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蘇遮體內流淌著女媧血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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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遮凝神細看,發覺竟無法感知對方修為深淺,轉念便明白了緣由——眼前之人修為絕不弱於自己,而以他化神期的境界,自然難以窺破老者底細。
"係統,掃描此人信息。"蘇遮暗中吩咐。
"叮,目標姓名:獨孤宇雲蜀山劍聖)!身份:蜀山第二十六代掌門!修為:合道巔峰!"
得知對方尚未成仙,蘇遮心中稍安。如此看來,石傑人應當也是合道境界,斷不可能勝過劍聖。
"蜀山劍聖?"蘇遮嘴角微揚。
獨孤宇雲頷首道:"正是。早聞小友之名,未料竟仙武雙修,實在令人欽佩。"
蘇遮不置可否,直截了當道:"為靈兒而來?"
老者嚴肅的麵容浮現一絲笑意:"小友果然通透。不錯,老朽此來正是要帶走趙靈兒。"
"有我在此,閣下當真能帶走靈兒?"蘇遮輕笑道,"還是說,你認為我敵不過石傑人?"
獨孤宇雲搖頭歎息:"小友過於自負了。那人絕非易與之輩,若與之交鋒,要麵對的遠不止他一人。天命難違,又何必執著?"
......
蘇遮對這番說辭全然不信。若當真順應天意,這老道又怎會現身?
他清楚記得,在原劇情中獨孤宇雲因對林青兒心懷愧疚,才將趙靈兒囚於鎖妖塔,試圖阻止其重蹈覆轍。這正說明其所謂順天之道,終究難逃私心作祟。
可惜天意終究不可違逆,最終非但未能如願,反累得林月如命喪鎖妖塔。
"是麽?"蘇遮似笑非笑,"若一切早有定數,閣下何不 蜀山,等候天命實現?何必親自出麵阻攔靈兒前往南詔?"
獨孤宇雲目光微凝,沒想到蘇遮竟能洞悉他的心思,沉聲道:"天意不可違,小友何必固執,請讓路。"
蘇遮雙目如電,直視獨孤宇雲:"那是你的道,我隻信人定勝天。想帶走靈兒,除非從我身上踏過去。"
話音未落,蘇遮周身劍氣暴漲,腰間望舒劍錚鳴不已,鋒芒畢露。
獨孤宇雲察覺到那純粹劍意時目露異色,待看清望舒劍更是震驚:"望舒劍?莫非小友是瓊華傳人?"
"非也。"蘇遮劍眉輕揚,"此劍確是望舒。"
"也是。瓊華派數百年前遭九天玄女懲戒,早已消逝於仙界。"獨孤宇雲頷首,繼而麵露驚奇:"怪哉!據蜀山典籍記載,望舒乃至陰之劍,唯有極陰之體的女子方可駕馭,且終將被寒氣反噬。小友身為男子,竟能無恙執掌此劍,當真稀奇!"
這番言論令蘇遮暗自惱火。上次赤鬼王也是這般說辭,若非顧及身份,他真想教訓這個固執的老頭。
"廢話少說。"蘇遮不耐道,"要戰便戰,否則讓開,我還要救人。"
獨孤宇雲淡然一笑:"小友傷勢未愈,老夫不願乘人之危。帶趙靈兒走吧,但願你不會後悔今日選擇。"
蘇遮不以為意。他深知拜月教主石傑人不僅能操縱水魔獸,更在原著中導致趙靈兒與水魔獸同歸於盡。
當然,電視劇中的情節有所不同,趙靈兒最終因對抗水魔獸而犧牲,無論如何她的結局都與水魔獸密不可分。
不過蘇遮絕不會讓趙靈兒去麵對水魔獸,有他一人足矣。雖然設定上唯有女媧神力才能徹底消滅水魔獸,但別忘了蘇遮體內同樣流淌著女媧血脈,況且這血脈源自更高層次的世界,自然足以應對水魔獸。
蘇遮淡然一笑,道:“劍聖無需多慮,請便?”
獨孤宇雲微微頷首,道:“小友,無論南詔之行結果如何,老夫希望你日後能來蜀山一敘,屆時還想向你請教武道玄機。”
說完,他目光掃過站在蘇遮身旁的阿奴,傳音道:“況且,這位阿奴姑娘也該見見她的父親了,不是嗎?”
蘇遮神色一怔,略帶驚訝地看向獨孤宇雲:“你早知道阿奴是你師弟的女兒?那他是否知情?”
見蘇遮毫不避諱地挑明,獨孤宇雲略顯詫異:“小姑娘已經知曉此事?”
蘇遮點頭確認:“沒錯,我已將她的身世如實相告,劍聖但說無妨。”
得知阿奴已知真相,獨孤宇雲不再顧忌,直言道:“師弟尚不知情。數月前他便下山尋找徒弟,如今行蹤不明。他一向逃避,不敢麵對聖姑,自然不知聖姑為他誕下一女。”
“……”
原來莫一兮自離開蜀山前往盛漁村尋找李逍遙後,便再未歸來!
獨孤宇雲不愧為人界至強者,竟對這些隱秘了如指掌,果然不凡。
蘇遮瞥見阿奴眼中隱含的期待,溫和一笑:“放心,事了之後我會赴蜀山一趟。至於阿奴,或許不久便能與你師弟相見。”
“但願如此。”
“老夫在蜀山靜候小友。”
話音落下,獨孤宇雲施展仙風雲體術,轉瞬消失無蹤。
見他離去,趙靈兒等人總算鬆了一口氣。她們並不清楚獨孤宇雲與蘇遮孰強孰弱,但知曉蘇遮因先前逼出精血,至今未完全恢複。若兩人交手,蘇遮必然吃虧,此刻能避免衝突自是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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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媚眨了眨眼,好奇問道:“哥哥,獨孤宇雲的修為究竟有多高呀?”
蘇遮淡然一笑,說道:"他尚未飛升,目前隻是合道頂峰的修士,即便剛才我真與他交手,也絕不會落敗。"
聽聞此言,幾位女子麵露喜色。林月如拍手道:"照這麽說,那石傑人應當也還未成仙吧?"
蘇遮頷首示意。石傑人與獨孤宇雲修為在伯仲之間,甚至獨孤宇雲略勝一籌。既然獨孤宇雲都未突破人仙境,石傑人自然也不例外。
身旁的彩依莞爾一笑,輕聲問道:"公子,我們是否要繼續尋找石長老?"
蘇遮應聲道:"彩依所言極是,我們繼續前行。"
......
揚州城外,石公虎冷眼注視著向自己行大禮的石傑人,質問道:"你這般作態,究竟是真心實意還是存心譏諷?"
石傑人原本期盼義父能理解自己,卻換來這般質問,心中頓生淒涼。他平靜起身,淡淡道:"仁者見仁,智者見智。"
石公虎素來疾惡如仇,在他眼中,石傑人惡貫滿盈又巧舌如簧,此刻定是在裝腔作勢。他厲聲喝道:"逆子!休要再玩弄這些把戲!"
他卻不知,正是這般不信任,愈發堅定了石傑人重塑世界的信念。
不待石傑人回應,石公虎連聲質問:"我何時教過你害人?何時教過你濫殺無辜?何時教過你妖言惑眾?"
"從未。這些事我也從未做過。"麵對指責,石傑人神色淡然。或許,他對義父早已心灰意冷。
這番回答卻令石公虎勃然大怒:"還敢狡辯!當日軍營之事你又作何解釋?"
石傑人眸光微黯,想起那日誅殺惡徒後,義父非但不理解,反要取他性命。眼中掠過一絲痛楚,仍舊平靜道:"我的答案與當日無異——從未做錯。"
"十五歲就嗜殺成性,至今毫無悔意,當真無可救藥!"石公虎厲聲嗬斥。
"這世間當真已無溫情可言?為人父者本該傾盡所有嗬護骨肉。"石傑人仿佛在對石公虎訴說,又似在叩問蒼生。
石公虎渾然未解其意,肅然道:"老夫自認待你問心無愧!"
石傑人眸中掠過深沉的失望:"義父竟絲毫不覺痛心?當年您親手將孩兒推落深淵,如今又要取我性命。那些刻骨銘心的痛楚,您當真毫無悔意?"
"留著你終是禍患。"石公虎冷笑。
見那蓄勢待發的手掌,石傑人平靜如水:"既要動手,這次務必徹底。莫再重蹈覆轍,徒增你我煎熬。被至親逼成魔頭,您說我該如何自處?"
石公虎憶起當年在崖畔枯守數日的悔愧,終是緩緩垂下手掌,攥緊拳頭沉默佇立。
"既被你們塑造成魔,自然要作盡你們口中的惡事。"石傑人淡淡道。
"荒謬!"石公虎厲喝。
"非是道理,不過報複罷了。"石傑人語氣波瀾不驚。
石公虎駭然變色:"你我恩怨何須牽連無辜?為父願擔全責!"
倏然一道冰藍劍芒破空而至,橫亙二人之間。石傑人唇角含笑似早有所料,石公虎卻瞳孔驟縮——望舒劍現,說明蘇遮將至。想到石傑人可怖實力,再看對方傷勢未愈,老者心中頓時焦灼萬分。
"石傑人,你真要弑父,淪為不仁不義的畜生?"溫潤的嗓音響起,青衣男子倏然出現在對峙的二人之間。
石公虎見來人,麵色驟變,顫巍巍作揖:"老臣參見駙馬,您不該來此險地。"
蘇遮手腕輕轉,望舒劍化作流光歸鞘。他扶起老者,沉聲道:"石長老此言差矣。若蘇某不至,您豈非要枉死在瘋魔之徒手中?"
"老朽已是風燭殘年。"石公虎長歎,"若能以這副殘軀喚醒這孽障良知,死又何妨?"
"癡人說夢。"蘇遮冷笑,"您當真知曉他所求為何?"
石公虎怔然:"不就是謀奪南詔?如今巫王病危,隻要阻公主歸國......"
"南詔彈丸之地,值得他圖謀?"蘇遮打斷道,"若真要奪權,十年前便可得手。他所謀之物,遠超您想象。"
沉默許久的石傑人忽然莞爾:"久仰了,命外之客。"
"何謂命外之人?"
"竟不自知?"石傑人挑眉,"三年前你在阿奴家現身時,我便感知到你。彼時你尚不及義父修為,不足為慮。"
"直至數月前你斬殺三名 ,我才發現——你的命格竟不在天道軌跡之中。"
蘇遮恍然。身為異界來客,自然不受此界天命束縛。殊不知趙靈兒等人命數,亦已脫離天道掌控。
"所以沿途那些喬裝的拜月 ......"蘇遮眸光漸冷,"都是你安排的棋子?"
石傑人語氣平靜:“你很聰明,但同樣沒按我的想法行事。我隻是想讓公主成長而已,別無他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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