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
    聽完柳含煙的解釋，我才明白她的意思。
    要說時間嘛，在一定程度上，倒是可以控製。
    但這個……
    講真，我真的控製不了！
    一旦情到濃處，哪還管你疼不疼啊！
    根本不由人的！
    無奈，我隻得歎息一聲、依依不舍地鬆開柳含煙。
    見我一臉失望的樣子，柳含煙一陣莞爾，輕輕摸著我的狗頭說：“怎麽，不開心了？”
    “沒有！”
    我口是心非地搖了搖頭：“演出要緊嘛！”
    柳含煙猶豫了下，拿起自己的手機、撥出一個電話。
    很快，電話接通。
    柳含煙給了我一個眼神，示意我不要出聲，然後清了清嗓子說：“媽，今天演出會有點晚。你和老爸別等我了，你們先睡吧。”
    電話那頭，傳來了高敏的聲音：“演出能有多晚啊？”
    柳含煙說：“今天的演出……可能得到將近十二點。”
    “沒事！”
    高敏說：“媽等你，給你做夜宵！”
    “不用！”
    柳含煙說：“等下演出結束了，我們一幫演員還要去聚餐、吃燒烤，估計到家……怎麽也得兩三點了。”
    “好吧！”
    高敏說：“那你自己注意安全，盡量早點回家，別讓爸媽擔心。”
    “知道了！”
    柳含煙說：“我都二十四歲了，都是當老師的人了，會照顧好自己的。”
    “那就行！”
    高敏說：“那，老媽提前祝你演出順利、圓滿成功！我的寶貝女兒，加油！”
    “謝謝老媽！”
    掛斷電話，柳含煙害羞看著我說：“這樣可以了吧？”
    我沒有說話，隻是把柳含煙緊緊抱住。
    ……
    在店裏稍作停留，我和柳含煙步行來到大劇院。
    柳含煙去後台化妝、換衣服了，為登台做一係列的準備。
    我則隻能拿著柳含煙給我的vip票，坐在觀眾席。
    今天的演出，有話劇、歌劇和舞蹈。
    雖然高雅，但高得有點太雅了。
    除了欣賞台上女演員的顏值、身材和氣質之外，其他的，我實在是提不起太大的興趣。
    如此到了九點半左右，終於，芭蕾舞開始了。
    柳含煙和一眾女演員登場了。
    像高貴的天鵝女王、帶領著一群雪白的天鵝。
    剛一亮相，就立刻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眼球。
    尤其是像我這樣的老色批！
    燈光之下，她們均穿著潔白純潔的芭蕾舞專業舞裙——tutu裙，完美身姿，展現得淋漓盡致。
    其中關鍵處的若隱若現，更是看得我呼吸急促！
    雖然台上的女演員們個個顏值高分、身材完美。
    但，柳含煙還是其中最為出眾的那一個。
    作為舞團中的首席，她就是天鵝群中最傲世獨立的那一個。
    一呼一吸、一顰一笑，都時刻牽動著台下觀眾的目光。
    至於其他的“天鵝”們，美則美矣，但在柳含煙的高貴之下，都有些黯然失色。
    當然，這不是說其他女演員不夠專業。
    恰恰相反！
    她們的存在，就是為了襯托首席的出類拔萃，也就是她們的天鵝女王！
    音樂響起。
    白色裙紗隨著旋律舞動搖曳，就像花瓣包裹著露珠，說不盡的飄逸唯美。
    看著這美麗的畫麵，我的瞌睡感一掃而盡。
    聚精會神地看著台上，急得直咽口水……
    長達二十分鍾的舞蹈演出，轉瞬即逝。
    落幕，台下爆發出陣陣掌聲。
    我也有一種意猶未盡的感覺，好想讓柳含煙再跳一次芭蕾舞，為我一人。
    我迫不及待離開觀眾席，在化妝室門口等著。
    過了十幾分鍾，柳含煙出來了。
    為了能快點見到我，她臉上的妝容並未卸去，隻是把衣服更換了。
    我情不自禁地拉著她柔軟的小手：“走，請你吃飯！為你慶功！”
    “不吃啦！”
    柳含煙輕輕搖頭：“剛剛逛街的時候，吃小吃都飽了。”
    “也行！”
    我說：“那……咱們先回店裏休息一下，等下你要是餓了，再出去吃夜宵。”
    “嗯嗯！”
    柳含煙點了點頭，看著我害羞一笑：“反正今天晚上，聽你安排。”
    回到店鋪，我把門狠狠一關。
    盯著柳含煙看了三秒鍾。
    然後，直接把她抱了起來，大踏步走上樓梯……
    ……
    事畢，我懷抱美人，點上一根煙。
    柳含煙一臉甜蜜地依偎在我懷裏，抬頭看著我，貼心地給我擦汗。
    一根煙抽完，我看了看時間。
    剛好是十二點。
    想著柳含煙馬上就要走了，我一陣不舍，不由把她抱得更緊了，在她耳邊說：“煙煙姐，今天晚上不回家好不好？”
    “不行欸……”
    柳含煙撇嘴說：“萬一我媽夜裏起來上衛生間，看到我不在，肯定會問東問西的。”
    我說：“那就直接明說了，咱們正式公開戀情！”
    柳含煙笑道：“就算公開了，老爸老媽也肯定不會允許我夜不歸宿。除非，我結婚了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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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我有很多位女朋友。
    但，婚姻這個話題，我一直都沒有正式麵對。
    畢竟我女朋友太多了，而且大部分都在江河市。
    要是和其中一個女朋友結婚了，其他女朋友怎麽辦？
    所以，談女朋友可以。
    結婚則要慎重！
    我這麽優秀的男人，如果隻分配給一個女人，那就太暴殄天物了！
    必須要讓大家雨露均沾！
    幸運的是，我的女朋友們、都沒有對我催過婚。
    甚至鼓勵我、大膽去追求其他優秀的女生！
    比如聶靈珊、朱琳、陳冰……都明確對我表達過這個意願。
    現在柳含煙忽然提到婚姻的話題，我就有點慌。
    生怕她催婚。
    見我半天不說話，柳含煙爬到我身上、看著我說：“你怎麽了？不開心嗎？”
    “沒有！”
    摟著她的柔軟腰肢、輕輕搖頭。
    “那個……”
    柳含煙看著我的眼睛，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我試探問道：“你……有話想說？”
    “是啊……”
    柳含煙說：“但是我……有點開不了口。”
    “沒事！”
    我安撫她說：“那個口都開過了，這個口還有什麽不好意思開的呢？”
    “討厭！”
    “有你這麽安慰人的嘛？”
    柳含煙臉上升起一片紅暈，然後說道：“小遠，雖然咱倆在一起了，但……我短期內還沒有結婚的計劃。”
    “嗯？”
    聞言我心中一動。
    要是這麽說，那就……太好了！
    正合我意啊！
    我裝作很失落的樣子，問道：“為什麽？”
    柳含煙說：“婚姻是一項巨大的工程，結婚之後，萬一有了小孩，更是如此。當然，我並非不婚族，隻是現在、還沒有到我規劃的結婚時間。”
    我好奇問道：“你的規劃、是什麽時候？”
    柳含煙支支吾吾說：“可能……要到三十歲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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