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高手對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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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東比武場的晨霧尚未散盡,青石擂台上已彌漫開一股無形的壓力。錢廣握著血煞刀的手掌微微泛白,指節因用力而凸起——他的第七場對手,並非此前預料的李昊,而是臨時替換的神秘修士,名號“石堅”。
    此人身穿玄鐵重甲,手中提著一柄門板寬的玄鐵重盾,站在擂台中央如同一尊鐵塔。錢廣用《清心訣》探查時,隻覺對方體內靈力如沉淵般厚重,靈力波動竟比張炎強出數倍,赫然是練氣七層巔峰修為!
    “36號錢廣,對戰1號石堅!”裁判的聲音帶著幾分顫抖,顯然也被石堅的修為震懾。話音剛落,石堅便動了——他沒有多餘動作,隻是提著玄鐵重盾,朝著錢廣緩步走來。每一步落下,擂台都隨之震顫,青石磚縫中竟滲出細小的裂紋。
    錢廣不敢怠慢,瞬間激活“煞氣領域”。猩紅煞氣如潮水般湧向石堅,本以為能遲滯對方動作,可石堅周身突然泛起土黃色靈光,煞氣撞上靈光的瞬間竟被彈開,連他的步伐都未打亂分毫。
    “凡俗煞氣,也敢在我麵前班門弄斧?”石堅的聲音如同金石碰撞,沉悶而有力。他猛地提速,玄鐵重盾帶著呼嘯的風聲,對著錢廣正麵砸來。錢廣能清晰感受到盾麵上傳來的壓迫感,仿佛一座小山正向自己壓來——這是土屬性功法“不動如山”的威壓,能直接震懾修士的靈力運轉。
    錢廣運轉《疾風步》,身形向左側急閃,堪堪避開重盾。可重盾砸在擂台上的瞬間,一道土黃色靈力波從地麵擴散開來,錢廣腳下一滯,靈力運轉竟出現了刹那的卡頓。
    “就是現在!”石堅眼中閃過精光,左手突然抽出腰間的短柄戰斧,戰斧上土黃色靈光暴漲,對著錢廣的腰側劈去。錢廣瞳孔驟縮,倉促間運轉《風行術》向後倒飛,戰斧擦著他的衣袍劃過,將他身後的擂台石板劈出一道半尺深的裂痕。
    “好強的防禦力與爆發力!”錢廣心中暗驚。此前對戰張炎,他還能憑借速度尋找破綻,可麵對石堅,對方的“不動如山”不僅能抵禦煞氣,還能通過地麵傳導靈力波限製他的速度,玄鐵重盾更是將防禦拉滿,幾乎找不到進攻的縫隙。
    石堅得勢不饒人,提著重盾再次衝來。他不再追求速度,而是用重盾不斷壓縮錢廣的活動空間,每一次撞擊都伴隨著靈力波,逼得錢廣隻能在擂台邊緣輾轉騰挪。錢廣嚐試用《血煞斬》攻擊重盾,可刀氣落在盾麵上,隻留下一道淺痕便消散,反震之力讓他的手臂發麻。
    “你的刀,不夠硬。”石堅冷笑,突然變招——重盾猛地向前一推,將錢廣逼到擂台角落,同時戰斧橫掃,帶著土黃色靈力斬向錢廣的脖頸。錢廣避無可避,隻能運轉全身靈力護住脖頸,同時將血煞刀橫在身前格擋。
    “鐺!”金鐵交鳴之聲震耳欲聾。錢廣隻覺一股巨力從刀身傳來,手臂瞬間失去知覺,血煞刀險些脫手。他被這股力量震得向後飛出,後背重重撞在擂台的石柱上,喉嚨一甜,一口鮮血險些噴出。
    “噗——”錢廣強行壓下體內翻騰的氣血,卻發現靈力運轉已出現紊亂。石堅的戰斧不僅力道驚人,還附著土屬性靈力,剛才的碰撞中,已有一縷土屬性靈力侵入他的經脈,如同碎石般阻礙著靈力流動。
    “練氣七層巔峰,果然名不虛傳。”錢廣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心中卻沒有退縮。他能清晰感受到,體內的煞氣正隨著戰鬥的激烈而不斷湧動,與《血煞斬》的契合度在快速提升——這正是他想要的實戰效果,越是凶險的戰鬥,越能激發潛力。
    石堅見錢廣未倒,眼中閃過一絲意外,隨即再次發起進攻。他將重盾護在身前,戰斧不斷劈出,土黃色刀氣如雨點般對著錢廣襲來。錢廣運轉《清心訣》,強行穩住紊亂的靈力,憑借著對《疾風步》的熟練掌控,在刀氣中靈活閃避。
    每一次閃避,他都在觀察石堅的動作——他發現,石堅每次劈出戰斧後,重盾都會出現刹那的偏移,露出肋下的玄鐵重甲縫隙;而且“不動如山”雖防禦強悍,卻需要持續消耗靈力,石堅的呼吸已比剛開始時粗重了幾分。
    “有破綻!”錢廣心中一動,突然改變策略。他不再一味閃避,而是故意放慢速度,讓一道土黃色刀氣擦著他的肩膀劃過,鮮血瞬間染紅了他的衣袍。石堅以為錢廣已力竭,立刻提著重盾衝來,想要一舉將錢廣撞下擂台。
    就在重盾即將撞上錢廣的瞬間,錢廣突然激活“血靈共鳴”,攻擊速度提升15!他將全身靈力灌注到血煞刀中,刀身猩紅光芒暴漲,對著石堅肋下的重甲縫隙斬去——這是他目前能打出的最強一擊,也是唯一的機會!
    “你敢!”石堅臉色驟變,想要調整重盾防禦,卻已來不及。他隻能強行運轉“不動如山”,將土黃色靈力集中在肋下,同時向後急退。
    “噗嗤!”血煞刀刺入玄鐵重甲的縫隙,卻被土黃色靈力擋住,隻切入半寸便無法再進。錢廣隻覺一股反噬之力傳來,手臂再次發麻,而石堅已抓住機會,重盾對著他的胸口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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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錢廣瞳孔驟縮,隻能放棄進攻,運轉《疾風步》向後急退。可還是慢了一步,重盾的邊緣擦到他的胸口,一股巨力傳來,錢廣如斷線的風箏般向後飛出,重重摔在擂台上,一口鮮血終於噴出。
    他掙紮著想站起來,卻發現胸口傳來鑽心的疼痛,靈力運轉也變得更加困難。石堅提著重盾,一步步走向錢廣,眼中帶著勝券在握的冷漠:“練氣六層初期,能在我手下撐這麽久,你已經很不錯了。現在認輸,我饒你一命。”
    錢廣趴在擂台上,手指緊緊握著血煞刀。他能感受到,體內的煞氣正與傷口的疼痛交織,竟在緩慢修複受損的經脈;《清心訣》也在自動運轉,梳理著紊亂的靈力。他抬起頭,眼中沒有絲毫退縮,反而燃燒著更旺的戰意:“想讓我認輸,沒那麽容易!”
    石堅見錢廣仍不認輸,眼中閃過一絲不耐。他舉起戰斧,土黃色靈力再次暴漲,對著錢廣的頭顱劈去——這一擊,顯然是想直接將錢廣重創在擂台上。
    錢廣死死盯著劈來的戰斧,腦海中飛速運轉著應對之策。他知道,自己已沒有閃避的力氣,隻能孤注一擲,激發體內最後的潛力……
    戰斧劈下的風聲在耳邊呼嘯,土黃色靈力裹挾的威壓讓錢廣的呼吸都變得困難。他趴在擂台上,視線因失血而有些模糊,卻死死盯著戰斧的軌跡——那道土黃色靈光中,竟有一縷極細微的靈力波動在閃爍,像是水流中的漩渦,是石堅靈力運轉的薄弱點。
    “就是這裏!”錢廣心中嘶吼,左手猛地按在地麵,將體內僅存的靈力與煞氣全部灌入右手的血煞刀。刀身原本猩紅的光芒驟然變得暗沉,卻帶著一股令人心悸的鋒利,仿佛能割裂空氣。這是他在絕境中領悟的《血煞斬》變式——以自身氣血為引,暫時壓製煞氣的反噬,換取極致的穿透力,名為“破甲”。
    石堅見錢廣非但不躲,反而將靈力注入刀中,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垂死掙紮!”他加重力道,戰斧劈下的速度更快,土黃色靈力幾乎要將錢廣周身的空氣凝固。
    就在戰斧即將落在錢廣頭頂的刹那,錢廣猛地側身翻滾,同時將血煞刀對著戰斧的靈力薄弱點刺去。刀身與土黃色靈力碰撞的瞬間,沒有預想中的巨響,反而傳來一聲輕微的“嗤啦”聲——如布帛撕裂般,血煞刀竟直接穿透了戰斧的靈力層,刀尖擦著斧刃劃過,對著石堅的手腕刺去。
    “什麽?”石堅瞳孔驟縮,他從未想過,練氣六層初期的修士竟能破掉他的靈力防禦。他倉促間收力後退,卻還是慢了一步,血煞刀的刀尖劃過他的手腕,留下一道血痕。雖不致命,卻讓他握著戰斧的手出現了刹那的鬆動。
    錢廣抓住這千鈞一發的機會,借助翻滾的力道站起身,踉蹌著向後退了三步,與石堅拉開距離。他胸口的傷口再次崩裂,鮮血浸透了衣袍,每一次呼吸都帶著鑽心的疼痛,可手中的血煞刀卻握得更緊——這是他第一次在練氣七層巔峰修士手下找到反擊的機會,絕不能放棄。
    石堅看著手腕上的血痕,眼中的冷漠徹底被憤怒取代:“你竟敢傷我!今日定要將你碎屍萬段!”他不再保留實力,周身土黃色靈光暴漲,玄鐵重盾與戰斧上都覆蓋了一層厚厚的靈力,整個人如同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靈力波動讓擂台四周的觀眾都忍不住後退。
    “不動如山·崩!”石堅大喝一聲,猛地將玄鐵重盾砸向地麵。擂台劇烈震顫,一道道土黃色靈力從地麵湧出,化作尖銳的石刺,朝著錢廣四麵八方襲來。這些石刺不僅速度快,還帶著極強的穿透力,一旦被刺中,輕則重傷,重則經脈斷裂。
    錢廣運轉《疾風步》,在石刺間輾轉騰挪。可他體內靈力已所剩無幾,速度比巔峰時期慢了三成,左腿還是被一道石刺擦中,褲腿瞬間被鮮血染紅,傷口傳來火辣辣的疼痛。他咬著牙,從儲物袋中摸出一張靈力恢複加速符,捏碎後一股溫和的靈力湧入體內,勉強支撐著他的動作。
    “你逃不掉的!”石堅提著戰斧,踩著石刺的間隙向錢廣逼近。他的“不動如山”能與地麵靈力共鳴,每一步都能引發新的石刺,逐漸將錢廣的活動範圍壓縮到擂台中央的一小塊區域。錢廣能清晰感受到,石堅的靈力雖強,卻因持續催動“不動如山”而出現了細微的紊亂——他的呼吸越來越粗重,額頭已滲出冷汗,玄鐵重甲下的肩膀也在微微顫抖。
    “必須再找一次機會!”錢廣眼中閃過一絲決絕。他突然停下腳步,不再閃避石刺,而是將血煞刀橫在身前,對著迎麵而來的一道石刺斬去。刀身與石刺碰撞的瞬間,錢廣借著反震之力向後倒飛,同時將體內剛恢複的靈力全部注入雙腳,對著石堅的玄鐵重盾踹去。
    這一腳看似魯莽,實則是錢廣故意為之。他算準石堅會用重盾格擋,果不其然,石堅見錢廣踹來,立刻將重盾擋在身前。可就在錢廣的腳即將撞上重盾的刹那,他突然扭轉身體,借著石堅的格擋之力在空中翻轉,血煞刀對著石堅的後頸刺去——那裏是玄鐵重甲的連接處,防禦最為薄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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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雕蟲小技!”石堅早已察覺錢廣的意圖,左手猛地向後揮出,短柄戰斧帶著土黃色靈力對著錢廣的腰側劈去。錢廣沒想到石堅的反應如此之快,隻能倉促間收回刀身格擋。“鐺”的一聲巨響,錢廣被戰斧的力道震得氣血翻騰,從空中摔落,重重砸在擂台上,又是一口鮮血噴出。
    這一次,他再也無法立刻起身。體內的靈力恢複加速符效果已過,煞氣開始反噬,經脈傳來陣陣刺痛,眼前的景象也變得越來越模糊。石堅提著戰斧,一步步走到錢廣麵前,用靴尖踩著錢廣的手腕,冷笑道:“現在,你還敢說不認輸嗎?”
    錢廣的手腕被踩得生疼,血煞刀險些脫手,可他的眼神卻依舊堅定:“認輸?除非我死!”他猛地抬頭,眼中閃過一絲狠厲,竟想調動體內最後的煞氣,與石堅同歸於盡。
    就在這時,看台上傳來一道威嚴的聲音:“石堅,住手!”眾人循聲望去,隻見林嘯天站起身,目光嚴肅地盯著擂台,“比武招親旨在切磋,而非生死相搏。錢廣已重傷,你若再動手,便是違背林家的規矩,休怪我不客氣!”
    石堅眼中閃過一絲不甘,卻也不敢公然違背林嘯天的意思。林家在黑岩城勢力龐大,若真得罪了林嘯天,他在黑岩城將無立足之地。他冷哼一聲,收回腳,對著錢廣啐了一口:“算你運氣好,下次再遇到,我定要你死!”說罷,他提著重盾與戰斧,轉身走下擂台。
    裁判連忙跑上擂台,查看錢廣的傷勢,問道:“錢廣,你還能繼續比賽嗎?若不能,本場比賽將判石堅獲勝。”
    錢廣掙紮著想要爬起來,卻發現身體已不聽使喚。就在這時,一道身影快步跑上擂台,是蘇婉兒。她蹲下身,將錢廣扶起,從儲物袋中取出一瓶療傷丹藥,喂給錢廣,哽咽著說道:“錢兄,別再硬撐了,你的傷勢太重了。”
    錢廣服下丹藥後,一股清涼的靈力在體內擴散,緩解了部分疼痛。他看著蘇婉兒擔憂的眼神,又看了看台下觀眾複雜的目光,搖了搖頭,聲音沙啞卻堅定:“我還能比……比賽,不能……就這樣輸了。”
    蘇婉兒還想勸說,卻被錢廣製止。他靠著蘇婉兒的攙扶,勉強站起身,對著裁判說道:“我……我還能繼續。”
    裁判看著錢廣滿身是血的模樣,眼中閃過一絲敬佩,點了點頭:“好,本場比賽暫停半個時辰,待你傷勢稍緩後再繼續。”
    蘇婉兒扶著錢廣走下擂台,來到萬寶閣的休息區。她一邊為錢廣包紮傷口,一邊忍不住問道:“錢兄,你明明傷勢這麽重,為什麽還要繼續比賽?就算這場輸了,以你的實力,以後還有很多機會啊。”
    錢廣靠在椅背上,閉上眼睛休息,聲音疲憊卻帶著一絲堅定:“我不能輸。這場比賽不僅關乎靈石和實戰經驗,更關乎我能否在黑岩城立足。若我現在認輸,烈火門和鐵刀幫隻會更加肆無忌憚,以後想再找機會反擊就難了。而且,石堅雖然強,卻也不是無懈可擊,我已經找到他的破綻了。”
    蘇婉兒聞言,不再勸說,隻是更加細心地為錢廣處理傷口。她從儲物袋中取出一枚珍貴的“凝神丹”,遞給錢廣:“這是我父親留給我的保命丹藥,能快速恢複靈力,還能穩定心神,壓製煞氣反噬。你服下它,或許能在接下來的比賽中多一分勝算。”
    錢廣接過凝神丹,沒有立刻服用,而是看著蘇婉兒,認真地說道:“這枚丹藥如此珍貴,你還是自己留著吧。我不能拿你的保命之物。”
    蘇婉兒卻搖了搖頭,將丹藥塞進錢廣手中:“錢兄,你現在比我更需要它。而且,我相信你一定會贏的。”
    錢廣看著蘇婉兒堅定的眼神,心中一暖,不再推辭,服下了凝神丹。丹藥入口即化,一股精純的靈力瞬間在體內擴散,不僅快速恢複著他的靈力,還壓製住了煞氣的反噬,經脈的疼痛也緩解了許多。他運轉《清心訣》,梳理著體內的靈力,感受著身體的變化——雖然傷勢尚未痊愈,但靈力已恢複了六成,足夠支撐他進行接下來的比賽了。
    半個時辰後,裁判的聲音再次響起:“比賽繼續,請錢廣與石堅回到擂台上。”
    錢廣在蘇婉兒的攙扶下,再次走上擂台。此時的他,雖然依舊滿身是血,卻比之前多了幾分精氣神。石堅早已在擂台上等候,見錢廣竟然還能站起來,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又變得不屑:“看來你命還真硬,不過,就算你恢複了一些靈力,也不是我的對手。”
    錢廣沒有理會石堅的嘲諷,隻是握著血煞刀,調整著呼吸,等待比賽開始。裁判看了兩人一眼,高聲宣布:“比賽繼續!”
    話音剛落,石堅便提著重盾,再次向錢廣衝來。這一次,他沒有像之前那樣急於進攻,而是用重盾緩緩逼近,同時不斷催動地麵靈力,引發一道道石刺,試探著錢廣的反應。
    錢廣運轉《疾風步》,在石刺間靈活閃避。他能清晰感受到,體內的靈力在凝神丹的作用下快速恢複,《清心訣》的靈力感知也變得更加敏銳,能提前預判石刺的出現位置。他一邊閃避,一邊觀察著石堅的動作,尋找著進攻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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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錢廣發現石堅在催動石刺時,左手的戰斧會出現刹那的停頓——那是他靈力運轉的間隙!錢廣眼中閃過一絲精光,抓住這個機會,運轉《風行術》,身形如一道淡青色殘影,朝著石堅衝去。
    石堅見錢廣主動進攻,眼中閃過一絲冷笑,立刻將重盾擋在身前,同時催動“不動如山”,準備迎接錢廣的攻擊。可他沒想到,錢廣竟然沒有攻擊重盾,而是繞到他的側麵,血煞刀對著他的左手手腕斬去——那裏正是他戰斧停頓的位置!
    “又是這招!”石堅心中一驚,連忙將左手收回,同時用重盾對著錢廣砸去。錢廣早已料到石堅的反應,借著《疾風步》的速度,輕鬆避開重盾,同時將血煞刀對著石堅的肋下刺去。
    這一次,石堅來不及調動靈力防禦,隻能倉促間側身躲避。可錢廣的刀速太快,還是刺中了他的肋下,雖然沒有刺入太深,卻也讓石堅吃痛不已,靈力運轉出現了紊亂。
    “你竟敢陰我!”石堅憤怒地嘶吼,提著戰斧對著錢廣瘋狂劈去。他的攻擊變得越來越狂暴,卻也越來越沒有章法,土黃色靈力四處飛濺,擂台被破壞得更加嚴重。
    錢廣一邊閃避,一邊不斷尋找石堅的破綻。他發現,石堅越是憤怒,靈力運轉的間隙就越大,破綻也就越多。錢廣抓住一個機會,再次對著石堅的手腕斬去,這一次,他沒有留情,血煞刀直接斬中了石堅的手腕,雖然被玄鐵重甲擋住,卻也讓石堅的手腕發麻,戰斧險些脫手。
    石堅看著自己的手腕,眼中閃過一絲恐懼。他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被一個練氣六層初期的修士逼到如此地步。他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再次催動“不動如山”,將重盾擋在身前,同時將戰斧橫在胸前,準備防禦錢廣的下一次進攻。
    錢廣見石堅開始防禦,眼中閃過一絲笑意。他知道,石堅已經慌了,隻要再給他一次機會,他就能擊敗石堅。錢廣從儲物袋中摸出最後一張靈力恢複加速符,捏碎後一股靈力湧入體內,他的靈力瞬間恢複到了八成。
    “石堅,你的‘不動如山’雖然防禦強悍,卻也有一個致命的弱點。”錢廣看著石堅,緩緩說道,“你每次催動‘不動如山’,都需要將靈力集中在重盾上,導致你身體其他部位的防禦變得薄弱。而且,你的靈力雖然強,卻不夠精純,持續催動‘不動如山’後,靈力會出現紊亂,這就是你的破綻!”
    石堅聞言,臉色驟變。他沒想到,錢廣竟然看穿了他的弱點。他想要反駁,卻發現自己無話可說——錢廣說的,正是他功法的致命缺陷。
    “現在,該我進攻了!”錢廣大喝一聲,運轉《血煞斬》,將體內的靈力與煞氣全部注入血煞刀中。刀身猩紅的光芒暴漲,帶著一股令人心悸的煞氣,對著石堅的重盾斬去。
    “鐺!”金鐵交鳴之聲震耳欲聾,錢廣的刀氣與石堅的重盾碰撞在一起。石堅隻覺一股巨大的力量從盾牌上傳來,手臂瞬間發麻,重盾險些脫手。他想要調動靈力防禦,卻發現體內的靈力出現了紊亂,根本無法集中。
    錢廣抓住這個機會,再次對著石堅的肋下刺去。這一次,血煞刀沒有被靈力擋住,直接刺入了石堅的肋下,石堅發出一聲慘叫,鮮血瞬間噴湧而出。他踉蹌著向後退了幾步,重重摔在擂台上,再也無法站起來。
    裁判連忙跑上擂台,查看石堅的傷勢,隨後高聲宣布:“石堅重傷,無法繼續比賽,本場比賽,錢廣勝!”
    看台上爆發出雷鳴般的歡呼聲,觀眾們都為錢廣的勝利而歡呼。蘇婉兒快步跑上擂台,扶著錢廣,眼中滿是激動的淚水:“錢兄,你贏了!你真的贏了!”
    錢廣看著蘇婉兒激動的眼神,露出了一絲疲憊卻欣慰的笑容。他知道,這場比賽的勝利,不僅讓他獲得了50枚下品靈石,更重要的是,他證明了自己的實力,在黑岩城站穩了腳跟。同時,他也通過這場比賽,讓自己的實戰經驗得到了極大的提升,《血煞斬》的熟練度也提升到了95,《疾風步》和《風行術》的熟練度也有所提高。
    錢廣靠在蘇婉兒的攙扶下,走下擂台。他能感受到,體內的煞氣雖然還在反噬,卻比之前溫和了許多,《清心訣》的運轉也變得更加流暢。他知道,這場比賽雖然艱難,卻也讓他的實力得到了極大的提升,為接下來的比賽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回到萬寶閣的休息區,錢廣坐在椅上,取出係統麵板,查看自己的當前狀態:
    【當前係統麵板更新)】
    修為:練氣六層初期靈力值:8001500,煞氣侵蝕幅度0.8)
    功法:《清心訣》凡階上品,熟練度:95,靈力感知範圍15丈)
    武技:《血煞斬》熟練度:95)、《疾風步》熟練度:93)、《風行術》熟練度:90)
    金錢與資源:銅幣枚,下品靈石130枚原90枚+50枚10枚靈力恢複加速符),臨時修為兌換次數:0次
    持有物品:凝神玉佩、黑風山脈隱藏靈草分布圖、紫紋靈果12顆)、血煞刀凡階上品)、靈力恢複加速符12張)、林家護商令1枚)
    【叮!檢測到宿主擊敗練氣七層巔峰修士,實戰經驗大幅提升,成功領悟《血煞斬》變式“破甲”,是否消耗30枚下品靈石,將“破甲”招式固化,永久使用?】
    “固化!”錢廣毫不猶豫地選擇了確認。隨著30枚下品靈石的消耗,一股猩紅的靈力湧入體內,錢廣能清晰感受到,“破甲”招式與自己的靈力、煞氣更加契合,使用時的靈力消耗也減少了許多。
    蘇婉兒為錢廣端來一杯熱茶,笑著說道:“錢兄,你現在可是黑岩城的名人了。我剛才聽觀眾說,現在所有人都認為你能奪得比武招親的冠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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