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孽海花 夢境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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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純屬虛構,請勿代入真人,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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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在悄然間流淌,一月又一月的光陰從指縫間溜走。當1992年的日曆被細細翻完,嶄新的台曆悄然換上,紙頁翻動間,仿佛在無聲中記錄著歲月的更迭。阿芝與葉童的生活被距離輕輕拉開,見麵的頻率雖不如從前那般稠密,心與心的距離卻在時光裏越靠越近。每日清晨的訊息問候帶著惺忪暖意,節日裏跨越山海的禮物包裹藏著細膩心思,那些細碎的溫暖如同涓涓細流,在日複一日的相伴中積攢成深厚的情感長河,在歲月裏愈發清澈綿長。
自從搬進新家,程逸心中的波瀾漸漸平息。他看在眼裏的,是葉童不再像從前那樣時刻牽掛,隻因距離讓相聚變得珍貴而稀少。正當生活歸於平靜,《新白娘子傳奇》的熱播卻在人間掀起全民熱潮,劇中許仙與白素貞的深情故事牽動著無數人的心弦。台視順勢而為,為趙雅芝與葉童量身打造的“三花”係列劇集,成了緣分最巧妙的延續,讓戲裏的情誼在現實中繼續生長。
人間尚不知曉,這一切早已藏著月老最精妙的安排。
雲端之上,雲霧如紗般繚繞,月老撚著手中流轉微光的紅線,正得意地向觀音展示著人間姻緣的巧思。觀音凝望著那抹紅線在時空長河中穿梭纏繞,時而輕顫,時而交纏,不禁頷首讚歎:“月老果然最懂凡塵情愛裏的千回百轉。”兩位神明借著《新白娘子傳奇》的熒屏光影,將一段跨越千年的緣分緩緩回溯——屏幕裏許仙與白素貞的悲歡離合哪裏是戲?那分明是他們曾傾盡心力去愛的過往,是刻在時光裏的真實印記。
他們順著“三花”劇集的脈絡,將那場延續三世的賭約細細重溫。第一世《孽海花》中,王仲平許仙)為複仇另娶,心卻始終守著焦桂英(白素貞)的身影,愛意藏於隱忍;第二世《帝女花》裏,亡國帝女長平公主(白素貞)與駙馬周世顯許仙)在國破家亡時攜手殉國,情意烈如星火;第三世《狀元花》方羽和嬌紅終得圓滿相守,溫柔熨帖了前兩世的遺憾。每一段記憶都化作堅實的城磚,層層疊疊築起三道巍峨的城牆,將這一世許仙(葉童)與白素貞(趙雅芝)的緣分牢牢護在中央。
哪怕天樞星君設下如此苛刻的考驗——十歲的年歲差距,同性的身體桎梏,世俗婚姻的無形枷鎖,都沒能攔住這份跨越輪回的牽絆……
這份在歲月中沉澱、被緣分庇佑的情誼,早已超越了世俗的定義。即便未來有風雨飄搖,有未知的考驗接踵而至,它也會如磐石般堅定不移,在時光裏靜靜流淌,溫暖而綿長!
程逸將一疊劇本輕輕遞到葉童麵前,語氣裏藏不住的驕傲:“你看,這是台視剛送過來的新劇本,特意為你和趙雅芝量身打造的‘三花係列’。《新白》現在火成這樣,你們早就是觀眾心裏的最佳搭檔了。”
葉童伸手去接的瞬間,指尖幾不可察地顫了顫。封麵上“孽海花”三個燙金大字,在窗外斜斜灑進的餘暉裏泛著一層奇異的光澤,恍惚間竟像是有故事在字裏行間流動。她忽然想起《新白》殺青後的第二天,台視導演和工作人員特意為阿芝提前慶生的那個中午——燭光在空氣中輕輕搖曳,將阿芝含笑的眉眼暈染得格外溫柔。她雙手合十抵在胸前,睫毛在暖黃的光線下投下淺淺的陰影,正低頭輕聲許願。那句未曾宣之於口的心願——“希望還能和大家再次合作,特別是葉童”,卻仿佛乘著燭光的翅膀,越過喧鬧的人群,清晰地落進了葉童心裏。
明明未曾聽見聲音,葉童卻將每個字都聽得真切。那一刻心裏便覺得暖融融的,像被溫熱的泉水輕輕漫過。原來有些未說出口的期盼,真的會在時光裏悄悄紮根發芽,在不經意間就等來了這樣恰好的回應。就像此刻手中的劇本,帶著“三花係列”的鄭重邀約,成了那場生日燭光裏,最溫柔的回響。
手機鈴聲劃破客廳的寧靜時,葉童正對著“三花係列”的劇本出神。屏幕上跳動的“阿芝”兩個字讓她瞬間笑彎了眼,接起電話的聲音裏帶著抑製不住的雀躍:“寶,夢想成真了!你收到三花的邀請了吧?”
“是呀,寶!我剛收到,便迫不及待的打電話給你了”電話那頭的趙雅芝難掩雀躍,尾音裏裹著藏不住的笑意,輕輕發顫,“我們又能在戲裏好好‘相親相愛’啦!自從你搬去新家,本就忙碌的你更難見著了。上次你說陽台空蕩蕩的,缺些花草點綴,我一直記掛著要陪你去花市,結果這事兒拖到現在都沒成呢。”
葉童半靠在沙發裏,聽著電話那頭阿芝帶著點軟糯撒嬌的抱怨,嘴角不自覺地彎起,心裏像浸了蜜似的甜絲絲的。她輕輕笑著回應:“都怪我最近太忙啦,買花的事咱們下次!不過一想到馬上又能見麵,我現在就好開心呀!等進了劇組,我可要天天當你的‘黏皮糖’,甩都甩不掉那種……嗬嗬。”話音裏的期待藏都藏不住,連空氣都染上了幾分雀躍的暖意。清脆的笑聲落定後,葉童稍稍坐直了些,語氣裏添了幾分期待:“對了,你打算什麽時候出發去劇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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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算星期一過去,孩子們要開學了,得安頓好他們。”阿芝的聲音頓了頓,帶著期待追問,“你呢?”
“那我星期日先去劇組,把住處給你收拾好,你喜歡的梔子花香薰、蕎麥枕都給你備好,來了就能好好休息。”葉童翻著手機備忘錄裏記滿的“阿芝喜好”,語氣裏滿是寵溺。
電話那頭傳來阿芝輕笑的聲音,帶著熟悉的親昵:“謝謝官人!還是你最懂我。”
這句在《新白》片場喊了無數次的稱呼讓葉童耳根發燙,正想回嘴,就見程逸端著水果盤從廚房出來。他將盤子放在茶幾上,目光落在葉童泛紅的耳尖上,狀似隨意地問:“是趙雅芝打來的?你們要合作新戲了!”
葉童收起玩笑的神色,點了點頭:“嗯……”她注意到程逸眼中一閃而過的複雜,心裏微微一緊,卻還是補充道,“劇本挺好的,觀眾應該會喜歡。”
程逸拿起一顆草莓遞過來,笑容溫和:“你的反串形象那麽出彩,觀眾當然喜歡。老婆你去吧,我全力支持你,等你拍完戲,我們去度個假。”
葉童接過草莓的手指微微發僵,指尖觸到果實的微涼,卻壓不住心底泛起的澀意。她太清楚程逸眼底藏著的猜忌了,那些未曾宣之於口的疑慮,像細密的網悄悄籠在兩人之間。就連這次搬家,她都隱隱覺得是程逸刻意為之——她暗地裏查過他公司的賬目,明明不需要賣掉原來的房子,就能輕鬆買下這套海景房,這份“折騰”更像是想隔開她與阿芝的距離。
可此刻,他遞來草莓時的大方支持,又讓她有些恍惚。是真的放下了那些芥蒂,願意接納她與阿芝的情誼?還是怕明著阻攔會影響兩人的感情,或者是她的事業,種種疑惑在心頭盤旋,像沒頭緒的線團越繞越亂。
但下一秒,想到即將在劇組見到阿芝的畫麵,想到那些可以並肩對戲、私下說笑的日子,這份沉甸甸的疑慮便被悄然壓了下去。眼下,沒有什麽比即將到來的重逢更讓她期待的了。
掛了葉童的電話,趙雅芝踮著腳尖輕手輕腳地走進臥室。月光透過紗簾灑在床榻上,孩子們早已睡熟,小兒子的嘴角還掛著淺淺的笑意,像是夢到了甜美的糖果。
她走到梳妝台前坐下,指尖輕輕拂過鏡沿。鏡中映出自己的眉眼,眼角那幾縷細紋在燈光下若隱若現,卻藏著歲月沉澱的溫柔。恍惚間,她忽然想起《新白》劇組第一次見到葉童的場景——那時葉童穿著許仙的素色長衫,束著簡單的發髻,拱手作揖時眼裏的清澈與靈動,像一汪澄澈的泉水,讓她瞬間便入了戲,仿佛真的遇見了那個溫潤如玉的書生。
思緒輕輕流轉,去年那些畫麵又在眼前鋪展開來:她們曾攜手走過聚光燈下的繁華,在掌聲與鮮花中相視一笑;也曾圍坐在餐桌旁共享家常,在煙火氣裏說盡瑣碎心事。那份悄悄滋生的情意,早已像壇封藏的美酒,在時光裏慢慢發酵。如今隨便拾起一段回憶,都帶著沁人心脾的酣甜,在心底久久縈繞。
她翻開《孽海花》的劇本,指尖撫過女主角“焦桂英”的名字,忽然有種莫名的熟悉感。窗外的月光透過紗簾灑在劇本上,將某段文字映照得格外清晰:“王仲平命小六子搶奪定情發簪,桂英驚悸動胎氣,血染衣襟;春香護主心切,為奪發簪被亂刀砍死……”
趙雅芝的心髒猛地一縮,一股莫名的寒意順著脊背爬上心頭。這段情節,竟與陳美琪上次哭著跟她們講的夢境分毫不差!
她清晰記得那天清晨,美琪慌慌張張敲開她的房門,幾乎是撲進她懷裏的瞬間就崩潰大哭。彼時美琪的眼睛哭得又紅又腫,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滾落,聲音哽咽著抖個不停:“我夢到……夢到我被那呆子身邊的人殺了……姐姐,你也……你也流產了……”
當時隻當是一場光怪陸離的虛幻夢境,沒往深處細想。唯獨夢裏她與葉童是夫妻關係,像顆裹著糖衣的小石子,在心底漾開一絲隱秘的甜意!可此刻再看劇本裏的情節,那模糊又變得清晰,讓她心口陣陣發緊,仿佛那場悲傷的夢境正隔著時空隱隱傳來回音。
她顫抖著手撥通葉童的電話,聲音裏帶著難以置信的急切:“寶,你快看看《孽海花》的劇本!王仲平搶發簪那段,桂英流產、春香死了,這是不是美琪做的夢?”
電話那頭傳來片場的嘈雜聲,葉童的聲音帶著歉意:“寶,我正在拍戲呢,等我下戲就立刻看,看完馬上給你回電話。”
掛了電話,趙雅芝望著劇本上“春香”的名字,腦海裏忽然閃過模糊的畫麵——古舊的宅院、染血的發簪、女孩倒在血泊裏的身影,那些碎片般的記憶讓她心口發緊。
葉童下戲時已是深夜,初春的夜風帶著涼意吹在臉上,卻吹不散她心頭的急切。她謝絕了劇組聚餐的邀請,讓助理直接送她回家,車窗外的霓虹飛速倒退,像極了那些在腦海中一閃而過的夢境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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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進門,她就趕緊翻看書桌上的《孽海花》劇本,指尖飛快地劃過紙張,在那段熟悉的劇情上停住——桂英流產,春香慘死。美琪的夢真的在劇本裏應驗了!她深吸一口氣,繼續往下翻,當看到“桂英萬念俱灰,於海神廟自縊身亡”的字樣時,渾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這場景竟與她去年那場高燒時的噩夢重合得分毫不差!夢裏,崔貴的聲音像淬了冰,砸向她:“焦桂英死了!”她快速逃離人群,躲進了角落,才敢任由哭聲在喉嚨裏翻湧成驚濤駭浪……再睜眼時,自己已如一縷輕飄的魂識,幽幽飄到了海神廟前。夢裏她站在陰森冰冷的海神廟前,廟宇的梁柱在昏暗天光下投出斑駁陰影。隻見阿芝身著素白長衫,一步步踏上積灰的供桌,將手中白綾輕輕係在梁上。她拚盡全力想衝過去阻止,身體卻像被無形的屏障牢牢困住,雙腿重若千斤,隻能眼睜睜看著阿芝緩緩閉上眼,身體漸漸懸空。
夢裏的她哭得撕心裂肺,喉嚨像被砂紙磨過般嘶啞,嘴裏反複大喊著“娘子,不要啊……”那絕望的哭喊仿佛還在耳邊回蕩。直到驚醒時,額頭上的冷汗浸濕了枕巾,轉頭便看見坐在床邊守著她的阿芝,眼眶還帶著未褪的紅。她幾乎是憑著本能一把將人緊緊抱住,那力道大得像是要將對方嵌進骨血裏,連指尖都因用力而泛白——這份後怕與珍視,哪怕過了這麽久,她都記得清清楚楚。
“怎麽會這樣……”葉童失魂落魄地癱坐在沙發上,手中的劇本“啪嗒”一聲滑落在地。
腦海裏紛亂的思緒像被狂風卷起的落葉,盤旋著找不到落點。她忽然想起十二歲那年做過的離奇夢境——夢裏那個身著鳳冠霞帔的女子,珠釵搖曳間,眉眼溫柔地望著她喚她“官人”。當時的自己懵懂又慌張,心裏直犯嘀咕:“我明明是女孩子,怎麽能娶另一個女子做她官人呢?”嚇得脫口而出“我是女的呀……”,驚得差點從夢裏跳起來。
那段荒誕的夢境早已在歲月裏淡成輕煙,直到《新白》片場那場大婚戲——阿芝身著白素貞的大紅嫁衣立於眼前,紅蓋頭被輕輕掀開的瞬間,青絲如瀑般垂落肩頭,眉眼間凝著的脈脈溫情直直望向她。就在那一眼,夢境中反複浮現的畫麵竟毫無偏差地與現實重疊。當那聲“娘子”與回應的“官人”自然流淌,溫柔得仿佛是命運寫好的注腳;那熟悉的眼神、心照不宣的稱謂,瞬間擊穿了時光的壁壘。她心頭猛地一顫,指尖微麻,恍惚間竟分不清眼前是戲裏的良辰、是夢中的殘影,還是被歲月塵封已久的真實過往。
而如今,劇本裏陰森的海神廟場景,又與高燒時那場噩夢分毫不差。那些跨越年歲的畫麵太過真實,每一處細節都清晰得仿佛昨日重現:那身素衣,海神廟積灰的供桌,甚至連空氣中彌漫的氣息都一模一樣。它們像被時光鐫刻在靈魂裏的記憶碎片,在不同的時空裏反複閃現,重疊成無法忽視的印記。葉童望著散落的劇本,指尖微微發顫,心底湧起一陣莫名的悸動與茫然——這些究竟是巧合,還是命運早已寫下的伏筆?
她顫抖著手,先用私人手機撥通趙雅芝的電話,又用工作手機打給陳美琪,聲音裏帶著難以抑製的激動:“美琪,你快找《孽海花》的劇本看看,特別是春香死的那段!是不是和你夢到的一模一樣?”
電話那頭的陳美琪剛結束一天旅遊節目的錄製,累得慵懶地靠在酒店床頭。聽到葉童的話,她瞬間清醒,猛地坐直了身子:“等下,我讓助理發電子版過來!”助理以最快速度將文件傳送完畢。陳美琪指尖劃過屏幕快速瀏覽,當讀到秋香死亡的段落時,雙眼驟然瞪大,呼吸都屏住了。下一秒,她難掩震驚地驚呼:“天啊!葉童,這怎麽跟我夢到的分毫不差?”聲音裏裹著難以置信的顫抖,尾音都在微微發顫:“我夢裏就是被那個人——為了搶那支發簪,被他舉刀砍死的!”她深吸一口氣,試圖壓下心頭的驚濤駭浪,卻越說越急,“連刀刃劈下來的角度、落在身上的位置,這些細枝末節都跟夢裏分毫不差!這也太嚇人了……怎麽會這樣?”
“阿芝,你聽到了嗎?”葉童對著另一個電話喊道,聲音裏帶著哭腔,“美琪的夢完全對上了!還有我發燒時夢到你在海神廟上吊,劇本裏也有這段!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趙雅芝的聲音裏同樣裹著輕顫:“我都聽到了……葉童,美琪,你們信前世今生嗎?這會不會是我們曾共同走過的一世?”
葉童望著窗外淌進房間的月光,忽然想起拍《新白》時,戲裏的歡喜與撕心裂肺,總像親曆過的生離死別。她喉頭微動,聲音發沉:“以前我是半點不信的,可跟你們一起拍《新白》,好多畫麵和感覺總讓我恍惚。”她深吸一口氣,語氣篤定起來,“現在我信!我信我和‘娘子’本就是夫妻,美琪就是護著我們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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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頭的美琪立刻接話,聲音裏帶著點激動的顫音:“是啊!以前我本是拒絕拍《新白》的!可見到姐姐的那一刻就全變了,心甘情願要做你們的小青。那句‘姐姐’喊出口時,連我自己都嚇了一跳——根本不是我刻意要這樣叫,倒像是靈魂深處早有約定,自然而然就冒了出來。
葉童聽著,唇邊漾起笑意,語氣添了幾分懇切:“美琪,你看這劇本裏的春香——這姑娘分明就是你!這次《孽海花》,你會來演春香嗎?”
電話那頭的陳美琪沉默了片刻,帶著歉意歎了口氣:“姐姐,葉童,對不起啊,我這邊旅遊節目排得太滿了,要去十幾個城市取景,實在抽不出時間……”
葉童抹了把眼淚,笑著說:“沒關係,那你旅遊時看到好吃的好玩的,記得給我們帶點回來,就當是春香給桂英和仲平帶的禮物。”
“那當然!”陳美琪的聲音瞬間輕快起來,帶著笑意打趣道,“我肯定給姐姐帶最好的,姐夫你呀就沾點姐姐的光吧!”頓了頓,她語氣裏添了幾分認真的感歎:“不過說真的,咱們三人這緣分也太神奇了,連做夢都能絲絲縷縷串起來,每個細節都分毫不差。”尾音輕輕上揚,帶著點篤定的笑意,“依我看啊,你們兩就是天定的緣分,別說旁人拆不散,就算妖魔鬼怪也休想把你們分開呢!”
聽著美琪的話,趙雅芝和葉童都忍不住笑了起來,笑聲裏藏著暖暖的默契。掛了美琪的電話,兩人在電話兩端不約而同地沉默了片刻,空氣中仿佛飄著未散的餘溫。
還是葉童先開了口,聲音溫柔得像浸在月光裏:“老婆,看來我愛你真是天注定的,咱們就順應天意吧!這一世,我們好好在一起……”
“老公,好。”阿芝的回答輕輕軟軟,卻帶著無比的篤定。
星期日,葉童仔細整理好行囊,率先踏上飛往台灣的航班,機窗外的雲絮輕軟如棉,漫過澄澈的天際。趙雅芝則在第二日忙完瑣事,同樣懷揣著雀躍的期待,登上了前往台灣的飛機,舷窗外的天空湛藍得恰好,連風都帶著暖意。
她們望著窗外那片景致,白紗般的雲絮輕倚著澄澈的湛藍,溫柔得像一幅流動的畫。
“藍天白雲,真好。”
雖在不同的時間、不同的航班上,目光卻落在了相似的風景裏,心底漾起同樣的感歎。那聲不約而同的喟歎中,藏著無需言說的默契——這分明是向著彼此奔赴的美好,連風拂過雲層的輕響、陽光吻過舷窗的溫度,都在悄悄應和著這份心照不宣的約定。
葉童一早就候在機場,目光在人群中輕輕掃過。遠遠望見那個熟悉的身影時,哪怕阿芝特意喬裝打扮,用帽子和口罩掩住大半麵容,讓旁人難辨模樣,她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那走路的姿態、抬手拂過鬢角的小動作,早已刻在心裏。葉童忍不住加快腳步迎上去,眼裏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回到賓館,她輕輕環住對方,將人往懷裏帶了帶,聲音裏浸著化不開的想念,軟得像:“老婆,我們終於見麵了!這些天見不到你,真的好想你。”
阿芝收緊懷抱,鼻尖蹭過她的頸窩,語氣輕軟又滿足:“我也是……終於能這樣好好抱著你了。”
台視的攝影棚裏,燈光正一盞盞亮起。新一輪戲中的相愛橋段,從此都裹著藏不住的真心實意;而承載著兩人緣分的“三花”係列連續劇,也在這份暖融融的期待裏悄然醞釀,即將拉開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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