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靈禁淵........”
    “江族遺址是萬靈禁淵？”
    楚墨詫異的看向江寧寧。
    江寧寧：“這時後世冠以的名號，在很久以前，這裏是我們江族的族地，人族所需要的仙源、仙石、仙金，都是我們提供的！
    可後來隨著人皇隕落。
    人族消亡。
    我江族的族地就被無數人盯上，江族與萬族在此展開了一場激烈的戰鬥。
    最終，江族近乎滅族。
    此地也被萬族奪走，其內的無數資源，更是被萬族瓜分。”
    楚墨疑惑了，“既然如此，那萬靈禁淵這個名號又是怎麽來的？”
    江寧寧狡黠一笑：“那當然是打回來的！”
    打回來？
    楚墨忽然想到了神衍天帝和荒墟魔帝，不會是那個時候，江寧寧、江倩倩兩姐妹因為族地被人瓜分，到處在招兵買馬。
    然後，沒有絲毫根基的神衍天帝、荒墟魔帝，就這麽稀裏糊塗都被兩女招了去。
    最後，更是成了江族的女婿....
    嘶——！
    越想越有這種可能。
    楚墨覺得自己距離真相已經很近了，或許這就是真相。
    啪！
    楚墨一拍腦門。
    “差點把這事忘了！”
    李天策、百曉生，乃至無數仙府弟子都在風古魔帝開辟的世界飽受摧殘。
    自己再耽擱下去。
    他們都恐怕都已經涼了。
    “二師傅，走！我們去風古魔域。”
    楚墨伸手要去拿江寧寧。
    啪——！
    人沒拉到，手背還挨了一下。
    直入靈魂的痛楚，令楚墨酸爽到極致。
    對，就是這個感覺！
    與江倩倩直擊後腦勺的感覺一模一樣，不愧是兩姐妹。
    這手段都是差不多的。
    但他實在耽擱不了一點。
    “二師傅！時間不等人，再拖下去，我那些被風古魔帝抓走的朋友就涼了。”
    江寧寧擰眉。
    “如果我們現在離開，你想要獲得人皇留下的傳承，恐怕要等到百萬年之後，即使是這樣，你也願意？”
    楚墨不帶絲毫猶豫。
    “區區人皇傳承而已，怎有我那幾個逆子重要。”
    “給我百萬年時間，無需獲得人皇傳承，我將超越人皇。”
    此話一出，天地為之一靜。
    無需獲得人皇傳承，我將超越人皇。
    何等的狂妄。
    人皇可是人族第二個盛世的開辟者，其功績僅在人祖之下，不，某種意義上來說，其功績更甚人祖。
    江寧寧眼神複雜的看向楚墨，“曾經有兩個傻子和你一樣，說出了同樣的話，並放棄了人皇傳承。”
    “如今，他們兩仍舊未能勘破最後一關，步入道境。
    你也要學他們？”
    江寧寧口中的兩個傻子，楚墨自然知道是誰。
    除了神衍天帝、荒墟魔帝兩個，還能有誰。
    隻是他不明白，兩人為什麽也會選擇不接受人皇的傳承。
    難道除了人皇的傳承之外，還有人皇的記憶....
    如果是這樣，那更不能接受了。
    想到這裏，楚墨深吸一口氣，再次放出豪言。
    “他們做不到的事情，我未必做不到，我命由我不由天！”
    話落的一瞬間。
    風雷陣陣，天地失色，一道金光自無數白骨之下冒出，徑直沒入楚墨的眉心。
    像是過去了一瞬間，又像是過去了無數年。
    楚墨在朦朧之中，像是看到了一個人影，一個在無盡混沌海之中不斷揮砍的人影。
    混沌海中，潛藏的無數生物在其手中的金色巨劍下隕滅。
    最終，他殺至了混沌海的最深處，猛然揮出一劍。
    在這一劍下，無數混沌生物隕滅，混沌海都像是被這一劍劈開了。
    哢哢哢——！！！
    宛如雞蛋殼破裂的聲音響起。
    一道人影自混沌海深處走出，他所過之處，混沌海朝兩邊分開。
    人皇與人祖的大戰展開了。
    沒有花裏胡哨的特效，有的隻有樸實無華的你來我往。
    明明是最為普通的招式，卻能在混沌海裏掀起軒然大波。
    這場戰鬥像是持續了無數歲月，又像是僅僅交鋒了一瞬間。
    楚墨也不知道。
    因為這兩個強者之間的交鋒，逆亂了時間，逆亂了空間。
    哪怕楚墨隻是作為無數歲月後的看客，也被人皇的這段記憶力影響。
    這場戰鬥，是意誌的交鋒。
    天意與人意的交鋒。
    楚墨沒能看到大結局，因為他的神魂已經承載不了。
    “呼～”
    等楚墨脫離那段記憶後，他的背部已經被汗水打濕，渾身都有些脫力。
    楚墨一邊喘息，一邊向身邊的江寧寧詢問：“過去了多久？”
    江寧寧：“一息。”
    “一息？！”楚墨驚訝，他明明感覺自己在那段記憶裏待了無數歲月，就算自己的感知有了偏差，但怎麽才僅僅隻過去一息？
    “人皇的傳承是什麽？”江寧寧好奇的發問，對於人皇的傳承，她們也隻是知道有這麽一個東西。
    具體是什麽，根本沒有人知道。
    “一段記憶。”楚墨整理腦海裏的記憶，想要回想，卻怎麽也回想不起來。
    “別回想了，哪怕你將你的記憶全部取出搜查，也不可能複原你看到的那段畫麵。”
    江寧寧一臉研嚴肅：“那是禁忌，是不存在於這片天地之中的禁忌，你如果能從中有所感悟，那就是你的機緣，如果沒有，那便沒有了。”
    呃......
    這人皇的傳承，這麽隨便？
    就放個片，你能學會就是學會？
    這不就相當於給人演示一遍黑神話悟空的通關，然後告訴他，這是攻擊這是閃避，好了，現在你去幹掉二郎神楊戩。
    如此離譜的行徑，真是人能做出來的？
    楚墨不理解，並大為震撼。
    “所以，你到底有沒有領悟到什麽？”江寧寧追問。
    “拿著人皇劍，一路火花帶閃電，算不算？”楚墨試探性的回答。
    江寧寧：“......”
    這算是什麽回答？
    “看來你這小子並沒有從人皇的記憶裏領悟到什麽，也罷，這人就是命。”
    轟！
    當江寧寧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楚墨腦海中像是閃過了一道驚雷。
    命？
    命！
    命。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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