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元嬰期強者,林長老的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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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雲子與斷臂的雲嵐宗大長老瞳孔驟縮,錢廣這記血煞風暴比之前威力更盛,濃鬱的煞氣幾乎凝成實質,風暴中穿梭的刀氣帶著吞噬靈力的詭異特性,讓兩人心頭升起強烈的危機感。
“聯手抵擋!”青雲子厲聲喝道,手中青色長劍暴漲數丈,縹緲劍意化作一道巨大的劍幕,擋在身前;雲嵐宗大長老也拚盡殘餘靈力,重劍上縈繞起厚重的水汽,與劍幕交織成防禦屏障。
“轟——”
血煞風暴狠狠撞在屏障上,黑色煞氣與青、藍兩色靈力劇烈碰撞,爆發出毀天滅地的能量衝擊波。青雲子悶哼一聲,嘴角溢出鮮血,連退數步才穩住身形;雲嵐宗大長老本就重傷,此刻更是氣血翻湧,直接噴出一大口鮮血,臉色慘白如紙。
就在錢廣準備乘勝追擊,徹底解決兩人之際,天際突然傳來一道威壓如山的冷哼:“小輩猖狂,真當我四大宗門無人不成?”
話音未落,一股恐怖的靈力波動從天而降,如同烏雲蓋頂般籠罩住整個戰場。原本激烈廝殺的修士們紛紛停下動作,抬頭望去,隻見一名身著紫袍的老者踏空而來,老者麵容枯槁,眼神卻如同鷹隼般銳利,周身縈繞的靈力凝練如實質,所過之處,空氣都被壓迫得發出滋滋聲響。
“元嬰期!”李玄臉色劇變,失聲驚呼,“四大宗門竟然真的派出了元嬰期強者!”
元嬰期,乃是遠超凝丹期的境界,修士凝結元嬰後,靈力源源不斷,神通廣大,舉手投足間便能引動天地之力。在場眾人中,哪怕是凝丹大圓滿的李玄,在元嬰期強者麵前也如同螻蟻般渺小。
清風舵的修士們臉上剛升起的士氣瞬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懼。一名元嬰期強者,足以輕易覆滅整個清風舵,之前所有的抵抗,仿佛都成了徒勞。
“完了,竟然是元嬰期修士,我們根本不可能打贏……”之前那名緊張詢問的年輕修士臉色慘白,手中的玄鐵盾都險些脫手。
紫袍老者落在四大宗門修士前方,目光掃過戰場,最終定格在錢廣身上,語氣冰冷:“你就是錢廣?殺我四大宗門這麽多弟子,今日,本尊便讓你神魂俱滅!”
說罷,紫袍老者抬手一揮,一道紫色靈力匹練如同長河般傾瀉而下,朝著錢廣狠狠砸去。這一擊看似隨意,卻蘊含著恐怖的威能,空間都被撕裂出一道道細微的裂痕。
錢廣臉色凝重到了極點,他能感受到這一擊的恐怖,哪怕是他的血煞風暴,也根本無法抵擋。他握緊斬妖刀,正欲拚盡全力一搏,一道身影卻突然擋在了他的身前。
“林長老?”錢廣眼中閃過一絲錯愕。
擋在他身前的,正是平日裏總是一副和藹可親模樣,話語不多的林長老。此刻的林長老,身上的氣息已然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原本內斂的靈力毫無保留地爆發出來,同樣是元嬰期特有的威壓,如同沉睡的巨獸蘇醒,與紫袍老者的威壓分庭抗禮。
“元嬰期?!”
全場一片嘩然,無論是清風舵的修士,還是四大宗門的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誰也沒有想到,這個在清風舵中看似不起眼,平日裏總是笑眯眯的老好人,竟然是一位隱藏的元嬰期強者!
紫袍老者也是一愣,隨即眼中閃過一絲忌憚:“沒想到清風舵中,竟然還藏著一位元嬰期修士。你是誰?為何要插手我四大宗門與清風舵之事?”
林長老緩緩轉過身,臉上的和藹笑容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威嚴與肅穆。他目光平靜地看著紫袍老者,聲音沉穩有力:“斬邪閣,林墨。清風舵乃我斬邪閣分舵,你們四大宗門大舉來犯,屠戮我閣中弟子,我豈能坐視不理?”
“斬邪閣……”紫袍老者眉頭微皺,顯然對這個名字有所忌憚,但很快便恢複了鎮定,“斬邪閣又如何?今日之事,本尊管定了!你若識相,便速速退去,否則,休怪本尊連你一同斬殺!”
“口氣倒是不小。”林墨淡淡一笑,手中突然出現一柄古樸的黑色長劍,劍身無鋒,卻散發著一股淩厲的氣息,“既然你執意要戰,那便讓本尊見識一下,四大宗門的元嬰期修士,究竟有幾分能耐。”
說罷,林墨身形一晃,瞬間出現在紫袍老者身前,古樸長劍揮出,沒有華麗的靈光,卻帶著一股斬斷萬物的威勢,朝著紫袍老者劈去。
紫袍老者臉色一變,不敢大意,雙手結印,身前凝聚出一麵巨大的紫色盾牌。
“鐺!”
長劍與盾牌碰撞,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紫色盾牌瞬間布滿裂紋,紫袍老者被震得連連後退,嘴角溢出鮮血,眼中充滿了震驚:“這是什麽劍法?竟然如此霸道!”
“斬邪閣秘傳,斬天劍法。”林墨語氣平淡,腳下步法玄妙,如同閑庭信步般再次逼近,長劍接連揮出,一道道凝練的劍氣如同瀑布般傾瀉而下,逼得紫袍老者連連防禦,狼狽不堪。
錢廣站在原地,心中震撼不已。他終於明白,為何總閣會如此放心讓清風舵獨自發展,原來早就安排了林長老這樣的底牌坐鎮。之前林長老一直隱藏實力,想必是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如今到了生死關頭,才終於展露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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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讓林長老獨自麵對!”錢廣眼中閃過一絲決然,他心念一動,體內靈力瘋狂運轉,係統解鎖的“淨化領域”瞬間展開。
淡金色的領域以錢廣為中心,迅速擴散開來,覆蓋了整個戰場。領域之內,清風舵修士們身上的疲憊和傷痛瞬間得到緩解,靈力運轉速度加快,士氣再次高漲;而四大宗門的修士則感到體內靈力受到壓製,動作變得遲緩,尤其是那紫袍老者,感受到領域中蘊含的淨化之力,臉色微微一變。
“這是……領域之力?”紫袍老者心中愈發驚駭,錢廣不過凝丹中期修為,竟然能領悟領域,這等天賦,簡直駭人聽聞。
林墨感受到淨化領域的加持,眼中閃過一絲讚許,攻勢愈發淩厲。斬天劍法本就以霸道著稱,再加上淨化領域壓製敵方靈力,紫袍老者漸漸落入了下風,身上已經出現了數道劍傷,鮮血染紅了紫色道袍。
“婉兒,機會來了!”錢廣朝著蘇婉兒大喝一聲。
蘇婉兒會意,身形化作一道白影,悄然繞到紫袍老者身後。她手中瑩白長劍光芒大漲,至陽之力凝聚到極致,化作一道數丈長的淩厲劍氣,朝著紫袍老者的後心狠狠刺去。
紫袍老者正全力抵擋林墨的進攻,根本沒有察覺到身後的危機。直到至陽劍氣逼近,他才感受到一股致命的威脅,想要躲閃,卻已來不及。
“噗嗤!”
至陽劍氣狠狠刺入紫袍老者的後心,熾熱的至陽之力瞬間湧入他的體內,破壞著他的經脈和元嬰。紫袍老者慘叫一聲,噴出一大口鮮血,身體踉蹌著向前撲去。
“就是現在!”林墨抓住這個絕佳的機會,古樸長劍高高舉起,蘊含著恐怖靈力的一劍,朝著紫袍老者的頭顱劈去。
“不!”紫袍老者眼中充滿了恐懼和不甘,他拚命想要運轉靈力抵擋,卻被體內的至陽之力和淨化領域壓製,根本無法調動足夠的靈力。
就在長劍即將劈中紫袍老者頭顱的瞬間,他突然從儲物袋中取出一枚黑色的玉符,猛地捏碎。玉符碎裂的瞬間,一道黑色的光幕籠罩住他的身體,林墨的長劍劈在光幕上,發出一聲巨響,光幕劇烈震顫,卻並未破碎。
“逃遁玉符?”林墨眉頭微皺。
紫袍老者趁機化作一道紫色流光,朝著遠方逃竄,聲音帶著無盡的怨毒:“錢廣、林墨,今日之辱,本尊記下了!四大宗門絕不會善罷甘休,日後定要踏平清風舵,將你們碎屍萬段!”
林墨沒有追擊,逃遁玉符的速度極快,想要追上並不容易,而且他的主要目的是擊退對方,而非斬殺。他看著紫袍老者逃竄的方向,眼神平靜,沒有絲毫波瀾。
隨著元嬰期強者的敗退,四大宗門的修士們徹底失去了鬥誌,紛紛扔下武器,朝著遠方逃竄。清風舵的修士們見狀,想要追擊,卻被錢廣攔住了。
“窮寇莫追。”錢廣沉聲說道,“大家先打掃戰場,救治傷員。”
修士們紛紛停下腳步,開始清理戰場,救治受傷的同伴。戰場上,屍體堆積如山,鮮血染紅了大地,空氣中彌漫著濃鬱的血腥味和煞氣,但清風舵的修士們臉上卻露出了劫後餘生的笑容。這場大戰,他們贏了!
林墨收起古樸長劍,身上的元嬰期威壓漸漸收斂,又恢複了平日裏那副和藹可親的模樣,緩步走到錢廣身邊。
錢廣看著林墨,臉上露出一絲敬佩和調侃的笑容:“林長老,您這隱藏實力也太厲害了吧!平時在舵裏,您總是一副老好人的樣子,誰也想不到,您竟然是元嬰期的大能,關鍵時候這麽猛!”
周圍的修士們也紛紛圍了過來,看向林墨的眼神中充滿了敬畏和崇拜。之前大家還以為林長老隻是一位普通的凝丹期修士,沒想到竟然是如此深藏不露的強者。
林墨笑了笑,擺了擺手:“老夫隻是奉命坐鎮清風舵,不到萬不得已,不宜暴露實力。若非今日四大宗門派出元嬰期強者,老夫也不會輕易出手。”
“不管怎麽說,這次多虧了林長老您。”錢廣真誠地說道,“若非您挺身而出,我們清風舵今日恐怕真的要遭遇滅頂之災了。”
蘇婉兒也走上前來,對著林墨拱手行禮:“多謝林長老出手相助。”
“不必多禮。”林墨擺了擺手,目光掃過在場的修士們,語氣溫和,“此次大戰,大家都辛苦了。清風舵能守住,離不開每一位弟子的努力。錢舵主,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處理了。”
錢廣點點頭:“林長老放心,我會安排好後續事宜。”
隨後,錢廣開始有條不紊地安排各項事務:執法堂負責清點傷亡人數,收斂陣亡弟子的屍體;丹堂負責救治受傷的修士,蘇婉兒和藥塵子親自坐鎮,用珍貴的療傷丹為重傷弟子療傷;器堂負責修繕破損的城門和防禦法陣,清理戰場殘留的法器和物資。
李玄走到林墨身邊,臉上帶著一絲敬佩:“林長老,沒想到您竟然是元嬰期強者,之前多有冒犯,還望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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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墨笑了笑:“李長老不必客氣,都是為了斬邪閣,為了清風舵。你此次帶隊支援,功勞不小。”
藥塵子也走上前來,對著林墨拱手道:“林長老修為高深,令人敬佩。此次清風舵之戰,多虧了長老出手,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藥長老客氣了。”林墨說道,“萬藥穀此次仗義相助,老夫感激不盡。日後若有需要,斬邪閣定當回報。”
接下來的幾日,清風舵都在忙碌地處理戰後事宜。此次大戰,清風舵雖然守住了,但也付出了不小的代價:築基期弟子陣亡八十餘人,煉氣期弟子陣亡兩百餘人,凝丹期修士也有五人犧牲,三人重傷。不過,四大宗門的損失更加慘重,陣亡的修士超過千人,凝丹期修士陣亡二十餘人,就連元嬰期強者也身受重傷,可謂是元氣大傷。
錢廣親自為陣亡的弟子舉行了葬禮,站在墓碑前,他的眼神堅定:“各位兄弟,你們放心,我錢廣定會守護好清風舵,為你們報仇雪恨!四大宗門欠下的血債,我一定會讓他們加倍償還!”
蘇婉兒站在錢廣身邊,輕輕握住他的手,輕聲安慰道:“別太難過了,他們在天有靈,也不希望看到你如此消沉。我們能做的,就是讓清風舵變得更加強大,不再被人欺負。”
錢廣點點頭,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悲痛。他知道,現在不是悲傷的時候,四大宗門雖然暫時敗退,但絕不會善罷甘休,日後必然還會卷土重來。他必須盡快提升清風舵的實力,做好應對下一次危機的準備。
林墨走到錢廣身邊,說道:“錢舵主,四大宗門此次派出元嬰期強者失利,短期內應該不會再大舉來犯,但他們肯定會暗中使絆子,你要多加留意。”
“林長老放心,我明白。”錢廣說道,“我已經讓探子密切關注四大宗門的動向,一旦有任何異動,立刻回報。”
“嗯。”林墨點點頭,“另外,你的天賦很不錯,凝丹中期便能領悟領域,實屬罕見。不過,你的修為還是太低了,想要真正守護好清風舵,還需要盡快提升實力。老夫這裏有一部《化煞經》,對你修煉血煞之力有所幫助,你拿去修煉吧。”
說罷,林墨遞給錢廣一枚記憶玉符。錢廣心中一喜,連忙接過玉符,拱手道謝:“多謝林長老!”
“不必客氣。”林墨說道,“你是清風舵的舵主,你的實力越強,清風舵就越安全。好好修煉,老夫期待你早日突破元嬰期。”
錢廣重重地點了點頭,心中充滿了感激。有了林墨這位元嬰期強者坐鎮,又有《化煞經》輔助修煉,他有信心在短時間內提升實力,讓清風舵變得更加強大。
蘇婉兒看著錢廣堅定的眼神,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她知道,錢廣一定會帶領清風舵走出困境,迎來更加輝煌的未來。
與此同時,四大宗門的營地中,氣氛一片凝重。青雲宗宗主看著狼狽歸來的紫袍老者,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李長老,你竟然敗了?還被一個凝丹中期修士和一個隱藏的元嬰期修士打成重傷?”
被稱為李長老的紫袍老者臉色慘白,低頭說道:“宗主,那林墨的實力太強,斬天劍法霸道無比,再加上錢廣的領域之力和蘇婉兒的至陽劍氣牽製,我根本不是對手。若不是我拚死捏碎逃遁玉符,恐怕已經隕落了。”
“斬邪閣……林墨……”青雲宗宗主咬牙切齒,“沒想到斬邪閣竟然在清風舵安排了如此厲害的底牌。錢廣那小子,天賦更是駭人,凝丹中期便領悟領域,日後必成大患!”
雲嵐宗大長老斷臂處已經包紮好了,但臉色依舊難看:“宗主,清風舵有元嬰期強者坐鎮,我們短期內根本無法拿下。不如先撤兵,從長計議?”
“撤兵?”青雲宗宗主冷哼一聲,“我們四大宗門損失了這麽多弟子,就這樣撤兵,豈不是讓人笑話?而且,清風舵的千年靈乳和錢廣手中的秘密,我們絕不能放棄!”
烈火門長老說道:“宗主,那林墨畢竟是元嬰期強者,我們若再派人強攻,恐怕還是難以取勝。不如我們聯合其他宗門,邀請更多的元嬰期強者出手,一起覆滅清風舵?”
青雲宗宗主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好!就這麽辦!我立刻派人聯係其他宗門,邀請元嬰期強者。錢廣、林墨,清風舵,這次我看你們還能依靠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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