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裂隙尋種破初陣 引魂燃盡助衡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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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裂隙的灰色光芒如同凝固的混沌,陳硯剛踏入這片空間,就被一股遠超界外本源核心的能量壓力包裹。體表的守衡融合刃金銀黑三色與多色殘魂光粒交織)如同被冰水浸泡,光芒黯淡了近三成,胸口的平衡火種表麵,灰色紋路與裂隙的灰色能量產生自發共鳴,每一次跳動都讓他的心髒傳來沉悶的痛感 —— 那是初始意誌的能量在試圖侵蝕火種的平衡屬性。
“這裏…… 就是宇宙誕生前的‘初始空間’?” 陳硯的指尖劃過身旁漂浮的 “初始碎片”,碎片中映出模糊的影像:一片無邊無際的灰色混沌中,兩道微弱的光痕平衡與失衡)相互纏繞,逐漸凝聚成宇宙的雛形。守衡晶中的母親意識殘響帶著前所未有的凝重:“硯兒,裂隙深處的初始平衡火種,是宇宙平衡的‘創世火種’,但被初始意誌用灰色能量封印在‘初始符文陣’中。陣分三層,每層都有他的親信守衛,你需在火種被徹底汙染前破解陣法,否則不僅宇宙融合會失敗,所有守護者的殘魂都會被初始意誌吞噬。”
母親的話語讓陳硯心髒驟然緊縮。他抬頭望向裂隙深處,灰色能量中隱約可見一道旋轉的符文陣輪廓,陣眼處閃爍著微弱的白色光芒 —— 那正是初始平衡火種的位置。可沒等他靠近,三道由灰色能量與初始碎片融合而成的身影,就從裂隙兩側的混沌中凝聚成型 ——“初始裂隙衛”,界外初始意誌派駐的裂隙守衛。
最前方的裂隙衛通體覆蓋著流動的灰色能量,雙手能釋放 “灰能腐蝕波”。他朝著陳硯揮動手臂,波所到之處,守衡融合刃的表麵竟泛起細密的黑色紋路,那些曾由守護者殘魂凝聚的光粒,出現了短暫的熄滅。“你的守護意誌,在初始能量麵前不過是塵埃!” 這是 “灰能操控衛”,能操控裂隙的灰色初始能量,腐蝕一切平衡屬性。陳硯揮動刃身格擋,四色能量與灰能波碰撞的瞬間,他感覺手臂像是撞上了萬年寒冰,刺骨的寒意順著刃身蔓延,體內的初始平衡之心也劇烈震顫,淡金色光芒險些熄滅。“該死!灰色能量能直接侵蝕意誌!” 陳硯的額頭滲出冷汗,守衡晶中的淡藍光粒老葦與小葦的殘魂)突然亮起,淡藍色能量順著刃身蔓延,才勉強抵擋住腐蝕 —— 這是寒江水汽能量的特性,能柔化能量衝擊,卻也讓光粒的光芒黯淡了幾分。
左側的裂隙衛生有一對透明的 “幻象翼”,翅膀扇動間,陳硯眼前突然浮現出 “虛假平衡” 的幻象:寒江的蘆葦蕩恢複了生機,老葦握著竹矛站在岸邊,小葦在水中摸魚;聖殿的廢墟重建,衡長老與林溪在先知聖殿前研究殘卷;反源生界的覺醒者們圍坐在一起,逆塵笑著遞來一壺酒……“隻要你放棄尋找火種,讓宇宙回歸初始混沌,這些畫麵就能永遠存在。” 幻象中的初始意誌聲音帶著誘惑,“守護者們能活著,你也不用再戰鬥,多好?” 這是 “幻象織衛”,能編織基於目標執念的初始幻象。陳硯的心髒猛地一縮,那些溫暖的畫麵真實得仿佛伸手就能觸碰,守衡晶中的母親意識立刻震顫:“硯兒,是幻象!真實的平衡需要守護,不是用混沌換虛假的安穩!想想石老破碎的錘矛,林溪最後的解毒劑!” 陳硯用力咬舌尖,疼痛感讓他瞬間清醒,卻發現幻象織衛已繞到他身後,翅膀朝著平衡火種拍出一道灰色的 “幻象衝擊波”—— 波所到之處,火種表麵的白色光芒瞬間黯淡,灰色紋路又蔓延了一成。
右側的裂隙衛手持一柄 “初始封能杖”,杖頭鑲嵌著一顆灰色的 “封能晶”。他朝著三晶揮動法杖,無數道灰色的 “封能符文” 朝著陳硯射來,符文在空中形成一道半透明的 “初始囚籠”,陳硯能清晰地感覺到,體內的能量流動突然停滯,守衡融合刃的四色光芒也變得滯澀,仿佛被凍結在體內。“沒有能量,你連螻蟻都不如。” 這是 “初始封能衛”,能封鎖一切非初始屬性的能量。三道裂隙衛形成三角陣型,灰能、幻象、封能三種能力同時發動,讓陳硯陷入前所未有的困境,裂隙的灰色能量也趁機朝著他的四肢蔓延,皮膚傳來針紮般的刺痛。
“這樣下去會被耗死……” 陳硯握緊守衡融合刃,腦海中閃過葦衡倒下時的眼神、溪塵最後的笑容 —— 這些守護者的犧牲,絕不能白費。就在此時,裂隙深處的初始碎片突然亮起三道柔和的混合光團,光團中浮現出三道由初始平衡意誌殘片凝聚的人形靈體 ——“初始殘魂引路人”,宇宙誕生時殘留的平衡意誌碎片,專門引導尋找火種的守護者。
為首的引路人名為 “初衡”,體表流淌著淡金與純白的混合光芒,手中握著一柄由初始平衡碎片凝結的 “初衡杖”,杖頭的光芒能暫時中和灰色能量;身後兩位引路人,一位是 “初塵”,體表纏繞著淡藍與暗紫的能量寒江守祠人與反源生覺醒者殘魂的同源初始能量),手中握著 “初始解幻象鏡”,鏡麵能破碎一切初始幻象;另一位是 “初禾”,體表覆蓋著金白與純白的光芒聖殿殘衛與本源殘魂衛的同源初始能量),手中握著 “初始解封盾”,盾牌表麵的符文能破解初始封能。他們的靈體雖不穩定,卻散發著宇宙誕生時的純淨平衡氣息,體表的光團如同裂隙中的 “燈塔”,與灰色能量形成鮮明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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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硯,我們是初始平衡意誌的殘片引路人,已在此守護火種億萬年。” 初衡的聲音帶著宇宙初始的厚重,他揮動初衡杖,淡金色光芒掃過陳硯體表的灰色能量,那些腐蝕紋路如同冰雪般融化,“初始符文陣共分三層,分別對應‘初始之序’‘平衡之核’‘新生之種’,每層都需用對應的能量激活。初塵能幫你破解幻象,初禾會幫你抵擋封能,但初始意誌派來的‘裂隙初始使’已在陣法深處待命,他能融合所有灰色能量,你需在他到來前破解前兩層陣法!” 初衡的初衡杖杖身出現細小的裂紋,顯然已承受裂隙能量的侵蝕,杖頭的光芒時明時暗。
初塵立刻將初始解幻象鏡對準幻象織衛,鏡麵爆發出淡藍與暗紫的混合光芒,陳硯眼前的幻象瞬間破碎,那些虛假的溫暖畫麵如同泡沫般消散。“陳硯大人,幻象織衛的弱點在他的幻象翼根部,那裏是幻象能量的連接處!” 初塵的聲音帶著初始能量的空靈,鏡麵表麵的符文因能量消耗而逐漸黯淡,“我會用鏡麵幹擾他的視線,你趁機攻擊!” 初禾則將初始解封盾擋在陳硯身前,盾牌表麵的金白符文亮起,將襲來的封能符文盡數反彈:“快!灰能操控衛的灰能波越來越強了!” 初禾的身體在灰能波的衝擊下微微顫抖,靈體表麵出現了細小的裂紋,卻依然堅定地守護著陳硯。
陳硯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從寒江守祠人到初始殘魂引路人,這些跨越宇宙誕生與毀滅的守護者,用殘魂的最後力量,在他瀕臨絕境時一次次點亮希望。他不再猶豫,握緊守衡融合刃,朝著灰能操控衛衝去。初衡揮動初衡杖,淡金色光芒射向灰能波,波的能量瞬間停滯:“陳硯,攻擊他的胸口!那裏是灰能核心的位置!” 陳硯縱身躍起,四色能量順著刃身湧出,一劍刺穿灰能操控衛的胸口 —— 衛的身體在淡金色光芒中逐漸透明,臨死前卻引爆了體內的灰色能量,無數道灰色的 “能量刺” 朝著陳硯射來。
“小心!” 初塵毫不猶豫地擋在陳硯身前,初始解幻象鏡爆發出淡藍與暗紫的光芒,與能量刺碰撞。鏡麵瞬間破碎,初塵的靈體被能量刺撕裂出一道缺口:“陳硯,快去第一層陣法!幻象織衛交給我!” 初塵將體內的初始殘魂能量盡數注入鏡麵碎片,朝著幻象織衛衝去,碎片如同暗器般射中幻象翼的根部,衛的幻象能力瞬間癱瘓。初塵的靈體逐漸透明,最後化作一道淡藍與暗紫交織的光粒,融入守衡晶:“記住,第一層‘初始之序’陣,需按宇宙誕生的順序排列初始碎片影像 —— 先混沌,再平衡與失衡交織,最後宇宙雛形!” 光粒在守衡晶中閃爍,讓晶體的能量暫時壓製了灰色侵蝕。
陳硯忍住悲痛,朝著初始符文陣的第一層衝去。初始封能衛見狀,發出一聲刺耳的嘶吼,初始封能杖朝著他的後背劈來:“想破陣?先過我這關!” 初禾突然從側麵衝來,初始解封盾擋在陳硯身後,盾牌與封能杖碰撞,盾牌表麵的符文瞬間黯淡,初禾的靈體被封能能量貫穿,金白與純白的混合光芒快速消退:“陳硯,快!解封盾隻能幫你擋這一次!第一層陣的碎片影像在陣法左側,按初塵說的順序排列!” 初禾將體內最後的初始殘魂能量注入解封盾碎片,碎片形成一道淡金色的防護層,暫時擋住了封能衛的攻擊。她的身體逐漸透明,最後化作一道金白與純白交織的光粒,融入平衡火種:“火種的白色光芒能照亮碎片影像,幫你辨認順序……”
陳硯衝到第一層 “初始之序” 陣前 —— 那是由無數道漂浮的初始碎片組成的陣法,碎片中映著不同的宇宙初始畫麵:有的是純粹的灰色混沌,有的是平衡與失衡能量碰撞,有的是星係雛形的誕生。初衡的初衡杖突然亮起,投射出陣法的破解提示:“按‘混沌→交織→雛形’的順序,將對應碎片嵌入陣眼,注入初始平衡之心的能量即可激活。但碎片會隨灰色能量移動,你需在十息內完成,否則碎片會重置位置!”
“十息……” 陳硯深吸一口氣,將初始平衡之心的淡金色能量注入雙眼,瞬間鎖定了三道目標碎片。灰能操控衛雖已消散,裂隙的灰色能量卻仍在幹擾碎片移動,混沌碎片如同泥鰍般在陣中穿梭。“陳硯,我來幫你固定碎片!” 初衡揮動初衡杖,淡金色光芒掃過陣法,碎片的移動速度明顯減慢,“快!還有五息!” 陳硯縱身躍起,先將混沌碎片嵌入左側陣眼,再抓住平衡與失衡交織的碎片,按在中間陣眼 —— 就在此時,初始封能衛突然衝來,封能杖朝著雛形碎片劈去,試圖摧毀最後一道關鍵碎片!
“休想!” 陳硯毫不猶豫地用身體擋住封能杖,杖尖刺穿了他的肩膀,灰色封能能量順著傷口蔓延,體內的能量再次停滯。他強忍劇痛,將雛形碎片嵌入右側陣眼,同時調動所有守護者的殘魂能量守祠人、聖殿殘衛、本源融合者)注入陣眼 —— 第一層陣法的光芒瞬間亮起,灰色能量如同潮水般退去,陣法中央出現一道通往第二層的金色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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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始封能衛見狀,眼中閃過瘋狂的光芒:“你破了第一層又如何?我會毀掉你和火種!” 他將體內所有的封能能量注入封能晶,杖頭爆發出一道灰色的 “封能洪流”,朝著陳硯射來。初衡毫不猶豫地擋在陳硯身前,初衡杖與封能洪流碰撞,杖身瞬間破碎,初衡的靈體被能量震得透明:“陳硯,快去第二層‘平衡之核’陣!我來擋住他!” 初衡將體內最後的初始殘魂能量注入初衡杖碎片,碎片形成一道巨大的淡金色光盾,暫時擋住了封能洪流。初衡的靈體逐漸透明,最後化作一道淡金與純白交織的光粒,融入初始平衡之心:“第二層陣需用平衡火種的白色光芒作為鑰匙,陣眼在陣法中央的平衡符文凹槽……”
陳硯的淚水順著臉頰滑落。初衡、初塵、初禾,這些誕生於宇宙初始的引路人,用殘魂的最後力量為他鋪路,就像石老、林溪、葦衡他們一樣,用生命詮釋著 “平衡守護” 的真諦。“我不會讓你們失望!” 陳硯握緊平衡火種,朝著第二層 “平衡之核” 陣衝去。通道兩側的初始碎片,映出更多守護者的畫麵:老葦用身體擋地刺、衡長老研究殘卷、石老打磨錘矛,這些畫麵如同火焰,在他體內燃燒,讓他暫時忘記了肩膀的劇痛。
第二層陣法比第一層更複雜 —— 陣法中央是一道巨大的平衡符文凹槽,凹槽周圍纏繞著灰色的 “初始鎖鏈”,鎖鏈末端連接著無數道灰色能量源,顯然是在為陣法提供封能。陳硯將平衡火種按在凹槽上,白色光芒順著凹槽蔓延,卻被初始鎖鏈強行反彈 —— 鎖鏈上的灰色能量,竟能直接抵消火種的平衡屬性!“是初始意誌的封印……” 陳硯心中一緊,守衡晶中的母親意識殘響突然亮起:“硯兒,用初始平衡之心的能量,結合守護者的殘魂光粒,才能切斷鎖鏈!初始鎖鏈的能量雖強,卻無法抵抗‘守護意誌’的純粹力量!”
陳硯立刻調動初始平衡之心的淡金色能量,同時將守衡晶、反源生晶、平衡源晶中的殘魂光粒淡藍、暗紫、金白)注入火種 —— 白色光芒與淡金色能量、多色光粒交織,形成一道溫暖的光帶,順著凹槽蔓延。初始鎖鏈如同冰雪般融化,凹槽的平衡符文瞬間亮起,第二層陣法的光芒與第一層交織,形成一道更寬的金色通道,通往第三層 “新生之種” 陣。
就在此時,裂隙深處突然亮起一道刺眼的灰色光芒,一道身著灰色初始長袍的身影從光芒中走出 —— 他的體表覆蓋著比初始裂隙衛更濃鬱的灰色能量,長袍中央鑲嵌著一顆黑色的 “初始使核”,手中握著一柄由初始碎片與灰色能量融合而成的 “初始混沌刃”,正是 “裂隙初始使”,初始裂隙衛的統領。他的長袍紋路比灰能操控衛更複雜,每一道紋路都在流淌著灰色的初始能量,紋路交匯處閃爍著詭異的黑光,仿佛有無數條灰色的蛇在長袍上遊走,長袍邊緣還纏繞著旋轉的初始混沌漩渦,漩渦中能看到宇宙誕生前的混沌景象。
“陳硯,你以為能破到第二層嗎?” 裂隙初始使的聲音帶著宇宙初始的冰冷,他揮動初始混沌刃,一道巨大的灰色 “初始混沌斬” 朝著陳硯射來,“初始符文陣的終極目的,是將你和火種一同轉化為初始混沌,到時候整個宇宙都會回歸無意誌的初始狀態,這才是真正的‘平衡’!” 混沌斬所到之處,空間被徹底扭曲,金色通道的光芒瞬間黯淡,隻剩下第二層陣法的光芒與混沌斬的灰色光芒,形成慘烈的對峙。
陳硯毫不猶豫地將三晶、平衡火種與初始平衡之心的能量完全融合,守衡融合刃的四色光芒爆發出前所未有的亮度,與混沌斬碰撞 —— 刃與斬擊接觸的瞬間,陳硯感覺體內的血液都仿佛被凍結,灰色能量順著刃身蔓延,肩膀的傷口再次劇痛,灰色紋路已蔓延到胸口,距離平衡火種隻有寸許。“你的意誌撐不了多久!” 初始使冷笑一聲,將體內所有的初始能量注入初始使核,長袍表麵的紋路突然亮起,無數道灰色的 “初始混沌鎖鏈” 朝著陳硯射來,鎖鏈末端的旋渦如同饑餓的嘴,試圖吞噬火種與三晶的能量。
“我絕不讓你得逞!” 陳硯的心中湧起強烈的憤怒與不甘。他想起初衡破碎的初衡杖、初塵消散的幻象鏡、初禾裂開的解封盾,想起所有守護者的犧牲 —— 這些畫麵如同滾燙的岩漿,在他體內沸騰。他將所有守護者的殘魂能量守祠人、聖殿殘衛、本源融合者、初始引路人)注入守衡融合刃,刃身的四色光芒與多色光粒交織,形成一道貫穿裂隙的 “守護平衡刃”,刃身表麵浮現出所有守護者的虛影,仿佛是他們共同握住了這柄刃:老葦的竹矛、石老的錘矛、林溪的匕首、初衡的杖,這些武器的虛影圍繞著刃身旋轉,散發出令人敬畏的守護意誌。
“這是…… 所有守護者的意誌聚合!” 裂隙初始使的眼中閃過一絲恐懼,他試圖用初始混沌刃抵擋,卻發現守護平衡刃的光芒能直接淨化灰色初始能量。刃身與混沌刃碰撞的瞬間,混沌刃表麵的灰色能量快速消退,初始使的長袍出現大麵積的破碎。“不!這不可能!初始能量怎麽會被抵抗!” 初始使發出絕望的嘶吼,他將初始使核的能量盡數注入混沌刃,試圖最後一搏,卻被陳硯的刃身刺穿了長袍中央的初始使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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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始使核破碎的瞬間,初始使的身體在淡金色光芒中逐漸透明,隻留下一道灰色的意識碎片:“陳硯…… 你贏了我…… 但第三層‘新生之種’陣藏著‘初始失衡根源’的坐標…… 火種激活後會顯現坐標…… 而且…… 初始意誌的本體意識…… 已在根源處等著…… 他會用根源的能量…… 徹底重置宇宙……” 初始使的身影徹底消散,意識碎片融入守衡晶,留下關於初始失衡根源的關鍵線索 —— 根源的能量波動與反源生界的混沌能量同源,卻比其更古老、更狂暴。
隨著初始使的消散,第三層 “新生之種” 陣徹底暴露在陳硯眼前。陣法中央,初始平衡火種懸浮在灰色能量的核心,火種表麵的白色光芒雖微弱,卻與陳硯的初始平衡之心產生強烈共鳴。陳硯衝到火種前,將守護平衡刃的能量注入火種 —— 灰色能量如同冰雪般融化,火種的白色光芒暴漲,與第二層陣法的光芒、初始平衡之心的淡金色光芒交織,形成一道貫穿裂隙的金銀白三色光柱!
光柱中,初始平衡火種與陳硯的意識產生連接 —— 他的眼前突然浮現出宇宙誕生的真相:初始意誌創造了混沌,卻害怕平衡意誌會讓宇宙脫離掌控,於是分裂出失衡意誌,試圖用混亂壓製平衡;而母親的意識,竟是初始平衡意誌的 “分身”,她帶著守護平衡的使命來到守衡界,就是為了在宇宙失衡時,引導守護者找到火種,對抗初始意誌。“娘…… 原來你是初始平衡意誌的分身……” 陳硯的心髒猛地一縮,守衡晶中的母親意識殘響變得前所未有的清晰:“硯兒,我從未告訴你,是怕你背負太多。現在,火種已激活,初始失衡根源的坐標就在火種中 —— 那是初始意誌的能量核心,隻有摧毀根源,才能徹底阻止他重置宇宙。”
就在此時,火種的白色光芒中突然浮現出一道清晰的坐標影像 —— 那是一片純黑的空間,空間中央有一顆黑色的 “初始失衡核”,核周圍纏繞著比裂隙更濃鬱的灰色能量,正是 “初始失衡根源” 的位置。陳硯能清晰地感覺到,根源的能量波動與初始使的能量同源,卻比其強大百倍,甚至能隱隱影響火種的平衡屬性。
“初始失衡根源…… 初始意誌的本體……” 陳硯握緊激活的初始平衡火種,心中湧起前所未有的堅定與警惕。裂隙的灰色能量在火種的光芒中逐漸消退,初始符文陣的三層光芒也開始匯聚,形成一道通往根源的金色通道。守衡晶中的母親意識殘響帶著擔憂:“硯兒,根源處的初始意誌本體,比你遇到的所有敵人都強大,他能操控初始失衡能量,甚至能暫時扭曲宇宙法則。而且…… 火種的能量雖強,卻需要‘所有守護者的意誌聚合’才能完全掌控,否則會被根源的能量反噬……”
陳硯深吸一口氣,朝著金色通道走去。身後,是逐漸穩定的初始符文陣與守護者們的殘魂光粒;前方,是初始失衡根源與初始意誌的本體意識。他能清晰地感覺到,火種的白色光芒與初始平衡之心的淡金色光芒相互纏繞,守護者們的殘魂光粒在刃身周圍閃爍,仿佛在為他送行。“所有守護者,娘…… 我會完成你們的期望,守護宇宙的平衡與新生。”
通道盡頭,初始失衡根源的黑色光芒越來越亮,初始意誌的本體意識也越來越清晰 —— 那是一道沒有實體的灰色意識流,流淌在根源周圍,散發著能凍結靈魂的寒意。“陳硯,你終於來了。” 初始意誌的聲音帶著超越宇宙的威嚴,“火種激活了,根源的坐標也顯現了,現在,你要麽和我一起重置宇宙,要麽就成為根源的養料。” 意識流中,無數道灰色的 “初始失衡波” 朝著陳硯射來,波所到之處,金色通道的光芒開始破碎。
陳硯握緊守護平衡刃,火種的白色光芒順著刃身蔓延:“初始意誌,你想毀滅所有生命,重置宇宙,先過我這關!守護者們的意誌,娘的使命,都不會讓你得逞!” 他縱身躍起,刃身的四色光芒與白色火種能量交織,朝著初始失衡根源衝去 —— 一場關乎宇宙 “存續” 與 “重置” 的終極之戰,即將在初始失衡根源展開。
就在陳硯即將接觸根源時,火種的白色光芒突然閃爍,一道模糊的 “未來影像” 在他眼前浮現:根源被摧毀後,宇宙的平衡與失衡能量開始快速融合,但融合過程中,卻出現了一道新的 “混沌裂隙”,裂隙中滲出與初始能量不同的 “域外能量”。“這是…… 新的危機?” 陳硯的心中一震,母親的意識殘響也帶著驚訝:“硯兒,火種在預警!看來宇宙的平衡,不止要對抗初始意誌,還有更遙遠的域外威脅……”
初始意誌見狀,發出冰冷的笑聲:“你看到了吧?就算你贏了我,宇宙最終還是會毀滅!不如現在就回歸初始,重新開始!” 意識流再次爆發出灰色能量,朝著陳硯射來。陳硯不再猶豫,將火種的能量與所有守護者的意誌完全注入守護平衡刃,刃身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光芒,朝著初始失衡根源劈去 —— 這一刃,不僅是為了對抗初始意誌,更是為了守護所有守護者用生命換來的宇宙,為了應對未來的域外威脅,為了母親未完成的使命。
金色通道的光芒在能量碰撞中劇烈閃爍,初始失衡根源的黑色能量與火種的白色光芒交織,形成一道貫穿初始空間的 “平衡失衡融合光帶”。陳硯能清晰地感覺到,根源的能量正在被火種淨化,初始意誌的意識流也開始出現紊亂,但他同時也感覺到,火種中那道 “域外能量” 的預警越來越強烈 —— 這或許是宇宙平衡的新謎題,也為下一章的 “域外危機” 埋下了關鍵伏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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