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欣瑜早就醞釀好了，問道：“費教授，大禹當年是怎麽推翻金族統治的？換句話說，他是怎麽對抗金族法師的？”
    費教授說：“金族的法師雖然厲害，但數量非常稀少，且有一個致命弱點。”
    聽到這裏，我和王欣瑜忍不住對視一眼，異口同聲問道：“什麽弱點？”
    費教授說：“金族的法師，需終身保持少女之身。一旦身子被破，一身法力也就自動流失了。”
    “啊？”
    我和王欣瑜都是大感意外。
    王欣瑜紅著臉、磕磕絆絆說：“所以大禹是用這種方法、破掉金族法師的法力的？”
    費教授點了點頭：“雖然沒有直接證據，但我的推測、的確是這樣。”
    我追問道：“大禹具體是用什麽辦法呢？”
    見費教授一臉費解，我補充說道：“我的意思是，如果大禹已經抓到了金族法師，那直接殺掉就可以了，沒必要多此一舉。而如果沒有抓住金族法師的話，人家為什麽會乖乖配合？”
    “這我就不清楚了！”
    費教授笑了笑：“估計隻有生活在那個年代的人，才能知道這個秘密了。原因或許很複雜，但也可能很簡單。”
    “沒錯……”
    我心想，你這說了跟沒說一樣。
    很快，晚飯做好了。
    我們繼續邊吃邊聊。
    雖然費教授沒能給到我們可以落地的具體方案，但他給我和王欣瑜指明了一個方向。
    看來，要想拿回黃金麵具，必須得先把龐千語給那啥了才行。
    吃飽喝足，起身告辭。
    費教授把我們送到外麵，然後忽然說道：“對了，據說五族有一個共同的圖騰。我想，當年大禹之所以能在五族的紛爭中笑到最後，或許，和他得到了圖騰的幫助有關。”
    王欣瑜隨即問道：“什麽圖騰？”
    費教授笑著搖頭：“我的研究、隻到了這一步。以後這些未解之謎，就交給你們年輕人了。”
    ……
    今天王欣瑜沒開車，是我去她單位接她的。
    離開費教授家，我直接把車開回店鋪。
    王欣瑜坐在車上、皺眉說道：“時間不早了，送我回家吧。”
    顯然，王欣瑜這是被我強攻怕了。
    “不著急！”
    我說：“才九點鍾不到，咱們可以溝通一下具體的行動方案。”
    可能是覺得我說的有道理吧，王欣瑜沒有繼續反駁。
    扭捏片刻、和我一起進了店鋪。
    “嗚嗚……”
    門一開，小白飄著三條尾巴、從樓上下來了。
    看到小白，我心中一動。
    記得小白見到黃金麵具的時候，感覺很熟悉的樣子。
    我也一度猜測，小白可能是來自那個時代。
    會不會有這個可能：費教授說的五族圖騰、就是小白的祖先？甚至是小白本白？
    我心裏正想著呢，王欣瑜已經彎腰把小白抱了起來：“張遠，你說小白……會不會就是費教授說的那個圖騰？”
    我問道：“你為什麽會這麽覺得？”
    王欣瑜說：“上次見到小白之後，我自己偷偷查過資料。在大虞朝那個時期，明確有關於九尾狐的記載。”
    我點了點頭：“我也有這個猜測。隻是不知道，小白能給我們提供什麽幫助。”
    王欣瑜說：“上次在濕地公園對付僵屍的時候，小白和龐千語剛好錯開了、沒有碰上麵。或許，等她倆碰上麵，就有分曉了。”
    我不置可否說道：“不管怎樣，咱們還是要拿個具體行動方案出來。走，上樓研究去。”
    王欣瑜一臉鄙夷：“研究就研究，非得去樓上嗎？”
    我朝門口看了看，煞有介事說道：“事關重大，以免隔牆有耳！”
    王欣瑜扭扭捏捏、最後還是跟上了樓。
    經過長達三個小時的溝通交流。
    我們方案沒能拿出來一個，但芝士、倒是換了不少。
    最後，王欣瑜滿臉幽怨、一瘸一拐地離開了。
    本來我想開車送王欣瑜的，但她非要自己打車。
    目送王欣瑜離開，我也步行往家去了。
    腦子裏，還在繼續想著方案。
    其實剛剛和王欣瑜在一起，我並沒有真的用心去想方案。
    因為即便拿到了黃金麵具，我也不會交給王欣瑜。
    交給她一毛錢也沒有，出力不討好！
    而交給馬小軍，可以淨賺一百萬！
    最重要是，這東西本來就是馬小軍交給我代為保管的。
    於情於理，我都應該把黃金麵具還給馬小軍。
    進了庭院，我坐在石桌前、點上一根煙。
    猛然抬頭，看到麵前碩果累累的人參果樹，我心中一動，計上心來！
    我可以用人參果控製龐千語啊！
    當初我上了人參果的癮，為此要死要活的。
    沒人比我更能知道這種感受！
    不僅龐千語，以後遇到其他的敵人，我也可以用這個辦法。
    先讓龐千語吃下人參果。
    然後，我利用人參果拿下龐千語、並破掉她一身的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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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她就對我構不成任何威脅了。
    黃金麵具，自然是我的囊中之物！
    現在唯一的難點是，怎樣讓龐千語吃到人參果。
    稍作思索，我換上一身髒衣服、立即出門，往東關古鎮去了……
    旗袍館外麵有一個垃圾桶。
    眼瞅著四處無人，我裝作清潔工的樣子，直接把垃圾桶拖走。
    到了偏僻處，我將垃圾散落在地上，仔細尋找。
    垃圾桶裏有很多外賣垃圾，以及訂單明細。
    其中相當一部分訂單，收件地址都是旗袍館，且剛好有幾個收貨人姓龐。
    “天助我也！”
    既然龐千語經常點外賣，那就好辦了！
    屆時，我隻需提前攔住外賣小哥，給他們一百塊錢紅包，然後在外賣裏加塞兩顆人參果即可。
    相信沒有幾個外賣小哥會拒絕。
    ……
    次日中午，我懷揣兩顆人參果、來到旗袍館附近。
    每有外賣小哥到了附近，我都會拉住對方、看一下訂單明細。
    因為主街上非常吵鬧，我的這一舉動，倒也沒有引起別人的太多注意。
    我的運氣相當不錯！
    問到第三個外賣小哥的時候，我終於看到了自己想看的內容！
    這一單正是送往旗袍館的。
    收件人正是姓龐！
    “小哥，跟你商量個事情！”
    我給對方塞了一百塊錢，然後把人參果放進外賣裏：“這一單是我女朋友點的，我想給她個小驚喜，把人參果放在裏麵，你裝作什麽都不知道就行！”
    外賣小哥拿著一百塊錢，開心得不行：“如果客人問起來、我怎麽回答？”
    我說：“你就說店家送的飯後水果，我回頭會跟她解釋的。”
    “行嘞！”
    外賣小哥對我比了個ok的手勢，然後風風火火進了旗袍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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