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清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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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乾自然不可能讓自己和祖狂山的交談被其他人知曉,他目光一凜,猶如寒夜中驟然亮起的冷芒。
當即屈指彈出,一道淩厲的劍氣如閃電般劃破長空,帶著尖銳的呼嘯聲,精準地沒入九葉菩提樹所在的山崖上一個隱秘的山洞內。
刹那間,裏麵頓時就傳出了一陣可怕的咆哮聲,那聲音仿佛來自地獄深淵,帶著無盡的憤怒與恐怖,似要將這方天地都震碎。
恐怖的氣息如洶湧的潮水般撲麵而來,令人心驚膽戰,仿佛置身於一場無法逃脫的噩夢之中。
哪怕是祖狂山,也不由得變了臉色,他瞪大了雙眼,眼中滿是驚恐,身體不受控製地微微顫抖起來,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扼住了咽喉。
他的聲音顫抖得如同風中殘葉,說道:“這股氣息是,一星後期凶獸!”
他沒想到這裏居然藏著不止一頭凶獸。
要不是趙乾用絕對的實力鎮殺了玄水冰蛇王,換做他一個人和玄水冰蛇王戰鬥的話,隻要被這頭一星後期的凶獸偷襲一下,他就會殞命在此。
畢竟他隻是剛剛晉升各大門派掌教之境,而這兩頭凶獸一個一星中期,一個一星後期,根本就不是他可以單打獨鬥的。
想到這裏,麵色微白的祖狂山不由得看向那個不起眼的黑漆漆洞口,眼神中充滿了敬畏與好奇,仿佛那洞口是一個通往未知恐怖世界的門戶。
他喃喃自語道:“這片地方到底隱藏著什麽秘密,怎麽會有如此多的強大凶獸?難道這裏曾是上古戰場,封印著無數可怕的存在?”
“什麽,還有凶獸?!”蘇硯微被驚得小嘴微張,眼神很是不可思議,那原本靈動的雙眼此刻瞪得溜圓,仿佛看到了世間最不可思議的事情。
她的雙手不自覺地抓緊了衣角,身體微微後仰,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推著。
這片地帶先前已經出現了九頭五階異種和一頭一星凶獸,如今又出現了一頭凶獸,這裏到底是個什麽地方?
蘇硯微的心裏充滿了疑惑和好奇,同時也越發好奇起趙乾的身份和來到這裏的目的。
她心想:“趙乾如此厲害,又對這裏的情況了如指掌,他究竟是為了什麽而來呢?難道是為了傳說中的獸月秘寶?”
玄玉樓十二煞神之一的午馬聽到動靜也是嚇得連連後退,他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如同一張白紙,雙腳不停地打顫,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追趕著。
他一邊退一邊驚恐地喃喃自語道:“又是一頭凶獸!
這……這裏太可怕了,再待下去我肯定會沒命的!趙乾那家夥再厲害,也未必打算保護其他人!”
其餘湊熱鬧的武人們也是驚呼連連,有的武人嚇得癱倒在地,雙手抱頭,嘴裏不停地念叨著:“完了完了,這下死定了。”他的身體蜷縮成一團,像是一隻受驚的刺蝟。
有的武人則四處張望,尋找著逃跑的路線,口中大喊著:“快跑啊,凶獸要出來了!”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恐懼,腳步慌亂,運轉身法就準備逃跑,甚至差點和其他方向逃跑的人撞在一起。
現場頓時陷入了一片混亂之中,喊叫聲、腳步聲交織在一起,仿佛是一場末日大逃亡。
隨著一陣咆哮聲落下,一個不過半人高的鼠類凶獸從那個不起眼的山洞裏衝了出來。
它個頭不大卻威勢驚人,周身散發著一股神秘而強大的氣息,那小小的身體仿佛蘊含著無盡的力量,它的毛發如鋼針般根根直立,閃爍著金屬般的光澤,雙眼猶如燃燒的火焰,散發著凶狠的光芒。
它一出場就嚇到了所有人,眾人紛紛驚恐地往後退,臉上寫滿了恐懼。
“這是……龍牙鼠?!”祖狂山作為東北域第一大勢力望月山四大主脈之一的風脈長老,見多識廣,第一眼就認出來這隻凶獸的來曆。
他的眼睛瞬間瞪大,臉上滿是吃驚的神情,嘴巴張得能塞下一個雞蛋。
他的身體前傾,雙手不自覺地握緊,仿佛想要抓住這突如其來的震撼。
祖狂山有些難以置信地說道:“竟然是龍牙鼠,這……這怎麽可能!傳說中龍牙鼠極為罕見,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龍牙鼠,傳說體內流淌著龍族的血脈,是不知道多少歲月之前一隻鋼牙鼠在牙齒斷裂之後,搜集到一塊龍牙碎片修補到自己的牙齒上後變異誕生的全新物種。
也因此龍牙鼠受到龍血的影響,習性變得嗜睡、愛財如命並且壽命悠久。
所以龍牙鼠所在的地方附近往往有奇珍異寶藏匿,每一次龍牙鼠出現的消息都足以引得無數武人震動。
蘇硯微聽到祖狂山的話,也是一臉的吃驚與恍然。
她瞪大了眼睛,眼神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說道:“原來這就是龍牙鼠,怪不得這裏會有這麽多強大的異種和凶獸,說不定這附近就藏著什麽天大的寶貝!”
她心中暗自期待,希望能在這附近找到一些珍貴的寶物,眼中滿是貪婪和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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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馬則是一臉的吃驚與害怕,他心想:“這龍牙鼠如此厲害,棲息地又多半有奇珍異寶,趙乾故意引它出來,會不會是為了防止消息走漏而殺人滅口?”
想到這裏,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像是看到了自己的死亡。
他的雙腿發軟,差點跪倒在地,雙手緊緊地抓住身邊的樹枝,以此來支撐自己搖搖欲墜的身體。
其他武人對龍牙鼠也是吃驚無比,但很快就被貪婪取代,他們的眼睛緊緊地盯著龍牙鼠,仿佛看到了無數的奇珍異寶。
有的武人舔了舔嘴唇,說道:“龍牙鼠棲息地必定伴隨寶貝,要是我們能得到,那可就發達了。”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貪婪,雙手不自覺地搓著,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擁有無數財富的場景。
有的武人則摩拳擦掌,躍躍欲試,說道:“不管怎麽樣,我們都要試試,而且有祖狂山和趙乾這二人頂在前麵,說不定運氣好就能得到寶貝呢。”
他的臉上洋溢著自信的笑容,仿佛已經勝券在握。
然而,他們卻忽略了趙乾引出龍牙鼠的目的。
龍牙鼠看到方圓數十裏內的眾人,眼中閃過一絲凶狠的光芒,它發出一聲尖銳的叫聲,聲音如同利箭般穿透空氣,身體如閃電般衝向一位位武人。
它的爪子鋒利無比,所到之處,空氣都被劃出了一道道痕跡,仿佛能將空間都撕裂。
“大家小心!”祖狂山大喊一聲,連忙抽出武器,那是一把散發著寒光的長劍,劍身上刻著神秘的符文。
他揮舞著長劍,準備迎戰。
其他武人也紛紛反應過來,各自拿出武器,擺出防禦的姿勢。有的武人拿著大刀,刀身厚重,散發著逼人的氣勢;有的武人拿著長槍,槍尖閃爍著寒光,如同一頭蟄伏的猛獸。
趙乾看著這一幕,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他並沒有出手,而是靜靜地站在一旁,觀察著眾人的反應。
六階禁地堪稱生命禁區,這些人竟然敢在這裏湊熱鬧,那就要做好被危險波及的準備。
而且九葉菩提樹的消息不容走漏半點,否則對他接下來的旅程會造成很多困擾,這是趙乾不願意看見的。
剛好他察覺到九葉菩提樹所在的懸崖中還藏著一頭凶獸,便想著借助它的力量來清場。
龍牙鼠常年棲息在九葉菩提樹周遭,靈智早已超出常人,他敏銳地察覺到趙乾和其他人不是一路。
同時它也察覺到了趙乾的危險和強大,所以第一時間將目標鎖定了那些弱小如螻蟻的武人。
龍牙鼠速度極快,瞬間就衝到了人群中,它左突右閃,靈活地躲避著眾人的攻擊,同時還不時地發動反擊。
一個武人躲閃不及,被龍牙鼠的爪子抓中,手臂上頓時出現了一道深深的傷口,鮮血直流。他慘叫一聲,倒在地上,臉上滿是痛苦和恐懼。
“大家別慌,一起上!”祖狂山大喊道,他揮舞著手中的長劍,向龍牙鼠砍去。劍風呼嘯,如同狂風般席卷而過。
其他武人也紛紛鼓起勇氣,向龍牙鼠發動了攻擊。一時間,刀光劍影,喊殺聲震天。
然而,龍牙鼠卻異常狡猾,它利用自己小巧的身形,在人群中穿梭自如,讓眾人的攻擊屢屢落空。
而它卻能時不時地給眾人造成傷害,除了祖狂山,其他武人可謂是擦著就傷,碰著就死,讓眾人陷入了困境之中。
有的武人被龍牙鼠撞到,直接炸成漫天血霧;有的武人武器被龍牙鼠打落,隻能徒手與它搏鬥,嚇得亡魂大冒。
祖狂山滿心都是困惑與不安,眉頭緊緊皺起,宛如兩道解不開的死結,額頭上細密的汗珠不斷滲出,順著臉頰緩緩滑落。
他實在想不明白,趙乾為何要突然引出龍牙鼠。
此刻,他隻覺自己陷入了進退兩難的絕境。
若不與這些湊熱鬧的武人一同斬殺龍牙鼠,以他自身的實力,在這凶險的局勢下,處境必將變得岌岌可危。
要知道,他最多也就隻能和一星初期的凶獸打得不分勝負,而眼前這頭龍牙鼠,可是一星後期的凶獸,麵對它,自己幾乎毫無勝算。
每一次龍牙鼠那淩厲的攻擊襲來,都如同一座沉重的大山向他壓來,讓他感受到排山倒海般的壓力,仿佛死神正手持鐮刀,一步步向他逼近。
與此同時,玄玉樓十二煞神之一的午馬,看到這混亂又危險的局麵,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如紙,好似一張被抽幹了血色的麵具。
他心裏清楚得很,自己絕非這龍牙鼠的對手,若是繼續留在這裏,必然性命不保,成為這獸月山脈中的一具枯骨。
當下,他毫不猶豫地轉身,發瘋似的逃遁而去。
他所使用的身法竟然是玄階上品級別的,隻見他身形如鬼魅般在樹林間穿梭,帶起一陣呼呼的風聲,好似一陣黑色的旋風。
他一邊瘋狂逃竄,一邊在嘴裏不停地念叨著:“他果然要殺人滅口!他果然是打算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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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麽都不知道,我什麽都沒看見……”
那聲音帶著哭腔,充滿了恐懼,仿佛這樣就能讓趙乾和那頭龍牙鼠不會盯上他。
每跑一步,他都感覺背後有一雙冰冷的眼睛在死死地注視著他,讓他不敢有絲毫的停歇,仿佛隻要一停下,就會被那無形的死亡之手抓住。
蘇硯微見局勢如此混亂不堪,心中暗暗叫苦不迭,她咬了咬下唇,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仿佛下定了某種重要的決心。
她心裏清楚,自己已經得到了獸脈通玄鏡這件至寶,若再貪圖這裏的寶貝,隻會讓自己陷得更深,最終萬劫不複。
而且趙乾此人來曆神秘,實力更是可怕得如同深淵一般,讓人看不透摸不著。
這裏就算有什麽寶貝,也注定和她無緣,強行爭奪,隻會引來殺身之禍。
“不能再留在這裏了,否則必死無疑!”蘇硯微心中想著,一咬牙,轉身毫不猶豫地離去。
她一邊拚命逃跑,一邊使用獸脈通玄鏡遮掩自己的氣息。
那獸脈通玄鏡散發著柔和而神秘的光芒,將她全身緊緊籠罩,仿佛給她披上了一層無形的鎧甲,試圖騙過龍牙鼠那敏銳的感知,讓自己不被攻擊。
她的腳步匆匆,帶起一陣塵土,不時回頭張望,生怕龍牙鼠會突然追上來,那驚恐的眼神中滿是對生存的渴望。
一段時間過後,方圓百裏的範圍內寂靜無聲,仿佛時間都在這血腥與恐怖中凝固了。
隻有風吹過樹梢,發出沙沙的聲響,好似一首低沉的哀歌;以及搖搖欲墜的岩石枯木晃動的聲音,仿佛是這片大地在痛苦地呻吟。
這方圓百裏的山川大地已然變得千瘡百孔,武人的血與肉撒得到處都是,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讓人聞之欲嘔。
而作為攻擊龍牙鼠的中堅力量的祖狂山,此刻正在龍牙鼠那瘋狂的攻擊下苦苦支撐。
龍牙鼠身形如電,快得讓人幾乎看不清它的動作。時而高高躍起,如一道黑色的閃電從空中俯衝而下,鋒利的爪子閃爍著寒光,直撲祖狂山的麵門,好似要將他的腦袋瞬間抓碎;時而又從地下突然鑽出,帶著一股強大的衝擊力,如同一顆出膛的炮彈,撞向祖狂山的雙腿,想要將他徹底擊倒。
祖狂山手持長劍,奮力抵擋。他的臉色漲得通紅,好似被烈火燃燒過一般,額頭上青筋暴起,如同一條條蚯蚓在蠕動。
每一次揮劍都使出了全身的力氣,手臂上的肌肉高高隆起,仿佛要撐破衣服。
然而,龍牙鼠的攻擊太過猛烈,如同洶湧的潮水一般,一波接著一波,讓他漸漸有些招架不住。
“該死,這龍牙鼠怎的這般生猛!”祖狂山心中怒吼道,他的心裏充滿了憤怒和無奈。
但更多的是不甘,他不願意就這樣死在這頭畜生的手裏。
“前輩,救命!”祖狂山終於發出了求救聲,那聲音帶著哭腔,充滿了絕望和乞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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