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係統強製任務,柴房煉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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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灶膛裏的火快熄了,林風往裏麵添了根幹柴,火星子“劈啪”蹦到腳邊。他正摩挲著剛到手的陣道圖譜,係統的機械音突然炸響在腦海:
    【叮!觸發主線任務“十宗魁首”:一月後十大宗門大比,需在丹道、符道、陣道、器道、武道五項比拚中全部拿下第一。】
    【任務要求:五項考核均需以絕對優勢勝出,不接受平局或僥幸晉級。】
    【任務獎勵:解鎖係統商城“至尊區”,可兌換“逆生丹”全品階)配方,壽元+500年。】
    【失敗懲罰:剝奪所有已習得技能,現有的金丹圓滿修為退回煉氣期,永久綁定“廢柴”標簽。】
    林風手裏的圖譜“啪”地掉在地上,他盯著灶膛裏跳動的火苗,半天沒回過神。
    “風哥,你咋了?”王鐵蛋啃著靈米餅湊過來,見他臉色發白,趕緊把餅遞過去,“吃口墊墊?這餅我加了靈麥粉,比上次的香。”
    林風沒接,喉結滾了滾:“一個月後……十大宗門大比,知道不?”
    “知道啊,”王鐵蛋點頭,“青雲宗那李長老不就為這事兒來搜人的嗎?說要提前清場,免得有人搗亂。”他突然反應過來,“風哥你要去?咱這修為……”
    “不是去不去的事。”林風撿起圖譜,指尖都在抖,“是必須去,還得拿五個第一。”
    蘇清晏剛好走進來,聞言腳步一頓:“五項第一?就算是金丹期修士,能在兩項裏拔尖已是難得……”她看向林風,眼神裏帶著探究,“你那神秘師傅,又給你派任務了?”
    林風苦笑一聲——這哪是師傅派的,是係統逼的。他把任務內容含糊說了遍,沒提失敗懲罰,隻說“拿不到第一就得回去給師傅掃五百年茅房”。
    小豆芽抱著罐辣條從柴堆裏鑽出來,油乎乎的小手舉著張符紙:“老頭,我畫的‘發火符’成了!你看能用上不?”符紙上的火苗歪歪扭扭,看著像團毛線。
    林風瞅著那符紙,突然一拍大腿:“成!咱現在就分工——蘇仙子懂陣法,陣道就靠你牽頭;王鐵蛋力氣大,器道那邊打坯、淬煉的活歸你;小豆芽……”他看向舉著辣條的小家夥,“你跟著我學畫符,丹道我來盯,武道最後再練。”
    “那你一個人忙得過來?”蘇清晏皺眉,“丹道要練控火、辨藥,武道得打磨招式,哪樣都耗時間。”
    “耗時間也得拚啊。”林風從懷裏摸出個小瓷瓶,倒出三枚灰撲撲的丹藥,“這是‘凝神丹’,熬夜練活不犯困,咱輪班倒——前半夜練丹道符道,後半夜搞陣道器道,天亮了再紮馬步練拳。”
    王鐵蛋看著丹藥咽了咽口水:“風哥,這玩意兒……沒副作用吧?上次你給我的‘大力丸’,我拉了三天肚子。”
    “少廢話。”林風把丹藥塞給他,“再廢話讓你去給青雲宗李長老送請柬——就說咱在柴房等著他來比劍。”
    王鐵蛋立馬閉了嘴,捏著丹藥跟捏炸彈似的。
    接下來的日子,柴房徹底成了作坊。林風在灶台上支起煉丹爐,一邊盯著火候,一邊給小豆芽改符紙:“這道符紋得拐個彎,你看像不像辣條的褶皺?對,就按那弧度畫……”
    蘇清晏在地上鋪了張破布,用炭筆勾勒陣圖,王鐵蛋蹲在旁邊,拿著塊廢鐵片子練捶打,叮叮當當作響。
    小豆芽畫累了就啃辣條,偶爾舉著符紙問:“老頭,這符能炸出辣條味不?”
    林風頭也不抬:“能炸出你屁股開花的味。”
    夜裏,林風盯著煉丹爐裏翻滾的藥汁,聽著隔壁王鐵蛋捶鐵的聲音,突然覺得這場景有點荒誕——一群被追殺的“逃犯”,居然在柴房裏備戰十大宗門大比,還要拿五項第一。
    他摸了摸胸口的係統界麵,那裏的“任務進度”還全是零。灶膛的火光映在他臉上,忽明忽暗裏,他低聲罵了句:“狗係統,等老子拿了第一,非得把你兌換成辣條嚼了不可。
    灶膛裏的幹柴燒得隻剩半截,火星子順著灶口往外蹦,在青磚地上燙出一個個淺褐色的小印子。林風盯著那跳動的火苗,指尖捏著的陣道圖譜邊緣已經被汗浸濕,卷成了波浪形。係統的機械音還在腦殼裏嗡嗡作響,像隻甩不掉的蚊子——“五項第一”“絕對優勢”“廢柴標簽”,每一個詞都像燒紅的烙鐵,往他心口按。
    “風哥,你倒是吃口啊。”王鐵蛋舉著靈米餅在他眼前晃了晃,餅上的芝麻粒掉了兩顆,落在林風手背上。這憨貨總愛往吃食裏加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上次加靈麥粉還算正常,前天居然往粥裏撒了把驅蚊草,說能“練出百毒不侵的胃”,結果林風拉了兩天肚子,現在聞著靈米餅的香味都有點發怵。
    林風抬手把餅推回去,指節因為用力泛白:“鐵蛋,你去後院劈堆硬木來——就上次那批黑紋鐵樺,越硬越好。”
    王鐵蛋啃著餅嘟囔:“劈那玩意兒幹啥?比玄鐵還難砍,上次劈壞三把斧頭……”話沒說完就被林風瞪了一眼,趕緊改口,“哎好嘞!我這就去!”他轉身往外跑,粗布褲腿掃過灶台,帶起一陣風,把煉丹爐上飄著的藥草灰吹了林風一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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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呸呸。”林風抹了把臉,指尖沾著的灰混著汗,在顴骨上畫出道黑印。他轉頭看向蘇清晏,這位蘇仙子正蹲在地上畫陣圖,炭筆在破布上劃出“沙沙”聲,地麵上已經鋪了三張布,每張都畫著密密麻麻的線條,像蜘蛛網纏在一起。
    “蘇仙子,”林風蹲到她旁邊,“你這‘鎖靈陣’的陣眼是不是太密了?我瞅著像……”他撓了撓頭,實在想不出合適的詞。
    蘇清晏沒抬頭,指尖在陣圖中心敲了敲:“十大宗門比陣道,考的不是精巧,是壓製力。”她拿起炭筆,在陣眼周圍又加了三道輔助紋,“上次青嵐宗的陣法大師說過,陣道比拚時,隻要能在三息內困住對手,就算贏。我這陣圖看著亂,實則每道紋路都能引動周遭靈氣,三息內讓對手靈力滯澀,足夠了。”
    林風湊近了看,果然見那些雜亂的線條裏藏著呼應——橫的對應木係靈氣,豎的牽連著土行之力,斜斜的幾道暗紋竟還纏著絲水係波動。他咂舌:“還是蘇仙子想得周到。我這腦子,也就配看看基礎圖譜。”
    “別謙虛了。”蘇清晏抬眼瞥他,睫毛在眼下投出片淺影,“你前兒改的那張‘聚火符’,把引火紋和爆裂紋疊在一起,威力翻了倍還不耗靈力——這悟性,比那些死啃典籍的老頑固強多了。”
    林風被誇得老臉一紅,正想接話,就聽柴堆那邊傳來“嘩啦”一聲,小豆芽抱著辣條罐子滾了出來,手裏的符紙飛了滿天。小家夥手腳並用地爬起來,舉著張燒了個窟窿的符紙哭喪臉:“老頭!又炸了!”
    林風扶額。這小豆芽畫符全憑手感,高興了就把符紋畫成辣條的形狀,不高興就往墨裏摻辣椒醬,說是“給符紙加點脾氣”。剛才那張“發火符”,愣是被他畫成了蜈蚣的模樣,不炸才怪。
    “過來。”林風把他拽到桌邊,攤開一張新符紙,“看好了,引火紋要從左下角起筆,弧度得像你啃辣條時咬的第一口——”他握著小豆芽的手,筆尖沾了朱砂,“慢著,別往墨裏吐口水!”
    小豆芽委屈地癟嘴:“上次你說‘符要有靈’,我給它加點口水當靈氣嘛……”
    “那是比喻!比喻懂嗎?”林風氣得想敲他腦殼,卻見小家夥眨巴著大眼睛,突然指著符紙喊:“像了像了!這道彎兒跟我昨天吃的爆辣款一模一樣!”
    林風低頭一看,還真別說,那道符紋的弧度確實和辣條褶皺對上了,朱砂在紙上暈開的邊緣帶著點不規則的毛邊,倒比規規矩矩畫的多了絲靈動。他心裏一動,鬆開手:“就按這感覺畫,記住,想象辣條在嘴裏炸開的勁兒——”
    “嘭!”
    話沒說完,小豆芽手裏的符紙突然冒出團小火苗,嚇得他手一甩,符紙飄到柴堆上,引燃了幾根細柴。蘇清晏眼疾手快,屈指彈出道水線,火苗“滋”地滅了,隻留下個黑黢黢的小坑。
    “成了!”小豆芽拍手跳起來,油乎乎的臉上沾著柴灰,像隻剛滾過灶膛的小貓,“我畫的符真能發火!”
    林風看著那團還在冒青煙的灰燼,突然覺得係統的任務好像也沒那麽難——至少這小家夥畫符的天賦,比自己當年強多了。
    這時王鐵蛋扛著根黑紋鐵樺進來了,木頭沉得他直打晃,往地上一墩,整間柴房都震了震。“風哥,夠硬不?”他抹著汗笑,露出兩排白牙,“我劈到第三把斧頭時,這木頭才裂了道縫,裏麵的紋路跟鐵塊似的。”
    林風摸了摸木頭表麵,觸感冰涼,紋理致密得幾乎看不出縫隙。他從牆角拖出個生鏽的鐵砧,又翻出把豁了口的錘子:“鐵蛋,你試試用這錘子敲——不用太大力,就練準頭,把木頭上的紋路當成器坯的紋路打。”
    王鐵蛋瞪圓了眼:“用這破錘子?上次打把菜刀都卷刃了……”
    “就用它。”林風把錘子塞給他,“器道比拚考的不是工具,是對材料的感知。你得摸透這木頭的脾氣,知道哪處該輕敲,哪處得重砸——等你能用這破錘子把鐵樺木敲出花紋,再換玄鐵坯子練。”
    王鐵蛋嘟囔著舉起錘子,“咚”的一聲砸在木頭上,震得他虎口發麻,木頭卻連個印子都沒留。他撓撓頭,又試著往紋路交叉的地方敲,這次木頭“哢”地響了聲,裂開道細縫。
    “對嘍。”林風蹲在旁邊點頭,“就找這種‘節骨眼’下手,跟你打架時專打別人膝蓋一個道理。”
    蘇清晏忍不住笑出聲,手裏的炭筆差點戳到布上:“虧你能想出這種比喻。”
    林風嘿嘿笑,剛想接話,肚子突然“咕嚕”叫了一聲。這才想起從早上到現在還沒吃東西,灶台上的藥粥早就涼透了,表麵結了層膜。他端起粥碗想喝,卻被蘇清晏攔住:“別喝涼的,我去熱一下。”
    她轉身往灶台走,裙擺掃過林風的腳踝,帶著股淡淡的藥草香。林風看著她的背影,突然想起三天前的事——那天他練武道練到脫力,趴在地上起不來,是蘇清晏用銀針給他通了經脈,還煮了鍋加了凝神草的粥,說“再急也得顧著身子,不然五項第一沒拿到,先把自己練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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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哥!你看我敲出朵花!”王鐵蛋舉著那塊鐵樺木喊,木頭上還真被他敲出個歪歪扭扭的五角星。
    小豆芽湊過去看,突然喊:“像辣條包裝上的星星!”
    林風被逗笑,剛端起熱好的粥,係統提示音又響了:【叮!距離十宗大比剩餘二十九天,當前任務進度:丹道0,符道1,陣道3,器道2,武道0。請宿主加快進度。】
    他舀粥的手頓了頓,把碗往桌上一放:“鐵蛋,今天練到後半夜;小豆芽,畫完二十張發火符再睡;蘇仙子,我幫你磨墨。”
    蘇清晏抬眼:“你不休息?”
    “睡啥。”林風抹了把臉,從懷裏掏出個小瓷瓶,倒出三枚凝神丹——這次是他用正經藥材煉的,沒加驅蚊草,“咱輪班倒,我先盯丹爐,你們倆去歇兩個時辰,換班時喊我。”
    王鐵蛋啃著靈米餅嘟囔:“風哥,你這丹真沒副作用?我上次拉得……”
    “再提上次的事,我就把你敲木頭的錘子換成繡花針。”林風瞪他一眼,轉身往煉丹爐添了把火。
    夜色漸深,柴房裏的燈一直亮著。
    林風守在丹爐前,看著爐裏的藥汁翻滾成金紅色。他練的是“聚氣丹”,看似基礎,實則最考控火——火太旺會焦,火太弱又煉不出藥效。他指尖掐著法訣,引著灶膛裏的火溫慢慢升上去,額頭上的汗順著臉頰往下淌,滴在爐壁上,“滋”地化成白煙。
    角落裏,蘇清晏靠在柴堆上打盹,手裏還攥著半截炭筆,陣圖上的線條在火光裏明明滅滅。王鐵蛋趴在鐵砧旁睡著了,口水順著嘴角流到黑紋鐵樺上,手裏還緊握著那把豁口錘子。小豆芽蜷在辣條罐旁邊,懷裏抱著疊畫廢的符紙,睫毛上沾著點朱砂,像隻偷喝了胭脂的小耗子。
    林風看著他們,突然覺得這柴房像個奇怪的煉獄——沒有刀光劍影,卻有比廝殺更磨人的煎熬。他想起係統說的失敗懲罰,想起“廢柴”兩個字,心裏就像被塞進團火,燒得發疼。
    “狗係統。”他對著爐口低聲罵,“等老子拿到五項第一,非得把你兌換成最辣的辣條,嚼得你連渣都不剩。”
    爐裏的藥汁“咕嘟”冒泡,突然泛起層瑩白的光——成了。
    林風趕緊掐訣收火,用玉勺把丹藥舀出來,三顆圓潤的金色丹丸躺在玉盤裏,散發著淡淡的清香。他捏起一顆湊到鼻尖聞了聞,嘴角忍不住往上揚——這成色,比上次給王鐵蛋練的“大力丸”強十倍。
    這時,王鐵蛋突然哼哼著翻了個身,嘴裏嘟囔:“不……不喝驅蚊草粥……”
    林風被逗笑,剛想叫醒他換班,就聽院牆外傳來陣輕響。他瞬間繃緊了神經,把丹丸收進瓷瓶,抄起牆角的鐵劍——這劍還是上次從追殺者手裏搶的,鈍得劈柴都費勁,卻比赤手空拳強。
    蘇清晏猛地睜開眼,指尖已經扣住了三張符紙。王鐵蛋揉著眼睛坐起來,糊裏糊塗地問:“咋了?地震了?”
    小豆芽被驚醒,抱著辣條罐躲到林風身後,隻露出雙眼睛:“是……是青雲宗的人?”
    牆外的響動越來越近,像是有人在用石子試探著打暗號。林風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踮著腳走到門邊,透過門縫往外看——月光下,牆頭上蹲著個黑影,正往院裏扔小石子,嘴裏還低聲喊:“林兄?是我,趙通!”
    林風皺眉。趙通是丹霞宗的弟子,前陣子在鎮上買符紙時認識的,說是想換他畫的“隱身符”。這時候來幹啥?
    他拉開門閂,趙通“咚”地從牆上跳下來,差點摔個跟頭。“林兄!”他拍著林風的肩膀,聲音壓得極低,“我聽說你要參加十宗大比?”
    林風心裏一緊:“你咋知道的?”
    “整個鎮上都在傳,說青雲宗李長老在搜一個金丹期的散修,說那人要去搶大比魁首。”趙通往柴房裏瞅了眼,壓低聲音,“我偷偷給你帶了樣東西——我師傅煉的‘凝神露’,熬夜練活時抹在太陽穴上,三天不困還不耗靈力。”他塞過來個小瓷瓶,又從懷裏掏出本線裝書,“還有這個,我宗的《器道心得》,裏麵記著怎麽用鈍器打出靈紋,對你肯定有用。”
    林風捏著那瓶凝神露,突然覺得手裏的瓷瓶有點沉。他知道丹霞宗和青雲宗不對付,趙通這時候送東西,無疑是把自己往風口浪尖上推。
    “你不怕被青雲宗發現?”
    趙通咧嘴笑,露出顆小虎牙:“怕啥?我師傅說了,真本事不是藏出來的,是拚出來的。林兄你敢挑戰五項第一,我就敢幫你——大不了被李長老罰抄經文,我抄經文的速度比誰都快。”他往門外退了兩步,“我先走了,後天再來給你送丹方!”
    說完,他翻上牆,幾下就沒了影。
    林風捏著那瓶凝神露站在門口,月光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長。柴房裏,蘇清晏已經醒了,正低頭修改陣圖;王鐵蛋舉著錘子,在黑紋鐵樺上敲出道新的紋路;小豆芽趴在桌上,用朱砂在符紙上畫了個歪歪扭扭的笑臉。
    灶膛裏的火又添了新柴,火苗“劈啪”跳動,把每個人的臉照得忽明忽暗。林風突然覺得,這五項第一好像也不是那麽難——至少,他不是一個人在熬。
    他轉身回屋,把凝神露遞給蘇清晏:“給你,畫陣圖費神,抹點這個。”又把《器道心得》扔給王鐵蛋:“看看人家是咋用鈍器的,別總想著換斧頭。”最後摸了摸小豆芽的頭:“畫累了就吃根辣條,明天教你畫‘爆炎符’——比發火符厲害十倍。”
    小豆芽舉著辣條歡呼:“能炸出辣條味不?”
    “能。”林風笑著點頭,往煉丹爐裏添了把火,“能炸出最辣的那種。”
    夜色更深了,柴房裏的燈還亮著。煉丹爐的藥香、符紙的朱砂味、木頭的清香混在一起,在煙火氣裏慢慢發酵。林風盯著爐口的火光,突然覺得係統的機械音好像沒那麽討厭了——至少,它逼自己走進了這間柴房,逼自己遇見了這群奇怪的同伴。
    他低頭看了眼係統界麵,符道進度跳到了5。
    “才5?”他對著空氣挑眉,“等著,老子讓你看看啥叫‘絕對優勢’。”
    灶膛裏的火苗“啪”地跳了下,像是在應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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