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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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男子利用土遁之術悄無聲息地潛入地下,他未曾察覺到,在不遠處的茂密樹林裏,逯穎正隱匿身形,密切地觀察著他的每一個細微動作。
逯穎的眼神銳利如鷹,緊緊鎖定著男子的身影,見他熟練地運用土遁之術,悄無聲息地離開那個地方,不禁雙眼微眯,流露出一絲思索。
她喃喃自語,聲音低沉而充滿失敗的意味:“本想套出你的話,探清你的底細,沒想到你竟然如此謹慎,沒有絲毫破綻可尋。”
言罷,逯穎輕歎一聲,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此地,身形化作一道流光,朝著一個方向迅速飛去。
而在逯穎離開後不久,那個利用土遁之術的男子仿佛感應到了什麽,突然從土中斑駁地鑽了出來,緩緩浮到地麵上。
他環顧四周,尤其是逯穎離開的方向,眼神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他摸了摸下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似乎對逯穎的意圖心知肚明。“想套我話?哼,你還嫩了點。”
他低聲自語,語氣中滿是自信。
說完,這名男子再次身形一晃,重新鑽入了地底,消失得無影無蹤。
此次來到這個看似不起眼的小型坊市,其實是小旗故意為之。因為他深知,這裏隱藏著一些至關重要的情報,或關鍵證據。
不過一盞茶的時間,逯穎便迅速趕到了小旗所在的戰場。
此時,空中爆發出一陣陣耀眼的巨響,伴隨著五彩斑斕的光芒,五柄顏色各異的長劍猶如靈蛇出洞,靈活地對一個身穿青衫、麵容略顯憔悴的中年男子發起了猛烈的進攻。
那中年男子顯然已處於極度劣勢,隻能疲於奔命地防守,每一次長劍的揮舞都讓他臉色更加蒼白一分。
他心中無時無刻不在盤算著如何逃跑,然而四周卻已是絕境。
南邊,一個身形高大的男子如同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嶽,穩穩地擋住了他的退路;
北邊,三個修士排成一列,靈力湧動,封死了他向北逃竄的可能;
西邊,一名單手執刀的修士,刀光如電,每一次揮砍都險之又險地擦過他的衣角;
東邊,一對姐妹並肩而立,手中法寶閃爍著寒光,將東邊也牢牢封鎖。
他絕望地抬頭望向天空,隻見正上空,一名神秘的女劍客腳踏虛空,手中長劍猶如銀河傾瀉,每一次揮劍都似乎能斬斷天地,徹底斷絕了他向上逃脫的念想。
中年男子環顧四周,眼中滿是絕望與不甘,他深知,今日恐怕是在劫難逃了。
可以說,中年男子的生路已經被完全堵死,他身處絕境,內心焦急萬分。
不禁對著那些不斷進攻的修士大聲喊道:“道友,我們黃石嶺的勢力從未與你們有過節,更未曾主動招惹,為何如此對待我們?”他渴望得到一個答案。
然而,對麵的修士卻仿佛聾了一般,不言不語,隻是一味的發動進攻,每一招每一式都想要置他於死地。
中年男子見狀,心中悲憤交加,一咬牙,從懷中掏出一把青色的扇子,猛然間扇動。
那扇子似乎蘊含著無窮的力量,隨著他的動作,狂風大作,瞬間將攻過來的修士手中的大劍吹得東倒西歪,有的甚至直接被吹飛開來。
然而,何小旗卻仿佛沒有看見這一幕,仍舊一味地朝著中年男子奔去,眼中隻有堅定的殺意。
就在這時,逯穎已經將陣法準備妥當。她口中默念法訣,一隻手向空中一指,套在他手中的項鏈緩緩從手上脫落,向著天空中飛去。
隨著時間的推移,那項鏈越變越大,最後化作一套巨大的陣法,將整個戰場籠罩其中。
逯穎雙眼一睜,大喝一聲:“困字陣,成!”隨後,她目光如炬,望向天空,沉聲道:“禁空!”
隨著他的話語落下,眾人隻覺得大陣之內,重力飛速增加,仿佛有一座無形的大山壓在心頭,讓他們不得不降落在陣法之內。
而隨著眾人的降落,陣法也緩緩地變小,收縮得越來越緊,仿佛要將所有人都困在其中,無法逃脫。
中年修士被這突如其來的陣法弄得手忙腳亂,一時之間竟無法有效應對。
何小旗見狀,眼中閃過一絲冷冽的光芒,他迅速召喚一柄寒光閃閃的長劍,身形如電,幾個起落間便將中年修士手中的法器一一斬落。
緊接著,何小旗身形一閃,來到中年修士身旁,一腳猛地踹向他的腹部。
隻見中年人“哇”的一聲,口吐鮮血,整個人如同斷線的風箏一般,向地麵疾飛而去。一陣“砰”的巨響過後,中年修士狠狠地砸在地麵上,激起一片灰塵。
待灰塵散去,隻見中年修士臉色慘白,蜷縮在地,顯然已經失去了戰鬥的能力。
見敵人已經完全失去了反抗的餘地,眾人這才緩緩朝他砸落的地麵圍攏過去。
而那位中年人,見眾人一步步朝自己逼近,眼神中滿是驚恐與無助,他六神無主地四處亂瞟,仿佛在尋找著一絲能夠脫困的希望。
就在眾人將他團團包圍之時,從空中緩緩落地的何小旗已經悄無聲息地落在了中年男子的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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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單腳猛地一蹬,狠狠地向中年男子的胸膛踩去,隻聽“哇”的一聲,中年男子又噴出了一口鮮血,嘴角溢出的血跡已經將他的長衫染成了觸目驚心的暗紅色。
何小旗的臉色依舊如寒冰般冷漠,沒有絲毫的變化。他雙目直視著那張慘白如紙的中年男子的臉龐,語氣冰冷而嚴厲地審問道:“一年前襲擊,直道的妖族事件,你們是否參與其中?快說!”
說著,他的腳開始慢慢用力,踩踏著中年男子的胸膛,中年男子頓時發出淒厲的慘叫聲,那聲音震耳欲聾,回蕩在四周。
中年男子感覺自己的胸腔仿佛要被何小旗踩塌一般,瞬間便慌張了起來,他連忙喊道:“我說,我說,不要踩了!”
見男子終於肯開口,何小旗這才將自己的腳緩緩挪開,但他的眼神依舊冰冷如刀,直視著中年男子,等待著他的回答。
眼見何小旗終於將腳挪開了自己的胸膛,中年男子這才得以長舒一口氣,臉上的痛苦之色稍減。
然而,當他抬頭看見何小旗那依舊冰冷如霜的眼神時,身子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冷戰,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寒意所籠罩。
他結結巴巴地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一……一年前……我的確……探聽到了一些情報。妖族有可能……對你們進行一次大規模的攻勢。我……我曾經將這個情報賣給了暗坊,沒想到立馬就有人出高價買了我的情報。而且,他們還另外給了我一大筆錢,封了我的口,叫我不要說出去。之後,我就聽到了妖族襲擊的事情。”
眾人聽到這裏,眼神紛紛一變,相互間快速交換了一個眼神。
他們都不是傻子,心中都明白人族內部一定潛藏著內奸,而且這個人的職位絕對不會低,不然如此重要的情報不可能被壓下不報,更不可能輕易地流傳到暗坊這種地方。
一股陰霾悄然籠罩在眾人的心頭,局勢變幻,有點出乎他們的意料。
何小旗那張萬年不變的冰冷麵龐上,似乎對眼前之事毫不在意,隻是眼神愈發冰冷地繼續逼問著中年男子:“在暗坊購買情報的那個人,他的聲音、容貌,詳細說來。”
這個要求讓中年男子那張本已蒼白的臉更添幾分苦澀,他眼中閃過一絲哀求,望著何小旗,聲音顫抖地說:“大人,這暗坊之間的交易,皆是變換身形,身披黑衣,連聲音也是經過偽裝的,如何能辨別真偽”
對於中年男子的回答,何小旗顯然並不滿意。
他緩緩俯視著中年男子,眼神逐漸眯成一條危險的縫隙,心中的殺意如寒冰般逐漸凝結。
“也就是說,你此刻已無任何利用價值。”何小旗的話語剛落,他身旁的一名高大男子便有所動作,手中憑空出現了一座小巧而沉重的假山,仿佛隨時都能成為奪命的武器。
中年男子好似瞬間察覺到了何小旗身上散發出的濃濃殺機,臉色驟變,慌張之色溢於言表,眼神四處亂轉,仿佛在尋找著最後的救命稻草。
突然間,他似乎想到了什麽,連忙急切而快速地說道:“我……我還有價值,我真的還有價值!我有與你們內部一些人利益往來的證據,可以證明我的重要性!”
他的話音未落,土中突然傳來一陣異響,緊接著,一個人影瞬間從土裏鑽了出來,手中緊握著一個密封的盒子,笑嘻嘻地問道:“你說的是這個嗎?”
中年男子眼見自己隱藏的秘密被人輕易揭開,眼神猛地一縮,但隨即又堅定地點了點頭,說道:“你們雖然有證據,但還差人證,而我,正是那個人證。求大人饒命啊!”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絕望與哀求,回蕩在整個山穀之間。
為了活命,中年男子已然不顧一切,連最後的尊嚴與臉麵都拋諸腦後。
他艱難地起身,跪在地上,拚命地磕頭,一邊訴說著,一邊不停地重複著“饒命”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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