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探班 博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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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故事純屬虛構,請勿代入真人,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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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葉童與趙雅芝的八卦報道如潮水般湧來,媒體仿佛有用不完的筆墨,目光像探照燈般死死鎖定在她們二人身上。
    她們攜手的《三花》係列——《狀元花》《孽海花》《帝女花》,有的正熱播造勢,有的仍在片場趕拍,曝光本是宣傳計劃中的一環。可媒體這般毫無邊界的狂轟濫炸,字裏行間的曖昧揣測,終究會對葉童的口碑產生負麵影響。程逸心裏跟明鏡似的。他自己在外應酬周旋,身邊從不缺鶯鶯燕燕,卻從未動搖過一個念頭:葉童是他明媒正娶的妻,是他當年發誓要守護一生的人。哪怕他們之間的感情,早已跳出世間尋常夫妻的模樣,更像一種默契共生的羈絆。
    往昔每逢緋聞冒頭,他們總有應對的法子——高調秀上一場恩愛。葉童輕描淡寫的從容,配上兩人刻意營造的甜蜜互動,總能讓捕風捉影的傳言不攻自破。可這次不同,緋聞的主角就是葉童自己,對象還是同劇的趙雅芝。即便圈內心知肚明合作難免親近,可落在紙上的文字總帶著曖昧指向,尤其讓人聯想到葉童早年與那位“紅”的往事——那些被寫得情意滿篇的舊聞,雖有幾分真跡,可他不想再讓葉童重陷輿論漩渦。
    看著日程表上難得空出的間隙,程逸做了決定。是該去探探班了,看看他的妻子,順便在鏡頭前演好“恩愛夫妻”的戲碼,讓外界那些風言風語,能借著這波熱度稍稍平息。
    “喂,老婆,我今天不忙,正好過來看你,晚點見。”嘟嘟——電話已然掛斷,語調裏沒有半分征求同意的意思,更像是一則單方麵的通知。
    懷裏的阿芝朦朧地睜開眼,嗓音還帶著睡意:“寶,誰啊……這麽早……”
    葉童的瞌睡也醒了大半。她怕阿芝多想,卻不得不坦白:“寶,是程逸,他說要過來探班。”
    阿芝沉默片刻,輕聲問:“他最近……不忙了嗎?”
    “應該是吧,不然哪想得起我。”葉童語氣裏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澀然。
    看到阿芝眼底瞬間漫上來的失落,像一層薄霧蒙上了星光,葉童的心猛地一揪。那些熟悉的畫麵立刻湧了上來——從前程逸來探班時,阿芝也是這樣強忍著難過,嘴角掛著淺笑卻藏不住眼底的黯淡。
    她連忙伸出手,輕輕捧住阿芝的臉,指腹溫柔地摩挲著她的臉頰,認真地望進她的眼底:“寶,你一定要相信我。在外人麵前,我和他是明麵上的夫妻,他來了,我就得配合著演好這場戲。你別看那些表象,別被眼前的畫麵騙了,你要信我,我心裏愛的人,從來都隻有你。”
    這番話像暖流滲入心扉,阿芝緊繃的身體稍稍放鬆,低低“嗯”了一聲,將臉重新埋進葉童頸窩。
    程逸抵達片場時,葉童與趙雅芝正站在鏡頭前,演著一場張力十足的對手戲。當兩人眼角餘光不經意掃到他站在監視器旁的身影時,原本鬆弛的肩線瞬間繃緊,連呼吸都下意識滯了半拍。
    熟悉的台詞忽然卡在喉頭,眼神交匯時多了幾分不自然的閃躲,原本行雲流水的表演頻頻中斷。導演舉著對講機的手停在半空,眉頭漸漸擰成疙瘩,場記板“啪”地拍下第三次ng的標記。
    程逸將這細微的變化盡收眼底,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弧度。他沒有上前打擾,而是識趣地退到布景板後的陰影裏,隔著人群靜靜望著鏡頭裏的妻子。
    那道帶著審視意味的目光一移開,葉童與趙雅芝仿佛同時鬆了口氣。她們交換了一個無聲的眼神,先前的僵硬感悄然褪去,舉手投足間的默契重新流動起來。一個蹙眉的微表情,一次心照不宣的對視,都恢複了往日的自然流暢。導演剛喊“開始”,這場戲便一氣嗬成,場記板終於清脆地拍下“過”的標記,兩人稍作調整,立刻投入到下一場拍攝中。
    程逸藏在暗處,目光緊緊追隨著葉童——看她如何扮演一個女人的相公,那姿態、那眼神、那語氣,溫柔體貼又霸氣專注,連他都不禁暗歎:若他是個女人,恐怕也要為這樣的葉童神魂顛倒。她太懂如何精準捕捉女人心中渴望的愛意模樣,每個眼神每個語氣都恰到好處。而趙雅芝的回應更是絕妙。她垂眸時的含羞帶怯,抬眼時的眼波流轉,欲語還休時微微抿起的唇角,將劇中女子的嬌羞與動情演繹得淋漓盡致。那恰到好處的羞怯與依賴,足以讓世上多數男人甘願沉溺在這溫柔目光裏。
    但他不會。他心裏認定自己是輪回轉世的太公,此生是為守護同樣輪回而來的太婆他堅信葉童就是,因為她與太婆照片裏容顏重疊,分毫不差)。可此刻,看著她們在戲中眼波流轉、情意繾綣,程逸第一次產生了一種強烈的危機感——他仿佛遇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對手,一個正在和他搶奪葉童的對手。他從不擔憂那些與葉童飾演夫妻的男演員,卻偏偏懼怕女人,尤其是趙雅芝這樣的——她太明亮,太動人,像一泓溫柔卻足以溺斃人的深水。他太清楚葉童對魅力女性那近乎本能的沉溺與軟弱。當年葉童與紅的事,他不是沒有領教過。他見過葉童為她深夜買醉、失魂落魄的樣子,直到紅步入婚姻,葉童才像是終於死心,轉頭應允了他的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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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來拍《新白娘子傳奇》,戲裏戲外,葉童看趙雅芝的眼神越發不同。他察覺出某種危險的苗頭,她們之間流轉的默契與親近,已遠遠超出普通同事的界限。他幾乎是倉促地決定搬家,切斷她們比鄰而居的可能。
    此刻,親眼目睹她們之間那幾乎要溢出畫麵的般配與張力,他甚至恍惚覺得,自己才像是那個多餘的闖入者……很快,戲份拍完,他慌忙躲進裏屋,心跳仍亂著節拍。
    葉童重重握了下阿芝的手,用眼神無聲傳遞:“愛你,別多心。”
    隨後她便轉身詢問工作人員程逸的去向,朝著他離開的方向找去。
    程逸一見她就展開雙臂:“老婆,好久沒見,想死我了!”
    葉童側身避開,語氣帶著慣常的調侃:“得了吧程老板,少來這套!今天怎麽有空臨幸我這兒,不用陪你的鶯鶯燕燕了?”
    “她們哪能跟我老婆比……”程逸說著,手臂強勢地環過來。
    “打住打住……”葉童下意識地避讓。
    “最近你的新聞可夠炸的,不想辦法緩和一下?”程逸收起玩笑,神色認真甚至帶著心疼,“這種報道對你不好。”
    葉童立刻明白了他的來意,心中了然,反而主動伸手挽住他的臂彎,從善如流地改口:“謝謝……老公。”那聲“老公”叫得流暢,卻缺了半分真情。
    很快,兩人便手挽手從裏屋走出,狀甚親密。工作人員紛紛上前,誇讚程先生疼老婆,羨慕兩人恩愛有加、天生一對……
    每一句誇讚都像一根細針,紮進阿芝的心口。看著葉童親昵地挽著程逸的手臂,她隻覺得眼睛刺疼得厲害。她拚命回想早晨葉童的保證和剛才那個堅定的眼神、那記用力的握手,不停在心裏默念:“葉童愛我,這些都是假的,是演戲……”
    程老板大駕光臨,晚上的聚餐唱k自然是少不了。
    阿芝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打起精神,臉上要掛著恰到好處的微笑,舉止需維持一貫的得體從容。她不能有半分失態,更不能讓旁人察覺到,僅僅因為程逸的出現,她心底便翻湧著酸澀的醋意。
    於是她跟著大家一起去吃飯,再去唱k。飯桌上還好,眾人無非是恭維程逸能力出眾、眼光獨到,誇讚葉童演技精湛,羨慕程逸有福氣,娶到葉童這樣的賢內助。在一片虛與委蛇的奉承中,葉童和程逸將恩愛夫妻的戲碼演得越發熟練,倒也還算得體。
    轉戰ktv,氣氛更加喧鬧。酒精作用下,起哄聲越來越高。不知誰先帶頭,眾人竟開始嚷嚷著讓程逸和葉童“親一個!親一個!”。
    起哄聲浪越來越大,程逸飲了不少酒,麵色泛紅,興致高漲。葉童卻下意識地後退半步,目光急切地掃向角落裏的阿芝。阿芝倔強地別開臉,不肯與她視線相接。葉童的退縮卻被眾人誤解為害羞,起哄聲於是更加熱烈。程逸被這氣氛烘托得勇氣倍增——他渴望親吻他的老婆已久,但葉童總是拒絕,說他們是家人是兄弟,他在外麵的情感她不管,隻要他開心就好。此刻借著酒意和眾人起哄,或許她不會責怪?念頭一閃,他已伸手摟過葉童,低頭深深吻上了她的唇。
    葉童身體瞬間僵硬,抗拒幾乎脫口而出,但眾目睽睽之下,她不能不顧全大局砸了這場戲。她隻能承受著,目光卻絕望地投向阿芝的方向。
    阿芝死死低著頭,直到周圍爆發出“哦——”的起哄聲和掌聲,才知道那一吻已然發生。眼淚瞬間奪眶而出,她迅速抬手抹去,強擠出一個笑容,對身旁人低聲說了句“去下洗手間”,便幾乎落荒而逃。
    回到公寓,眼淚再也抑製不住,她跌坐在沙發上失聲痛哭。不知哭了多久,淚眼朦朧中,她做了一個決定。她拿起電話,打給老黃,她法律上的丈夫,她孩子們的父親。
    “老公,孩子們睡了嗎?”
    “剛睡下,放心吧老婆,他們都很乖。”
    “明天就雙休了……我想你們了。我這邊走不開,你帶著他們過來玩玩好不好?”阿芝的聲音還帶著不易察覺的鼻音。
    電話那頭的老黃雖覺意外,但仍立刻答應下來。
    這一夜,葉童沒有回來。阿芝胡思亂想了一夜,心碎了一次又一次。第二天到劇組,果然遠遠便望見葉童挽著程逸的手臂走來,兩人低聲談笑,姿態親昵得如同真正的璧人。昨夜所有煎熬的猜想,仿佛都在這一刻被徹底坐實。阿芝隻覺鼻腔一酸,眼眶瞬間泛起熱意,酸澀的潮水爭先恐後要湧出來。她慌忙垂下眼簾,指尖暗暗掐進掌心,用細微的疼痛強迫自己穩住——絕不能讓旁人窺破半分異樣。
    其實葉童並未陪程逸過夜,安頓好他後便回了自己公寓——她怕深夜回去打擾阿芝休息,更怕萬一翌日程逸一早來找她,卻撞破她在阿芝房中,那後果她不敢想象。
    今早阿芝出門時她是知道的,因為程逸已買了早餐在她公寓。為避免動靜太大,她還特意提醒程逸:“小聲點,可能還有演員在休息。”其實她更怕的,是讓阿芝知道程逸在她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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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她特意等阿芝離開後,才和程逸姍姍出現在劇組。
    看著那兩人形影不離,聽著周圍人對“模範夫妻”的豔羨,阿芝隻覺得眼前的畫麵刺目,心中一片冰涼。
    中午時分,阿芝的丈夫老黃帶著三個孩子,浩浩蕩蕩地出現在了劇組。
    劇組瞬間被孩子們的歡聲笑語填滿。小兒子嘰嘰喳喳地喊著“媽媽!葉阿姨!”,甜嫩的童音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兩個大孩子也乖巧懂事。眾人紛紛圍上來,誇讚阿芝不僅美貌如花,家庭更是美滿幸福,丈夫體貼,孩子們可愛懂事,簡直是人生贏家。
    葉童彎腰摸摸小傑的頭,心裏卻是哭笑不得:“好你個阿芝,我才來一個,你直接喊來四個……這反擊力度可真夠猛的。”
    看著阿芝故意靠近老黃,做出那副溫柔依賴的小女人姿態,葉童心裏又覺好笑又覺可愛:“這女人……醋勁兒上來,演戲刺激我的樣子也太明顯了。”
    她太懂阿芝那點小心思了,於是十分配合地擺出一張失落黯淡的苦瓜臉,心裏卻早已被阿芝這幼稚的報複方式逗得樂開了花。
    午餐時間緊湊,一行人在附近餐館用了便飯。小傑格外黏葉童和阿芝,硬是擠到了兩人中間坐下。兩人便一左一右地照顧小家夥。
    程逸看著小傑天真可愛的模樣,再看看葉童眼中自然流露的喜愛與溫柔,心頭猛地泛起一陣酸楚和愧疚——葉童是那樣喜歡孩子啊!可這輩子,是他拖累了她……
    想到此,他心底湧起補償的衝動,連忙轉動桌麵,將葉童愛吃的菜一一夾到她碗裏,殷勤倍至。
    阿芝瞧見,立刻用手肘輕輕碰了碰身旁的丈夫。老黃心領神會,雖然不明就裏,但立刻拿起筷子,也是無比體貼地將阿芝喜歡的菜夾到她盤中,甚至細心地挑去了花椒。嗬,好一幅琴瑟和鳴的畫麵。
    葉童看著對麵阿芝和黃sir“恩愛”互動,心下暗笑:這狗糧,是阿芝故意喂給她吃的?行,她吃!誰讓她那麽了解這個可愛又小心眼的女人呢。
    下午收工,大夥兒因黃先生和孩子們的到來,再次組局聚餐唱k。
    兩個女人的暗潮洶湧,在包廂裏達到了頂峰。
    葉童一首接一首的情歌,專程點給程逸聽,唱得程逸心花怒放,滿麵春風。
    趙雅芝更是情歌對唱加深情凝望,眼神拉絲,表演到位,看得黃sir都幾乎要信以為真,沉醉其中。兩對“夫妻”瘋狂輸出“狗糧”,在場眾人吃得應接不暇,直誇他們是兩對神仙眷侶,起哄玩鬧、慫恿“親一個”的戲碼再次上演,氣氛喧囂至極。
    直到夜深散場,兩個女人各自安頓好名義上的丈夫,才終於拖著疲憊的身心回到劇組安排的公寓。
    夜深人靜,白天的瘋狂pk、刻意表演所帶來的尖銳痛楚,才後知後覺地浮現出來,刺得人心口密密麻麻地疼。葉童睜著眼躺在床上,毫無睡意,眼睛酸澀紅腫。一想到阿芝今夜可能要和黃sir同床共枕,那些親密的畫麵劃過腦海,她就難過得幾乎窒息。她再也忍不住了,豁出去地想:大不了明天一早偷偷溜回自己公寓!
    她悄聲來到阿芝的公寓門口,卻不敢敲門,因為她不確定黃先生是在這裏,還是他們一同去了賓館。
    門內的阿芝又何嚐不是如此?昨夜那場煎熬還像餘燼般灼燒著神經,今夜的恐懼已如潮水般將她淹沒。她蜷縮在沙發裏,聽著窗外的風聲都覺得刺耳,腦海裏反複回放著劇組那些人起哄的親一個。這樣的夜晚還要熬多久?她實在撐不住了。
    雙腳不受控製地走向門口,她想去葉童的房間外,哪怕隻是聽聽動靜,確認他們是否真的在一起。指尖輕觸把手,門一開那個熟悉的人影映入眼簾——葉童就站在門口,月光勾勒著她的輪廓。
    阿芝腦中的弦瞬間繃斷,猛地伸手將她拽進屋內,力道大得讓葉童踉蹌了一下。不等對方反應,帶著哭腔的吻已狠狠落下,混雜著委屈與憤怒:“你怎麽在這裏你?怎麽沒去陪他?”聲音抖得不成樣子,眼底的紅絲暴露了她壓抑到極致的情緒。
    “我想你。”葉童的聲音裹著夜風的微涼,輕輕落在阿芝耳際。這三個字像投入沸水中的冰粒,瞬間炸開細密的漣漪,卻沒能澆滅阿芝心頭翻湧的妒火。
    阿芝猛地收緊手臂,將葉童牢牢箍在懷裏,指節因用力而泛白。她低頭,吻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落在葉童泛紅的眼尾,溫熱的觸感讓她顫抖著偏過頭,順著鼻梁一路向下,滾燙的呼吸噴在對方顫抖的唇上:“我不要你跟他一起,程逸都吻過你哪裏?”
    不等葉童開口,阿芝便狠狠咬上那片柔軟的唇瓣,又吸又咬,舌尖蠻橫地撬開牙關,帶著哭腔的氣息混在吻裏。她像隻領地被侵犯的小獸,用最原始的方式宣告所有權,要將那若有似無的、屬於另一個人的氣息徹底吮幹淨。
    吻一路灼燒到纖細的頸側,阿芝的牙齒輕輕啃咬著細膩的肌膚,留下淺紅的印記:“這裏親了嗎?”她又移到蝴蝶骨處,指尖劃過脊椎的弧度,聲音抖得不成樣子,“這裏被他親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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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童被她滾燙的氣息包裹著,看著她眼底交織的委屈與瘋狂。方才進門時那些像野火般竄燒的猜想,那些幾乎要將心燒穿的疑慮,此刻都如被冷水澆熄般化為烏有。一股難以言喻的欣喜從心底漫上來,暖得指尖都微微發顫。原來阿芝沒有跟老黃在一起,原來她在意自己,竟在意到了這般地步。
    “沒有,阿芝,我們真的什麽都沒有。”葉童抬手撫上她汗濕的鬢角,聲音溫柔得能滴出水來,“隻有大家起哄時,他碰了下我的唇,再沒別的了。”她刻意放輕了語氣,每個字都帶著安撫的力量,生怕稍重一分,就會驚擾了眼前人眼底那脆弱的、獨屬於她的在意。
    這句話像清泉澆熄了阿芝心頭的野火,翻湧的酸楚終於慢慢平息。她不再追問,隻是埋下頭,用舌尖細細描摹著葉童的肌膚,從頸窩到肩頭,再到鎖骨凹陷處,用力吮吸出一片片深淺不一的紅痕。那些細密的吻痕像春日裏次第綻放的花,在月光下泛著曖昧的光澤。
    阿芝看著自己的傑作,她眼底閃著執拗而滿足的光,像孩童守護著最珍愛的糖果,指尖帶著小心翼翼的虔誠,輕輕劃過那些溫熱的印記。指腹碾過頸側那片最深的紅,感受著皮下血管的輕微搏動,那裏還殘留著她吮吸時的熱度。“葉童,你是我的。”她的聲音帶著剛哭過的沙啞,卻裹著不容置疑的堅定,“每一寸肌膚,都是我的。”
    葉童仰頭望著她專注的側臉,月光勾勒出她緊抿的唇線,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未幹的淚珠,在燈光下閃著細碎的光。方才那近乎瘋狂的占有欲,此刻都化作眼底柔軟的執拗,讓人心頭發軟。
    葉童抬手,掌心輕輕覆上阿芝汗濕的後頸,溫熱的皮膚下能感受到脈搏的輕跳。她微微用力,將人往懷裏帶了帶,彼此的呼吸瞬間交纏在一起。她側過頭,溫熱的呼吸拂過對方泛紅的耳垂,聲音輕得像羽毛落地,卻帶著千鈞的堅定:“好,都是你的。”每個字都裹著夜風的微涼與心底的滾燙,清晰地落進阿芝耳中。
    話音剛落,便感覺到懷中人緊繃的脊背緩緩鬆弛下來。阿芝睫毛輕顫,最後一滴淚珠終於滑落,砸在葉童鎖骨處,暈開一小片溫熱的濕痕。她把臉深深埋進葉童頸窩,鼻尖蹭過那片剛留下的吻痕,像在確認所有權般輕輕廝磨,悶在喉嚨裏的嗚咽漸漸化作滿足的輕歎。
    夜風從半開的窗戶溜進來,卷起素色窗簾的一角,帶著梔子花的淡香。月光趁機湧進來,在地板上投下晃動的光斑,將散落的衣物、歪斜的靠枕都染上朦朧的詩意。滿室的熾熱與溫柔被晚風悄悄裹起,藏進深藍的夜色裏,連牆上時鍾的滴答聲都變得輕緩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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