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第一試煉,幻境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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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亭內的風帶著上古遺跡特有的微涼,錢廣與蘇婉兒相對而坐,周身縈繞著淡淡的靈力光暈。錢廣運轉《淨邪訣》,淡青色的靈力在經脈中緩緩流淌,修複著戰鬥中耗損的丹田,之前釋放“血煞風暴”消耗的3000點靈力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回升。蘇婉兒則取出一枚瑩白的聚靈丹,指尖靈力微動,丹藥化作一縷清氣流入口中,眉宇間的疲憊漸漸消散。
    “剛才那困雲陣倒是有點門道,”蘇婉兒睜開眼,目光落在廣場中央的金色光幕上,“若不是你及時用‘血煞風暴’破局,我們恐怕要被拖延更久。”
    錢廣收回靈力,指尖在血煞刀的刀鞘上輕輕摩挲:“雲嵐宗那幫人倒是舍得下本錢,連這種壓製靈力的陣盤都有。不過現在最要緊的是眼前這試煉,蒼梧真人留下‘欲尋幽冥源,需過三試煉’的提示,這第一關‘幻境迷心’,怕是要考心性。”
    兩人稍作休整,靈力恢複至九成,便起身朝著金色光幕走去。此時的光幕比之前更加璀璨,符文在光幕表麵流轉,如同活過來一般,隱隱能看到光幕後方有模糊的光影在晃動。錢廣伸出手,指尖剛觸碰到光幕,便有一股溫和卻不容抗拒的力量傳來,將他與蘇婉兒同時包裹。
    “小心!”蘇婉兒下意識握緊錢廣的手,話音未落,兩人便被光幕徹底吞噬,眼前的景象瞬間天翻地覆。
    錢廣隻覺一陣天旋地轉,再睜眼時,已不在蒼梧遺跡的廣場,而是回到了斬邪閣外門的那間破舊木屋。屋內的陳設與記憶中分毫不差:牆角堆著半袋早已受潮的糙米,桌上的油燈缺了個口,燈芯跳動著微弱的火苗,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長。
    “廣兒,別再執著了。”門外傳來母親哽咽的聲音,“你這廢脈,天生就不能修仙,再怎麽練,也成不了氣候。不如跟娘回鄉下,守著幾畝薄田,安安穩穩過一輩子不好嗎?”
    錢廣渾身一僵,這聲音、這語氣,與他十五歲那年被測出是廢脈時一模一樣。他下意識摸向自己的丹田,那裏空空如也,沒有絲毫靈力波動,連最基礎的引氣入體都做不到。桌上放著一麵銅鏡,他拿起銅鏡,鏡中的少年麵色蠟黃,眼神裏滿是不甘與絕望,正是當年那個被宗門弟子嘲笑“廢脈還想修仙”的自己。
    “不可能!”錢廣猛地攥緊拳頭,指節泛白,“我明明已經覺醒了係統,明明已經能修煉,怎麽會……”
    就在這時,木屋的門被推開,幾名斬邪閣外門弟子走了進來,為首的弟子嘴角帶著嘲諷的笑:“錢廣,還在做修仙夢呢?宗門已經下了通知,明日你若是還不能引氣入體,就必須離開斬邪閣。你說你這廢脈,留在宗門也是浪費資源,不如早點滾蛋,省得礙眼。”
    “就是,”旁邊一名弟子附和道,“我聽說蘇婉兒師妹已經突破到築基期了,人家可是天之驕女,你跟她比,簡直是雲泥之別。”
    “蘇婉兒……”錢廣的心猛地一沉,腦海中浮現出蘇婉兒的身影。在這個幻境裏,蘇婉兒是不是也像當年一樣,已經成為了萬眾矚目的修士,而自己,依舊是那個連修仙資格都沒有的廢脈?
    他衝出木屋,想要去找蘇婉兒求證,卻看到斬邪閣的廣場上圍滿了人。蘇婉兒站在廣場中央,一身白衣勝雪,手中長劍泛著金色的至陽之力,正在接受外門長老的嘉獎。周圍的弟子都用羨慕的目光看著她,唯有他,站在人群之外,像個局外人。
    “婉兒!”錢廣朝著蘇婉兒喊道,可蘇婉兒像是沒聽到一樣,依舊笑著與長老交談。他想衝過去,卻被兩名弟子攔住:“廢脈還想靠近蘇師妹?趕緊滾開,別髒了蘇師妹的眼!”
    錢廣看著蘇婉兒的背影,心中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絕望。他想起自己這些年的努力,想起係統帶來的希望,想起斬殺金色風鱗獸、擊退雲嵐宗修士的驕傲,可在這個幻境裏,這一切都成了泡影。他還是那個被人嘲笑的廢脈,還是那個連修仙都做不到的廢物。
    “放棄吧,”一個冰冷的聲音在他腦海中響起,“你天生就是廢脈,無論怎麽努力,都不可能改變命運。與其在這裏自欺欺人,不如早點接受現實。”
    錢廣的眼神漸漸黯淡,腳步也開始踉蹌。他感覺自己的意識正在被這股絕望吞噬,想要閉上眼睛,徹底沉淪在這個“真實”的幻境裏。
    就在這時,腦海中突然響起一道清脆的係統提示聲:
    【叮!檢測到宿主處於精神幹擾狀態,疑似陷入幻境。檢測到幻境核心為“廢脈執念”,是否消耗500點功績值破除幻境?】
    這道提示聲如同驚雷,在錢廣的腦海中炸開。他猛地清醒過來,對啊!他不是廢脈!他有係統,他能修煉,他已經突破到築基期後期,斬殺過凝丹期的妖獸,這些都是真實存在的!
    “破除幻境!立刻消耗500點功績值!”錢廣在心中怒吼。
    【叮!消耗500點功績值,啟動“精神淨化”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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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股精純的淨化之力從係統中湧出,瞬間席卷錢廣的識海。原本籠罩在識海中的黑色霧氣幻境力量)如同遇到烈陽的冰雪,迅速消融。錢廣眼前的景象開始扭曲、破碎,破舊的木屋、嘲笑他的弟子、廣場上的蘇婉兒,都像鏡子一樣裂開,露出後麵金色光幕的輪廓。
    “婉兒!”錢廣猛地睜開眼,發現自己還在金色光幕前,而蘇婉兒就站在他身邊,雙目緊閉,眉頭緊鎖,臉色蒼白,額頭上布滿了冷汗,顯然還陷在幻境中無法自拔。
    錢廣立刻運轉《淨邪訣》,將淡青色的淨化之力凝聚在指尖,輕輕點在蘇婉兒的眉心。淨化之力順著蘇婉兒的眉心湧入識海,錢廣能清晰地感受到,蘇婉兒的識海中充斥著濃鬱的負麵情緒——恐懼、憤怒、絕望。
    與此同時,蘇婉兒的幻境中,正上演著一場慘烈的屠殺。她回到了蘇家所在的青陽城,城中火光衝天,房屋倒塌,到處都是修士的屍體。影幽宗的邪修們穿著黑色的長袍,手中拿著染血的法器,正在瘋狂地屠殺蘇家的族人。
    “爹!娘!”蘇婉兒朝著不遠處的父母跑去,卻看到一名邪修手中的骨杖一揮,一道黑色的幽冥之力擊中了父親的後背。父親噴出一口鮮血,緩緩倒在地上,眼神中滿是不甘。
    “婉兒,快跑!”母親擋在蘇婉兒身前,手中的長劍泛著至陽之力,卻被邪修的幽冥之力瞬間吞噬。母親的身體軟軟倒下,最後看她的眼神,滿是牽掛與不舍。
    “不——!”蘇婉兒發出一聲淒厲的嘶吼,手中的長劍朝著邪修刺去。可她的力量在邪修麵前顯得如此渺小,邪修隻是輕輕一揮手,就將她擊飛出去。蘇婉兒摔在地上,看著族人一個個倒下,看著青陽城變成人間煉獄,心中的憤怒與絕望如同潮水般湧來,幾乎要將她的意識淹沒。
    “為什麽?為什麽我這麽沒用?”蘇婉兒的眼淚順著臉頰流下,“我明明已經很努力地修煉了,為什麽還是保護不了族人?”
    就在她的意識即將被吞噬時,一股溫和的淡青色力量湧入識海。這股力量帶著純淨的氣息,如同春風化雨,瞬間驅散了識海中的負麵情緒。蘇婉兒猛地睜開眼,看到錢廣正擔憂地看著她,指尖還殘留著淡淡的淨化之力。
    “錢廣……”蘇婉兒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剛才的幻境太過真實,讓她至今心有餘悸。
    “沒事了,婉兒,”錢廣扶住蘇婉兒的肩膀,輕聲安慰道,“那隻是幻境,不是真的。你的族人都好好的,青陽城也安然無恙。”
    蘇婉兒點點頭,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著心中的情緒。她看向金色光幕,此時的光幕正在劇烈波動,之前流轉的符文開始變得紊亂,顯然是因為兩人先後破幻,幻境的結構已經不穩定。
    “這幻境果然厲害,”蘇婉兒心有餘悸地說道,“若不是你及時用淨化之力幫我,我恐怕要被困在裏麵很久。”
    錢廣笑了笑,目光落在光幕上:“多虧了係統提示,不然我也得栽在裏麵。不過這蒼梧真人倒是有點意思,這試煉不僅考心性,還藏著不少玄機。”
    話音剛落,金色光幕突然爆發出一陣耀眼的光芒,隨後開始迅速崩塌。無數道金色的光點從光幕中散落,如同漫天星辰。光點在空中匯聚,最後凝結成一枚巴掌大小的玉符。玉符通體瑩白,上麵刻著一道簡單的符文,散發著淡淡的清心氣息。
    錢廣伸手將玉符接住,入手冰涼,一股溫和的力量順著指尖湧入體內,瞬間驅散了殘留的精神疲憊。係統提示聲在腦海中響起:
    【叮!宿主成功通過第一試煉“幻境迷心”,獲得道具“清心玉符”。清心玉符:蘊含清心之力,可抵禦精神幹擾,佩戴後可降低陷入幻境的概率。】
    錢廣看著手中的清心玉符,忍不住吐槽道:“沒想到這試煉還帶‘通關獎勵’,比宗門考核良心多了。想當年我在斬邪閣參加外門考核,拚死拚活通關,就給了一瓶最低階的引氣丹,跟這清心玉符比起來,簡直是天差地別。”
    蘇婉兒聽到錢廣的吐槽,忍不住笑了起來:“你啊,都什麽時候了還想著吐槽。不過這清心玉符確實是好東西,以後再遇到類似的幻境,我們也多了一層保障。”
    錢廣將清心玉符遞給蘇婉兒:“你戴著吧,你的至陽之力雖然厲害,但在精神防禦方麵還是稍弱一些。有這清心玉符在,我也能放心不少。”
    蘇婉兒沒有推辭,接過清心玉符,用一根紅色的絲線串起來,戴在脖子上。玉符貼在胸口,一股淡淡的清心氣息縈繞在周身,讓她感覺整個人都清爽了不少。
    兩人看著崩塌後的金色光幕,原本光幕所在的位置,出現了一條通往遺跡深處的通道。通道內漆黑一片,隻能隱約看到前方有微弱的光芒在閃爍。通道兩側的岩壁上,刻著與青石板路上相同的上古符文,符文散發著淡淡的光暈,為兩人指引著方向。
    “這應該就是通往第二試煉的路了,”錢廣握緊血煞刀,眼神變得警惕起來,“第一試煉考心性,第二試煉說不定就是考實力了。我們得小心行事,說不定裏麵還有更厲害的妖獸或者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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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婉兒點點頭,手中的長劍泛著金色的至陽之力:“你放心,我會跟你並肩作戰。不管遇到什麽危險,我們都一起麵對。”
    兩人相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堅定的信念。他們整理了一下身上的法器和符籙,將療傷丹和聚靈丹放在隨手可及的地方,然後邁步走進了通道。
    通道內的空氣比外麵更加陰冷,隱隱能聽到水滴從岩壁上滴落的聲音,“滴答、滴答”,在寂靜的通道中顯得格外清晰。錢廣運轉邪祟感知,仔細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沒有察覺到陰邪之氣,卻能感受到一股淡淡的壓力,隨著深入通道,這股壓力越來越明顯。
    “你有沒有感覺到,這通道內的壓力在不斷增強?”蘇婉兒皺著眉說道,“我的靈力運轉都開始變得有些滯澀了。”
    錢廣點頭:“確實,這壓力應該是蒼梧真人故意設置的,用來考驗修士的靈力掌控能力。我們放慢腳步,小心應對,別中了埋伏。”
    兩人放慢腳步,沿著通道緩緩前行。通道兩側的符文越來越密集,光芒也越來越亮,將通道照亮了不少。走了大約半個時辰,前方的通道突然變得寬敞起來,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石室。
    石室的中央,有一座高台,高台上擺放著一個巨大的石盆。石盆中裝滿了黑色的液體,液體表麵漂浮著一層淡淡的霧氣,散發著詭異的氣息。石室的四周,擺放著八尊栩栩如生的石像,石像都是上古修士的模樣,手中拿著不同的法器,眼神威嚴,仿佛在守護著石盆中的黑色液體。
    “這是什麽地方?”蘇婉兒警惕地看著四周的石像,“這些石像看起來不太對勁,好像有靈力波動。”
    錢廣運轉邪祟感知,仔細地探查著石像的氣息,發現每尊石像中都蘊含著一股淡淡的靈力,雖然微弱,卻異常精純。“這些石像應該是上古修士留下的守護陣法,”錢廣分析道,“石盆中的黑色液體,說不定就是第二試煉的關鍵。”
    就在這時,石盆中的黑色液體突然開始劇烈翻滾,霧氣變得越來越濃,隱隱有妖獸的嘶吼聲從霧氣中傳來。錢廣和蘇婉兒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警惕。他們握緊手中的武器,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霧氣漸漸凝聚,最後化作一隻巨大的妖獸。這隻妖獸通體漆黑,體型如同小山,身上覆蓋著堅硬的鱗片,四隻爪子鋒利如刀,眼睛泛著血紅色的光芒,最奇特的是,它的背上長著一對巨大的翅膀,翅膀扇動時,會產生一股強大的氣流,將周圍的空氣都攪動得紊亂起來。
    “這是……墨鱗獸!”蘇婉兒臉色微變,“古籍中記載,墨鱗獸是上古時期的妖獸,擅長操控黑霧,防禦力極強,而且體內蘊含著濃鬱的幽冥之力,普通的攻擊根本無法傷害到它!”
    錢廣看著墨鱗獸,能清晰地感受到它身上的靈力波動,竟然達到了凝丹期中期!比之前遇到的金色風鱗獸首領還要強上不少。“看來這第二試煉,就是要我們斬殺這隻墨鱗獸了,”錢廣握緊血煞刀,淡青色的淨化之力在刀身縈繞,“不過這墨鱗獸體內有幽冥之力,正好用我的淨化之力來克製它!”
    墨鱗獸似乎察覺到了錢廣和蘇婉兒的敵意,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嘶吼,翅膀扇動,無數道黑色的霧氣朝著兩人射來。這些霧氣中蘊含著濃鬱的幽冥之力,一旦被擊中,就會被幽冥之力侵蝕,靈力運轉都會受到影響。
    “小心!”錢廣怒吼一聲,將血煞刀橫在身前,釋放出靈力護盾。黑色霧氣落在護盾上,發出“滋滋”的聲響,護盾的光芒瞬間黯淡了幾分。蘇婉兒則趁機用至陽之力凝聚出一道劍氣,朝著墨鱗獸射去。
    金色的劍氣帶著熾熱的氣息,瞬間穿透黑色霧氣,朝著墨鱗獸的胸口刺去。墨鱗獸察覺到危險,身體猛地一側,劍氣擦著它的鱗片飛過,在岩壁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跡。
    “這墨鱗獸的速度好快!”蘇婉兒驚訝地說道,“而且它的鱗片防禦力極強,我的至陽劍氣竟然隻能留下一道痕跡!”
    錢廣深吸一口氣,運轉體內的靈力,將《淨邪訣》運轉到極致。淡青色的淨化之力在他的周身形成一道屏障,有效地抵禦著黑色霧氣的侵蝕。“婉兒,你的至陽之力雖然能傷到它,但想要斬殺它還不夠,”錢廣說道,“我們得想個辦法,攻擊它的弱點!”
    蘇婉兒點頭,目光落在墨鱗獸的眼睛上:“妖獸的眼睛通常是弱點,我們可以嚐試攻擊它的眼睛!”
    錢廣會意,朝著墨鱗獸衝去。他將淨化之力灌注到血煞刀中,刀身的淡青色光芒變得更加耀眼,“淨邪斬!”隨著一聲大喝,淡青色的刀氣朝著墨鱗獸的眼睛斬去。
    墨鱗獸察覺到危險,想要躲閃,卻被蘇婉兒的至陽劍氣牽製住。蘇婉兒用長劍舞出一片劍花,無數道金色的劍氣朝著墨鱗獸射去,逼得墨鱗獸不得不分心應對。
    錢廣的刀氣趁機擊中墨鱗獸的左眼,淡青色的淨化之力瞬間湧入墨鱗獸的體內。墨鱗獸發出一聲淒厲的嘶吼,左眼流出黑色的血液,顯然是受了傷。
    “有效!”錢廣心中一喜,繼續朝著墨鱗獸的右眼斬去。蘇婉兒也配合著發起攻擊,金色的劍氣如同雨點般落在墨鱗獸的身上,雖然無法穿透它的鱗片,卻能暫時牽製住它的行動。
    墨鱗獸徹底被激怒了,它張開大嘴,噴出一道黑色的光柱,朝著錢廣和蘇婉兒射來。這道光柱中蘊含著濃鬱的幽冥之力,威力遠超之前的黑色霧氣。
    “不好!”錢廣臉色大變,立刻拉著蘇婉兒後退,同時釋放出所有的淨化之力,形成一道巨大的護盾。黑色光柱落在護盾上,發出“轟隆”一聲巨響,護盾瞬間布滿了裂紋,錢廣和蘇婉兒也被衝擊波震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錢廣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吐了一口鮮血,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眼中閃過一絲狠厲:“這墨鱗獸果然厲害,不過我們也不是好欺負的!婉兒,我們聯手,用最強的招式攻擊它的傷口!”
    蘇婉兒點點頭,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張“烈火符”,貼在長劍上。金色的至陽之力與烈火符的火焰融合,形成一道熾熱的劍氣。“至陽·烈火斬!”蘇婉兒怒吼一聲,朝著墨鱗獸的左眼傷口斬去。
    錢廣也將體內剩餘的靈力全部灌注到血煞刀中,刀身的淡青色光芒變得如同太陽般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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