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奴才，你……”
    啪啪……
    高衙內兩邊狗臉瞬間腫起。
    心頭怒不可遏，天底下竟有人膽敢欺騙毆打自己？
    還是一介女流？氣力怎這般大？
    “陸謙！”
    衙內頓時高聲咆哮。
    雙目通紅，口水四濺，邊說邊解褲腰帶。
    “給本爺將這娘們兒摁住！”
    “我現在就要與她和貞娘同時行房。”
    陸謙沒動。
    上去送死？
    “你們幾個，速將銀票搶回。”衙內氣急敗壞。
    幾個惡仆凶相畢露，一齊衝上前，抄起棍棒對準家明劈頭蓋臉猛砸。
    家明伸個懶腰。
    剛好酒喝完，肉吃不下……
    “夫人，動手吧。”
    木蘭早就蓄勢待發。
    幾道寒光一閃而過！
    “不好！”家明慌忙大叫。
    隨即閃電般鑽進被褥，將渾身上下包個嚴嚴實實。
    等他出來，幾個惡仆早已氣絕倒地，鮮血濺得滿床都是。
    幸好躲得快，不然一身血汙……
    “你……你……”
    高衙內驚恐交加，癱軟在地，無法言語。
    家明走上前，揪起衣領，狠狠賞他七八個耳光。
    “跪下！”
    “本公子平生最恨你這種惦記他人妻妾的敗類！”家明義憤填膺，怒斥。
    木蘭貞娘意味深長看他一眼。
    “公子，饒命啊……”
    高衙內磕頭求饒，瘋狂抽打自己。
    哭得慘絕人寰，天地動容……
    “那三千兩就當送公子的見麵禮。”
    “求求你留我條狗命吧，嗚嗚……”
    “貞娘。”
    家明拉過她，右手輕輕觸碰她胸口。
    “啊……”
    貞娘輕聲叫喚。
    好個沒皮沒臉的俏公子……
    “你說，該如何處置這高衙內？”
    “依我看，就隨意砍下四肢舌頭和重要部位。”
    貞娘小粉唇輕輕翻開，悠悠說道：
    “讓他日後見到美婦，卻無法得到和享受，公子以為如何？”
    家明大驚，婦人之心果然歹毒……
    “如此甚好。”
    “不！不要……”
    高衙內頓時大叫，失禁。
    滿地邋遢，汙穢不可聞。
    “公子！求你放過我吧。”
    “我乃爛狗，不值當弄髒您的玉手，嗚嗚嗚……”
    高衙內見家明無動於衷，便轉身抱住陸謙。
    “謙哥兒，你倒是幫我說句話啊。”
    這感覺……
    陸謙一輩子都沒想過，有一天高衙內竟會跪在自己麵前苦苦哀求……
    高衙內見陸謙不為所動麵無表情，陷入沉思。
    片刻後，恍然大悟般喊道：
    “你……”
    “你們是一夥的！”
    “是的！”陸謙咬牙切齒。
    心想，要想活命，隻能表態。
    不然這對亡命鴛鴦殺完高衙內，必然對自己和兒子下手。
    “你忘恩負義。”衙內歇斯底裏怒吼，已然絕望：
    “本爺何處對你不起？”
    “一起死吧！”
    衙內雙手猛然掐住陸謙脖子，往地上狠狠撞去。
    “去你的吧！”
    陸謙好歹是軍中虞侯。
    三兩下就甩開早被酒色掏空身子的高衙內。
    並一腳踩於腳底。
    “打斷他兩條腿。”
    家明冷臉，眼神透出殺意，對陸謙下令。
    “好嘞，您就瞧好吧！”
    此類事情陸謙太過熟練。
    打架鬥毆，欺良霸善，本就是他的專長。
    “欺負本虞候那麽多年，給我死！”
    陸謙抓住高衙內長發，十幾個巴掌狠狠扇上去。
    痛快……
    “上次是不是還盯我夫人王氏胸部看很久？”
    陸謙牙關緊咬。
    右腳用盡全力，猛蹬高衙內兩腿間。
    “啊……”
    衙內臉色煞白，渾身抽搐……
    “多贈送一條腿。”陸謙諂媚。
    家明很是滿意。
    “夫人，請將匕首遞與她。”
    貞娘瑟瑟發抖，雙手接過木蘭手中利刃。
    這輩子第一次拿殺人家夥。
    家明輕柔揪住她胸前衣領，拽至高衙內跟前。
    “先閹後殺。”
    貞娘看向家明英俊冷酷的臉龐，頓時心有戚戚，臉紅不已。
    再想淒慘的自己，心頭頓升濃烈恨意。
    全拜高衙內所賜。
    “你……”貞娘悲憤，厲聲大叫。
    “叫你謀害於我，死！”
    一刀，兩刀，三刀……
    匕首一次次深深紮進高衙內腿間。
    紅黃之物，浸染他的錦衣華服。
    “唔……呃……”
    一雙賊眼瞪如銅鈴。
    大口鮮血噴湧而出。
    高衙內曾經想過，自己此生很可能死在女人床上。
    但絕不會像今天，死於女人刀下。
    很快兩腿一蹬，咽下最後一口氣。
    漫天火勢，正快速包圍貞娘臥房。
    陸謙大鬆一口氣，任務終於完成。
    自己和兒子得救。
    “公子，該走啦。”
    “嗯，是該走了。”家明不屑一笑。
    “不過……不包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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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明嘻笑，拉起癱軟的貞娘。
    “夫人，還不宰了這見利忘義的東西。”
    “你！……”陸謙大驚失色。
    飛奔向門口就想逃走。
    “你們竟然欺騙我！”
    縱使跑得再快，也沒木蘭手上的劍快。
    陸謙喉嚨，被一劍貫穿。
    家明緊緊抱起木蘭，“夫人，親一個。”
    “哎呀，都火燒眉毛，還有這心思。”
    木蘭撒嬌，從他懷中掙脫。
    家明從床底拖出一具早已準備好的女屍，扔於床上。
    再把高衙內也拖至床底。
    最後往房間各個角落和門窗，特別是床上狠狠潑上火油。
    眾人離去。
    貞娘臥房瞬間被火海吞沒。
    還有那張轉讓花木蘭的字據。
    但不包括三千兩銀票。
    ……
    深秋寒意漸濃。
    無邊落木蕭蕭下。
    城外五十裏，破敗山神廟。
    “恩人呐！”
    張教頭帶貞娘齊刷刷跪在家明麵前。
    “無以為報。”
    “這五百兩銀子是遣散家仆後僅有家資，望恩公莫要嫌棄隻管收下。”
    家明小心翼翼瞄一眼木蘭。
    “你當本公子什麽人？”
    “竟用錢財侮辱我的義舉？”
    隨即猛瞅貞娘，膚白貌美身材窈窕，精神頭也比第一次見時好上許多。
    貞娘滿臉羞紅，低頭不語。
    張教頭瞬間明白。
    這點小小要求不算過分。
    大不了瞞著林衝就是……何況還隻是前女婿。
    木蘭饒有趣味地看向貞娘。
    低眉順眼，溫婉賢淑，命中注定她會回頭嫁與家明。
    “老頭，你不是禁軍教頭嘛，出來院中比劃拳腳。”
    “看是你宋朝功夫厲害，還是我北魏拳腳更硬。”
    “是，夫人。”張教頭滿口應承。
    木蘭一把狠掐家明大腿。
    “死鬼，看在係統份上，最多一次。”
    張教頭順手掩上大門。
    “公子連日操勞，後麵就交給奴家吧。”
    貞娘輕聲細語，柔情美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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