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複支起身子，晨光在他發間鍍上金邊。他望著蜷縮在錦被裏的木婉清，狐裘滑落肩頭露出如雪肌膚，墨綠短衣勾勒出驚心動魄的曲線。昨夜她踮腳係腰帶時，那截瑩白腰肢在月光下晃得人眼花。
    "婉清，"他指尖輕觸她耳後碎發，"你是怎麽養的..."話音未落，木婉清突然翻身將他壓在身下，鹿皮小靴踩住他手腕，曼陀山莊的山茶花香氣撲麵而來。
    "死鬼，"她咬著他耳垂輕笑，發間糖霜梅花簌簌落在他鎖骨，"你說呢？"腰間野豬牙哨突然響起《鳳求凰》的調子，竟是她用內力吹響的。慕容複瞳孔驟縮，隻覺有柔荑探入衣襟，在他心口畫了朵帶刺的曼陀羅。
    "若我不漂亮，"木婉清指尖劃過他喉結，美人劍穗上的烤肉叉突然彈出，"你會喜歡我嗎？"劍尖抵住他下巴時，卻見他突然張口咬住叉尖，眼中閃過狡黠的光。
    慕容複運轉北冥神功，烤肉叉竟自動旋轉起來，將木婉清散落的發絲卷成螺旋狀。他趁機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鼻尖蹭著她泛著蜜香的頸側："段姑娘可知，天山雪水醃過的野山椒..."他突然咬住她鎖骨處的梅花胎記，"比曼陀山莊的茶花更辣。"
    木婉清嚶嚀一聲，五羅輕煙掌拍出卻軟綿綿的。慕容複笑著將她的手按在枕邊，那裏放著昨夜用野豬蹄筋編的護甲，每片甲胄都刻著"木"字。晨光中，兩人鼻尖相觸，呼吸交纏成烤肉時的嫋嫋青煙。
    "複郎..."木婉清突然用膝蓋頂開他，從懷中掏出個錦囊。慕容複瞳孔微顫，隻見裏麵裝著焦黑的肉片——正是昨夜他烤焦的邊角料。"這是我用《五羅輕煙掌》的掌力烘的，"她將肉片塞進他嘴裏，"焦香裏帶著天山雪蓮的甜，像不像..."
    慕容複突然堵住她的唇，舌尖嚐到焦香與蜜甜交織的味道。窗外傳來阿碧的焦尾琴音，卻是《烤肉歌》的變奏。他知道阿紫定躲在梁上偷窺，鍾靈的閃電貂此刻正在窗欞外打盹，童姥的琉璃燈還亮在玉座前。
    當第一縷陽光爬上雕花拔步床時，慕容複看著懷中沉睡的木婉清，她鬢間的糖霜梅花已化作露珠。床頭倚天劍上掛著件新縫的短衣，用天山雪狐皮拚接而成，衣襟內側繡著"婉"字，針腳細密如星圖。他輕輕將她踢開的錦被蓋好，卻發現她袖口藏著半串烤肉——正是昨夜他為她烤的最後一串。
    靈鷲宮的晨露情絲
    慕容複再次醒來時，晨光已將雕花窗欞染成琥珀色。懷中的木婉清不知何時換成了素白中衣，發間糖霜梅花化作晶瑩露珠，順著她鎖骨滑進衣襟。他指尖輕觸那抹濕潤，忽覺有硬物硌著腰側——是木婉清塞在他枕下的野山椒香囊，囊上繡著"段"字，針腳歪斜得可愛。
    "呆子醒啦？"童姥的聲音從梁上傳來。慕容複抬頭，見她正倒掛著啃糖霜蝴蝶，鵝黃襦裙垂落如瀑布，露出小靴上繡的閃電貂。"段姑娘去梅林采晨露了，說要給你熬醒酒湯。"她突然鬆手，整個人倒栽下來，卻穩穩落在慕容複胸口。
    "童姥又頑皮。"慕容複笑著接住她，卻見童姥從懷中掏出個野豬牙盒。盒中裝著焦黑的肉片，每片都刻著《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的心法："這是老身用天山雪水醃的，配著段姑娘的野山椒..."
    "童姥！"阿朱端著青瓷碗推門而入，"公子昨夜根本沒喝酒..."她話未說完，肉片突然在碗中跳起圓圈舞，竟是童姥用內力催動的。慕容複無奈搖頭，將肉片夾進嘴裏，焦香中竟混著曼陀山莊的茶花蜜。
    "複哥哥好偏心！"鍾靈抱著閃電貂從床底鑽出，鵝黃裙角沾著草葉，"靈兒也要吃童姥的肉肉！"她踮腳去搶食盒，卻被阿碧的焦尾琴音定在原地。阿碧抱著琴走進來，琴弦上係著木婉清送的烤肉叉流蘇。
    "段姑娘在梅林等公子。"王語嫣抱著《齊民要術》從月洞門進來，素紗裙掃過積雪，"她新創了"五羅輕煙炙"，說要配著《逍遙遊》的意境。"她翻開書頁，空白處畫著歪歪扭扭的烤肉架。
    慕容複起身時，倚天劍穗突然纏住童姥的小辮。童姥漲紅著臉要運功震開，卻見劍穗上纏著半串烤肉——正是昨夜木婉清袖口藏的那串。他取下烤肉喂給童姥，小家夥竟吹出《女兒情》的調子回應。
    梅林深處，木婉清正用五羅輕煙掌將晨露凝成冰花。見慕容複走來，她將冰花拋向空中，掌風裹著野山椒香竟將冰花烤成琥珀色的糖衣。"複郎嚐嚐，"她遞來串糖衣晨露，"這是用天山雪水醃的，比..."
    慕容複突然握住她手腕，將糖衣晨露含進嘴裏。舌尖嚐到的卻是焦香與蜜甜交織的味道——原來木婉清暗中用了北冥神功，將昨夜烤焦的肉片融進冰花。兩人鼻尖相觸，梅林積雪簌簌飄落，落在木婉清新換的墨綠短衣上。
    "婉清，"慕容複取出倚天劍，劍尖在雪地畫出北鬥七星，"昨夜童姥說要教你天山折梅手..."他話未說完，木婉清突然拍出一掌，掌風裹著糖霜蝴蝶融入劍招，竟在雪地上綻開朵帶刺的曼陀羅。
    "複郎可知，"木婉清指尖亮起紫色光芒，將最後的冰花變成振翅的蝴蝶，"這是我用《五羅輕煙掌》和童姥的武功合創的"冰火蝴蝶"。"她將蝴蝶放在他掌心，翅膀上刻著"段"字，"若遇強敵，蝴蝶會自動..."
    慕容複突然吻住她，舌尖嚐到晨露的清甜與野山椒的辛辣。梅林外傳來阿紫的怪笑，鍾靈的野豬牙哨聲，阿碧的焦尾琴音。他知道，這七位女子的笑聲，將與靈鷲宮的烤肉香一同，成為江湖中最溫暖的傳說。
    當第一縷陽光爬上木婉清的墨綠短衣時，慕容複看見她袖口露出的護甲，每片甲胄都刻著"複"字。他輕輕將她散落的發絲別到耳後，忽然覺得這江湖，比任何時候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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