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俏俏反將一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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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俏俏聽到這話,軟軟糯糯地來了句,“是像三叔和你媳婦那樣,幸福快樂地生活在一起嗎?”
    準備開口的許嘉樹聽到這話,止不住地笑,真不愧是俏俏,這話說得很好聽。
    誰讓三叔在俏俏麵前這樣說的。
    許成文的嘴角直抽抽,“……三叔還沒結婚,也沒有女朋友。”
    俏俏瞪大眼,很驚奇地問道,“三叔,你都一把歲數了,為什麽不結婚?”
    她掰著手指頭數,“三叔比俏俏大……多少歲呢?但肯定比俏俏大幾十歲,是很大很大的人啦。”
    許成文深吸了一口氣,笑容微僵,“三叔不喜歡結婚,結婚多不自由啊。”
    俏俏啊了一聲,“那三叔剛剛那樣問我?”
    “你自己都不喜歡結婚,為什麽要那樣問我呢?”
    “好奇怪。”
    許成文,“……”
    沒誰告訴他,這個小孩子是這樣的性格啊。
    俏俏小大人般的歎氣,“你們大人真奇怪,明明自己都不喜歡的事,卻要我們小孩子去喜歡。”
    “真是不乖。”
    許成文努力維持著風度,“俏俏,我不結婚是我個人的想法,但你已經和嘉樹訂婚了。”
    “在將來,你是肯定要嫁給嘉樹的,知道嗎?”
    俏俏很有自己的一套邏輯,“三叔,你都說了是將來了,為什麽現在非要這樣問?”
    “難道說,三叔有很神奇的本事,能知道將來會發生什麽事嗎?”
    她星星眼地望著許成文,“三叔,你知道我將來能變成大美人兒嗎?”
    許成文說不下去這個話題了,隻能趕緊轉移了話題,“俏俏,你和嘉樹在這裏玩什麽呢?”
    “三叔,你為什麽不繼續說了?是你的本事不能被外人知道嗎?”
    “不是這樣的……”
    “可是三叔,我們不是外人,是你的家人呀,你可以告訴我們的。”
    許成文找了個借口溜了。
    “俏俏,我看到三舅舅的臉色不是太好,他怎麽了?”這時,錢芝蘭提著一個食盒走了過來。
    俏俏歪著頭,“不清楚呢,但我不太喜歡三叔。”
    “不知道為什麽,他給我的感覺不舒服。”
    許嘉樹聞言,多留了個心眼,俏俏的本事特殊,她這樣說,可能是三叔那邊有什麽問題。
    “我也不太喜歡三舅舅。”錢芝蘭將食盒放在小桌上,撇了撇嘴。
    “每次我回來,三舅舅總會問我身體怎麽樣,要我不要多想,說什麽能活幾年就是幾年,還總在我父母麵前說再生一個就好了。”
    俏俏一聽,鼓著腮幫子氣呼呼地說道,“三叔好過分,怎麽能當著表姐的麵說這樣的話。”
    “表姐可是能長命百歲的。”
    許嘉樹第一次知道這種事,“表妹,姑姑和姑父沒罵他?”
    錢芝蘭把食盒裏的零嘴端了出來,又接過傭人遞來的濕帕子給俏俏擦手,才準她吃。
    “罵過幾次,每次三舅舅都說是我們家考慮,沒有壞心思。”
    “反正我是不喜歡他的。”
    俏俏拿著一個紅糖糍粑,嗷嗚咬了一口,好甜好好吃,她好喜歡。
    錢芝蘭給她倒了一杯水。
    今天的她氣色和精神頭很是不錯,整個人透著幾分活力,連走了這段路都沒喘氣。
    “表妹以後離三叔遠點兒。”許嘉樹皺著眉頭,“三叔這個人從小肆意慣了,很多時候都不在意別人的感受的。”
    “奶奶沒少收拾他,可是沒什麽用。”
    錢芝蘭嗯了一聲,拿著手帕給俏俏擦了擦嘴:“俏俏,等過幾天我帶你出去玩,好不好?”
    暫時關於嘉樹病好的風波還沒完全過去,加上她對外的說辭是在養病,這幾天是不能外出的。
    俏俏興奮地點了下頭,口齒不清道,“出去玩!”
    家裏也很好玩,出去玩更好。
    “對了,你們知道嘉耀又鬧事了嗎?”錢芝蘭提起許嘉耀,滿滿都是嫌惡。
    “他打傷了兩個傭人,又辱罵自己的父母和哥哥們,鬧得外婆都知道了,罰了二房。”
    她遇到過許嘉耀幾次,每次他都罵她是病秧子,詛咒她早點兒死,還想打她。
    俏俏抬起小腦袋,腮幫子鼓鼓囊囊地不停動著,像隻可愛的倉鼠,許嘉耀?
    “表妹不用管他。”許嘉樹冷聲道,“他從小就是這樣,也不知道二叔二嬸為什麽那樣寵愛他。”
    “真論起來,另外兩個表弟比許嘉耀出眾優秀得多,卻得不到二叔二嬸的關愛。”
    說起這件事也很奇怪,在許嘉耀沒出生前,二叔二嬸是很關心另外兩個兒子的。
    等許嘉耀一出生,二叔二嬸滿腦子都是這個小兒子,為了他能做出很多匪夷所思的事來。
    說曹操,曹操就來了。
    “小賤人,你給我滾出來!”許嘉耀如同一個球般進來了。
    他囂張地指著俏俏,“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奴仆了,必須要事事聽我的。”
    俏俏看了他一眼,繼續吃吃吃,這個綠色的糕點也好好吃呀。
    表姐對她真好。
    “許嘉耀,你鬧夠了嗎?”許嘉樹沉下臉,“你要再鬧,我就請奶奶來了。”
    “你!”許嘉耀怕極了許老夫人,“狗東西,你給我等著,遲早有一天我會要你好看的。”
    他轉身往外跑,卻因體積太大和動作太快,被門檻絆倒。
    咕嚕嚕的滾了多遠。
    傭人趕緊上前抱起他,飛快地離開了。
    “他是感覺不到痛嗎?”錢芝蘭無語,“才被奶奶請了家法,他這麽快就跑來鬧事了。”
    許嘉樹聳了下肩表示不清楚,許嘉耀一向就是這樣,有時候像是感覺不到疼。
    下午的時候。
    俏俏一個人在小花園裏玩,等許嘉樹和錢芝蘭下課。
    她才剛來許家,要熟悉一段時間才會給她請老師來上課。
    她一個人在那玩跳繩。
    將繩子的兩邊綁在不同的樹上,她就能跳來跳去地玩了,還玩得很開心。
    但她沒注意到,不遠處的拐角處有一個女人正死死地盯著她。
    這個女人先是查看了一番周圍的情況,確定這裏沒有其他人,隻有俏俏一個人,她才偷偷摸摸地朝著俏俏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