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讀書人的事怎麽能算剽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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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尉遲大膽無語的看著自己的手下:“行了吧,你還是說額吧,聽起來還別有韻味。
    我們隻是粗人,又不是傻子,朝夕相處下來,如果不知道你是百騎司,那我們該有多蠢?
    不過我們今天都要被這些渾蛋蠢貨連累死了,日他先人的,這都是什麽事啊?”
    二房族長聽到斥候匯報,氣得舉起手裏的茶壺就要往地上砸,突然間他就想到了什麽,趕緊頓住,小心的把茶壺遞到自己的嘴邊,美滋滋的吸一口,然後把茶壺遞給身邊的大總管,這才站了起來破口大罵:
    “額賊賊,好膽,竟然還敢對我李氏族人動刀子。
    好好好,好滴很,喜歡動刀子的話,就讓他們動一個夠。
    今天老子不砍他們的腦袋,今天玩一個不一樣的,讓他們自己決定誰死誰活。
    立馬就準備,告訴他們,今天他們隻有一百五十個人能活。
    至於誰死誰活,都是玩刀子的,那麽他們自己用刀子決定。
    他們可以幹掉別人,也可以把自己捅死。
    他們的軍功我們李氏一個都不少,怎麽分?我們把該給的給他們,他們自己處理。
    但是,那兩什奸淫擄掠,還敢砍傷我李氏族人的混蛋必須死,死全家的那種。
    傳令,禁軍白姓派出抓捕小隊按名單抓人。
    明天日落之前,這些混蛋的家人必須抓至這裏,少一個都問責。”
    “喏!”
    二房族長的話剛落,便有一個四十歲左右的高大健壯的漢子,從護衛圈外站出來應諾。
    此人是二房禁軍白氏年輕一代的七長老,專司抓捕。
    由於這代禁軍大家長在前方領軍追擊突厥人,上一代二十一姓大家長也有意交權,便把事情交給下一代的接班人處理,他們就跟在身後看著。
    隻要不出大錯,這些老六是不會開口的,不管好壞都隻是看著,過後才傳授經驗。
    二房族長踱了幾步,沉聲開口說:“這次奪來的田地,分給耕種的佃農。
    告訴他們,年租一鬥,五年後收兩鬥,這為最高,永不加賦,可把這條寫入契約,並立石碑於田間地頭。
    此處堡寨,位置絕佳,毀之可惜,這樣的,把裏麵的亂七八糟的東西全部清理幹淨,房舍統一蓋成我們李氏的二層青磚瓦房,交由族中此處服務區管理。
    算了,還是等小阿弟來了再說吧,看看小阿弟有沒有什麽打算。
    此間事,立馬飛鷹傳信與小阿弟知,等右武衛的人決出誰能活後,小阿弟的回信也該到了。”
    “喏!”
    。。。。。。
    李俊躺靠在長孫納蘭懷裏,看完飛鷹傳來的書信,隨手遞給旁邊的記事,不經意間看到這個衣衫半解的美婦的記錄,第一句便差點把她整樂了:“跪在你麵前的不一定是求饒,背後捅你的不一定是刀子,撕心裂肺的呐喊不一定是委屈……”然後就是本書諸位冠西,亦菲讀者十分不喜歡的細節描寫,美婦記事的文筆可比本書的苦逼小作者好多了,細節描寫藝術成份很高。免得被噴作者水文,作者此處省略十萬八千字,就不複述了。)
    李俊拿起毛筆,在彈出來的書桌上給二房族長回信:“二兄如此處理甚善,此處之突厥人全部燒成灰,食人者全家扒光丟於深山,但一定要確保他們被野獸吃得渣都不剩。
    敢對我李氏動刀子的右武衛士卒,殺全家,但也須知會一聲當今天子,以及右武衛尉遲將軍。弟俊敬上!”
    李俊寫完回信,便在獨孤鳳和長孫納蘭水汪汪的大眼睛注視下,給她們寫詩。
    李俊覺得對付長孫納蘭這樣的唐朝文藝女青年,《人生若隻如初見》便是王炸。
    人生若隻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等閑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
    驪山語罷清宵半,淚雨霖鈴終不怨。
    何如薄幸錦衣郎,比翼連枝當日願。
    李俊覺得自己寫不了絕世好詩,但是自己前世為了扣女,背了那麽多唐詩宋詞,這個時候不拿來用,那什麽時候用?
    諸位冠西,亦菲讀者肯定會噴主角不要臉,李俊想說,也就是不知道為什麽番茄小說古詩都不能通過審核,要不然你們相不相信作者會幫自己剽竊許多藝術成份很高的詩詞?)
    李俊的字,真正的江湖體,除了寫得殺氣四溢,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差。
    他心裏暗自對納蘭性德說聲抱歉,覺得都叫納蘭,想必一千年後的納蘭性德不介意自己把這首詩送給長孫納蘭吧。
    李俊邊寫,兩個不知羞,隻穿一個肚兜的長安城絕代雙驕,便在旁邊低聲誦讀。
    “李俊,這是送給我的嗎?真好,叫什麽名字呀?”
    長孫納蘭趴在李俊身上,聲音膩死個人。
    李俊在她誇張的雪白弧度上拍一巴掌:“行了,我還要給鳳姐姐寫詩呢,你這樣子我還怎麽寫詩?
    乖,一邊待著,等下爺和你試一下蟬附勢九法。”
    女人是一種很奇怪的生物,少女的時候,露個胳膊都要死要活的。
    但是隻要她心愛的郎君解開了她的衣裳,把她從少女變成了少婦,節操也如衣服一樣的丟在了地上,在自己夫君麵前,完全就不知道羞為何物了?
    李俊心裏嘀咕:“如果不是我和本書的冠西讀者一樣的天賦異稟,還真拿你們沒有辦法。
    你說你們長得那麽好看,還文武雙全的,這就很討厭了。不脫衣服我還真拿你們沒有辦法……”
    李俊心裏嘀咕,但是也沒有停下手裏的毛筆,這次他抄寫的是柳永的《蝶戀花》:
    佇倚危樓風細細,望極春愁,黯黯生天際。
    草色煙光殘照裏,無言誰會憑闌意。
    擬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
    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噫,李俊,你寫的都是啥玩意兒?”
    獨孤鳳雖然嘴裏嫌棄的不行,但是她的身體卻很誠實,雙手捧起宣紙,用櫻桃紅唇小心翼翼的吹幹上麵的墨跡。
    李俊哪裏有心情管這兩個,水汪汪大眼睛看著手上的詩詞,就挪不開眼睛的文藝女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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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痛楚化作胭脂色,
    紅燭帳裏別有天。
    ~~~清。李漁~《釵頭鳳》)
    李俊覺得老祖宗們是會寫詩詞的,藝術成份也都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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