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枷鎖加身 好啊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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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製?!
計風心神俱震。
陳一天居然有這種手段!?
難怪……
那丁原忠,難道就是被種了禁製的?
計風的心猛地一沉,如同墜入萬丈深淵!
是神魂禁製?!
完了!
進門之前就該拚死突圍的!
哪怕重傷也比徹底淪為傀儡強!
現在…連虛與委蛇的機會都沒了!
一旦被種下禁製,生死操於人手,永世不得翻身!
巨大的恐懼和後悔瞬間攫住了他!身體不受控製地微微顫抖起來。
“三。”
陳一天冰冷的倒數聲響起。
不!不能答應!
計風內心在瘋狂嘶吼!
“二。”
趙清霞的劍氣鋒芒更盛!
高依依操控的水滴寒芒吞吐!藤蔓驟然收緊!
丁原忠喉嚨裏發出一聲壓抑的、如同野獸般的低吼!
死亡的陰影如同實質的鐮刀,已經架在了脖子上!
“一…”
陳一天的“一”字尚未完全出口。
“我願意!!!”計風用盡全身力氣嘶吼出來!
聲音嘶啞變形,充滿了絕望的屈服!
他猛地閉上眼,全身緊繃的肌肉和奔湧的罡勁如同泄了氣的皮球,瞬間鬆弛下去,放棄了所有抵抗!
頭顱深深垂下,如同被抽走了脊梁。
完了…一切都完了…
就在他心神徹底失守、放棄抵抗的那一刹那——
識海中,鎮武殿光芒大放!
【檢測到目標心神防禦失衡!】
【奴隸枷鎖嚐試免費施加…】
【施加成功!】
【消耗天命珠:0目標主動放棄抵抗一瞬)】
【對象:計風常風上三境·煉髒:銅皮鐵骨罡勁入門)已綁定!】
一股冰冷、蠻橫、不容抗拒的意誌,如同烙鐵般狠狠烙印在計風靈魂的最深處!
那是一種源自生命本源的絕對臣服與恐懼!
仿佛他生來就是眼前這個男人的奴仆!
任何背叛的念頭剛一升起,就會被那枷鎖瞬間察覺,帶來足以撕裂靈魂的恐怖懲戒!
“呃啊…”
計風發出一聲痛苦而絕望的呻吟,身體劇烈地抽搐了幾下,癱軟在地。
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的精氣神,隻剩下最卑微的順從。
他原本存了一絲幻想,以為陳一天所言的禁製約束有限,自己有朝一日想法破解。
畢竟就連那朝蛻,金丹境仙人,給他弟子下的禁製也不是十分厲害……
他甚至暗中得到消息,朝蛻那貌比天仙的女弟子,貌似已經悄然給自己解禁了。
陳一天一介練筋境武夫,就算有所奇遇,又如何能跟法修仙人相提並論!
他就算能下禁製,也是稀鬆平常。
他哪裏知道,陳一天這奴隸枷鎖,可是有著五刑共一十三重由淺入深,層層生不如死的神魂懲戒。
而且一旦施加,附帶的基礎禁製就立時生效,稍有不忠不敬之意立刻就會受到反噬。
更何況計風心存反意,甚至暗含殺意,那神魂上,魂鈴叮鈴不絕,頃刻就將計風反噬得打擺子。
“額!”
“啊!!!”
“饒命!”
“饒命!!我願當狗,我願當狗!……”
丁原忠見此一幕,眼神越來越亮。若非義父就在跟前,他都要控製不住手舞足蹈了。
“好兄弟啊……”
“好兄弟啊……”
丁原忠暗自親切招呼。
良久,見計風苦痛個十來回,顫抖的身軀漸漸平複。
陳一天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上三境打手,到賬!
省了近三百顆天命珠,這可不要太劃算!
他揮了揮手。
高依依素手輕抬,漫天水滴與堅韌藤蔓無聲消散。
趙清霞劍氣收斂,“仲春”歸鞘。
書房內令人窒息的殺機瞬間消散。
“好了,”陳一天的聲音恢複了平淡,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別裝死了,起來吧。”
常風,不,現在應該叫他奴隸計風了。
掙紮著爬起來,動作僵硬而卑微,不敢再看陳一天一眼。
他低著頭:“主……主人……”
他不是裝死,是真的想死而不得。
神魂懲戒,比肉身的疾苦痛苦一萬倍!
魂鈴在他神魂上叮鈴作響,又如何說他裝死。
但他哪裏還敢發作。
就連一絲怨言也不得生出。
“嗯,很好。你此後,先跟著我兒原忠,”
陳一天指了指門口那個不知何時又換上罩袍,且罩袍下的身影微微抖動的鐵塔漢子,“讓他先教教你規矩。”
“是…主人…”計風的聲音幹澀沙啞,充滿了屈辱的馴服。
“嘿嘿…嘿嘿嘿…”
一直沉默的丁原忠,此刻終於發出了聲音。
“好,好啊,好兄弟,快,快過來……”
丁原忠自以為自己滿臉慈祥,卻不省得,臉上掛著的,那是如同夜梟啼哭般、令人毛骨悚然的低笑。
若非他有點自知之明,提前用義父“賞賜”的罩袍遮罩,隻露出一雙病態的眼睛,被陳一天的兩位夫人看到這一幕,估計還有得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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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好兄弟,快過來。”丁原忠招手,熱情快要溢出來了。
罩袍下,他健碩的身體顫抖得更加明顯,那不是因為寒冷,而是一種近乎癲狂的、扭曲的興奮!
終於…終於等到這一天了!
終於有人…可以和灑家一起“分享”那份…極致的“快樂”了!
他猛地抬起頭,罩袍下陰影中,那雙眼睛閃爍著病態的、噬人的幽光。
死死盯住如同行屍走肉般又帶著一絲猶豫走過來的計風。
仿佛盯著一件新奇的、即將被他“好好教導”的玩具。
陳一天看著丁原忠那副模樣,心中啞然。
這便宜兒子…
果然已經被奴隸枷鎖的神魂懲戒徹底玩壞了?…
看他心理扭曲得不成樣子啊。
算了,就算再變態,有奴隸枷鎖存在,也不會對我不利。
他搖了搖頭,不再理會。
計風麻木地走到丁原忠麵前,對上那雙瘋狂的眼睛。
“原來是這種禁製……”
一股源自靈魂枷鎖深處的、對“同類”的恐懼和絕望,瞬間淹沒了他。
他終於懂了,為何上三境的丁原忠麵對陳一天時如此卑微……
丁原忠咧開嘴,髒汙罩袍下,頭頂的三個孔洞上麵兩個閃著幽幽綠光,最下麵一個露出白森森的牙齒。
此刻發出無聲的獰笑,雙臂不住地往自己懷裏扒拉:
“來啊,‘兄弟’…灑家帶你…去個好地方…好好學學規矩…
“俗話說,新人不學好,義父為難了。咱兄弟可不能讓義父為難。
“啊,不好意思,兄弟你是叫灑家的義父主人來著,那你還低灑家一等啊。
“要不然,你和灑家各論各的吧,咱還是兄弟……”
他的聲音如同毒蛇吐信,帶著一種令人骨髓發寒的惡意。
兩人一前一後,消失在書房門外狂暴的風雪中。
一個心如死灰,如同行屍走肉;一個興奮癲狂,如同嗅到血腥的惡鬼。
陳一天收回目光,看向輿圖上那代表黃石關的朱砂標記,眼中寒芒再起。
內患已除,該去討債了!
此時此刻。
黑石關大軍行軍數十裏。
前麵就是貓兒隘。
劉不群、劉掌櫃早已率貓兒隘近百士卒出迎十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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