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鞏固實力,整體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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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日後,清風閣外。張無忌負手而立,衣袂隨風輕擺。這時,陸風腳步沉穩地走出,周身縈繞著淡淡的紫霞真氣,原本銳利的目光此刻更添幾分內斂的深邃。
    陸風快步上前,抱拳行禮,朗聲道:“教主,幸不辱命。這三日來,弟子日夜研習紫霞神功,已將大部分要義領悟透徹。運轉真氣時,已能做到收放自如,且內力明顯增強。”說罷,他微微抬手,一團淡紫色的真氣在掌心凝聚,光芒流轉間,透著一股磅礴的氣勢。
    張無忌微微點頭,眼中露出讚賞之色:“陸掌門天賦異稟,功底深厚,能在短短三日有此成就,實乃不易。這紫霞神功威力非凡,望你繼續鑽研,更上一層樓。其他弟子們的修煉情況如何?”
    陸風神色恭敬,如實回稟:“教主,大部分弟子雖不及我領悟之多,卻也都領會到了紫霞神功的中小部分。他們日夜苦練,不少人已能初步引導真氣在經脈中運行,隻是尚不能熟練掌控,離大成之境還有些時日。但弟子相信,假以時日,在教主的指點與他們自身努力下,定能有所精進。也有個別天賦出眾的弟子,已摸到了些許關鍵竅門,進展頗為可觀。”
    張無忌微微頷首,眼神中透著關切與期待,沉聲道:“既如此,隨我去看看。”說罷,他袍袖輕拂,步伐穩健地朝著弟子們的練功之處走去,金屬護手在陽光下閃爍著冷冽的光澤。陸風急忙跟上,二人身後帶起一陣輕微的風聲。沿途,張無忌神色平靜,目光卻敏銳地觀察著周圍的一切,似在思索著如何更好地指導弟子們修煉。
    踏入山門寬闊場地,隻見一眾華山弟子井然有序地打坐吐納。他們神態專注,呼吸均勻,身上隱隱有淡紫色真氣流轉。有的眉頭微皺,似在與體內真氣較勁;有的麵露舒緩,似已尋得一絲訣竅。場地中彌漫著一股靜謐而又充滿力量的氣息,唯有偶爾的衣袂飄動聲和輕微的呼氣聲。張無忌目光如炬,緩步穿行其間,仔細觀察著每一位弟子的狀態,陸風則緊跟其後。
    張無忌目光如電,瞬間察覺到那名弟子的異樣。他身形一閃,如同一道黑色的疾風般瞬間來到那名弟子身前。隻見那弟子臉色蒼白如紙,額頭冷汗涔涔而下,雙手微微顫抖,體內真氣紊亂地急速運轉著。
    張無忌立刻伸出金屬護手,輕輕搭在那弟子的手腕上,一股溫和而又強大的內力順著指尖探入其經脈之中。他眉頭緊皺,發現那弟子竟是因為求功心切,強行引導內力,導致經脈中的真氣逆流,相互衝撞,情況十分危急。
    “不可操之過急!”張無忌沉聲道,同時運起自身陰陽調和的真氣,小心翼翼地梳理著那弟子體內紊亂的氣勁,將逆流的真氣一一歸位。他一邊引導,一邊向周圍的弟子們說道:“修煉之道,貴在循序漸進,切不可貪功冒進,否則必將自食惡果。”
    那弟子在張無忌的幫助下,臉色逐漸恢複了些許血色,紊亂的真氣也慢慢平息下來。他睜開雙眼,滿是感激與羞愧之色,連忙向張無忌抱拳行禮:“多謝教主救命之恩,弟子知錯了。”
    張無忌輕輕擺手示意弟子起身,目光掃過周圍麵露驚惶的眾人,沉聲道:“此乃前車之鑒,望諸位切記。”說罷,他繼續緩步前行,金屬護手隨著步伐微微晃動,折射出細碎冷光。每走到一位弟子身旁,他都駐足片刻,或凝神感知對方內力運行軌跡,或俯身觀察其呼吸吐納節奏。發現有姿勢不當者,便抬手輕觸對方肩井穴,以內力引導其調整;若見領悟稍慢的弟子,便低聲複述功法要訣,掌心紫霞真氣微綻,化作具象的氣絲,在對方眼前演示經脈運轉路徑。陸風在亦步亦趨跟在麵的同時,還不忘將張無忌的指點暗暗記在心中,不時點頭若有所悟。
    五日後,晨光透過窗欞灑入靜室,張無忌示意陸風盤坐於蒲團之上。“陸掌門,昔日舊傷若不根除,恐成修煉大礙。”他掌心泛起溫潤紫光,金屬護手輕抵陸風後背大椎穴,絲絲縷縷的陰陽調和之力滲入其經脈。
    陸風頓感一股暖流遊走全身,經年累月淤積在丹田處的寒毒如殘雪遇陽,緩緩消融。那些曾在江湖廝殺中留下的暗傷,被張無忌以九陽真氣的剛猛驅散瘀血,又以九陰真氣的陰柔滋養脈絡,紫霞神功的綿長之氣則在旁穩固根基。
    “忍住。”張無忌低喝一聲,察覺陸風右肩琵琶骨處的陳年舊傷最為頑固,陡然加重內力。陸風悶哼一聲,豆大的汗珠滾落,卻見張無忌雙掌翻飛,在其周身大穴間如穿花蝴蝶,將紊亂的真氣梳理得井井有條。待最後一絲淤塞被衝破,陸風隻覺渾身通透,多年未愈的隱痛盡數消散,趕忙起身抱拳:“教主再造之恩,陸某沒齒難忘!”
    張無忌擺了擺手,神色淡然,金屬護手在光線的映照下閃爍著冷冽光芒。他微微抬起頭,目光平和地望向陸風,輕聲說道:“陸掌門不必掛懷,你我同仇敵愾,共抗莫天叛黨,助你恢複傷勢也是為了日後能更好地並肩作戰。如今你舊傷已愈,紫霞神功的修煉也頗有成效,華山派實力大增,剿滅叛黨之事也更有把握了。接下來,還需你繼續督促弟子們勤加修煉,不可懈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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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風神色肅穆,猛地抱拳,身子微微前傾,恭聲道:“遵命!教主放心,我定當嚴督門下弟子,讓他們日夜苦練,不敢有絲毫懈怠。華山派上下必以教主馬首是瞻,為剿滅莫天叛黨竭盡全力!”說罷,他目光堅定,似已做好了萬全準備。
    陸風抱拳行禮後,轉身大步流星地朝弟子們的練功場地走去。來到場地,他麵色嚴肅,目光如鷹隼般掃視著每一個正在修煉的弟子。
    “都打起精神來!”陸風的聲音威嚴而洪亮,在場地中回蕩,“教主對我等寄予厚望,切莫辜負!用心修煉,不可偷懶!”
    弟子們紛紛抬頭,眼神中滿是敬畏,齊聲應道:“是!”隨後又全神貫注地繼續打坐吐納,運轉紫霞神功。陸風在隊伍間來回踱步,仔細觀察著每一個人的動作和氣息,不時停下糾正某個弟子的姿勢,或是提點幾句修煉的要領。
    “呼吸要穩,不可急躁。”陸風走到一個氣息略顯紊亂的弟子身旁,低聲說道,“真氣運轉需循序漸進,不可操之過急。”那弟子連忙點頭,調整呼吸,重新進入狀態。
    陸風就這樣一絲不苟地監督著,確保每一個弟子都能以最佳的狀態修煉,整個練功場地彌漫著一股緊張而專注的氛圍。
    幾個月時光匆匆而過,華山派中,陸風閉關修煉之處,突然一陣強烈的紫霞真氣四溢開來。隻見陸風周身被濃鬱的紫霞光芒所籠罩,光芒流轉間,他緩緩睜開雙眼,眼中精芒一閃即逝,隨即起身。
    陸風步伐沉穩地走出閉關之所,在得知消息後,張無忌也快步趕來。陸風見到張無忌,趕忙抱拳,恭敬道:“教主,托您的福,這紫霞神功已接近大成。如今我內力雄渾,運轉自如,感覺比以往強了數倍不止。”
    張無忌微微點頭,目光中滿是讚賞:“陸掌門天賦異稟,又勤奮刻苦,能有此成就也是你應得的。這紫霞神功大成後威力驚人,如今你實力大進,剿滅莫天叛黨的把握又多了幾分。不知其他弟子們修煉得如何了?”
    陸風神色振奮,抱拳說道:“教主,諸位弟子皆十分勤勉,不負所望。他們如今都修煉得很好,大多已領悟到了紫霞神功的中上層境界。真氣運轉已頗有章法,內力也增長了不少,有幾位天賦高的弟子,甚至已接近小成之境。如今我華山派上下,實力較之往昔,已是不可同日而語!”
    張無忌眼神銳利,微微頷首,周身氣勢不自覺散發開來,沉聲道:“好!如今華山派實力大進,正是時候。莫天叛黨這些日子肆意妄為,勾結外敵,惡行累累,是該讓他們付出代價了。陸掌門,你對莫天叛黨的行蹤和勢力分布更為了解,先說說你的想法,咱們一同商議出個周全的圍剿之策來。”
    陸風微微皺眉,略作思忖後開口:“教主,依我之見,可在嵐皋縣動手。那嵐皋縣地處要道,群山環繞,地勢複雜。莫天叛黨在那設有一處隱秘據點,平日裏他們的不少重要人物都會在那聚集。而且,周邊地勢利於設伏,我們可提前安排弟子在山林間布下天羅地網,待叛黨進入包圍圈,便一舉圍殲。隻是那據點防守嚴密,還有不少高手坐鎮,需得謹慎行事。”
    張無忌微微點頭,眼神中透露出思索之色,金屬護手在陽光下閃爍著微光。他沉吟片刻後說道:“陸掌門所言有理,嵐皋縣地勢確實利於我們設伏。隻是如你所說,那據點高手眾多,不可輕敵。我們需得精心部署,將各派力量合理調配。我會通知明教的精銳一同參與,與華山派弟子相互配合。另外,還需提前摸清叛黨在嵐皋縣的具體兵力分布和防禦布局,做到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你覺得呢?”
    陸風神色恭敬,連忙抱拳說道:“教主思慮周全,遠非我所能及。有明教精銳相助,此次圍剿定能事半功倍。我這便安排得力弟子,喬裝潛入嵐皋縣,仔細探查叛黨的兵力部署和防禦布局,一有消息,即刻來報。華山派上下必定全力以赴,聽從教主調遣,與明教攜手,將莫天叛黨一舉剿滅!”
    張無忌微微眯起雙眼,目光如鷹隼般銳利,鄭重地叮囑道:“嗯,摸清狀況後,務必不要打草驚蛇。此次行動隱秘性至關重要,一旦讓莫天叛黨察覺,他們定會有所防備,甚至轉移據點,那我們前期的努力便都白費了。派去的弟子一定要小心謹慎,不可露出破綻。有任何風吹草動,都要及時傳遞消息回來。”
    陸風神色肅穆,猛地挺直身軀,雙手抱拳,重重一揖,朗聲道:“是!教主放心,我定會挑選最為機靈且輕功上乘、行事穩重的弟子前去。定讓他們嚴守規矩,萬分小心,絕不讓叛黨有絲毫察覺。一有確切消息,便以最快速度傳回,斷不會誤了大事!”
    陸風領命後,快步離開。他迅速回到華山派的議事堂,召集了幾位平日裏行事機敏、輕功出眾的弟子。
    “此番任務艱巨,關乎剿滅莫天叛黨大計。”陸風神色凝重,目光掃視著麵前的弟子,“你們需喬裝潛入嵐皋縣,摸清叛黨的兵力部署和防禦布局,切不可暴露身份,有任何情況及時回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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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選中的弟子們紛紛抱拳,眼神堅定:“謹遵掌門吩咐!”
    陸風又詳細地叮囑了一些注意事項,包括聯絡暗號、緊急應對之策等。隨後,這些弟子便換上尋常百姓的服飾,帶上簡單的行囊,悄然出發,朝著嵐皋縣的方向而去。
    陸風望著他們遠去的背影,心中默默祈禱,希望他們能順利完成任務,平安歸來。而後,他又開始著手安排華山派其他弟子的訓練和準備工作,以應對即將到來的圍剿行動。
    夜色如墨,山風呼嘯。張無忌一襲黑衣傲立山頭,衣袂獵獵作響。他輕啟唇齒,吹出一聲獨特的哨音,尖銳而悠長。不多時,劃破夜空的羽翼聲傳來,一頭渾身雪白的巨禽自黑暗中展翅而來。
    這白禽身形矯健,雙翅展開足有丈餘,犀利的眼眸透著聰慧。它輕盈地落在張無忌身旁,低低鳴叫幾聲。張無忌溫柔地撫了撫白禽的脖頸,隨後將懷中藏著重要信息的密保牢牢綁在白禽腿上,低聲道:“速去洛陽,不可有誤。”
    白禽似是聽懂了他的話,振翅一飛,龐大的身軀裹挾著強勁的氣流拔地而起,向著洛陽的方向如離弦之箭般飛去。張無忌望著白禽遠去的身影,在月色下久久佇立,心中思索著洛陽那邊收到密保後的安排,以及即將到來的圍剿莫天叛黨的行動。
    腳下的山石在夜風中巋然不動,而他的目光,卻仿佛已經穿透了黑暗,看到了遠在洛陽的明教眾人收到消息後的反應,和那即將展開的驚心動魄的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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