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決戰雲嵐宗,血煞與至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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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鶴周身的靈氣漩渦越轉越快,紫紋長袍下的肌肉繃得如同拉滿的弓弦,每一寸肌理都在靈力的催動下微微隆起,仿佛蘊藏著隨時可能爆發的驚雷。他手中的白玉折扇早已收起,取而代之的是一柄泛著冷光的長劍——劍身通體紫黑,劍脊處雕刻著細密的雲紋,劍刃上纏繞著絲絲縷縷的毒霧,毒霧接觸到空氣的瞬間,竟讓周圍的草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枯萎,這正是雲嵐宗修士慣用的“毒雲劍”,劍身淬有宗門秘製的“腐心毒”,哪怕隻是擦破皮肉,毒素也會順著經脈侵入心髒,半個時辰內便能讓人化為一灘膿水。
他死死盯著錢廣,眼中的狠戾如同淬了毒的冰棱,聲音裏帶著咬牙切齒的寒意:“築基期的螻蟻,也敢在我麵前放肆?真以為破了我的紫霧鷹魂,就能贏過我?今日便讓你嚐嚐‘雲嵐劍法’的厲害,讓你死得明白!”
話音未落,周鶴腳尖猛地點地,青石板地麵瞬間裂開數道蛛網般的裂紋,他的身形如同離弦之箭般驟然拔高,足尖在虛空輕輕一點,竟在半空中踏出一道短暫的靈力台階。毒雲劍在他手中劃過一道詭異的弧線,劍身上的毒霧如同活物般瘋狂擴散,短短幾個呼吸間,便化作漫天紫霧籠罩了整片戰場。紫霧濃得如同化不開的墨,將夕陽的餘暉徹底遮蔽,戰場上的能見度瞬間降至不足丈許,連空氣中都彌漫著刺鼻的腥甜,吸入一口便讓人頭暈目眩。
“雲嵐劍法·霧鎖千峰!”
隨著周鶴的低喝聲在紫霧中回蕩,霧中驟然射出數十道紫色劍氣,每一道劍氣都帶著刺骨的寒意和濃鬱的劇毒,劍氣劃過空氣時發出“嘶嘶”的聲響,如同無數毒蛇吐信,密密麻麻地朝著錢廣射去。這些劍氣並非雜亂無章,而是按照雲嵐宗特有的陣法排列,前後錯落、左右呼應,封死了錢廣所有的閃避路線,哪怕隻是避開其中一道,也會被另外幾道劍氣同時擊中。
錢廣瞳孔微縮,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劍氣中蘊含的恐怖力量——不僅有凝丹期修士的靈力威壓,更有“腐心毒”的陰邪氣息,若是被這劍氣擦到,哪怕有淨化之力護體,恐怕也會被毒素侵入體內。他不敢有絲毫大意,手中的血煞刀猛地插入地麵,刀柄上的血色紋路瞬間亮起,體內的幽冥之力與淨化之力如同兩條奔騰的河流,在經脈中瘋狂交織。
“血煞風暴!”
錢廣低喝一聲,淡青色的淨化之力與深紫色的幽冥之力順著刀身湧入大地,地麵上瞬間浮現出一圈圈複雜的符文。緊接著,無數道蘊含著破邪之力的刀氣從地麵噴湧而出,刀氣如同破土而出的春筍,密密麻麻地朝著空中匯聚,很快便形成一道直徑三丈的旋轉風暴。風暴中,淡青色的淨化之力不斷消融著周圍的紫霧,深紫色的幽冥之力則帶著撕裂一切的威勢,卷起地麵的碎石斷木,讓風暴的威力越來越強。
“叮叮當當!”
風暴與紫霧中的劍氣相撞,金屬碰撞的脆響如同暴雨般密集,紫色劍氣被刀氣斬碎時,會化作一縷縷毒霧消散,而毒霧剛一接觸到風暴中的淨化之力,便會發出“滋滋”的聲響,如同熱油滴入冷水般瞬間蒸發。短短幾個呼吸間,周鶴射出的數十道劍氣便被風暴盡數化解,漫天紫霧也被風暴吞噬了大半,戰場的能見度漸漸恢複。
周鶴在空中看到這一幕,臉色徹底變了,原本白皙的麵容瞬間漲成了豬肝色。他原本以為憑借雲嵐劍法的毒霧和劍氣,能輕鬆壓製錢廣——畢竟這“霧鎖千峰”是他耗費三年心血才練成的殺招,就算是同階的凝丹期修士,也需要借助防禦法器才能勉強抵擋。可他沒想到,錢廣的刀術不僅能破邪,還能化解他的劇毒,這完全超出了他對築基期修士的認知,甚至顛覆了他對修仙界實力等級的認知。
“不可能!你的靈力怎麽會如此精純?築基期修士的靈力池最多隻能容納三百年靈力,你怎麽可能支撐得起如此強大的刀術?”周鶴的聲音帶著難以置信的嘶吼,他死死盯著錢廣手中的血煞刀,眼中閃過一絲貪婪,“是你的刀!你的刀是上品靈器?不……上品靈器也不可能有如此強的增幅效果!這到底是什麽級別的法器?”
錢廣沒有理會周鶴的質問,他知道周鶴已經開始心浮氣躁,這正是擊敗他的好機會。可就在這時,清風舵方向突然傳來一陣激烈的廝殺聲,伴隨著修士的慘叫和邪修的獰笑,聲音越來越近,顯然戰鬥已經蔓延到了清風舵附近。
錢廣用餘光掃去,隻見十餘名影幽宗修士趁著戰場混亂,偷偷繞到了清風舵的側門。這些修士都穿著黑色的長袍,臉上戴著骷髏麵具,手中握著骨刀或骨杖,正瘋狂地攻擊側門——那扇門是用臨時找來的粗木加固的,雖然比普通木門堅固一些,但在影幽宗修士的攻擊下,已經出現了數道裂紋,木屑不斷飛濺。
李堅舵主正帶著幾名受傷的修士拚死抵抗,他的左臂上纏著厚厚的布條,布條早已被鮮血浸透,右手握著一柄長刀,每一次揮刀都顯得異常艱難。他身邊的幾名修士也都帶著傷,其中一人的腿被骨刀劃傷,隻能單膝跪地,用長劍支撐著身體,卻依舊死死地擋在側門前。眼看側門就要被影幽宗修士攻破,李堅舵主的臉上露出了絕望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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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兒,這邊交給我,你去幫李舵主!”錢廣立刻喊道,同時加大靈力輸出,血煞風暴的範圍再次擴大,將周鶴可能發動的攻擊徹底擋在外麵,“小心影幽宗的邪術,他們擅長用骨符和毒霧,你的至陽靈力正好克製他們!”
蘇婉兒聞言,立刻點頭。她知道錢廣的實力足以暫時牽製周鶴,而清風舵側門一旦被攻破,城內的平民和受傷的修士就會陷入危險。她握緊手中的長劍,劍身是斬邪閣特製的“至陽劍”,劍刃上鐫刻著至陽符文,能最大程度地增幅至陽靈力。她體內的至陽靈力快速運轉,金色的劍氣在劍刃上流轉,如同流動的陽光,驅散了周圍殘留的紫霧。
“至陽劍法·流星趕月!”
蘇婉兒低喝一聲,手腕輕輕一揚,一道金色的劍氣如同流星般破空而出,劍氣帶著強烈的破邪之意,速度快得驚人,直逼最前麵的影幽宗修士。那名修士正舉著骨刀砍向側門,還沒反應過來,金色劍氣就已經刺穿了他的胸膛。他身體一僵,手中的骨刀“哐當”一聲掉在地上,身體在至陽靈力的作用下,瞬間化作一縷黑煙消散,連一點骨灰都沒有留下。
蘇婉兒的加入瞬間緩解了李堅舵主的壓力。她快步衝到側門前,與李堅舵主並肩站立,兩人對視一眼,無需多言便形成了默契——李堅舵主用長刀抵擋影幽宗修士的正麵攻擊,雖然他傷勢嚴重,但畢竟是築基期後期的修為,刀法依舊沉穩,每一次揮刀都能逼退一名影幽宗修士;蘇婉兒則憑借至陽靈力的破邪特性和靈活的身法,在影幽宗修士之間穿梭,尋找敵人的破綻,每一劍都能精準擊中影幽宗修士的要害,尤其是他們手中的骨杖和骨符,隻要被至陽劍氣擊中,就會瞬間碎裂。
一名影幽宗修士見久攻不下,眼中閃過一絲狠戾,突然從懷中掏出一枚黑色的骨符。這枚骨符比普通的骨符更大,上麵刻著扭曲的骷髏紋路,散發著濃鬱的陰邪氣息。他口中念念有詞,聲音沙啞而詭異,骨符上的骷髏紋路瞬間亮起,黑色的霧氣從骨符中湧出,在他身前凝聚成一道黑色的光柱。
“邪術·噬魂光柱!”
那名修士嘶吼一聲,黑色光柱如同毒蛇般朝著李堅舵主射去。李堅舵主剛擋開一名影幽宗修士的骨刀,根本來不及閃避,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光柱逼近,臉上露出了絕望的神色。
“小心!”
蘇婉兒眼疾手快,她幾乎是本能地衝到李堅舵主身前,手中的至陽劍橫劈而出,金色的劍氣如同瀑布般傾瀉而下,與黑色光柱相撞。“砰”的一聲巨響,金色劍氣與黑色光柱同時爆發,巨大的衝擊力讓蘇婉兒連連後退兩步,胸口一陣氣血翻湧,嘴角溢出一絲鮮血。但黑色光柱也被金色劍氣徹底化解,化作一縷縷黑煙消散在空氣中。
“蘇小友,多謝!”李堅舵主連忙扶住蘇婉兒,眼中滿是感激和愧疚,“都怪我傷勢太重,沒能保護好你……”
蘇婉兒搖搖頭,擦去嘴角的血跡,眼中閃過一絲堅定:“李舵主不必自責,我們現在是戰友,互相保護是應該的。我們盡快解決這些餘孽,回去幫錢廣!他一個人對付周鶴,肯定很吃力。”
說完,蘇婉兒再次握緊至陽劍,體內的至陽靈力再次運轉,雖然剛才的碰撞讓她受了點輕傷,但她的眼神卻更加堅定。她朝著影幽宗修士衝去,金色的劍氣如同一道道閃電,在影幽宗修士之間穿梭。李堅舵主也咬緊牙關,強忍著傷勢帶來的疼痛,揮舞著長刀跟在蘇婉兒身後,兩人配合得越來越默契,金色的劍氣與銀色的刀光交織在一起,如同一張天羅地網,將影幽宗修士牢牢困住。
不到半柱香的時間,最後一名影幽宗修士被蘇婉兒一劍斬落頭顱。那名修士的頭顱滾落在地,麵具碎裂,露出一張猙獰的臉,眼中還殘留著不甘和恐懼。屍體重重地摔在地上,很快便在至陽靈力的作用下,化作一縷黑煙消散。
解決完影幽宗餘孽,蘇婉兒立刻轉身,朝著錢廣與周鶴戰鬥的方向跑去。她知道錢廣雖然實力強大,但周鶴畢竟是凝丹期修士,而且手段陰險,錢廣一個人對付他,肯定會有危險。
而另一邊,錢廣與周鶴的戰鬥已經進入白熱化。周鶴見久攻不下,心中漸漸生出退意——他知道自己已經不是錢廣的對手,繼續打下去,隻會白白送死。可他又不甘心就這樣敗給一個築基期修士,畢竟他是雲嵐宗的核心弟子,若是傳出去,他在宗門內的地位肯定會一落千丈,甚至可能被剝奪核心弟子的身份。
他盯著錢廣,眼中閃過一絲陰狠,突然假裝靈力不支,身體開始朝著地麵墜落,手中的毒雲劍也垂了下來,劍身上的毒霧也變得稀薄了許多。他的臉色蒼白,嘴角甚至還擠出了一絲痛苦的神色,仿佛真的已經耗盡了靈力。
錢廣見狀,心中微微一動。他知道周鶴肯定不會這麽容易認輸,但他也清楚,凝丹期修士的靈力雖然渾厚,但連續發動幾次大招,也確實會消耗巨大。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趁這個機會發動攻擊——若是錯過了這個機會,等周鶴恢複過來,戰鬥隻會更加艱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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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廣立刻縱身躍起,體內的靈力再次運轉,手中的血煞刀朝著周鶴的後背斬去。刀身上的淡青色淨化之力和深紫色幽冥之力交織在一起,形成一道凝練的刀氣,刀氣帶著撕裂空氣的威勢,直逼周鶴的後心。
可就在刀氣即將擊中周鶴的瞬間,周鶴突然轉身,眼中的痛苦神色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絲獰笑。他手中的毒雲劍猛地向上一挑,劍身上的毒霧驟然爆發,化作一道黑色毒刺,毒刺上的“腐心毒”濃度比之前強了數倍,帶著刺鼻的腥氣,朝著錢廣的心髒刺去——這是他早就準備好的偷襲,為的就是趁錢廣不備,一擊致命。
“錢廣,小心!”
危急時刻,蘇婉兒的聲音突然傳來。她解決完影幽宗餘孽後,立刻趕回了戰場,正好看到周鶴偷襲的一幕。她的心髒瞬間提到了嗓子眼,來不及多想,體內的至陽靈力瘋狂湧入至陽劍,劍刃上的金色劍氣瞬間暴漲,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耀眼。
“至陽劍法·炎陽破邪!”
蘇婉兒低喝一聲,一道金色的劍氣如同烈日般耀眼,劍氣中蘊含著極致的破邪之力,速度快得驚人,直逼周鶴的手腕——她知道,隻要打斷周鶴的手腕,就能阻止他的偷襲,保護錢廣的安全。
周鶴臉色驟變,他沒想到蘇婉兒會這麽快回來。他看著逼近的金色劍氣,心中瞬間陷入了兩難:若是繼續偷襲錢廣,自己的手腕肯定會被劍氣斬斷,失去手腕,他的修為就會大打折扣;可若是放棄偷襲,又會錯失斬殺錢廣的機會,而且以錢廣的實力,一旦讓他反應過來,自己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猶豫間,金色劍氣已經逼近,周鶴隻能無奈地收回毒雲劍,擋在自己的手腕前。“鐺”的一聲巨響,金色劍氣擊中劍身,巨大的衝擊力讓周鶴的手腕瞬間發麻,毒雲劍險些脫手而出。他踉蹌著後退兩步,手臂不受控製地顫抖著,顯然已經被劍氣震傷。
就是這短暫的停頓,錢廣已經反應過來。他看著周鶴陰險的嘴臉,眼中閃過一絲冰冷的殺意——剛才若不是婉兒及時趕到,自己恐怕已經被這毒刺擊中,後果不堪設想。他體內的幽冥本源碎片徹底激活,淡青色的淨化之力如同潮水般湧入血煞刀,刀身上的光芒變得越來越耀眼,甚至讓周圍的空氣都開始微微扭曲。
“本源淨化·破邪斬!”
錢廣低喝一聲,一道凝聚了極致淨化之力的刀氣從刀身爆發而出,刀氣中還夾雜著一絲幽冥之力,既有著淨化陰邪的正氣,又有著撕裂一切的威勢。刀氣精準地擊中了周鶴的胸口,沒有絲毫偏差。
“噗——”
周鶴噴出一大口鮮血,鮮血中還夾雜著破碎的內髒碎片。他的胸口出現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傷口處的邪力和“腐心毒”被淨化之力快速消融,連帶著他體內的靈力也開始紊亂。他難以置信地看著錢廣,眼中滿是恐懼和不甘,身體晃了晃,就要倒下。
錢廣沒有給周鶴任何機會,他知道周鶴陰險狡詐,若是不徹底解決他,肯定會留下後患。他縱身上前,手中的血煞刀再次揮出,刀光一閃,周鶴的頭顱便從脖子上滾落。頭顱滾落在地,眼睛還圓睜著,仿佛還沒接受自己被一個築基期修士斬殺的事實。而周鶴的身體則在淨化之力的作用下,漸漸化作一縷黑煙消散,連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隻有他掉落在地上的毒雲劍,還在散發著微弱的毒霧。
錢廣收起血煞刀,轉身看向蘇婉兒。蘇婉兒快步走上前,眼中滿是擔憂,她伸手握住錢廣的手臂,仔細地檢查著他的身體:“你沒事吧?剛才真是太危險了,周鶴的毒刺上有‘腐心毒’,要是被擊中就麻煩了。”
錢廣笑著搖搖頭,伸手擦去蘇婉兒嘴角的血跡,動作輕柔而溫柔:“沒事,有你在,我怎麽會有事?倒是你,剛才為了救我,是不是受傷了?我看看。”
說著,錢廣就要檢查蘇婉兒的傷勢,卻被蘇婉兒輕輕推開:“我沒事,隻是一點輕傷,運轉一下至陽靈力就能恢複。倒是你,剛才用了那麽強的刀術,靈力消耗肯定很大,要不要先服下一枚回靈丹?”
錢廣點點頭,從儲物袋裏取出一枚回靈丹服下。丹藥入口即化,一股溫和的靈力順著喉嚨湧入體內,緩解了他體內的靈力消耗。他轉頭看向地上影幽宗修士和周鶴殘留的痕跡,嘴角勾起一抹調侃的笑容:“這叫‘夫妻同心,其利斷金’,無論是影幽宗的邪修,還是雲嵐宗的凝丹期修士,都學不會這種默契。”
蘇婉兒聞言,臉頰微微泛紅,如同染上了一層胭脂,她輕輕瞪了錢廣一眼,卻沒有反駁——在她心中,早就將錢廣當成了可以並肩一生的人,這種“夫妻同心”的說法,讓她心中泛起一絲甜蜜。
李堅舵主這時也走了過來,他看著錢廣和蘇婉兒,眼中滿是敬佩和感激。他朝著兩人拱了拱手,語氣誠懇地說道:“錢小友,蘇小友,今日多虧了你們,否則清風舵恐怕已經不複存在了。你們不僅救了我,還救了清風舵所有的修士和平民,這份恩情,我們清風舵永遠不會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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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廣搖搖頭,目光望向遠方的山道,眼中閃過一絲凝重:“李舵主不必客氣,守護清風舵是我們的責任。畢竟我們斬邪閣與清風舵素有盟約,互相幫助是應該的。不過,周鶴雖然死了,但他是雲嵐宗的核心弟子,雲嵐宗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而且影幽宗的血魂老怪之前也說過,會派大部隊來攻打清風舵,我們還要盡快加固防禦,恢複實力,應對接下來的挑戰。”
李堅舵主點點頭,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凝重:“錢小友說得對,雲嵐宗和影幽宗都不是好惹的。我這就吩咐幸存的修士清理戰場,修複防禦工事,同時讓擅長陣法
廢脈新生:金錢係統踏仙途
第73章:決戰雲嵐宗,血煞與至陽
的修士去加固議事堂的防禦陣。另外,我會挑選兩名速度最快的弟子,連夜趕往斬邪閣總部求援,希望能在雲嵐宗反應過來之前,得到閣內的支援。”
錢廣聞言,讚同地點了點頭:“李舵主考慮得很周全。不過,求援的弟子一定要多加小心,雲嵐宗肯定會在前往斬邪閣的必經之路上設下埋伏,最好讓他們喬裝成普通商人,避開主幹道,走山林間的小路。”
“錢小友放心,我會安排妥當的。”李堅舵主說著,便轉身對著不遠處的幾名修士招了招手,低聲吩咐起後續的事宜。那些修士雖然都帶著傷,卻依舊眼神堅定,聽完吩咐後,立刻各司其職,有的去清理戰場,有的去搬運木材加固側門,還有的則攙扶著受傷的同伴前往議事堂療傷,整個清風舵瞬間忙碌起來,卻又井然有序,沒有絲毫慌亂。
蘇婉兒看著眼前的景象,輕輕歎了口氣:“幸好這次我們及時趕到,否則後果不堪設想。隻是不知道,雲嵐宗接下來還會有什麽動作。”
錢廣伸手握住蘇婉兒的手,掌心的溫度讓蘇婉兒心中一暖。他看著蘇婉兒眼中的擔憂,輕聲安慰道:“別擔心,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隻要我們提前做好準備,就算雲嵐宗真的派大部隊來,我們也能抵擋一陣。而且,斬邪閣的支援很快就會到,到時候我們就不用再孤軍奮戰了。”
蘇婉兒點點頭,心中的擔憂漸漸消散。她抬頭看向錢廣,眼中滿是信任——從認識錢廣開始,無論遇到多麽危險的情況,錢廣總能想出辦法解決,這次也一定不會例外。
就在這時,一名修士快步走了過來,手中捧著一件東西,恭敬地遞給錢廣:“錢小友,這是從周鶴的屍體旁找到的,應該是他的儲物袋。”
錢廣接過儲物袋,入手微涼,袋子上繡著雲嵐宗的標誌。他用神識探入儲物袋,發現裏麵除了一些靈石和丹藥外,還有一本藍色封麵的秘籍,封麵上寫著“雲嵐劍法詳解”,顯然是周鶴修煉的劍法秘籍。除此之外,還有幾瓶黑色的液體,散發出刺鼻的氣味,應該是“腐心毒”的毒液。
錢廣將儲物袋遞給蘇婉兒,笑著說道:“這些東西留著也沒用,你拿著吧,裏麵的丹藥可以分給受傷的修士,毒液就銷毀掉,免得再害人。”
蘇婉兒接過儲物袋,點了點頭:“好,我一會兒就去處理。”
兩人正說著,突然聽到議事堂方向傳來一陣喧嘩聲。錢廣和蘇婉兒對視一眼,連忙朝著議事堂走去。走近一看,隻見幾名平民正圍著一名受傷的修士,臉上滿是焦急。那名修士躺在地上,臉色蒼白,嘴唇發紫,顯然是中了毒。
“這是怎麽回事?”錢廣快步走上前,蹲下身,握住那名修士的手腕,用神識探查他體內的情況。很快,他便發現,修士體內有一股陰邪的毒素正在快速擴散,正是“腐心毒”的氣息,隻是濃度比周鶴劍上的毒素要弱一些。
一名平民見錢廣過來,連忙說道:“仙長,剛才我們在清理戰場的時候,發現這位仙長不小心碰到了地上的毒霧,沒過多久就變成這樣了。”
錢廣點點頭,從儲物袋裏取出一枚淨化丹,遞給那名修士:“快把這枚丹藥服下,能暫時壓製體內的毒素。”
修士接過丹藥,連忙服下。丹藥入口即化,一股溫和的淨化之力順著他的喉嚨湧入體內,很快,他臉上的蒼白便緩解了一些,嘴唇的紫色也淡了許多。
“多謝仙長救命之恩!”修士感激地說道。
錢廣搖搖頭:“不用客氣,你先好好休息,我會讓人給你準備一些解毒的湯藥。”
說完,錢廣站起身,對著周圍的平民和修士說道:“大家在清理戰場的時候一定要小心,地上殘留的毒霧和毒液都有劇毒,盡量不要直接接觸。如果不小心碰到了,立刻用靈力護住心脈,然後來找我或者蘇仙長解毒。”
眾人紛紛點頭,心中對錢廣更加敬佩。
錢廣和蘇婉兒又在清風舵內巡視了一圈,確認沒有其他異常情況後,才回到議事堂。此時,李堅舵主已經安排好了求援的弟子,正在和幾名擅長陣法的修士討論如何加固防禦陣。
看到錢廣和蘇婉兒進來,李堅舵主連忙迎了上去:“錢小友,蘇小友,你們來了。我們剛才討論了一下,決定在清風舵的四周都布置上‘預警陣’,隻要有修士靠近,陣法就會發出警報。另外,我們還會在城門和側門的位置布置‘迷蹤陣’,就算敵人突破了預警陣,也會被迷蹤陣困住,為我們爭取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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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廣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讚賞:“李舵主考慮得很周全。不過,‘迷蹤陣’的威力有限,隻能困住敵人一時,我們還需要在陣法中布置一些陷阱,比如‘爆炎符’和‘絆馬索’,這樣才能給敵人造成更大的傷害。”
“錢小友說得對!”李堅舵主眼前一亮,“我這就讓人去準備這些東西,爭取在天黑之前把所有的陣法和陷阱都布置好。”
接下來的幾個時辰裏,清風舵的修士和平民們都在忙碌著。有的修士在布置陣法,有的在搬運木材加固城門,有的在製作陷阱,還有的在照顧受傷的同伴。錢廣和蘇婉兒也沒有閑著,錢廣幫助修士們布置陣法,他對陣法雖然不是特別精通,但憑借著豐富的戰鬥經驗,總能提出一些有用的建議;蘇婉兒則負責給受傷的修士和平民療傷,她的至陽靈力不僅能淨化陰邪,還有著不錯的療傷效果,不少受傷的修士在她的治療下,傷勢都有了明顯的好轉。
夕陽漸漸落下,夜幕籠罩了大地。清風舵內點燃了火把,火光搖曳,照亮了每個人忙碌的身影。經過幾個時辰的努力,預警陣、迷蹤陣和各種陷阱終於布置完畢。城門和側門也用厚厚的木材加固好了,上麵還塗抹了一層防火的藥劑,以防敵人用火攻。
李堅舵主看著煥然一新的清風舵,鬆了口氣:“總算是布置好了,就算雲嵐宗現在來,我們也有一戰之力了。”
錢廣點點頭,目光望向窗外的夜空,眼中滿是堅定:“接下來,我們隻能等待了。不過,我們不能坐以待斃,今晚要安排修士輪流值守,一旦發現異常情況,立刻發出警報。”
“放心,我已經安排好了值守的修士,每兩個時辰換一次班,保證不會出現任何疏漏。”李堅舵主說道。
眾人又在議事堂內討論了一會兒後續的應對方案,直到深夜,才各自散去休息。錢廣和蘇婉兒也回到了臨時安排的房間,房間不大,隻有一張床和一張桌子,但卻很幹淨。
蘇婉兒坐在床邊,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肩膀,輕聲說道:“今天真是太累了,不過幸好一切都還算順利。”
錢廣走到蘇婉兒身邊,輕輕按摩著她的肩膀,笑著說道:“辛苦你了。等這件事結束後,我們就找個地方好好休息幾天,放鬆一下。”
蘇婉兒靠在錢廣的懷裏,臉上露出了甜蜜的笑容:“好啊,到時候我們去落魂秘境的深處看看,聽說那裏有很多美麗的風景,還有很多珍稀的靈藥。”
“沒問題,隻要你想去,我們就去。”錢廣緊緊握住蘇婉兒的手,心中滿是溫馨。
就在兩人享受著這短暫的寧靜時,窗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警報聲。錢廣和蘇婉兒臉色驟變,連忙站起身,朝著門外跑去。
“怎麽回事?”錢廣抓住一名奔跑的修士,急切地問道。
修士喘著粗氣,說道:“錢小友,不好了!有大量的修士朝著清風舵趕來,看他們的穿著,應該是雲嵐宗的人!”
錢廣和蘇婉兒對視一眼,眼中都閃過一絲凝重。他們沒想到,雲嵐宗的動作竟然這麽快,看來周鶴的死已經傳到了雲嵐宗,他們是來報仇的。
“所有人準備戰鬥!”錢廣朝著周圍的修士大喊一聲,同時拔出了腰間的血煞刀,“李舵主,你帶著修士們守住城門和側門,我和婉兒去前麵看看情況!”
“好!錢小友,你們小心!”李堅舵主也拔出了長刀,朝著城門的方向跑去。
錢廣和蘇婉兒縱身躍起,朝著清風舵外飛去。很快,他們便看到了遠處的景象——隻見密密麻麻的修士正朝著清風舵趕來,他們都穿著雲嵐宗的紫紋長袍,手中握著各種法器,氣勢洶洶,人數至少有上百人。為首的是一名中年修士,他的修為比周鶴還要高,已經達到了凝丹期後期,身上散發著強大的威壓,讓周圍的空氣都仿佛凝固了。
“看來,一場惡戰在所難免了。”錢廣握緊了手中的血煞刀,眼中閃過一絲戰意。
蘇婉兒也握緊了至陽劍,站在錢廣的身邊,語氣堅定:“無論遇到多麽強大的敵人,我都會和你一起戰鬥!”
錢廣看著蘇婉兒,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知道,隻要有蘇婉兒在身邊,無論麵對多麽強大的敵人,他都有信心戰勝。
很快,雲嵐宗的修士便來到了清風舵外。為首的中年修士看著錢廣和蘇婉兒,眼中滿是殺意:“就是你們殺了周鶴?”
錢廣冷笑一聲,語氣冰冷:“是又如何?周鶴殘害無辜,死有餘辜!你們雲嵐宗若是識相,就立刻離開,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中年修士聞言,哈哈大笑起來,眼中滿是不屑:“不客氣?就憑你們兩個築基期修士,還有清風舵這些殘兵敗將,也敢在我麵前說這種話?今天,我不僅要為周鶴報仇,還要踏平清風舵,讓斬邪閣知道,得罪我們雲嵐宗的下場!”
說完,中年修士猛地揮手:“所有人聽令,攻破清風舵,殺無赦!”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雲嵐宗的修士們如同潮水般朝著清風舵衝去。錢廣和蘇婉兒對視一眼,同時縱身躍起,朝著雲嵐宗的修士衝去。血煞刀的寒光和至陽劍的金光交織在一起,如同兩道耀眼的光芒,在夜幕中劃出了一道美麗的弧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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