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 六十四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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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除了沈問出了一個風頭之外,其他人倒是都挺低調的。
與莫清雪聊天的時候,戰台上方的青衫執事的聲音再次響徹戰台:“下一輪,8號莫浪對戰121號馮坤!”
“到我了啊!”莫浪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興奮之色:“從天蒼那邊回來之後就這麽浪了!”莫浪拍了拍沈問的肩:“看你浪哥露一手!”說著縱身跳上戰台,他的對手馮坤是個開三門的道修,與莫浪同境,手裏攥著柄桃木劍,一上來就念咒引雷——可他的雷法剛聚起淡藍電光,莫浪就笑了。
莫浪是道家這一代的修行天才,主修的就是“五雷正法”,又在天蒼防線打磨了多年,雖然不說已經修行到了極致,但是也絕非一個祖地的年輕人可以相比的。
“小兄弟,雷法不是這麽用的。”莫浪抬手,指尖沒念半句咒,隻凝了絲靈力朝虛空一點。就這一下,馮坤那道淡藍雷柱突然頓住,緊接著,擂台上方竟滾過一聲悶雷,比馮坤的雷響沉了三倍,一道紫金色的雷弧“啪”地砸在莫浪掌心,沒等馮坤反應,莫浪手腕一甩,紫雷就纏上了桃木劍——淡藍電光遇著紫金雷,跟雪化似的瞬間沒了影,連桃木劍都被震得發燙,馮坤攥劍的手直哆嗦。
“你、你這是五雷正法?”馮坤臉都白了,祖地能把五雷正法練出紫金雷的,屈指可數。
“算不上精,但劈你夠了。”莫浪笑著上前一步,掌心紫金雷又亮了亮,沒劈向馮坤,隻對著他腳邊的擂台石麵虛按——“轟”的一聲,石麵炸起小坑,碎石子濺到馮坤褲腳。馮坤哪見過這陣仗,手裏桃木劍“哐當”掉在台上:“我認輸!”連滾帶爬下了擂台,臨走前還回頭瞅了眼莫浪掌心的紫雷,滿眼都是後怕。
又過了幾輪!執事的聲音又響了:“15號真穩對戰114號柳成!
真穩先上了戰台,他的對手柳成是個穿黑袍的修士,開四門修為,手裏捏著幾張發黑的符紙,離著老遠就能聞到一股腥氣——是祖地旁門的詭修,主修“血符術”。柳成見真穩穿僧袍,臉上就帶了輕蔑:“和尚,勸你早點認輸,我這血符沾了生人血,佛力克不動!”說著就把血符往地上一貼,黑霧“騰”地冒出來,裏麵裹著幾道血色小蛇,朝真穩纏去。
真穩沒說話,隻雙手合十,指尖佛珠轉了兩圈。淡金色的佛意從他周身漫開,不刺眼,卻像溫水融冰似的,黑霧剛碰到佛光就“滋啦”冒白煙,血色小蛇更是沒靠近三尺就化了。他修的是“寶光禪意”,在天蒼防線時,天天用佛意淨化天魔的邪穢,柳成這點血符邪力,對他來說跟撓癢似的。
“阿彌陀佛,邪不壓正。”真穩往前邁了兩步,佛光跟著濃了些,柳成手裏剩下的血符突然自己燒了起來,燙得他直甩手。沒等柳成再掏別的手段,真穩指尖的佛珠彈了顆出去,不是打人,是輕輕撞在柳成的符袋上——“啪”的一聲,符袋裏的邪符全炸了,柳成體內的邪力也亂了套,捂著胸口直咳嗽:“你這佛意……怎麽這麽純?”他本想靠邪術纏贏,沒成想遇上真穩這“邪祟克星”,隻能垂頭認栽:“我輸了。”
“阿彌陀佛!”真穩收了佛光,有些感慨,看了柳成一眼:“柳施主,詭修一道終究不是正道,你這都不如去修行道家的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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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號莫清雪對戰107號趙蕊!”
莫清雪提著銀色長劍上了戰台。她的對手趙蕊也是個開二門的古武道劍修,穿粉色勁裝,手裏握柄柳葉劍,見莫清雪年紀小、甚至還沒開體門,眼神裏就帶了輕視:“小丫頭,沒開門也來湊數?認輸吧,省得我劍快傷著你。”
莫清雪沒惱,隻捏緊了背後的“風雪劍”——劍鞘上刻著碎雪紋,是她在天瑾界得的機緣,能隨她的精神力引動寒氣。裁判喊“開始”的瞬間,趙蕊就動了,柳葉劍挽著花,直刺莫清雪心口,速度快得能劃開風,是祖地劍修常練的“風神劍”,快如風,專挑弱點打。
可莫清雪沒躲,隻眨了眨眼——她的優勢從不是修為,是天瑾界秘境裏淬煉出的強悍精神力。精神力一凝,像道無形的網罩住趙蕊,趙蕊的劍突然頓了半秒,就這半秒的遲滯,莫清雪動了:風雪劍出鞘,銀亮的劍身上裹著層薄霜,沒去擋柳葉劍,反而貼著趙蕊的手腕削過去,劍尖離她的脈門隻剩一指遠,寒氣逼得趙蕊手腕發麻。
“你……你精神力能擾我劍招?”趙蕊驚得收了劍,她開二門的劍速,竟被沒開體門的小姑娘逼得沒了章法。莫清雪收了劍,風雪劍“哢嗒”回鞘:“輸贏看本事,不是看開沒開門。”趙蕊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最終咬咬牙:“我輸了。”下台時還忍不住回頭,盯著莫清雪的劍鞘,顯然沒料到“風雪劍加上強精神力”的組合,能這麽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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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場!是林夕如和一個叫吳濤的法家修士對戰。
裁判剛喊開始,吳濤就舉起銅令牌,沉聲道:“法令如山,束!”令牌上的“法”字亮起來,一道淡金色的光繩朝林夕如纏去,是法家的“捆法繩”,能捆住同階修士的靈力,祖地不少修士都栽在這招上。
可林夕如連眼皮都沒抬,指尖捏著“大衍五行法”的訣,腳下輕輕一點:先是青綠色的藤蔓從擂台石縫裏冒出來,精準纏住光繩,讓它寸步難移木克金);緊接著,她指尖凝出滴水珠,滴在藤蔓上,藤蔓瞬間長得更粗,光繩被勒得“哢哢”響水生木);沒等吳濤撤招,林夕如另一隻手虛握,火星子落在藤蔓上,不是燒藤蔓,是借著水汽蒸出白霧火生土),迷了吳濤的眼。
吳濤慌了,銅令牌亂晃,想再引天地靈氣劈開迷霧,可剛捏訣,就覺得腳下一軟——原來是林夕如早引了土元素,鬆了他腳邊的石屑,讓他站不穩。等白霧散了,林夕如的五行術法早收了,隻站在三步外,指尖還凝著絲土氣。
吳濤看著手裏黯淡下去的銅令牌,又看了看自己踩得鬆垮的石麵,知道自己輸得徹底——他的法家術法在祖地算厲害,可林夕如的“大衍五行法”環環相扣,連他“以法束人”的機會都沒給。“我認輸。”他收起令牌下台,路過看台時,還忍不住瞅了眼林夕如的背影,暗歎“這陰陽家的大衍五行法,比法家的硬規矩,要活絡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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