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鏟除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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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原侯府的書房內,燈火通明。劉衍端坐主位,雖風塵未洗,但目光銳利如鷹。下首左邊是關羽、張飛、張遼三員新投的猛將,右邊則是蘇婉、忠伯以及聞訊趕來的李氏、趙氏、孫氏三家族長。
    氣氛肅殺而凝重。
    “王虎罪狀,罄竹難書!”劉衍聲音冰冷,擲地有聲,“構陷本侯,強擄命婦,此為一;橫行鄉裏,魚肉百姓,此為二;私蓄武力,形同割據,此為三!今日,便是此獠伏誅之時!”
    三位族長交換了一下眼神,最後由李氏族長李庸起身,拱手道:“侯爺,王虎確實惡貫滿盈,我等願附驥尾。隻是……王虎在縣城經營多年,府中蓄養死士、打手不下兩百,更兼其弟王彪掌控著縣中半數弓手捕快,若強攻,恐傷亡不小,亦會驚擾百姓。”
    “強攻?”劉衍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為何要強攻?我要的,是犁庭掃穴,永絕後患!更要讓平原縣的百姓看清楚,誰才是這片土地真正的主人!”
    他目光掃過眾人,開始下達命令,條理清晰,殺伐果斷:
    “雲長、翼德!”
    “末將在!”關張二人霍然起身,聲若洪鍾。
    “你二人各領五十名精銳鄉勇,由陳武配合,負責主攻王虎府邸!我要你們以最快速度,打垮其核心抵抗力量,擒殺王虎!記住,降者不殺,負隅頑抗者,格殺勿論!”
    “遵命!”關羽丹鳳眼寒光一閃,張飛咧嘴露出森白牙齒。
    “文遠!”
    “末將在!”張遼抱拳。
    “你熟悉縣兵情況,由你帶領剩餘鄉勇及三大家族丁壯,負責控製縣城四門,封鎖街道,隔絕王虎府邸與外界的聯係!同時,接管縣衙,擒拿王彪及其黨羽!若遇縣兵抵抗,可先斬後奏,但盡量少造殺孽,以控製為主!”
    “遼,領命!”張遼眼中閃過一絲興奮,這是主公對他的信任與考驗。
    “忠伯,婉娘!”
    “老奴妾身)在!”
    “你們坐鎮侯府,穩定流民,準備接收傷員,並籌措酒食,以待凱旋!”
    “是!”
    “李公、趙公、孫公,”劉衍看向三位族長,“煩請三位派出得力之人,隨文遠一同行動,安撫城中百姓,宣告王虎罪狀,並維持戰後秩序。”
    “義不容辭!”三位族長齊聲應道。
    “諸位,”劉衍站起身,手握“裂陣”槊,渾身散發出不容置疑的威嚴,“此戰,不僅要鏟除王虎,更要打出我平原侯府的威風,震懾一切心懷不軌之徒!行動!”
    “諾!”
    夜色深沉,平原縣城卻注定無眠。
    三更時分,正是人最困頓之時。數支人馬如同暗夜中湧動的潛流,悄無聲息地按照計劃行動起來。
    張遼一馬當先,手持長槍,率領混合隊伍迅速控製了無人防守的城門王虎自負,並未在夜間加強城門守備),隨後分兵把守要道,整個縣城如同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悄然捂住。偶爾有巡夜的縣兵小隊,還未反應過來,就被張遼帶人迅速繳械控製,反抗激烈者,直接被張遼一槍挑翻,幹脆利落。同時,一隊人馬直撲縣衙,睡夢中的王彪及其心腹,幾乎沒做出像樣抵抗就被捆成了粽子。
    與此同時,關羽、張飛如同兩尊殺神,出現在了王虎府邸的大門外。
    “王虎!滾出來受死!”張飛一聲怒吼,如同平地驚雷,瞬間驚醒了整個王府。
    府內一陣大亂,燈火迅速亮起。王虎衣衫不整地衝到前院,又驚又怒:“何人敢闖我府邸?!給我殺!”
    數十名反應過來的打手、死士嚎叫著從門內湧出。
    “土雞瓦狗!”關羽冷哼一聲,青龍偃月刀驟然出鞘,在月光下劃出一道淒冷的弧線!刀光過處,殘肢斷臂飛舞,鮮血迸濺,竟無人是他一合之敵!他每一步踏出,都如同山嶽移動,刀勢沉穩霸道,硬生生在人群中劈開一條血路!
    “哈哈哈!痛快!”張飛狂笑著,丈八蛇矛如同出洞巨蟒,橫掃豎劈,勢大力沉,但凡被矛鋒沾到,非死即傷!他如同旋風般衝入敵群,所向披靡,殺得敵人膽寒!
    陳武帶領的鄉勇們緊隨其後,士氣如虹,與王府剩餘的護衛廝殺在一起。
    劉衍並未直接參與門口的混戰,他手持“裂陣”槊,如同一道幽靈,悄無聲息地繞到王府側翼,深吸一口氣,猛地助跑,隨即縱身一躍,竟憑借神力,單手在牆頭一按,便如同大鳥般翻過了近兩人高的院牆,落入府內!
    他的目標明確——王虎!
    前院的廝殺聲清晰地傳來,王虎心知不妙,正欲在家丁護衛下從後門溜走,卻迎麵撞上了持劍而來的劉衍!
    “劉衍!”王虎瞳孔驟縮,又驚又懼,“你……你怎麽進來的?!”
    “來取你狗命!”劉衍懶得廢話,眼中殺機爆射,手中“裂陣”槊一抖,帶著撕裂空氣的尖嘯,直刺王虎心口!這一槊,快!準!狠!凝聚了他苦練的槊法精髓與滔天怒火!
    王虎身邊兩名忠心家丁舉刀來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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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哢嚓!”“噗!”
    木杆斷裂聲與利刃入肉聲幾乎同時響起。家丁的刀被輕易崩斷,槊鋒去勢不減,瞬間洞穿一人胸膛,隨即劉衍手腕一翻,槊鋒橫掃,又將另一名家丁攔腰斬斷!鮮血內髒潑灑一地,場麵血腥無比!
    王虎嚇得魂飛魄散,轉身就想跑。劉衍豈能容他逃脫?大步追上,馬槊如同毒龍出洞,直刺其後心!
    “我跟你拚了!”王虎自知無法逃脫,絕望之下,拔出腰間佩劍,返身嘶吼著撲來,做困獸之鬥。
    “螳臂當車!”劉衍冷哂,槊勢不變,隻是微微一側,避開劍鋒,隨即槊杆如同鐵鞭般猛地抽在王虎手腕上!
    “啊!”王虎慘叫一聲,佩劍脫手飛出。
    下一刻,冰冷的槊尖已經抵在了他的咽喉上。
    前院的戰鬥此時也已接近尾聲。在關張兩位萬人敵的碾壓式打擊下,王府的抵抗力量迅速土崩瓦解,死的死,降的降。
    劉衍用槊鋒逼著王虎,走到前院。火光映照下,王府院內屍橫遍地,投降的打手跪了一地,關羽持刀而立,丹鳳眼微眯,張飛提著滴血的蛇矛,環視四周,如同煞神。
    “王虎,你還有何話說?”劉衍聲音冰冷。
    王虎麵如死灰,渾身顫抖,褲襠間傳來一陣騷臭,竟是被嚇得失禁了。“侯……侯爺饒命!饒命啊!小人願獻出所有家財……”
    “饒你?”劉衍眼中沒有絲毫憐憫,“你欺壓百姓,構陷本侯,動我妻室時,可曾想過饒他們?今日,我便用你之頭,祭奠枉死的百姓,正我平原律法!”
    話音未落,劉衍手腕一鬆!
    “噗嗤!”
    槊尖輕易地刺穿了王虎的咽喉,將他未盡的話語和求饒徹底斷絕。王虎雙目圓瞪,帶著無盡的恐懼與悔恨,緩緩軟倒在地,氣絕身亡。
    “主公,府內已肅清,王彪及其黨羽也已擒獲!”張遼此時也從門外大步走入,抱拳稟報。
    “很好。”劉衍拔出馬槊,看也不看王虎的屍體,目光掃過跪滿一地的俘虜,以及被張遼押來的王彪等人,沉聲道:“將王虎屍首懸於城門示眾!王彪及其核心黨羽,罪大惡極,明日午時,鬧市問斬!其餘從犯,依律論處,或罰苦役,或充入軍中!抄沒王家所有家產,充作軍資,撫恤受害百姓!”
    命令一道道下達,條理分明,處置果斷。
    當黎明來臨,陽光再次普照平原縣城時,百姓們驚愕地發現,城頭已經變換了旗幟,王虎的人頭被高高懸掛,曾經的惡霸家族一夜之間灰飛煙滅。而宣布這一切的,是那位歸來後便以雷霆手段鏟除奸惡的平原侯,劉衍!
    經此一夜,平原縣的天,徹底變了。劉衍的威望,在平原縣如日中天,再也無人能夠撼動。他的勢力,終於擁有了第一塊真正穩固的根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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