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操場練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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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跑途中,蕭墨腦海響起聲音‘恭喜完成任務,任務完成時間,七十四小時二十七分,完成度完美 獎勵賞善值:300,罰惡值:300,八極拳入門,八極槍譜。’
蕭墨再次從睡夢中醒來,晃了晃還有些暈的腦子,隨即原本還不怎麽能貫通的八極拳招式,在腦海中仿佛有了烙印一般,瞬間入了門。
此時蕭墨突然覺得自己懷中似乎有什麽東西硌得慌,拿出一看,這不是張濤塞給他的八極槍譜麽?
小心翼翼將槍譜收起,看了下這會的時間,早上七點,沒了睡意的蕭墨,下了床,迅速洗漱後,換了身衣服,輕手輕腳的出了宿舍,今天是周天操場上除了一些跑步的學生沒有別人,蕭墨找了一個安靜的角落,開始演練腦海中的八極拳。
雖然才是剛剛入門,但是卻仿佛演練了無數遍一般。蕭墨深吸一口氣,雙掌如抱嬰兒般垂於腹前,腳尖微扣紮穩馬步,正是八極拳「兩儀頂」的起手式。
晨光順著他微垂的睫毛落下,在眼瞼投出細碎陰影,卻遮不住眼底驟然凝聚的鋒芒。
第一式「崩拳」出掌如刀,空氣被撕裂般發出輕響。他想象麵前立著春野一郎的虛影,胯部微擰帶動肩臂,寸勁爆發間竟將三米外的落葉震得簌簌翻飛。
「鑽拳」緊隨其後,掌心向上如鑽木取火,身形微沉間竟將地麵浮土碾出淺痕。演練到「貼山靠」時,蕭墨猛地轉身,後背如鐵盾撞上樹幹。
「砰」的悶響中,碗口粗的槐樹劇烈震顫,幾片樹葉被震得紛紛揚揚落下,落在肩頭。
他卻充耳不聞,腦海中回想著張濤與王虎對戰時的步法,忽然矮身使出「霸王摔」,假想敵被摜在虛空中,帶起的勁風將腳邊草葉削得齊齊折斷。
“我去,小墨子什麽時候學的功夫?”劉猛的驚呼聲從身後傳來。蕭墨這才發現,包括劉猛在內周圍已經聚了七八個人 —— 劉猛本身是早上要參加訓練,剛在熱身,便看到操場邊有一個熟悉的身影。
走過去發現果然是蕭墨,本來想上前打招呼,卻發現蕭墨專心的在打著什麽拳法,招式淩厲有勁。隨著劉猛看的專心,不知不覺有幾個人看到蕭墨的招式也被吸引了過來。
劉猛見到蕭墨停下,連忙上前:“小墨子,你這是什麽拳,我看著很猛的樣子。”蕭墨道:“這拳法叫做八極拳,是我很久以前跟一個老人學的。”劉猛道,“能教教我麽,這拳法看著就很牛。”
蕭墨剛想說什麽,就看到一個人走了過來,隨即對著劉猛說道:“猛哥,你看看你背後。”劉猛轉身,看到教練朝著自己走來,隨即訕笑一聲:“下次找你學拳,我先去訓練了。”
說著逃也似的跑開了,其他圍觀的學生也都散開去了。蕭墨看到人都散去了,再次打起了拳。兩個小時後,蕭墨收功而立。此時他滿身大汗,即便沒有與人對招,但是打幾遍全套的八極拳運動量也不小。
蕭墨找了一張椅子坐下微微喘氣,此時一瓶水遞了過來:“拳打的不錯,看來你是真的完全恢複了呢。”蕭墨抬頭,商幽嵐不知道什麽時候來了,蕭墨笑著問道:“什麽時候來的?”
商幽嵐回答道:“剛來一會,看到你在打拳就沒有打擾你。你那是什麽拳?”蕭墨道:“八極拳。”
商幽嵐顯然聽過隨即開口道:“都不知道你還會這種拳術。”蕭墨微微一笑:“很久前一個老人傳給我的,很少打而已。一起吃個早餐?”
蕭墨問道。商幽嵐舉了舉手上的一個保溫壺說道:“我早上在家吃過了,本來想去你的宿舍找你,宿管阿姨去你的宿舍,你的室友說你可能是出來運動了,我就來操場找你了。”
說著將手上的保溫壺遞給蕭墨臉色微紅說道:“這是....我早上熬的粥,你試試。”蕭墨接過保溫壺不鏽鋼壺蓋掀開時,白霧混著小米的甜香撲麵而來,碗底還沉著幾塊燉得軟爛的南瓜 —— “快喝,別涼了。”
商幽嵐溫柔的說道。不得不說,商幽嵐的手藝還是不錯的,一碗普通的南瓜粥,讓蕭墨感覺全身暖洋洋的,蕭墨咽下最後一口粥,喉間還留著南瓜的甜。
“可以教教我八極拳麽?”商幽嵐突然開口。蕭墨眉頭微挑:“怎麽突然想學八極,這個拳太剛猛了,可能不太適合女生。”商幽嵐說道:“隻是好奇,你教我兩招嘛。”
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語句似乎有撒嬌的意味,商幽嵐再次紅了臉。蕭墨也是一愣,隨即搖搖頭:“好吧,那我就教你幾招基礎的試試吧。”
今天商幽嵐穿著一身淺藍的運動裝,兩人在蕭墨剛剛站的地方站定,隨即蕭墨比了一個起手式,讓商幽嵐跟著學。商幽嵐跟著蕭墨擺出「兩儀頂」的起手式,指尖剛觸到小腹,就因肢體僵硬差點失衡。
蕭墨伸手扶住她後腰,觸到運動裝下柔軟的腰線,觸電般縮回手:“重心下沉,像紮根在地裏的樹。” 他不敢看她泛紅的耳尖,轉而盯著她微踮的腳尖,“雙腳分開與肩同寬,對,膝蓋微屈。”
“這樣嗎?” 商幽嵐抬頭,蕭墨聞到她發間的香味喉結不自覺滾動:“腰再直些,八極拳講究‘拳如流星眼似電’,眼神要穩。”
商幽嵐依言調整,卻因太過專注咬住下唇。“試試‘崩拳’。” 蕭墨退後半步,演示出掌角度,“用胯部發力,帶動肩臂,像這樣 ——”
他的拳頭擦著商幽嵐耳畔掠過,帶起的風掀起她額前碎發。“呀!” 商幽嵐驚呼,踉蹌著撞進他懷裏。蕭墨下意識摟住她腰肢,觸感柔軟如春日新絮。
兩人同時僵住,遠處傳來的蟬鳴聲忽然放大十倍,在耳膜上震出細密的漣漪。“對、對不起!” 商幽嵐慌忙後退,卻被樹根絆倒。
蕭墨伸手去拉,卻因慣性雙雙跌坐在草地上。他側身護住她後腦,背部硌到凸起的草根,商幽嵐的臉近在咫尺,睫毛如蝶翼顫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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