他鬆開手,輕聲道,“你……保重。”
說完。
他轉身離開衣帽間,離開別墅。
夜風微涼,吹拂在臉上。
葉辰坐進車裏,看著副駕駛座上那條被他順出來的黑色蕾絲內褲,苦笑著揉了揉眉心。
他隨後將內褲胡亂塞進儲物格,發動了車子。
距離鄭虎給的期限越來越近。
他必須盡快處理好手中的證據,這不僅是扳倒鄭虎的關鍵,更是……能保護所有人安全的唯一途徑。
……
別墅內,重歸寂靜。
冰蘭背靠衣帽間門板,緩緩滑坐在地,淚水無聲地淌過那令無數男人瘋狂的臉蛋。
父親犧牲的真相,葉辰的接近,金美庭的算計……
太多的信息如同冰錐,狠狠鑿擊著她的心髒!
但她終究是冰蘭。
是那個能在娛樂圈巔峰激流勇退,能在商界赤手空拳打下舒悅江山的女人。
很快。
她漸漸冷靜了下來。
她不傻。
剛才的震怒與驅趕,並非完全失控。
葉辰的坦白雖然殘酷,卻也解開了她心中多年的鬱結,更讓她看清了隱藏在身邊的巨大危機。
鄭虎……
那個盤踞在廈城陰影裏的巨鱷,居然是害死她父親的元凶!
而金美庭,她視為閨蜜,甚至憐憫身世的女人,居然處心積慮地將葉辰這顆“棋子”送到身邊?
她趕走葉辰,一方麵是因為被欺騙,需要宣泄。
另一方麵……
也是一種保護。
在明確敵友之前,讓葉辰這個“變數”離開漩渦中心,對所有人都好。
但,她不能坐以待斃。
冰蘭用手背抹去臉上的淚痕,眼神重新變得冰冷。
她需要答案。
現在就要!
她拿出手機,撥出了一個號碼。
電話很快接通,金美庭慵懶的聲音傳來。
“喲,我的好蘭蘭?這麽晚想人家了?”
冰蘭平靜的開口:“出去坐坐?”
“看來蘭蘭有心事了。”金美庭輕笑一聲,“位置你找!”
“黑色玫瑰酒吧。”
“好呀,人家馬上就去~”
掛斷電話,冰蘭站起身,迅速換上一套黑色褲裝,將長發束起,拿起車鑰匙,徑直走向車庫。
很快,一輛紅色法拉利駛出壹號院,匯入城市的車流。
她要去直麵那個“閨蜜”,親手撕開偽裝,弄清所有的真相!
然而。
冰蘭沒有注意到的是……
在她離開後,一輛庫裏南悄無聲息地跟了上去。
車內。
葉辰一臉無奈。
他剛才確實離開了,但又放心不下地返回了。
果然,剛好撞見冰蘭駕車外出。
“這個女人……”
葉辰歎了口氣,他得確保她的安全。
……
黑色玫瑰酒吧,音樂震耳欲聾。
舞池裏人影瘋狂扭動,空氣中彌漫著酒精與荷爾蒙的氣息。
但冰蘭的出現,如同一塊投入沸水的寒冰,瞬間吸引了全場的目光。
她無視所有注視,徑直走向酒吧最奢華的環形卡座。
“開台。”
一張黑卡放在侍者的托盤上。
周圍頓時響起一陣驚呼。
那個卡座,最低消費要達到一百萬!
能眼睛都不眨地坐上去,這個絕色美女不僅有錢,背景恐怕也深不可測。
幾個原本蠢蠢欲動想要上前搭訕的男人,掂量了一下自己的錢包和膽量,最終還是縮了回去,隻敢遠遠窺視這道冷豔的風景。
冰蘭點了一瓶烈酒,自斟自酌。
沒多久,酒吧入口處又是一陣騷動。
金美庭到了。
她依舊風情萬種,一襲緊身紅裙勾勒出驚心動魄的曲線。
所過之處,男人們的目光幾乎粘在她身上,卻無一人敢上前。
因為很多人都認出了她……
鄭虎的女人!
在廈城這片地界上,沒人敢輕易招惹這隻盤踞地下的“老虎”,更別說動他的女人。
金美庭扭動著腰肢,來到冰蘭的卡座中。
然後。
屁股一落,優雅坐下。
她嫵媚一笑,紅唇輕啟:“蘭蘭,你一般不來這種地方的,是因為……我家的那個小表弟,惹你生氣了嗎?”
冰蘭沒有回答。
回應金美庭的,是她抓起剛剛斟滿的威士忌。
然後。
在無數人震驚!錯愕!難以置信的目光下,她手腕一揚……
酒液混著冰塊,狠狠地潑在金美庭那張嬌媚的臉上!
風情萬種的尤物,一下子變成了落湯雞……
研人那時的神情在現在的白研良回想起來,似乎是想到了什麽很可怕的事。
一想到當年的鹿呦呦,在經曆了父母車禍,舅舅背叛這些事後,還以為他拋棄了她,那時的她,該有多麽的絕望。
勘察地形是很重要的,知道了附近的地形還不夠,需要多巡邏才能知道確切的環境,有更好的進攻和逃跑路線。
沒錯,事先答應和李成俊來開房,然後將李成俊催眠,買通林濤。
不過心中卻是更加的看不起宋玉了。在他看來,宋玉就是投了柳絮的會員來到這裏泡妹的。
一下午的時間,林凡手上的錢一分沒剩,十二萬六千四百二十二元,這還是買五金商品程馨雅幫著講完價之後,又硬管人家要了一組六個燈泡沒給錢,不然不夠。
新兵們很好奇,不用吃苦了?以前是三個月的訓練期,之後下連隊,現在六個月,不用?
五間窯洞,中間的兩眼是他們居住的地方。窯洞的東麵是一個簡陋的棚子,那是他們的廚房。
為首的男子,身材微胖,一席藍色錦衣,歲月的年輪,在他的耳邊,留下鬢白,卻絲毫掩蓋不了他上位者的氣息,這股氣息,不是說對方有多麽的強大,而是久居高位,漸漸形成的威嚴。
田桃花首先醒了過來,看到自己是在官道的路上,靠著路邊的樹身。
確實如此,兩世為人,這裏才是她最終的歸宿。以夫為天,夜王府才是她的家,隻是上輩子她不懂珍惜。
林傾月畏畏縮縮不敢開口,在沈權楠麵前,那些仆從們也不敢出來認罪,一個個噤若寒蟬。
她早就已經得了皇孫的承諾,未來如果有幸榮登大寶,皇後之位,非她莫屬。
莫亞看著眼前的幾人,迎著那一道道懷疑的目光,有些遲疑的說道。
——沒錯,南嫻第一年拒絕鄭導的邀約是因為決定淡圈,而那之後的九年,就是因為衛澤玲。
刁玉張嘴剛想篤定說是,可忽然想到先前盛至誠的事,又蔫了,搖搖頭。
夫君這兩個字,狠狠地刺痛了沈晉,宋秋桑之前對他深深地著迷,已經到了為了他不惜悔婚,非君不嫁的地步,現在竟然能平淡地說要嫁給別人。
她好像是天使,又是惡魔,是天堂與地獄交接之處盛開的罌粟,這種矛盾的融合,更是勾起了男人骨子裏的征服欲望。
彥恍然大悟,原來還有這樣的做法,那她若是掌控了鶴熙的社死瞬間,豈不是可以報複回來了?
等我們把今天的事情經過跟馮霞說完,過了一會兒,李飛宇也來到酒吧,跟我們匯合。
不過,他唯有一件事情做的是對的,那就是要一起見麵,她本來也就是這個打算。
“為什麽總要強去做出頭的事?前些日子還畏縮得連真名都不敢對人如實相告,怎麽在晉州又做了這麽多出風頭的事?”宋彥超與伍和鏢局幾人一身白衣縞素,在鏢局大院甬道相送背著包袱一身即將遠行打扮的魏長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