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狼女枷鎖 仙寶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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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酒不吃吃罰酒。”
陳一天眼神一厲,身形如鬼魅般繞到鐵椅後方。
拓跋靈兒心中警兆狂鳴,口中的水箭幾乎要破唇而出!
然而,一隻手掌帶著淩厲的風聲,精準地劈在她頸後。
眼前一黑,凝聚的水箭瞬間潰散。
“呼……還好我聰明。”
陳一天甩了甩手,看著軟倒在椅上失去意識的少女,嗤笑一聲。
“不就是心神防禦嗎?拍暈了不就得了?”
意念再次鎖定,商品櫃中的奴隸枷鎖驟然消失。
【目標心神防禦瓦解,可免費施加。】
【施加成功!奴隸枷鎖002號)鎖定目標:半妖·拓跋靈兒!】
嗡!
一股無形無質的聯係建立!
如同最堅韌的靈魂鎖鏈,將她的命運徹底捆綁。
陳一天清晰地“看”到,少女脆弱的神魂核心,被一道布滿玄奧符文的幽黑枷鎖死死禁錮。
“還是這玩意好用。”
陳一天默默給係統點了個讚,順手又花了20天命珠,將商品櫃裏新刷出的第三把枷鎖買下備用。
【天命珠剩餘:301】
以後遇到強敵,直接強製鎖上,幹脆利落。
在賈沃隆驚疑不定的目光中,陳一天俯身,輕鬆解開那些勒進皮肉裏的繩索,一把將輕若無物的少女抱起。
“大人!這……”賈沃隆看著陳一天抱著小妖走出地下室,走上石階,急得額頭冒汗。
這玩意兒醒了可是要人命的啊!
不過他猛地想起丁原忠那副死狗般的模樣,後麵的話生生卡在喉嚨裏,化作一聲由衷的歎服,“……不愧是大人!”
正堂裏燭光明亮。
陳一天將拓跋靈兒放在一張鋪了軟墊的椅子上,自己則拖過另一張椅子,大馬金刀地坐在她對麵,饒有興致地等著。
不多時,那對藍寶石般的狼耳微微顫動了一下。
長長的睫毛如蝶翼般翕動,湛藍的豎瞳緩緩睜開。
映入眼簾的,正是陳一天那張帶著幾分戲謔笑意的臉。
仇人!就在眼前!
刻骨的恨意如同火山爆發!
拓跋靈兒喉嚨裏發出一聲野獸般的低吼,身體如同壓縮到極致的彈簧猛地彈起!
五指張開,原本纖細的指甲瞬間暴漲,化作五根閃著幽藍寒光的鋒利狼爪,帶著撕裂空氣的尖嘯,直抓陳一天麵門!
“不能傷我。”
陳一天的聲音平靜無波,如同在陳述一個天經地義的事實。
就在狼爪距離他鼻尖不足三寸的刹那——
“叮鈴——!”
一聲清脆到令人靈魂戰栗的鈴音,毫無征兆地在拓跋靈兒識海最深處炸響!
“呃啊——!!!”
少女前撲的身形如同被無形的重錘狠狠砸中,猛地僵在半空!
緊接著,她發出一聲淒厲到變調的慘叫,雙手死死抱住頭顱,整個人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頭,從椅子上滾落在地!
痛!
無法形容的劇痛!
那不是肉身的痛楚,而是源自靈魂被億萬根燒紅的細線同時勒緊、切割、灼燒的極致酷刑!
仿佛整個魂魄都要在這詭異的鈴音中被寸寸絞碎!
“呃…嗬嗬…”
她像一條離水的魚,在冰冷的地板上瘋狂翻滾、抽搐,口鼻中不受控製地湧出白沫,湛藍的豎瞳因劇痛而渙散、翻白。
“哎,”陳一天俯視著地上痛苦掙紮的少女,語氣帶著一種虛偽的悲憫。
“都說了不能傷我,就是不聽。看看,吃苦頭了吧?”
奴隸枷鎖施加的第一時間,最基礎的【神魂懲戒·五刑十三級】第一級——【魂鈴】便被激活,觸發禁製便是:不得以任何形式違背主人的意誌!
可拓跋靈兒對父親的思念與對仇人的恨意早已深入骨髓,豈是一次魂鈴就能磨滅?
那深入骨髓的劇痛稍一緩解,求生的本能和對仇敵的刻骨怨恨便再次壓倒一切!
她蜷縮的身體猛地繃直,眼中藍光一閃,喉嚨滾動,就要將凝聚在口中的妖力水箭噴吐而出!
“叮鈴——!!!”
第二聲魂鈴,毫無憐憫地再次敲響!
“啊——!!”
少女的身體如同被高壓電流擊中,猛地向上弓起,又重重砸落!
這一次,她連翻滾的力氣都沒有了,隻能像瀕死的蟲子般劇烈痙攣,涎水混合著血沫從嘴角汩汩湧出。
第三聲…
第四聲…
第五聲……
五次魂鈴懲戒,一次比一次酷烈!
當第五聲鈴音消散,拓跋靈兒如同被抽幹了所有生氣,直挺挺地癱在地上。
雙目空洞地望著屋頂的橫梁,瞳孔失去了焦距,隻剩下無邊的灰暗與死寂。
小小的身體偶爾神經質地抽搐一下。
正堂裏死一般的寂靜,隻有燭火燃燒的劈啪聲和少女粗重、斷續的喘息。
半晌,那雙空洞的藍瞳終於有了一絲微弱的波動。
她艱難地轉動眼珠,看向坐在椅子上,如同神隻般俯瞰著她的陳一天。
仇恨的毒火並未熄滅,反而在極致的痛苦和屈辱中淬煉得更加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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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下。”
陳一天的聲音平淡,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
少女的身體猛地一顫,眼中掙紮之色劇烈翻湧。
父親的血仇,妖族的驕傲,在靈魂深處瘋狂呐喊!
她咬緊牙關,用盡全身力氣抵抗著那來自神魂枷鎖的恐怖壓力,雙腿如同焊在地上,紋絲不動!
“叮鈴——!!!!”
第六聲魂鈴,帶著比前五次加起來還要恐怖的靈魂衝擊,悍然降臨!
魂鈴雖是第一級,但著犯錯越來越多,懲戒肯定越來越強的。
“噗!”拓跋靈兒一口鮮血狂噴而出!
小小的身體如同破布娃娃般被無形的力量狠狠摜在地上!
七竅之中,同時沁出細細的血線!
靈魂仿佛被投入了沸騰的油鍋,又被億萬根冰針反複穿刺!
陳一天微微皺眉。
這丫頭的心誌之堅,遠超他預料。
丁原忠承受五刑中的第三級『魂釘』便立馬才崩潰,這第一級的魂鈴連響六次,她竟還在硬抗?
雖說第三級魂釘的強度肯定遠遠大於第一級,但別忘了,丁原忠可是上三境!
再上強度,恐怕這具脆弱的小身板真會魂飛魄散。
就在他意念微動,準備啟動第二級刑罰【魂枷】的刹那——
地上那團小小的身影猛地蜷縮了一下,隨即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頭,四肢著地,以一種最卑微的姿態,手腳並用地爬向陳一天。
“主…主人…饒命…”
“饒命,是靈兒錯了……靈兒錯了…”
嘶啞破碎的聲音從她沾滿血汙的唇間擠出,帶著無盡的恐懼和屈服。
她爬到陳一天腳邊,伸出顫抖的小手,死死抱住他的小腿。
將滿是淚痕和血汙的小臉埋在他冰冷的靴麵上,瘦弱的肩膀劇烈聳動,發出壓抑的、絕望的痛哭。
“爹爹…爹爹…靈兒好怕…爹爹…”
哭聲淒切,如同離群的幼獸。
陳一天嘴角那抹掌控一切的弧度尚未完全展開,便敏銳地捕捉到腳下那具小小身體瞬間繃緊的肌肉!
以及環抱他小腿的手臂上,那驟然變得尖銳、刺破他褲管的指甲,正試圖揮向陳一天脖頸。
近距離發動,這是最後的機會。
陳一天目露欣賞之色。
好一個狡猾的小東西!
示敵以弱,隻求近身!
但別說你個煉氣境,就算強如丁原忠,近身的致命一擊也沒得逞。
陳一天現在基本理解,係統的位階極高,係統出品的東西,近乎規則係神物!
隻要禁製訂立,任你再強,都必須匍匐在規則之下!
“叮鈴——!!!”
第七聲魂鈴,帶著一絲冰冷的嘲弄,在少女識海中轟然炸裂!
“呃啊——!!!”
拓跋靈兒抱著陳一天小腿的手臂瞬間僵硬,隨即整個人如同被無形的巨錘砸中,慘叫著向後倒飛出去,重重撞在冰冷的牆壁上,又軟軟滑落。
這一次,她連痙攣的力氣都沒有了,像一灘爛泥般癱在牆角,身體間歇性地劇烈抽搐。
口鼻中湧出的已不僅僅是白沫,而是混合著膽汁的汙穢物。
湛藍的豎瞳徹底失去了神采,隻剩下空洞的痛苦和灰敗的死寂。
陳一天緩緩站起身,走到牆角,居高臨下地看著蜷縮成一團、無聲顫抖的少女。
“嘖嘖,你可真不長記性。”
他搖了搖頭,語氣平淡得像在評價天氣,“丁原忠那等貨色,近在咫尺都傷不了我分毫,憑你?”
牆角傳來微弱的、壓抑到極致的嗚咽。
如同受傷幼獸的悲鳴,斷斷續續,在空曠的正堂裏飄蕩。
“爹爹…爹爹…靈兒…無用……靈兒來見您了…”
陳一天靜靜站著,燭光將他挺拔的身影拉長,覆蓋在少女蜷縮的軀體上。
他感受到腳下的半妖已生出死誌,於是在奴隸枷鎖上加了一條禁製:
【禁止以任何形式自戕,違之魂鈴伺候。】
想死?
先壓過魂鈴這一關吧。
拓跋靈兒身上,可是有著關乎他未來的東西,不會讓她死。
他沒有催促,隻是默默等待著,等待著這場靈魂酷刑的餘波散去。
等待著這頭被徹底打碎脊梁的幼狼,認清她無法掙脫的鐵籠。
……
新雪初停,寒風陌陌。
夜色沉得像一池濃墨。
落陽縣城東安街盡頭,街頭房簷下的紅燈籠被風扯得獵獵作響。
忽聽“吱呀”一聲,一扇朱漆大門洞開,十餘個身著黑色勁裝的武者魚貫而出,這些武者腰配黑刀,勁裝前後繡著金色玄龍。
皂靴踏在積冰的青石板上,雪花翻飛,卻整齊得像一麵鼓。
他們飛馳過街口,並不言語,隻聞刀鞘輕碰,發出細碎卻攝人的金鐵聲。
一行人來到一個破舊小屋前。
為首者按刀而立,鬥笠低壓,鬥簷下漏出一雙冷電般的眸子,金色玄龍跨過其右肩,在暗處閃出鱗甲般的幽光。
小屋內亮起一盞燈,迎麵而來。
燈火被武者玄氣震得搖晃,照見玄龍紋似活物起伏,仿佛下一刻就要脫衣化龍,破夜而去。
“就是你,有仙寶的消息?”
持燈的人雙手止不住發抖,顫聲道:“大人,小的是德勝樓小二。
“不是小的有仙寶的消息,小的起夜,遇一陌生人,他給了小的五十兩銀子,說隻要我把仙寶的消息告知各位大人,就能另領五十兩……”
“那人是誰?有何特征?”領頭的林朝東沉聲問道。
小二感受到致命的壓抑,聲音更為顫抖:“小的…小的也不知道啊,他站在一棵樹後,一直沒和小的對麵。”
林朝東眉頭一皺。
小二嚇了個哆嗦,燈火搖曳,“對…對了,各位大人,那人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南方人的口音。”
“還有呢?”
小二仔細回應,卻是驚惶搖頭。
“仙寶的消息在哪?”
小二在身上摸了一陣,從貼身的內袋裏取出一張紙,林朝東嫌棄地接過,展開一看。
他看向小二。
這一瞬間,小二仿佛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命運,他被五十兩衝昏了頭,當即跪下,“大人,大人!小的什麽都不知道,小的嘴巴特別嚴。”
林朝東轉身,冰冷的判決傳來:“隻有死人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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