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黃沙百戰穿金甲,不破樓蘭終不還。願將腰下劍直為斬樓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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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四句,沒有半句堆砌辭藻,卻像是一幅鮮活的戰圖在眾人眼前展開——昏黃的風沙裏,獵獵紅旗卷著殺氣出征,
深夜的洮河北岸激戰正酣,捷報已傳來敵酋被擒的消息!
那股勢如破竹的軍威,那份家國安定的豪情,瞬間撞得人心頭發顫。
趙銘軒臉上的笑容僵住了,他張了張嘴,想挑錯,卻發現每一個字都像一把重錘,砸得他胸口發悶。
他原本以為陳北最多寫些“沙場秋瑟”的空泛句子,卻沒料到對方竟能以如此凝練的筆觸,將征戰的緊張與勝利的振奮寫得淋漓盡致!
陳北卻未停,他接著念出後四句,語氣裏添了幾分沉厚的家國情懷:
“黃沙百戰穿金甲,不破樓蘭終不還。願將腰下劍,直為斬樓蘭。”
這兩句一改前四句的敘事,轉而寫將士們的壯誌——黃沙磨穿了鎧甲,卻磨不滅“不破樓蘭終不還”的決心;
腰間的利劍,隻為斬盡敵寇,護家國安寧!
那份視死如歸的忠誠,那份氣吞山河的壯誌,讓在場眾人無不熱血沸騰。
“好一個‘不破樓蘭終不還’!”蘇老猛地一拍桌案,聲音裏滿是激賞,先前的沉穩全然不見,
“這才是大乾將士的氣魄!這才是家國功業的詩魂!”
大梁學子們徹底啞了,看向陳北的眼神裏隻剩下敬畏——從中秋詠月的曠世好詞,
到邊塞征戰的雄渾詩作,兩種截然不同的風格,他竟都能駕馭得爐火純青,這哪裏是什麽“騙子”,分明是百年難遇的奇才!
趙銘軒踉蹌著後退兩步,臉色慘白如紙,嘴唇翕動著,卻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
他引以為傲的才學,他精心設計的挑釁,在陳北這兩首詩麵前,徹底成了一個笑話。
他看著陳北,眼中最後一點倔強也被碾碎,隻剩下深深的無力與絕望。
而在韓誌遠和劉光耀聽來就是:“吐穀渾不是樓蘭前國主嗎?公爺是要攻打樓蘭了嗎?這詩詞要是傳揚出去......”
兩人對視一眼,都看出了眼中的興奮。
而在梁國學子眼中淨是驚愕,他們知道無論是大乾之前的朝代,還是如今的大乾,
第一最想滅的是突厥,第二想滅的就是樓蘭,沒想到眼前之人如此大膽有氣魄,竟做出此等詩詞來永誌!
陳北收回目光,再次看向趙銘軒,語氣依舊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
“趙公子,如今你覺得,這,還是我抄來的嗎?”
趙銘軒差點噴血三升。
蘇老離開上首座位,緩步走到陳北麵前,原本渾濁的眼眸此刻亮得驚人。
他先是對著陳北深深一揖,這一舉動讓全場嘩然——蘇老乃翰林城耆宿,尋常王侯見了他都要恭敬三分,如今竟對一個年輕學子行此大禮!
“先生這是何意?”陳北連忙側身避開,拱手回禮。
“當受,當受啊!”
蘇老直起身,目光落在劉文清宣紙上寫的詩詞上,聲音帶著顫意,“‘黃沙百戰穿金甲,不破樓蘭終不還。’
寫盡將士熱血與悲壯;‘願將腰下劍,直為斬樓蘭’,道盡報國壯誌與豪情!
這首詞,既有邊塞風骨,又含家國情懷,足以當得起‘平定突厥’之題,更足以載入翰林城典籍,供後世學子瞻仰!”
這話一出,滿廳皆驚。
翰林城典籍收錄的皆是曆代名家之作,尋常才子窮盡一生也難有一句入選,陳北竟憑兩首詞便獲此殊榮!
於闐學子木合塔爾快步上前,對著蘇老拱手道:
“蘇老所言極是!我願以於闐國特產的和田玉為禮,求此詞抄本帶回故國,讓我族子弟也能品讀這般佳作!”
倭國學子山田一郎也跟著起身,深深鞠躬:“晚輩也想求一份抄本,帶回倭國供奉,讓我國文人知曉大乾才學之盛!”
其他諸國學子紛紛附和,一時間,原本針鋒相對的攬月樓,竟成了陳北的“求詞現場”。
劉文清與孫炎明站在一旁,臉上滿是與有榮焉的自豪,先前的尷尬與緊張早已煙消雲散。
蘇老抬手壓下眾人的聲音,目光再次轉向陳北,語氣懇切:“王小友,老夫鬥膽請問,這首詞,可否交由翰林城刊印,收錄入《曆代邊塞詩集》?老夫願親自作序,為小友的才名正名!”
趙銘軒在一旁聽得渾身發抖,他看著被眾人簇擁的陳北,看著蘇老對陳北的敬重,終於明白——自己與陳北的差距,早已不是“才學”二字所能衡量,而是雲泥之別。
他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麽,卻隻吐出一口血沫,昏死過去。
陳北看著蘇老期盼的眼神,又掃過諸國學子熱切的目光,緩緩點頭:
“能為邊塞將士留名,能讓諸國知曉大乾風骨,是吾之信,吾自應允!”
“好!好!好!”蘇老連說三個“好”字,激動無比,
“今日之事,必將傳遍天下!王小友的才名,也必將載入史冊!”
陳北微微一笑對蘇老行了一禮,覺得這裏甚是無趣,便告辭離開了攬月樓。
孫炎明和劉文清等一眾學子,也沒停留跟在陳北身後離開。
攬月樓並未因陳北的離去而稍有沉寂,反倒因陳北的一首詞、一首詩,而更顯喧鬧。
攬月樓雖然不是風月場合,但也有不輸翰林城其他花樓頭牌姿容賣藝不賣身的姑娘!
這不樓上的喧鬧傳遍整座攬月樓後,不光進入攬月樓沒能上三樓的才子們瘋狂了。
就是樓中頭牌陳圓圓,得到《水調歌頭》後心也不由就是一顫。
親自來到三樓想見見陳北,奈何陳北已經離開,想要演奏,蘇老直接婉拒了。
陳圓圓不免有些失落,失落歸失落,但還是應了三樓才子請求,在三樓獨奏了一曲她的成名作。
你覺得這就完了嗎?
不,其他酒樓畫舫都還在爭論誰的詩詞做的好,那個花魁姿色出眾時。
《水調歌頭》《從軍行》這兩首詩詞從無數在攬月樓探聽消息的小廝,小二口中傳出攬月樓,
傳入他們耳無數才子書生大儒耳中。
更如當頭棒喝,砸在那些為一首詩詞爭論不休的書生腦袋上,砸他們頭冒金星,四處打探到底是誰有如此大才能做出此等了不得的詩詞。
這一夜,翰林城炸了,因為陳北炸了,不對,應該是他的化名王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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