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霧族長老的警告:“石麵人”的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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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霧還沒漫過避難所的原木牆,林野就把編筐用的藤蔓捆好,剛要出門,就見阿霧領著霧族長老快步走來——長老手裏攥著塊刻著模糊人臉的石片,臉色比往常嚴肅。
    “長……老?”林野趕緊迎上去。長老沒說話,先把石片遞給他,石片上的人臉刻得粗糙,額頭突出、麵無表情,眼窩處是兩個深洞,看起來格外詭異。“石……麵……人”,長老指著石片,聲音低沉,眼神裏帶著警惕。
    林野心裏一凜——這就是阿霧之前提過的“石麵人”。他接過石片,指尖能摸到刻痕的涼意,阿霧湊過來,拉著他的衣角,小聲說:“凶……危……”
    三人坐在二樓的鹿皮上,長老喝了口林野遞來的甜草水,慢慢開口,阿霧在一旁當“翻譯”:“石麵人……霧穀……住”,長老指了指霧穀的方向,又指了指石片上的人臉,“身……石……冷,無……聲”,意思是石麵人住在霧穀深處,身體像石頭一樣冷,走路沒有聲音。
    “會……傷……人?”林野問。長老重重點頭,指了指自己的胳膊,那裏有一道長長的疤痕,“年……前,族……人……遇,傷”,阿霧補充道:“石麵人……抓……人,用……石……刃”,說著還做出揮砍的動作,眼神裏滿是害怕。
    林野摸了摸懷裏的骨箭頭,又指了指石片:“石麵人……像……人?”長老搖了搖頭,做出“高大”的手勢,“比……林……高,頭……大”,還指了指地上的影子,“夜……出,日……藏”,意思是石麵人比林野還高,頭很大,隻在晚上出來,白天躲在霧穀深處。
    阿霧突然想起什麽,從懷裏掏出片帶血的鋸齒葉——和林野之前在霧穀撿到的一樣,“霧穀……見,血……石麵”,意思是這片葉子上的血,就是石麵人留下的,上次他們在霧穀口聞到的腥氣,也是石麵人的味道。
    林野心裏一緊,趕緊問:“霧散……時,石麵人……出?”七天後霧穀的霧會散,要是石麵人出來,他們去霧穀就太危險了。長老點頭,又擺了擺手,“日……烈,石麵……躲”,阿霧解釋:“太陽最烈時,石麵人怕光,會躲起來,隻有霧散前、太陽弱時,才會出來”。
    “那……我們……霧散……日,午……去?”林野盤算著,等中午太陽最烈的時候進霧穀,就能避開石麵人。長老眼睛亮了,用力點頭,“對!午……去,帶……箭,帶……矛”,意思是要帶著弓箭和木矛,就算遇到石麵人,也能反抗。
    長老又從懷裏掏出個小小的獸皮袋,遞給林野,裏麵裝著黃色的粉末——和上次阿霧撒在烤肉上的調料不一樣。“防……石麵”,長老說,這是用“驅石草”磨的粉,石麵人怕這個味道,撒在身上,石麵人就不敢靠近了。
    林野接過獸皮袋,聞了聞,有股辛辣的味道。“謝……長老”,他把粉末收好,心裏踏實了不少——有驅石草粉,還有骨箭頭,就算遇到石麵人,也有應對的辦法。
    上午,林野本來要教霧族編筐,現在改成了“防石麵人準備”。他教阿霧和長老怎麽把驅石草粉撒在衣服和武器上,又教他們用藤蔓把木矛綁在胳膊上,這樣遇到危險時能快速拿起武器。長老學得很認真,還讓阿霧把方法記下來,回去教其他族人。
    阿霧突然想起什麽,拉著林野往儲物閣旁走,指了指他之前做的陷阱:“陷……阱,石麵……掉?”林野點頭,又搖了搖頭,“陷阱……小,石麵……大,需……大……陷阱”,意思是現在的陷阱太小,困不住高大的石麵人,需要做更大的陷阱。
    長老一聽,趕緊讓阿霧回去叫族人,搬來粗木杆和藤蔓,要在霧穀口做個“大陷阱”。林野教他們挖了個一丈寬、半丈深的坑,坑裏插滿削尖的木杆,坑口用樹枝和落葉蓋住,旁邊插著“警示草”,提醒霧族人別掉進去,卻能困住石麵人。
    中午,霧族族人送來烤鹿肉和野果粥,大家圍坐在石灶旁吃。長老看著林野做的大陷阱,滿意地點點頭,“林……聰,謝……”,林野笑著搖頭,“霧族……友,應……幫”,意思是霧族是朋友,幫忙是應該的。
    下午,林野又教大家做“信號矛”——在木矛頂端綁上浸了油脂的幹草,遇到石麵人時,點燃幹草揮舞,既能照亮,又能嚇退石麵人。阿霧學得最快,很快就做好了一支,點燃後揮舞著,幹草燃燒的火光映得他滿臉通紅。
    太陽快落山時,長老要帶著族人回去,臨走前,他再次叮囑林野:“霧散……日,午……進,不……晚……歸”,意思是七天後霧散,一定要中午進霧穀,太陽落山前必須出來,不能在霧穀裏待太晚,免得遇到石麵人。
    林野點頭答應,把之前曬好的幹肉和貝幹裝了兩筐,遞給長老:“族……人,吃”,長老接過筐,拍了拍他的肩膀,眼裏滿是感激,“林……霧族……守”,意思是霧族會和他一起守住霧穀,守住大家的安全。
    阿霧沒走,他要幫林野檢查陷阱。兩人坐在鹿皮上,阿霧摸著林野的骨箭頭,小聲說:“林……勇,我……幫”,林野笑著摸了摸他的頭:“好,我們……一起”。
    月光照在霧穀口的大陷阱上,落葉蓋住坑口,看不出來絲毫痕跡。林野摸了摸懷裏的驅石草粉,又看了看手裏的信號矛,心裏盤算著:明天要把驅石草粉分給族人,讓大家都帶在身上;還要教阿霧怎麽用弓箭射移動的目標,萬一遇到石麵人,能準確射中;對了,還要把二樓儲物閣裏的幹肉再曬點,霧散日去霧穀,要帶足夠的食物。
    雄鹿湊過來,把頭靠在林野的腿上,喉嚨裏發出低低的哼聲。林野摸了摸它的頭,又看了看長老送的石片,心裏雖然有些緊張,卻更多的是堅定——有霧族的幫助,有準備好的武器和陷阱,就算遇到石麵人,他也能保護好自己,保護好霧族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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