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林陽算個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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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林陽的計劃。
上麵撥款到了之後,大槐樹以及周邊的村肯定會迅速發展起來。
除了經濟之外,還有更重要的一點就是教育。
錢掙得多了,思想也得跟得上,要不然不管上麵撥了多少錢,村裏的人都守不住。
這地方實在是太偏僻了,受過教育的人根本不多,思想還是太過於封建和落後。
要發展,除了經濟環境,還要抓教育環境。
一樁樁一件件的事情,可有得忙。
“那我們各自努力吧。”
楚嵐嘴角上揚。
“希望將來有一天我們能夠各自實現各自的夢想。”
“嗯,好了,時候也不早了,估計那幫人也該來了,回去吧。”
林陽說完,收拾起食盒,以及兩個人的衣裳。
兩人有說有笑,慢悠悠的往回走。
路上,幾個村民正在田間地頭耕作,時不時聊起閑天。
偶爾還能看到幾個生麵孔的人來村裏閑逛。
這些人有的是聽說了林陽的事,慕名前來,為的是一睹林陽風采。
有的人是得到了小道消息,知道大槐樹村即將開始發展,所以提前過來踩點,趁機撈上一筆油水的。
還有大院的找來的人,為了後續的翻新增添設備,進行提前測量。
大槐樹村由此變得熱鬧了起來。
其中有個高個子的中年男人引起了林陽的注意。
他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身邊跟著三五個人,正對著麵前的一片莊稼地指指點點。
“這片地方看著不錯,山清水秀,離人遠,要是全部都推了,拿來建一個養豬場,我看有點搞頭!”
旁邊的人附和。
“是啊,這片地方比較平,而且那下麵剛好還有另外一塊地,正好用來做化糞池,就是周圍的藥田太多,不知道會不會對豬造成什麽影響。”
另外一個眼睛狹長的男人聽了這話之後哈哈哈大笑起來,那笑聲說不出來的奸邪,林陽和楚嵐兩個人聽了之後,不自覺得搓了搓胳膊。
他肆無忌憚的開口道:“我聽說這裏的藥田都是那個叫林陽的在管,他現在手裏頭可掙了不知道多少錢了,要是有一天真的影響到豬的健康,找他賠錢不就是了?”
其他人聽完之後,也跟著哈哈大笑了起來。
楚嵐聽到這裏,眉頭一皺。
這不就是無賴嗎?!
她下意識快步走上前,想去跟人理論,卻被林陽給攔住了。
他搖了搖頭。
“算了。”
畢竟這幾個人隻是說說而已,過過嘴癮罷了,又沒有真做,他當年跟人吹牛的時候,還說自己想當皇帝呢!
隨他們去吧!
楚嵐見狀,也隻好作罷,撇了撇嘴,清冷的臉上露出了幾分不滿。
遠處的幾個人倒是沒注意到他們的臉色,自顧自的交談了起來。
“話題既然扯到了林陽,我倒是聽說,他的那些女人們可多著呢,就是不知道每天睡不睡得過來啊。”
那個眼睛狹長的男人眼珠一轉,一咧嘴露出兩顆老鼠似的門牙來。
“哈哈哈,他要是睡不過來,咱們就勉為其難的幫他一把唄!”
“哈哈哈哈,好小子,可真有你的,這話咱就私下裏說說得了,可千萬別傳到了林陽的耳朵裏去,要不然讓你小子吃不了兜著走!”
旁邊一個稍胖一些的男人笑得直抹眼淚。
領頭的男人也跟著笑,不過那笑容裏卻帶了幾分輕蔑。
“一個年輕的毛頭小子罷了,不過就是運氣好,占了幾分便宜而已,有什麽可忌憚的?趁著上麵正有打算大力發展這一片兒,咱們得多承包點地,多養一些豬,到時候,這片地方還真指不一定到底是誰說了算!”
俗話說得好,民以食為天。
這話演變到現在,其實也一樣,誰給錢誰就是大爺,誰手裏有錢,誰就是皇帝!
他的養豬場要是辦好了,到時候直接把附近的這些村民都請來幫他喂豬,豬養得越好,這些村民的工資就越高。
逢年過節的再稍微發點福利。
到時候誰還願意聽林陽的?
不過就是個吉祥物罷了!
林陽聽到這裏,忍不住輕笑了一聲。
哪有那麽容易?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此時他們正好經過那些人的身邊。
那眼睛狹長的男人聽了中年男人這話之後立即附和道。
“對,林陽算個屁啊?!別說是以後,等咱們的計劃成功了,就算是現在,他在咱們大哥麵前也隻有踢鞋的份兒,讓他用舌頭舔,他就用舌頭,讓他用他女人的那玩意兒去擦,他就得乖乖的讓他女人把腿岔開,哈哈哈哈哈……”
其他幾個人也跟著笑。
下一秒,眾人背後的汗毛莫名立了起來,臉上的笑容也跟著僵住了,下意識扭頭往後去看。
發現跟本過路的一男一女,正看著他們。
其中那個男人,看著年紀輕輕,容貌俊朗,可是身上卻透著一股莫名的威嚴,甚至讓人有點不敢直視對方的眼睛。
這強大的氣場像是一頭正在狩獵的雄獅盯上了獵物一般。
那眼睛狹長的男人下意識咽了一口口水,語氣不善。
“看……看什麽看?!”
領頭的男人臉上帶著尚算和善的笑。
“怎麽?二位認識林陽?”
不等林陽開口,楚嵐率先抱著胳膊回了一句。
“你們口氣不小啊,在人家的地盤還敢說這話,不怕豎著來,橫著回去?”
那眼睛狹長的男人聽了這話,才將目光落在楚嵐的身上,猥瑣的目光順著她白皙的小腿一路向上移動到了那盈盈可握的小蠻腰上停留半秒很快又看向胸口位置。
“嘿嘿,小美女,看你人不大,這胸懷不小嘛,還會用這種話震懾我們幾個外地人,有些膽量。”
楚嵐當然知道這家夥不是真正的在誇她,卻也並沒有因此害羞的擋住胸口,反倒是用冰冷的目光瞪著他。
“依我看,膽子大的另有其人啊。”
林陽一步上前,掃了一眼那眼睛狹長的男人,並沒有將他真正放在眼裏,而是看向了領頭的中年男人。
“哪裏來,哪裏去?”
他聲音低沉,令人無法反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