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朝堂風雲,砥定乾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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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熹微,仿若一層薄紗輕輕籠罩著紫禁城,然而,金鑾殿內的朝會卻如熊熊烈火,正燒得如火如荼。
莊嚴肅穆的氣氛好似沉甸甸的鉛雲,沉甸甸地壓下來,壓得眾人連呼吸都覺得沉重,可那即將被瓜分的巨額利益,又如洶湧暗潮,在這壓抑的氛圍下劇烈湧動,撩撥著每個人的心弦。
一眾朝臣身著華麗朝服,峨冠博帶,衣袂飄飄,在殿內交頭接耳,嗡嗡的議論聲不絕於耳,宛如夏日裏滾滾悶雷,一聲聲都在預示著一場暴風雨即將傾盆而下。
此刻,眾人對戰法已然心領神會,一致認同,仿佛找到了開啟寶藏之門的鑰匙。
相較之下,聖旨加蓋六部印之類的流程,反倒成了無關緊要的細枝末節,暫且被擱置一旁,無人再去理會。
當務之急,無疑是敲定這至關重要的股權分配,畢竟,這可是直接關乎著每一個人的錢袋子,牽連著未來的榮華富貴,誰能不心急如焚?
朝堂瞬間陷入了更為激烈的討論漩渦之中,仿若被卷入了一個巨大的風暴眼。
就總股究竟設定為多少,群臣們爭得麵紅耳赤,唾沫星子橫飛,活脫脫一群爭食的餓狼。
有的大臣搖頭晃腦,引經據典,試圖從故紙堆裏翻找出古製的隻言片語,以此來匡算一個合理的數額;
有的則眉頭緊鎖,掰著手指頭,算起了當下的人力、物力成本,口中念念有詞,仿佛在和數字激烈交鋒。
最終,在一番唇槍舌劍、你來我往的激烈較量之後,一千萬兩白銀的總股數額被艱難敲定下來,每股一萬兩現銀。
為了便於計算,還特意規定可折成兵員、武器、物資等形式入股,如此一來,賬目瞬間清晰明了,仿若撥雲見日。
戶部的官員們此刻一改往日拖拖拉拉的慵懶做派,正襟危坐,算盤珠子撥得劈裏啪啦響,各類價值在他們手中迅速清算出來,那熟練的手法、專注的神情,仿佛在進行一場關乎生死的決戰,畢竟是給自己辦事,效率自然奇高。
緊接著,一個棘手至極的問題仿若一座大山,橫亙在眾人麵前——皇帝所提出的戰法,究竟價值幾何?
這可把大臣們給難住了,仿若陷入了一團迷霧,摸不著頭腦。
他們心中暗自思忖,萬一皇帝哪天心血來潮,中途撂挑子不幹了,這投入的心血豈不付諸東流?
如同辛苦種下的莊稼,被一場突如其來的洪水衝得無影無蹤。思來想去,眾人一咬牙,仿若壯士斷腕,決定以一百萬兩白銀買斷這戰法,包括後續可能出現的進階版本。
坐在龍椅之上的朱有建聽聞此言,神色未動,仿若一座木雕,隻是微微頷首,並未反對。
這一下,大臣們心裏的石頭總算落了地,仿若逃過一劫,轉而將目光投向工部,急切地詢問能提供何種武器用於小隊作戰,眼神中滿是期待與急切。
工部尚書趕忙出列,神色匆匆,與兵部尚書一番交頭接耳、權衡商議之後,提出了一份令人矚目的武器清單:
短刀,刀刃寒光閃爍,鋒利無比,仿若夜空中的寒星,在近身肉搏時可發揮關鍵作用,能輕易劃開敵人的皮肉;
袖弩、手弩,小巧便攜,易於隱藏,仿若隱匿在暗處的毒蛇,關鍵時刻能出其不意給予敵人致命一擊,讓對手防不勝防;
擲矛,矛身修長,尖銳異常,仿若出海的蛟龍,可遠距離投擲,殺傷敵方有生力量,將敵人遠遠地擊退;
製刀,工藝精湛,剛柔並濟,兼具劈砍與格擋之能,仿若武林高手手中的神兵利器,揮舞起來虎虎生威;
皮甲,質地堅韌,防護性能尚可,雖比不上鐵甲那般沉重堅固,卻勝在輕便靈活,仿若飛鳥的羽翼,讓士兵行動更為利落,躲避危險更為敏捷。
這些裝備作為皇帝的私產提供出來,眾人對此並無異議,畢竟君權至上,此刻也不是爭論這些的時候,大家都心知肚明,識趣地選擇了沉默。
諸事議定,朱有建微微抬眸,仿若俯瞰眾生的神隻,掃視一圈群臣,開口道:
“不夠,這些隻是常規武器。朕已備下大殺器一萬枚,連弩一千具,稍後便命人抬樣品過來,諸卿可先睹為快!”
此言一出,朝堂內瞬間炸開了鍋,仿若熱油鍋裏濺入了一滴水。
雖說早有耳聞皇帝藏有秘密武器,可畢竟未曾親眼得見,眾人心中難免忐忑,仿若懷揣著受驚的小鹿。
如今聽聞能即刻見到實物,大臣們的臉上紛紛浮現出期待之色,交頭接耳之聲再度響起,不過這一次,更多的是興奮與好奇,仿若孩童即將得到心儀的玩具。
王承恩見機行事,仿若一隻機靈的老鼠,極為知趣地悄悄退下殿去。
他深知此事重大,不敢有絲毫耽擱,仿若身後有惡鬼追趕,趕忙喚來自己最貼心的幹兒子,低聲吩咐幾句,那幹兒子領命後,如同離弦之箭般飛奔而去,直奔火器局與器械局,去取那些即將震驚朝堂的樣品,腳步匆匆,帶起一陣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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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關於小隊人數的討論也在緊鑼密鼓地進行著。
朱有建目光深邃,仿若洞悉一切的智者,不緊不慢地給出建議:
“朕以為,一支小隊以一百人為宜。”
諸位文臣武勳聽聞此言,紛紛點頭稱是,仿若小雞啄米。
一個百人隊,進可如猛虎撲食般速攻,勢不可擋,退能似狡兔奔逃般速走,靈活敏捷,麵對小股賊寇,更是能以絕對優勢將其迅速剿滅,仿若秋風掃落葉。
若是匯聚成萬人之師,莫說一座小城,便是中等規模的城池,也能輕易攻克,仿若洪水猛獸,無人能擋。
想到日後建功立業、加官進爵,大臣們的眼中不禁閃爍起貪婪的光芒,仿若夜空中閃爍的餓狼眼睛。
隨後,眾人的討論愈發樂觀起來,話題一轉,竟開始商議起一個人頭的賞銀數額。
戶部尚書率先發言,引經據典,結合當下物價,一番分析之後,認為五兩白銀足以令人拚命,仿若拋出了一個誘人的魚餌。
畢竟是以優勢兵力攻打劣勢之敵,這賞賜簡直如同天上掉餡餅,與撿錢無異,眾人紛紛附和,眼看這賞銀數額就要這麽定下,仿若木已成舟。
就在此時,一直高坐龍椅之上的朱有建卻幽幽開口:
“活人五兩,死人沒賞!”
聲音不大,卻如同一記重錘,砸在眾人的心間,朝堂瞬間安靜下來,落針可聞,仿若時間都凝固了。
大學士範景文眉頭緊皺,仿若遇到了難題,邁出一步,拱手行禮後問道:
“陛下,可否進一步說道?”
在他看來,打仗曆來以人頭論功勳,崇禎這般說法,實在令人費解,其中深意,他定要問個明白,仿若探尋寶藏的入口。
朱有建並未看向他,隻是微微側耳,聽著問話,不緊不慢地回道:
“諸愛卿,地拿了,可是用來種植?何人給你種?諸愛卿府中丁可夠?”
這一連串的反問,如醍醐灌頂,讓眾臣恍然大悟,仿若被一道閃電擊中。
是啊,賊寇大多本是流民,災荒之年為求生存才被闖賊裹挾,說到底,他們不過是會種地的泥腿子。
光想著殺人搶地,卻忘了這茬,若把人都殺光了,占再多的地,無人耕種,豈不荒廢?
仿若辛苦建起的花園,無人打理,最終雜草叢生。
周奎與田弘遇對視一眼,連連點頭,仿若達成了某種默契。
周奎乃是守財奴本性,此刻算盤打得劈裏啪啦響,心中暗自琢磨,留著這些莊戶人家,日後田莊的收成有著落,還能省下一筆雇工的銀子,何樂而不為?
仿若找到了一條生財之道。田弘遇卻想得更為深遠,雖說二人同為崇禎的老丈人,但他腦筋靈活,心思縝密。
他上前一步,行禮說道:
“請問陛下,賊寇流民多有老幼家人,如何應對?這些流民不如青壯,無用之人,如何安置?”
這話看似關心流民安置,實則暗藏玄機,言外之意,無非是想委婉地提議,將那些“無用”的老幼直接殺了了事,省得浪費糧食,仿若隱藏在暗處的毒蛇,吐著信子。
朱有建心中冷笑,麵上卻不動聲色,仿若戴著麵具,他本就初來乍到,對這些大臣並無太多情麵可講,直言回道:
“朕之大明以孝道立朝,諸卿當年做官,可有為父祖爭光之法?黎民不過糊口,為父母,為妻兒矣!為父母妻兒飽腹,敢不用心,敢不用力乎?”
這一番話,看似在講孝道,實則暗藏玄機,眾臣皆是人精,哪能聽不出弦外之音?
皇帝這一招,高明啊!
用孝道牽製青壯,讓他們為了家人拚命幹活,若敢有絲毫怠工,家人就得餓死,如此一來,既解決了勞動力問題,又能讓他們死心塌地賣命,仿若下了一盤絕妙好棋。
“當鼓勵抓全家,不分老幼青壯都五兩,單獨老幼二兩,至於會不會抓良冒功?嗬,城裏店鋪同樣缺人手,本就居住城裏,豈不正好?不差些許銀錢!”
朱有建繼續說道。
大臣們心中暗自腹誹,過去隻聽聞崇禎好大喜功、剛愎自用,今日這番算計,才真正見識到皇帝的心狠手辣。
不過,轉念一想,有這樣一位為了利益不擇手段的皇帝,倒也實在。
跟著他,日後榮華富貴少不了,總比跟著那些滿口仁義道德,實則迂腐不堪的君主強得多,仿若在黑暗中找到了一絲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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