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章 原來我是女生啊,我以為我是畜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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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腦子寄存處,本文曆史架空,所有事件都是杜撰的,請親親們不要對號入座。】
    【情絲腦子有限,邏輯隻能說大概不離譜,嘿嘿,爽是真的爽,但經不起認真推敲,請親愛的們諒解!】
    【看完後腦子自動歸還,滴!請小仙女入坑~】
    1988年冬,吉省吉市下的大喇叭鎮。
    清晨五點,寒風刺骨的長途公交車站門口,一個女孩蜷縮在角落裏閉著眼睛,不知生死。
    此時天還是黑透的,要不是邊上的積雪照映出光亮,誰也沒法發現。
    不遠處,五個醉醺醺的酒蒙子從一戶人家拐出來。
    他們身形搖晃,酒氣衝天,讓人聞到就想吐。
    這幾人呼呼喝喝的,加上光線不好,其中一個就被絆倒了。
    “他媽的,哪個瞎眼的敢絆老子,信不信把腦瓜子給你削放屁!”
    石老倔罵罵咧咧地爬起來,正要拉著哥幾個好好顯擺下威風,突然就看到縮在角落裏的女孩。
    “咦?哥幾個,咱們有豔福了,我發現個挺俊的女同誌。”
    一開始其他四人嘲笑他眼瞎平地摔,一聽他這麽說,也趕緊看過去,果然,可不有個漂亮的女的麽。
    女孩穿著深灰的棉襖,紮著麻花辮,白皙的皮膚被寒冬凍得通紅,側臉趴在膝蓋上,露出高挺的鼻梁和漂亮的眉眼。
    讓人無法想象,要是睜開眼睛,會是多麽明豔動人。
    但此刻,她就像是沒有聲息的木偶一樣,蜷縮在角落裏。
    “嘖嘖嘖,這娘們還真帶勁,她不會是北棒國跑過來的吧?”
    “那不正好,她沒身份,咱們就算是給帶回家……也沒人能查出來,嘿嘿嘿。”
    幾人對視一眼,發出淫邪的笑聲。
    石老倔壯著膽子伸手在她的鼻子下探了探,感受到輕微的氣息,確定沒被凍死。
    鬆口氣的同時,石老倔發出急切又猥瑣的笑聲。
    看著失去意識的女孩,用沾著酒氣和煙草味的手順著女孩的衣領,肆無忌憚地鑽了進去。
    “咋樣咋樣?”
    身後的四人也被挑撥得邪火泛濫,紛紛催問石老倔手感。
    “真他媽嫩啊,快快快,趕緊扛回去。
    咱們哥幾個正好享受享受,讓她給咱們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女孩柔軟富有彈性的身體讓石老倔瞬間精/蟲上腦,雖然才摸到鎖骨,但那手感讓他欲罷不能。
    後麵四人自然也想嚐嚐味,趕緊就圍過來。
    其中一隻手,直直朝女孩圓潤飽滿的胸部襲去。
    就在馬上觸碰到的時候,一隻冰涼的手如同鐵鉗子般死死抓住那油膩的爪子。
    那隻手非常的冷,就像是死人一樣,可力氣卻非常大。
    手背上青筋暴起,握著那隻猥瑣的爪子用力一掰。
    就聽哢嚓一聲,鹹豬手的主人發出痛苦的哀嚎。
    “啊!!”
    男人的慘叫驚動了其他三人,可是想要退開已經來不及了。
    夜色漆黑中,他們低頭就撞進一雙凶狠又冰冷的眸子裏。
    周勝男雙腿凍僵,沒法站起來,但她的手還能動,伸手抓過就近兩人的褲腿,撲通一聲就狼狽摔倒在地。
    她隨手撿起身邊的板磚,對著那兩人就砸下去。
    “啪!”
    一板磚下去,門牙就飛了。
    “啪!”
    再一板磚下去,鼻血和噴泉似的,冒出來!
    周勝男麵無表情,鮮血迸濺到她的臉上也沒停手,全身都透著一股讓人畏懼的殺意。
    “救,救命!”
    兩人感受到了生命的威脅,隻能向同伴求救。
    周圍的三人看著周勝男如同殺狗一樣的凶狠手法,隻剩下驚恐的抽氣聲。
    他們用震驚的目光看著周勝男。
    明明這小姑娘都要凍僵了,怎麽會這麽厲害?
    “還愣著幹啥呢,趕緊拉著啊,再打就出人命了。”
    最先朝周勝男伸出鹹豬手的石老倔反應過來,趕緊撲過去,聲音都喊劈了。
    剩下邊上沒受傷的陳二也趕緊過去,兩人合夥,才算是把周勝男給拽起來。
    石老倔和陳二雖然常年喝酒,被掏空了身體,可也是壯年男人,力氣不小。
    饒是如此,兩人把周勝男拉開時,還是出了一身的汗。
    感覺不是在拉人,是在拽著一頭大象。
    周勝男站起來了,低頭活動了下依舊麻木的雙腿,正愁沒法起來呢,這不就解決了。
    嘴角勾起一抹得償所願的笑容,一邊伸手抓住石老倔和陳二扒在她身上的爪子,一邊慢慢回頭看向他們。
    “謝謝你們自己過來,省得我去抓你們了。”
    石老倔和陳二感受到手腕上的力道越來越大,這才反應過來,他們這是羊入虎口了。
    可此時想跑已經來不及了,就聽“哢嚓”“哢嚓”兩聲。
    不等兩人哀嚎出聲,周勝男就轉過身來,按著他們腦袋,像磕雞蛋一樣磕在一起。
    石老倔和陳二三四十的年紀,第一次和男人親嘴子。
    不僅如此,巨大的撞擊力道,讓兩人眼冒金星,鼻孔竄血。
    但這還不算完,周勝男如今已經掌握了身體的支配權,慢慢活動了下手腳,就獰笑著走過去。
    “你,你一個女生,不能這麽凶殘,我們就是路過好心想帶你去取暖而已!”
    石老倔看周勝男渾身散發著恐怖的氣息,知道跑不了一頓好打,捂著鼻子倉皇狡辯。
    然而下一秒,就被周勝男一腳踹翻。
    “原來我是女生啊,我他媽還尋思我是畜生呢。
    想把我帶回去是吧,來來來,我現在就好好伺候你們!”
    周勝男從剛才那五個人過來的時候就醒了,隻是因為記憶混亂,身體不融合所以沒動。
    她是個孤兒,上輩子早早出了社會,摸爬滾打最後淪落為做各種黑活髒活的“清道夫”。
    最後因為知道太多,被老大綁著石頭給沉入海底。
    剛痛苦地死去,滿心都是怨氣,結果又穿進這個被氣死的身體裏。
    兩輩子的記憶交織纏繞,讓周勝男頭疼欲裂,脾氣就越發暴躁。
    對著石老倔和陳二就是一頓拳打腳踢,漆黑冷清的街道上,響徹了他們的慘叫。
    不知道打了多久,周勝男隻覺得全身都暖和起來,這才長長地舒口氣,停止動作。
    此時,除了一個手腕受傷的逃走之外,那四個都鼻青臉腫地躺在地上。
    “這位同誌,饒,饒了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嗚嗚嗚……”
    四個三十好幾,四十郎當歲的大老爺們,硬生生被周勝男給打哭了。
    周勝男其實是想把這四個人給弄死的,反正上輩子她也做過不少髒活。
    可是原主的記憶裏,卻是個幹幹淨淨的小姑娘,她好不容易獲得了全新的身份。
    絕對不能因為這四顆老鼠屎被毀了。
    為了慶祝她嶄新的人生,周勝男決定饒了他們的死罪,但……活罪難饒。
    五分鍾後,汽車站邊上的大鐵門上,新鮮出爐四個被脫了褲子的半裸男掛件。
    他們的舌頭全都粘在冰冷的大鐵門上,稍微用力就會扯得生疼。
    周勝男把他們的褲子扔到一邊,對著他們白花花的大屁股吹了個口哨。
    “都說冬天的鐵是甜的,你們就好好享受吧,本姑娘要繼續去報仇了!”
    話音落下,周勝男就聽到不遠處有客車的吆喝聲,淩厲的光芒從她眼底一閃而過。
    原主放心,我周勝男既然接管了你的身體,那你的仇,我來幫你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