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給我娘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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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裏就隻有他們三個人。
藥膏既然不是李秋月給的,那就隻能是厲北辰給的了。
他性格有些孤僻,應該是不想被別人知道。
溫黎搖了搖頭,“沒,沒什麽。”
吃過早飯後,李秋月也拿了一瓶藥膏給溫黎,她腿腳不便,李秋月讓她在家好好歇著。
昨晚摔跤時,手掌和膝蓋都被磕破了皮,又腫又紅。
溫黎隔一段時間擦一次藥膏,希望傷口能早點愈合,畢竟她總在家裏待著也不是個辦法。
她躺在床上,回想起之前在法球裏看到的畫麵。
厲北辰想必已經去山裏修煉了吧。
……
村子裏靈氣稀薄,不適合修煉,眾人便重新在山裏找了一處靈氣稍微多一些的地方。
修煉的地方就隻有一個,為了避免大家想獨占從而發生爭鬥,村長便將其劃分為了幾個小的修煉密室,供族人前去修煉。
密室先到先得,去晚了就沒有了。
村裏人也都收到了狐王開設學院的消息,為了後輩們著想,年長一些的族人這段時間就不去那裏修煉了,把密室留給孩子們。
厲北辰前段時間已經在那裏修煉了許久,修為增長迅速,估計用不了多久就能突破到兩尾了。
隻可惜昨日他去妖市幫忙賣餅,離開了密室,再次回去,不知道還有沒有位置。
為了搶占密室,他昨晚都沒有在家睡覺,放下藥膏就直接跑去了山裏。
密室本就十分搶手,他之前也是好不容易才搶到了一個位置。
一片平攤的草地上,坐落著一間間封閉的小木屋,此刻每間屋子都關著門,屋外亮起了一道淡黃色的結界屏障。
情況如他所料,他先前離開的那個密室已經被其他人給占了,剩下的密室裏也有了人。
厲北辰在旁邊不遠處找了個位置開始打坐修煉,再分出一道神識來探查周圍的情況。
如果有人從密室裏出來了,他就能馬上進去。
密室裏有低階聚靈陣,靈氣要比外麵濃鬱很多,而且還布置了防禦陣法,防止修煉的時候遇到妖獸襲擊。
為了能盡快進階,進入密室修煉是最好的選擇。
晨光熹微。
吱呀一聲,幾道密室門被人緩緩打開。
“靠,老子修煉了一天一夜,怎麽一點修為都沒漲?”
“我也是啊,我爹為了讓我進入那個什麽學院,非要讓我每天拚了命的修煉,修為不漲我能有什麽辦法?”
“要我說啊,還是因為我們這裏的靈氣太少了,這破聚靈陣一點用都沒有!”
“怎麽沒用?老大的修為就漲了一些呢,學院馬上就要開學了,老大肯定能進去!”
厲北辰見密室裏有人出來了,他起身朝著最近的小木屋走去。
他們看到了厲北辰的身影,其中一人驚訝道:“老大,這厲北辰的修為是不是漲了?”
張豪聞言轉頭看向厲北辰,眼中透著一股狠意。
張豪是村長的兒子,生活條件是村裏最好的,平時傲氣得不行。
他有自己的專屬修煉密室,用的是中階聚靈陣,比別人高了一個檔次。
對於進入學院,他是誌在必得,並想要成為村裏第一個擁有兩尾的狐族人。
隻不過,現在好像出現了變數。
“臥槽,還真是啊,怎麽他的修為漲得這麽快?我記得之前他跟我們的修為都差不多啊?”另外一個少年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睛。
“老大,厲北辰莫不是也想進入學院?照他這麽修煉下去,也許真能進階成兩尾呢。”
“他實力大增,莫不是血脈覺醒了?”
“切,這不可能!他家窮成啥樣了啊,拿什麽去覺醒血脈?”
他們下意識抵抗這個想法,大家都是村子裏的人,憑什麽他能血脈覺醒?
“也是,隻不過厲北辰的修為怎麽漲得比老大還要快?老大用的可是中階聚靈陣!”
“難道他家突然發大財了?用靈石來修煉?”
此話一出,張豪想起了之前父母吵架說過的話。
村長張平經常會從家裏拿些米和肉給李秋月,村長夫人王芳為此跟他吵了很多次架,家裏就沒過過幾天清淨日子。
張豪眉頭一皺,李秋月的美貌村裏無人不知,那個賤女人肯定是用身體勾引他爹,換取了不少好處,厲北辰修煉所用的靈石估計就是這麽來的。
厲北辰神情冷淡,好似他們討論的人不是自己,自顧自地往屋子裏走去。
“站住!”張豪突然走過去擋在了門口,他朝著厲北辰伸出手,理所當然地說道,“把你身上的靈石都交出來。”
厲北辰長得比張豪高一個頭,他一動未動,盯著後麵的房門,冷漠道:“讓開。”
張豪嗤笑一聲,毫不掩飾眼中的嘲諷:“你娘那個不要臉的臭女人勾引我爹,從我家裏拿了不少好東西,我現在想把東西收回來,不可以嗎?”
“識相的就趕緊把靈石交出來。”
聽到這話,旁邊幾人皆是一臉震驚。
“什麽?老大,你說他手裏的靈石是你的?”
“我好像也聽說過厲北辰他娘勾引村長的事情,切,真是不要臉!”
“我看他娘天天往城裏跑,莫不是出去賣身了吧?”
“難怪他修為漲這麽快,原來如此啊~”
他們長得不如厲北辰好看,沒有他受村裏的女孩子歡迎,現在修為也沒有他高,如今終於能找到一個汙點狠狠攻擊他了。
“說不定他根本就不叫厲北辰,指不定是哪家的野種呢。”
厲北辰冰冷的目光一一掃過他們的臉,最後落在了張豪身上。
“給我娘道歉。”
張豪仗著人多勢眾,哪裏會怕他,反而笑得更猖狂了,“你們聽到了沒有,他還想讓我們道歉呢,也不看看自己算哪根蔥。”
厲北辰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赤眸發著淡淡的紅光,眼神變得有些駭人。
“我最後再說一次,給我娘道歉。”
張豪臉色一僵,吞了吞口水,強裝鎮定,“你做夢……”
話還未說完,厲北辰寬大的手掌立刻掐住了他的脖子。
張豪呼吸變得越來越困難,發不出聲音,麵色因缺氧而發紫,意識逐漸模糊,他本能地試圖掙紮脫身,使勁掰開厲北辰的手,卻如蚍蜉撼樹,死亡的窒息感撲麵而來,褲子變得濕潤,一股尿騷味飄了出來。
厲北辰麵無表情地看著他,手繼續加大力道。
“不會說話,幹脆就永遠也別開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