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沒完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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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時間我可真是難啊!我總是時不時還伸個舌頭朝手上舔兩口,整得我天天懷疑我還是我嗎?
有一天我正在街上溜達,忽然撞見多年沒見的親姑姑。她一把抱住我就開始哭,說我爺我奶這麽多年沒見我,想我想得不行。我心裏直嘀咕:我記性好著呢,他倆能想我才怪!他倆啥時候稀罕過我?
結果她逼著我帶他回家,跟我媽軟磨硬泡非要帶我去農村看看。我媽一臉不樂意,但最後還是讓我跟著去了。
這一走可後老悔了!坐了一個多小時咣當咣當的大巴,顛得骨頭都快散架了,一路上我姑磨磨叨叨的,我不想聽,就左耳朵進右耳朵出,說啥我是一點都沒記住。終於到了農村。房子還是那個老房子,一點也沒變。我爺也還是那樣,看見我依舊板著臉,我奶倒是抱著我哭了一通。
當天晚上我就做了個怪夢!夢裏我回到了小時候,正跟我爸一起搓繩子呢。這時候雖然是做夢,但是我的意識是清醒的,我就問他:“爸,你不是死了嗎?”
好家夥,就這一句話,夢裏立馬變天了!我爸臉色唰地就黑了,變得特別凶!整個夢也變得陰森森的。場景開始來回的變化!一會兒我在黑漆漆的樹林裏跑,一會兒又在望不到邊的墳地裏跑,如果夢能變成現實!就我這麽個跑法,今年我高低得去報個馬拉鬆跑一跑了,完賽肯定沒問題,說不定還能拿個名次!
正跑著呢,一聲雞叫把我驚醒了。醒來後頭昏腦脹,可我又想再眯一會兒,剛眯著沒多久,我姑就起來做飯了。
這時候我大伯和大伯母也來了,見著我就抱頭痛哭。吃完飯後他們帶我去上墳,看著荒草叢中孤零零的墳頭,我的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心裏念叨:“你要是還在,我何必受這麽多苦?”
他好像聽見了我的難過,忽然一陣微風吹過,就像一隻溫暖的手輕輕拍著我的背。
農村這地方人少燈也少,當天晚上回去我就病倒了,發燒燒到39度!一晚上渾渾噩噩,聽見迷迷糊糊間我聽見我姑在那兒念叨:“是不是上午去去上墳帶回來啥了?”她又立筷子又是立雞蛋的,可折騰了半天也沒啥用。
這一晚上我姑可鬧老心了,自己非把我從家給帶回來,還給我整發燒了,這讓我媽知道可了不得了!
第二天早上,隔壁大叔過來了。他來看了看我,又讓我姑去小賣店買了些黃紙,拿黃紙在我身邊繞巴繞巴然後拿出去燒了,說來也怪,燒完黃紙我的病就這樣好了!
我悄悄問我姑:“叔他不是癱了好多年嗎?咋好的?”
說起這大叔可真神!我記事起他就癱在炕上,得了個怪病起不來床。我小時候總去他家玩,常聽見他躺在炕上念叨什麽“胡啊黃啊”的。
我姑開始給我講了起來
前兩年來個雲遊的老道,上他家討水喝。看見炕上躺著的叔,笑嗬嗬地說:“你這不是實病不是實病啊!”
叔他媽就趕緊問:“師傅啊,咋回事啊?我兒子都躺十年了!”
老道說:“我大老遠從n省過來,就是為你家這事。你家有一堂仙,在你兒子身上。他十幾歲的時候被人亂紮竅,把老仙紮傷了,紮針的人還封了他的竅。”
這位老道是出馬仙,後來修的道入的道門,他家老仙兒跟叔家有一段因果。
叔他媽一想,還真有這麽回事!叔他小時候總撞著東西,十幾歲時有一天盤腿坐炕上胡言亂語,眼睛直勾勾的嚇死人。鎮上有個七十多歲的老頭來說能治,來了啥也沒說,就說叔招東西了,從布包裏掏出針就開紮,紮得叔嗷嗷叫,不過紮完確實消停了。
老道歎口氣:“他有這個緣分這本是好事,仙家也是在磨礪他。可那老爺子也太狠了,不問青紅皂白就下針。”
這個老道有點東西,當晚老道就在他家擺了香案,從布包裏掏出個神牌,念了半天經。用酒畫了道符,燒成灰讓叔喝下去。還拿著拂塵對著叔一頓拍打。
最後老道讓叔供個保家仙,用紅紙寫了堂單供在倉房裏。囑咐他要上長香,就是天天上香,三月三、九月九和過年要上大貢,必須誠心誠意。
住了一宿老道就走了,也沒留聯係方式。結果沒過幾天叔的腿就有知覺了,一年功夫就能下地走路了!這事兒在村裏轟動了好一陣子,不少人想找那老道,可上哪兒找去?
我聽得一愣一愣的,這世界可真是什麽稀奇事都有!
作者:“哥,這就是鬼門十三針?”
蔡京:“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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