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後的襄陽少了白日的喧囂，慕容複剛在院中將混沌之力與北冥神功的內力融合梳理完畢，就見月亮門處晃進來一道粉白身影——郭芙拎著個食盒，腳步輕快地走過來，發間還別著朵白天摘的晚香玉，在月光下透著淡淡的光。
    “你怎麽來了？這個時辰，郭府該關二門了吧？”慕容複起身迎上去，順手幫她拂掉肩上沾的草屑。他記得黃蓉一向管得嚴，郭芙鮮少這麽晚出門。
    郭芙卻沒答他的話，隻把食盒往石桌上一放，打開來露出裏麵兩盞甜湯：“我跟娘說要跟你請教掌法，她才放我出來的。這是廚房剛燉好的銀耳蓮子羹，放了冰糖，你嚐嚐。”她一邊說，一邊拿起勺子舀了一勺，遞到慕容複嘴邊，眼神裏帶著點不易察覺的期待。
    慕容複張口接住，清甜的蓮子混著軟糯的銀耳滑進喉嚨，暖得人心裏發甜。他剛想說“好喝”，就見郭芙放下勺子，忽然伸手抓住他的手腕，指尖輕輕蹭過他腕間的肌膚——那觸感帶著少女特有的溫熱，讓慕容複的心跳漏了半拍。
    “今日你教蘇姐姐練劍，累不累？”郭芙的聲音比平時低了些，耳尖悄悄泛紅，卻沒鬆開他的手，“我看你站了一下午，連水都沒顧上喝……”她說著，另一隻手從袖中摸出個繡著玉蘭的帕子，小心翼翼地擦了擦慕容複額頭的薄汗——其實他根本沒出汗，可她動作輕柔，像是在對待什麽珍寶。
    慕容複看著她眼底的認真，心中忽然軟了下來。他反握住她的手，指尖帶著溫和的內力，輕輕揉了揉她的指節：“不累，教蘇姑娘練劍，也是在琢磨劍法的門道。倒是你，今日練了一下午掌法，手腕酸不酸？”
    “不酸！”郭芙立刻搖頭，眼睛卻亮了亮，往前湊了湊，聲音更軟了，“不過……我還是想讓你幫我溫養經脈。你上次說，這樣能讓掌法更穩，我想早點趕上你……”她說著，輕輕晃了晃他的胳膊，那點嬌憨的模樣，像極了平日裏討要糖吃的樣子。
    慕容複哪能不明白她的心思，笑著點頭：“好，那我們就在這兒坐會兒。”他拉著郭芙在石凳上坐下，讓她掌心貼著自己的掌心，緩緩將北冥神功的內力渡過去。溫暖的氣流順著兩人相貼的掌心遊走，郭芙的身體漸漸放鬆下來，靠在他的肩頭，鼻尖輕輕蹭過他的衣袖——那上麵有淡淡的墨香，是他白天看劍譜時染上的，讓她覺得格外安心。
    “慕容複，”郭芙忽然輕聲開口，聲音裏帶著點不確定，“你會不會覺得我很笨？練了這麽久，掌法還是不如你，也不如蘇姐姐……”
    慕容複低頭看她，月光落在她的發頂，讓她的睫毛投下淺淺的陰影。他用指腹輕輕蹭了蹭她的臉頰，語氣認真：“怎麽會？你進步已經很快了。蘇姑娘練劍多年，根基比你深，可你肯下苦功，又心思純粹，假以時日，定會比我們都強。”
    他沒說的是，每次幫郭芙溫養經脈時，係統都會彈出“雙向修行效果提升”的提示，她的內力漲得快，不僅是因為他的輔助，更因為她自己夠努力。可這些話，他不想說出來——比起係統的獎勵，他更想讓她知道，她的進步，都是靠自己的汗水換來的。
    郭芙聽了他的話，眼睛一下子亮了，抬頭看著他，忽然踮起腳，飛快地在他唇上親了一下——那觸感輕輕軟軟的，像羽毛拂過，沒等慕容複反應過來，她就紅著臉低下頭，埋在他的肩窩裏，聲音細若蚊吟：“我就是想……謝謝你。”
    慕容複的心跳瞬間快了起來，他輕輕抱住她，感受著懷中人的溫熱，鼻尖縈繞著她發間的晚香玉氣息。他忽然覺得，比起係統帶來的強大力量，此刻懷中的柔軟、耳邊的輕語，才是這世間最珍貴的東西。
    “傻丫頭，”慕容複輕輕拍著她的背，聲音溫柔，“跟我還客氣什麽。以後不管你想練掌法，還是想做別的，我都會陪著你。”
    郭芙在他懷裏點點頭，嘴角忍不住翹了起來。夜風吹過院子，帶來陣陣花香，兩人就這麽靜靜坐著，掌心相貼的地方，溫暖的內力還在緩緩流轉。郭芙靠在慕容複肩頭，聽著他沉穩的心跳聲，漸漸有些犯困，卻舍不得鬆開他的手——她喜歡這樣的夜晚，喜歡這樣跟他待在一起，不用想江湖的紛爭，不用管練功的辛苦，隻覺得心裏滿滿的，都是安穩。
    又過了一會兒，慕容複輕輕捏了捏她的手：“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郭府，不然郭夫人該擔心了。”
    郭芙不情願地鬆開手，卻還是拉著他的衣袖，慢慢往月亮門走。走到門口時，她忽然轉身，又抱了抱他，小聲說：“明天……你還會來教我掌法嗎？”
    “會。”慕容複笑著點頭，幫她理了理耳邊的碎發，“我明天一早就去郭府找你。”
    看著郭芙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慕容複才轉身回院。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剛才那輕輕一吻的觸感似乎還在，讓他忍不住笑了起來。這時，腦海中響起係統的提示音：【檢測到宿主與郭芙情感羈絆加深，雙向修行效果永久提升10。獎勵：混沌之力與北冥神功融合度+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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