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5章 掃空家裏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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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母想了想說道:“我這有個辦法,你們要不要聽聽?”
    “你說說唄。”
    “那孩子明天一早的火車,等他上了火車走了之後,咱們扯個橫幅到他家去表揚一下去?”
    趙母的話音落下,剩下二人麵麵相覷,過了片刻,二人同時給趙母豎起了大拇指,高啊,實在是高!
    就是這招數實在是太損了。
    趙母擺擺手:“得了,記著千萬別說漏嘴了,反正這上頭又頂下來幾個名額,還不分一分去做個人情?”
    大家夥都是鄰裏鄰居的住著,誰也不想把孩子送到鄉下吃苦受累,其實這也能理解。
    隻是,街道辦也有任務,這是沒辦法的事情。
    倆嬸子頓時就高興了。
    秦家。
    秦烈雲剛到家關上門,就看見了自己的那個渣爹,時隔幾十年了,說實話心中還是有些感慨的。
    “回來了?”
    秦栓柱難得地對秦烈雲有個喜臉:“你這孩子,怎麽回事,你一向是聽話懂事的,怎麽這回就這麽不知道分寸?”
    嗬!娘的!還是那樣,臉色是和善的,可是說出口的話還是那麽冷,真讓人惡心!
    他在埋怨秦烈雲不懂事,為什麽不繼續吃虧當個聽話的老實人呢?
    秦烈雲看著自己的父親有些心累,他擺擺手說道:“斷親書寫好了嗎?”
    秦栓柱直接被激怒了,一拍桌子大吼道:“你!混賬!難不成你要造反嗎?你爹我還活著呢!這斷親書不寫你又能怎麽樣?”
    “嗬嗬,那就讓秦硯旗去吃花生米唄,反正我現在好好的日子也被你們給攪合得一團糟,我擺爛了!我無所謂了!”
    “你特娘的敢!你個王八犢子!”
    秦烈雲有些忍不住了:“我都死路一條了,我還有什麽不敢的?大不了咱們一大家子人一起上路!”
    橫的怕楞的,楞得怕不要命的。
    在秦家人眼中,秦烈雲現在就是個不要命的。
    眼看大家夥一言不合又對峙起來,秦硯旗是怕了:“爹!爹!不就是斷親嗎?斷了吧,反正您身邊還有我跟大哥呢,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孝子不少的,這又能咋了?”
    “就是就是!”秦硯幟也不甘落後,大搖大擺地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一臉鄙夷的說著:“再不行不是還有我呢?
    反正這輩子秦烈雲也就這樣了,就是一坨爛泥,待在鄉下跟那些泥腿子紮堆了。
    斷了親對咱們家的名聲來說,也好聽啊。”
    她說著,還高傲地仰了仰脖子:“反正咱們家都有工作的,可全都是職工家庭呢!”
    秦硯幟從小到大都特別看不上自己二哥,沒本事,還跟那悶油瓶似的,一點也不招人喜歡。
    秦硯之也雙手雙腳讚成,他巴不得呢,陰鬱著一張臉道:“爹!讓他滾出秦家,這可是他欠我的!”
    秦烈雲都無語了,不是,大哥,你沒事吧?你是吖的拚好飯吃多了嗎?
    臉皮這麽厚啊,子彈都打不透!
    兄妹三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直接就將秦烈雲從秦家除名了。
    秦栓柱看著秦烈雲皺皺眉說道:“你還有什麽想說的嗎?”
    “說啥啊,我求之不得呢!快點吧!”
    “哼!小王八犢子!這是你自找的!”
    秦栓柱拿出來早就寫好的斷親書,冷哼一聲丟在了地上。
    “拿著滾!”
    東西到手,秦烈雲打開看了看,笑了笑,心中決定明天就去把斷親書給登報了。
    尹小香擦了擦手,從裏屋拿出來了一個信封,陰陽怪氣地說道:“呐,這是你下鄉,咱們知青辦給的補助,你可拿好了昂!”
    尹小香的酸言酸語,秦烈雲沒理會。
    笑吧,今晚上就給你們來個大的!等明天要是還能笑得這麽歡,就算你們秦家牛逼!
    打開信封,掏出來三十塊錢還有二十斤糧票的劵。
    娘的!這還給我克扣下來點!
    火車票的目的地,正是上輩子下鄉的地方,那鳥不拉屎的地方,秦烈雲不想去第二趟了。
    看樣子,自己得專門掏錢買一張去黑省的火車票了。
    “行!”
    琢磨著今晚給秦家人最後一擊,秦烈雲回了屋子。
    夜深人靜的時候,秦家宅子裏鼾聲如雷。
    秦烈雲悄悄打開房門,手裏捏著下午在黑市裏買的迷香,嘴角一咧:“嘿嘿!睡挺香啊!我給你們再來個刺激的!”
    用濕毛巾捂住鼻子,點燃了迷香,香透一吹,一縷青煙順著窗戶縫就鑽了進去。
    沒過多久,屋裏鼾聲更重,跟死豬似的。
    前世回到家的時候,望著那一家子看著自己的眼神,有嫌棄、討厭、厭煩。
    人家一家子抱著孫子的抱孫子,說笑的說笑,自己站在門口跟個棒槌似的,越想越氣!
    這輩子非搞到你們窮得尿血不成!
    目光落在了尹小香和秦栓柱的屋門上,秦烈雲推開門,月光照在尹小香那尖酸刻薄的臉上,夢裏還在吧唧嘴呢,估計在夢裏算計怎麽吸他的血呢吧。
    他一把掀開枕頭。
    “呦嗬!藏得還挺深啊!都是我的了!”
    一遝大團結,還有存折,數字看得他眼睛都直了。
    “三千塊啊!好家夥,這是這些年的存款了吧。”
    秦烈雲冷笑一聲:“行啊,存不少呢!現在都歸我了。”
    轉頭繼續借著月光搜尋著,直接掰斷樟木匣子上麵的銅鎖,連帶著裏麵的金鐲子、銀圓、金條糧票什麽的,一股腦全部塞進空間。
    臨走前,她看見秦栓柱的手腕上還帶著塊手表,他一把就薅下來了。
    “哼!你也配!你這個渣爹!”
    順手又把枕頭下麵的私房錢全部摸走,就連床底下的鹹菜壇子都沒放過。
    裏麵還藏了三張布票!
    “真能藏啊!行了,今天就讓你們體驗一下什麽叫家徒四壁!”
    扭過頭來到那倆王八蛋的屋裏,倆玩意整天膩歪在一塊,還欺負老子!
    娘的,想搶我工作?還想過好日子!做夢吧!
    一推門,酒臭味熏得他差不點吐出來。
    秦硯之四仰八叉地躺著,褲腰帶上還帶自行車鎖的鑰匙。
    秦烈雲一把就扯了下來,我看你怎麽鎖!都是我的!
    床板一掀開,底下暗格裏整整齊齊的兩捆大團結,約莫有個三百塊。
    “哦豁!現在嘛,它成我的了。”
    櫃子門一拉開,嶄新的的確良襯衫,毛呢褲子,都是好東西啊。
    秦烈雲一件不留,全部收走。
    “痰盂下麵也藏了東西?”
    他一腳踢開,果然,裏麵還藏著個金戒指。
    就這上輩子還跟他哭窮!讓他當綠頭王八!
    狗東西!全拿走!
    秦烈雲咧開嘴笑了笑,順手把牆上掛著的全家福也摘了。
    照片裏所有人都圍著秦硯之笑,就他站在角落裏跟個沒人要的流浪狗一樣。
    “啪!”他直接把全家福摔地上,順帶踩兩腳。
    秦硯幟因為是女孩,所以房間裏也相當奢侈,家裏值錢的東西都塞她屋子裏了,秦硯之用到了才過來拿。
    紅星牌收音機、台燈、還有海報呢,呦嗬,床頭還有一塊上海牌手表呢!
    “咦?這不是狗蛋的那塊手表嗎?王八犢子的,這家人為了塊手表斷人家手指?”
    收音機直接收到空間裏,還聽節目?聽個蛋!
    這一大家玩意,不吸血就活不了唄!
    順手把床底下藏的煙酒,皮鞋什麽的全收走!牆上的皮帶釘子也不能放過!
    關上門,來到廚房,菜刀?拿走!
    鐵鍋、鹹菜缸?也能用上,拿走!
    喲!還有意外收獲呢,碗櫃底下還有錢呢,拿走!統統拿走!一點也不留下!
    連帶著牆上掛著的鹹肉、掛鹹肉的鉤子都沒剩下。
    米缸也倒空了,油、鹽、醬、醋什麽都拿走。
    等他們醒了,就守著空家慢慢哭去吧,哈哈!
    秦烈雲跟土匪進村一樣,用得著用不著的,一股腦往空間裏收。
    連燒火棍都沒留下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