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是新白的另一個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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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故事純屬虛構,請勿代入真人,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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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遊樂園的喧囂如同潮水般退去,隻留下滿身的疲憊與心底的雀躍。車子剛駛離園區不遠,後座便傳來均勻的呼吸聲。趙雅芝側頭望去,小傑歪著腦袋靠在椅背上,長長的睫毛在顛簸中輕輕顫動,小嘴巴微微嘟著,早已墜入了香甜的夢鄉。
    “寶貝,玩了一天累壞了吧,來,媽媽抱著睡!”趙雅芝輕聲呢喃,小心翼翼地解開安全帶,將小傑柔軟的身體攬進懷裏。小家夥似乎在夢中感受到了熟悉的溫暖,小腦袋往她頸窩裏蹭了蹭,呼吸愈發平穩。她重新係好安全帶,將孩子護得更緊些,生怕這一路的顛簸驚擾了他的好夢。
    前排的葉童從後視鏡裏瞥見這一幕,目光在阿芝低垂的眉眼與孩子恬靜的睡顏間停留許久。阿芝的發絲隨著車身晃動輕輕飄落,幾縷貼在臉頰上,她卻渾然不覺,隻是專注地看著懷裏的孩子,眼底漾著溫柔的笑意。葉童握著方向盤的手不自覺地收緊,腳下的油門也踩得更穩了,仿佛要將這片刻的溫馨小心翼翼地護在車廂裏。
    車廂內漸漸安靜下來,隻剩下引擎的低鳴與輪胎摩擦地麵的沙沙聲。趙雅芝抱著小傑,在這搖搖晃晃的節奏裏,眼皮也越來越沉。白天在遊樂園積攢的疲憊如同潮水般湧來,她將下巴輕輕抵在小傑的發頂,感受著懷裏溫熱的呼吸,意識漸漸模糊,也跟著墜入了淺眠。
    不知過了多久,車子緩緩駛入熟悉的小區,停穩在樓下。葉童熄滅引擎,轉頭看向後座——阿芝歪著頭靠在椅背上,懷裏的小傑依舊睡得安穩,小小的手還攥著她的衣角。路燈的暖光透過車窗灑進來,在阿芝的臉上投下柔和的光暈,她的睫毛長長的,鼻梁挺直,唇角還帶著一絲淺淺的笑意,像是夢到了什麽開心的事。
    葉童沒有立刻出聲叫醒她,隻是靜靜地倚在駕駛座上,目光透過車窗的縫隙,溫柔地落在後座的身影上。車廂內的光線隨著夜色漸濃變得昏沉,卻恰好勾勒出阿芝恬靜溫柔的睡顏——她的眉頭舒展著,平日裏略帶疲憊的眼角在此刻柔和下來,唇角甚至還噙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像是夢到了什麽安穩的光景。懷裏的小傑被護得嚴嚴實實,小小的腦袋埋在她頸窩,呼吸均勻得如同春日微風,連帶著阿芝的氣息都變得愈發柔軟。
    那一刻,葉童的心裏忽然湧上一股奇異的暖意,像是寒冬裏突然闖入的陽光,瞬間驅散了所有倦意。恍惚間,她仿佛看到了《新白娘子傳奇》裏從未上演的另一個版本:白素貞沒有被押入雷峰塔,沒有漫長的分離與等待,她就那樣守在許仙身邊,看著仕林一天天長大,三人圍坐在桌前吃飯,在庭院裏曬暖,日子過得平淡卻紮實。阿芝懷裏護著孩子的姿態,眉宇間的溫柔,甚至連發絲垂落的弧度,都與記憶中那個溫婉堅韌的白素貞漸漸重合,而自己,分明就是那個守在她們身邊的許仙,心頭被填滿的是踏實的安穩。
    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仿佛跨越了熒屏與現實的界限,穿越了歲月的輪回。葉童忽然無比篤定:她們之間從來都不隻是戲裏的緣分,那些在鏡頭前流淌的情感,早已悄悄在現實裏紮了根。這車裏的兩人,一個是她放在心尖上的人,一個是被細心嗬護的孩子,此刻就依偎在她觸手可及的地方,構成了她眼中最完整的世界。
    她輕輕呼出一口氣,生怕驚擾了這份寧靜。隻要她們在身邊,窗外的車流喧囂也好,生活的瑣碎紛擾也罷,都成了模糊的背景。世界在此刻被按下了靜音鍵,隻剩下彼此的呼吸與心跳,安穩得讓人心安。葉童的指尖無意識地在方向盤上輕叩,眼底漾起的笑意裏,藏著隻有她自己才懂的珍惜與眷戀。
    她的目光在阿芝臉上流連不去,指尖般細細描摹她舒展的眉眼,掠過挺直的鼻梁,最終定格在微抿的唇瓣。那目光溫柔得像無聲的親吻,輕覆過眉眼的柔和,觸碰過唇瓣的柔軟。心底的情愫隨目光蔓延,心跳也不由得漏了半拍,悄悄加快了幾分。
    或許是這目光太過熾熱,或許是冥冥中的感應,阿芝的睫毛輕輕顫動了幾下,悠悠地睜開了眼。她的眼神還有些迷蒙,帶著剛睡醒的慵懶,看清葉童的目光後,才自然地問道:“到了嗎?”
    “嗯,到樓下了。”葉童的聲音有些沙啞,連忙移開目光,掩飾著心底的悸動。見阿芝要解安全帶,她立刻推開車門,快步繞到後座,小心翼翼地將小傑從阿芝懷裏接過來。小家夥在夢中哼唧了兩聲,卻沒有醒,依舊沉沉地睡著。
    阿芝在前頭引路,手裏還拿著小傑的小外套。葉童抱著孩子緊隨其後,鼻尖縈繞著阿芝身上淡淡的馨香,混合著孩子身上的奶香味,讓她的心裏暖暖的。進了家門,阿芝指了指走廊盡頭的房間:“把他放這裏吧,今晚讓他跟我睡。”
    阿芝推開門,葉童則小心翼翼地將小傑放在柔軟的床上。她細心地幫孩子脫掉小鞋子,掖了掖被角,抬頭時卻發現阿芝已經出去了。房間裏收拾得整潔雅致,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馨香。靠牆的梳妝台上擺著各種護膚品和化妝品,瓶瓶罐罐排列得整整齊齊,旁邊還放著幾個小巧的首飾盒,一看就是精心打理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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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童的目光在房間裏細細打量,這裏顯然是阿芝的臥室,可她掃遍了整個房間,卻沒有找到任何屬於“老黃”的痕跡。沒有男士的衣物,沒有他的刮胡刀,甚至連一雙男士拖鞋都沒有。一種疑惑在心底升起,她忍不住轉身走進衛生間。
    衛生間裏同樣收拾得幹幹淨淨,洗手台上擺著兩個漱口杯,一個是粉色的女士款,一個是藍色的兒童款。毛巾架上掛著兩條毛巾,一條是素雅的碎花款,另一條是印著卡通圖案的小毛巾。牆角擺著一雙女士拖鞋,旁邊是一雙小小的兒童拖鞋。整個衛生間裏,幹淨得沒有一絲屬於另一個男人的氣息。
    難道阿芝早就發現了什麽?他們早就已經分居了?葉童的心裏翻江倒海,各種猜測湧上心頭。她正站在原地思索,門外傳來阿芝的聲音:“葉童,你在裏麵嗎?”
    “阿芝我在這兒呢,馬上出來!”葉童慌忙應道,手忙腳亂地按下衝水鍵,試圖掩飾自己方才的窺探。水流嘩嘩作響,她趁機洗了洗手,用紙巾擦幹掌心的水珠,才定了定神走出衛生間。
    “葉童,今天謝謝你陪我們一天,來喝杯水吧。”阿芝端著一杯溫水走過來,臉上帶著溫柔的笑意。
    葉童接過水杯,指尖觸碰到微涼的杯壁,心裏的悸動卻絲毫未減。她仰頭一飲而盡,喉嚨滾動的聲響在安靜的房間裏格外清晰。“別急,慢點喝,不夠我再倒。”阿芝笑著接過空杯,轉身走向飲水機。
    趁著阿芝接水的功夫,葉童的目光又不受控製地在房間裏掃過。窗邊的角落裏放著阿芝的行李箱,這是昨日回來,她幫她提的,她再熟悉不過。旁邊的小木桌上擺著一個花瓶,裏麵插著一束粉色的玫瑰,花瓣嬌嫩,正微微低著頭,像極了阿芝嬌羞的模樣。視線再移,玻璃門衣櫃裏,阿芝的衣裙一件件掛得筆直,衣角都熨帖得沒有一絲褶皺……
    屋子裏的一切都在無聲地證明,這就是阿芝的房間,而且老黃並沒有跟她住在一起,更沒有睡在同一張床上。葉童的心裏不禁又喜又憂:喜的是阿芝似乎並沒有和老黃親近,他們之間或許早已沒有了夫妻之實,這樣一來,她和阿芝之間就少了許多阻礙;憂的是在這樣充滿裂縫的婚姻裏,阿芝的內心該藏著多少委屈和難過,她一個人默默承受了多少苦楚。
    “喏,再喝點水。”阿芝端著水杯走回來,將杯子遞到葉童麵前。
    “謝謝,娘子。”葉童接過水杯時,指尖故意輕輕滑過阿芝的手背。那觸感柔軟而溫暖,讓她的心跳漏了一拍。
    阿芝像是被電流擊中一般,猛地縮回手,瞪大了眼睛看著葉童,臉頰瞬間泛起紅暈。葉童看著她這副模樣,忍不住得意地揚起了嘴角。
    “沒個正形!這是在家呢!”阿芝嬌嗔著拍了一下葉童的胳膊,眼底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那到外麵就可以了嗎?”葉童故意湊近一步,聲音壓低了些,帶著幾分調皮和曖昧。
    這句話把阿芝噎得臉頰更紅了,她連忙轉過身去整理小傑的被子,再也不肯接話。葉童看著她泛紅的耳根和微微顫抖的肩膀,忍不住偷偷笑了起來,心裏的陰霾仿佛都被這笑聲驅散了。
    房間裏安靜下來,隻有窗外偶爾傳來的蟲鳴聲。阿芝坐在床邊,輕輕撫摸著小傑的額頭,眼神溫柔而專注。葉童看著她們母子倆的身影,心裏忽然變得格外踏實。
    “阿芝,明天我們要回劇組了,是上午出發還是下午?”葉童收斂了玩笑的神色,輕聲問道。
    阿芝轉過頭來,眼底帶著一絲不舍:“下午吧,還能多陪會兒孩子。”一想到明天就要離開小傑,她的心裏就泛起一陣酸楚。
    “好,那我訂晚點的票。”葉童點點頭,“明天怎麽安排?要不要再帶小傑出去玩玩?”
    “看天氣吧,小傑喜歡戶外,要是明天還像今天這麽舒服,就去逛公園或者爬山。”阿芝的臉上露出期待的笑容,能多陪孩子一天,她的心裏也多了幾分慰藉。
    “好勒!明天我來陪你。”葉童笑著應道,心裏已經開始盤算著明天要帶他們去哪裏玩了。
    正說著,葉童看了看時間,起身準備告辭:“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明天早上我來接你們。”
    阿芝也站起身來:“我送你出去。”
    兩人剛走到門口,門卻突然開了,老黃走了進來。他看到葉童,愣了一下,隨即露出客套的笑容:“晚上好,陳太太,這就要走了?再坐會兒唄,我剛回來,還沒跟你好好聊聊呢。”
    “不了,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休息了。”葉童擺擺手,客氣地拒絕了。她實在沒什麽話想跟老黃說,尤其是在看到他那副虛偽的笑容後,心裏更是一陣反感。
    “那好吧,路上小心。”老黃也沒有多留,側身讓開了路。
    葉童跟阿芝道別後,轉身離開了。門關上的瞬間,老黃走進房間,看著正在給小傑擦拭身子的阿芝,隨口問道:“你們處成閨蜜啦?看你們今天玩得挺開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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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芝沒有應聲,隻是專注地用手拂過小傑的臉頰,動作輕柔而溫柔。她不想跟老黃談論葉童,他們之間的關係,不是他能懂的。
    老黃見她始終沉默不應,臉上也不見半分慍怒,反倒自顧自地往前湊了兩步,語氣裏帶著不加掩飾的功利:“你跟葉童多走動走動好,她老公手裏握著的資源多,跟她處好了,對你往後在劇組的路隻有好處。”那話裏的暗示再明顯不過,仿佛在教阿芝該帶著怎樣的“目的”去維係這段關係。
    阿芝依舊沒有理會他,隻是將小傑的被子蓋得更嚴實了些。她早就受夠了老黃這副唯利是圖的嘴臉,每次跟她說話,都離不開“資源”“利益”這些字眼,讓她覺得無比厭煩。
    老黃討了個沒趣,臉上的客套笑意淡了下去。他轉身掃了一眼房間裏的擺設,熟睡的孩子,眼神裏閃過一絲複雜的閃爍——有敷衍,有不耐,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閃躲。隨即他不再多言,徑直轉身走向走廊另一頭的臥室,腳步聲在安靜的屋子裏顯得格外清晰,最終消失在浴室門後的水聲裏。
    他們的感情與婚姻,連老黃自己都不知道該用什麽詞來形容。說是夫妻,卻早已沒了同床共枕的親密;說是陌路,又被孩子和外界的目光緊緊捆綁。身處這個光怪陸離的行業,他比誰都明白其中的無奈:夫妻常年聚少離多是常態,可拍戲時又必須全身心投入情感,那些劇本裏的愛恨嗔癡太容易讓人入戲太深,回過神時早已分不清戲裏戲外,夫妻間的情分自然會被悄悄侵蝕。可即便如此,他們還得時刻在鏡頭與人群麵前維護著“恩愛和睦”的體麵,稍有不慎,那些捕風捉影的緋聞就能像潮水般將人淹沒。阿芝不是沒吃過這種虧,那些年因戲生疑的流言蜚語,曾讓她在鏡頭前紅著眼圈強裝鎮定。
    所以他從不允許阿芝跟男演員搭戲。他太清楚妻子在觀眾心裏的分量,她是多少男人心中的白月光,是遙不可及的幻想。一旦她在戲裏對別的男人展露深情,一旦入了戲,又怎能輕易抽離?他怕她的心會因此偏離,怕這個本就脆弱的家徹底散架。可諷刺的是,說著這些道理的自己,卻早已在片場泥足深陷——他曾那樣愛阿芝,願意為她對抗全世界,為她爭奪孩子的撫養權時寸步不讓。可如今,他至今仍無法自拔地迷戀著合作的女主角,常常借著討論劇本、溝通工作的名義,奔赴那場隱秘的“愛情”。他清楚自己早已偏離了軌道,卻像被磁石吸附般無法掙脫,把本該屬於這個家的愛,悄悄挪到了另一個屋簷下。
    這個家對他而言,更像是傳統觀念套下的枷鎖,是靠著那點殘存的良心與責任勉強撐起的空殼。它從來不是能讓他卸下防備的港灣,真正讓他心安的地方,是城市另一端那棟藏著秘密的別墅。可阿芝和小傑還在這裏,這個他從小帶到大的孩子,是他無法割舍的牽掛。他既貪戀著外麵的新鮮與刺激,又不願放棄這個看似完整的家,隻能日複一日地在孩子與外界麵前,扮演著盡職盡責的丈夫與父親,演一場無人拆穿的溫情戲碼。浴室裏的水聲嘩嘩作響,仿佛在衝刷著他那些無法言說的心思,卻怎麽也洗不掉這假麵之下的荒蕪,洗不掉心底那片早已蔓延的愧疚與茫然。
    房間裏又恢複了安靜,隻剩下小傑均勻的呼吸聲。阿芝坐在床邊,靜靜地看著孩子的睡顏,眼底的情緒在燈光下忽明忽暗。白天在遊樂園的歡樂仿佛還在眼前,葉童的笑容、小傑的笑聲,都讓她感到無比溫暖。可一想到現實的處境,想到老黃那副嘴臉,她的心裏又泛起一陣苦澀。
    她輕輕歎了口氣,伸手將散落在臉頰的發絲別到耳後。指尖觸碰到臉頰,忽然想起剛才葉童故意碰她手背時的情景,臉頰不由得又紅了起來。那個調皮的家夥,總是能輕易地讓她心跳加速,讓她暫時忘記生活的煩惱。
    阿芝站起身來,走到窗邊。窗外的月光皎潔,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地上,形成斑駁的光影。她抬頭望了望樓上,心裏忽然充滿了期待。明天,又能和她一起帶著小傑出去玩了,那一定又是開心的一天。
    她輕輕拉上窗簾,轉身回到床邊,在小傑的額頭上輕輕印下一個吻。“晚安,我的寶貝。”她輕聲呢喃,然後在床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靜靜地守護著孩子的夢境,也守護著自己心底那一點點微弱的希望。
    夜漸漸深了,房間裏的燈光柔和而溫暖,映照著母子倆恬靜的睡顏。而在樓上的葉童躺在床上,卻毫無睡意。她的腦海裏不斷回放著今天的畫麵,阿芝的笑容、小傑的可愛,還有房間裏那束像阿芝一樣害羞的粉色玫瑰,都讓她的心裏充滿了暖意。
    她拿出手機,查了明天的天氣預報,看到“陰,26o”的字樣時,忍不住笑了起來。明天一定是個好天氣不冷不熱,她可以和阿芝、小傑一起奔跑,享受屬於他們的快樂時光。
    葉童放下手機,望著窗外的月光,心裏默默地想著:不管未來如何,至少現在,她可以陪在阿芝和小傑身邊,給他們帶來快樂。這樣就夠了。她閉上眼睛,嘴角帶著笑意,漸漸進入了夢鄉,夢裏有遊樂園的歡笑,有阿芝溫柔的眼神,還有那束嬌豔的粉色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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