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歸途風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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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春海在鐵床下發現個鐵皮箱,打開一看,裏麵是幾本發黃的筆記和幾個玻璃瓶。最上麵那本扉頁上寫著:守護者計劃最終報告,白三水絕筆。
白樺顫抖著翻開筆記,第一頁就讓她倒吸一口冷氣:1984年1月3日,金在勳帶人闖入a7區,意圖竊取實驗成果。我銷毀了大部分樣本,但阿爾斯楞和紫貂逃脫...
筆記中還夾著張照片:年輕的白三水站在七品葉岩縫前,身邊蹲著隻耳缺的狼和一隻胸口有白毛的紫貂。照片背麵寫著:守護者,1964.8。
我明白了...白樺突然說,我爹用狼和紫貂守護著七品葉參王!那些畜生不是要偷紫貂,是要找參王!
郭春海想起之前發現的藍色藥劑,心頭一震:參王能解毒?
白樺點點頭:我爹在筆記裏寫,七品葉參王吸收了礦毒,成了天然解藥。她指著照片上的紫貂,這就是現在咱們養的那隻紫貂的祖先!
二愣子突然一嗓子:你們聽!
礦洞深處傳來轟隆隆的悶響,地麵開始微微震動。糟了!郭春海臉色大變,那孫子炸了礦道!
三人抓起鐵箱就往外衝。剛跑到主礦洞,就看見洞頂開始塌陷,大塊大塊的岩石砸下來,激起一片煙塵。
左邊!白樺拽著二人拐進一條岔道,我爹筆記上說這裏有出口!
通道越來越窄,最後隻能爬著前進。二愣子卡在中間,急得直冒汗:我、我過不去啊!
郭春海在後麵推,白樺在前麵拉,好不容易才把二愣子拽過去。前方出現了一絲亮光——是個通風口!
三人一個接一個鑽出通風口,外麵是片鬆樹林。剛爬出十來米遠,身後就傳來的一聲巨響,整個礦洞口完全塌陷了,揚起一片雪霧。
我爹...白樺回頭望著塌陷的礦洞,眼淚止不住地流。
郭春海拍拍她的肩膀:你爹是個英雄。他舉起鐵皮箱,這些筆記就是證據,咱們得帶回去。
二愣子突然指著遠處:快看!
山坡上,十幾匹狼靜靜地站著,為首的是一匹年輕的公狼。它們齊刷刷地望著塌陷的礦洞,然後仰天長嚎。那聲音淒厲悠長,在山穀間久久回蕩。
更奇怪的是,狼群中竟然蹲著幾隻紫貂,為首的正是他們養的那隻胸口帶白毛的!紫貂叫了幾聲,像是在回應狼群的嚎叫。
它們在哀悼...白樺輕聲說,為我爹。
回屯子的路上,三人都沉默不語。爬犁經過一片白樺林時,林子裏突然竄出個東西——是那隻胸口白毛的紫貂!它跳到爬犁上,小爪子扒拉著白樺的衣襟,像是在安慰她。
白樺撫摸著紫貂的皮毛,突然發現它脖子上掛著個小金屬牌,上麵刻著雪團二世,1984。
這是我爹的字跡...白樺的聲音哽咽了,他早就安排好了...
郭春海望著遠處起伏的山巒,握緊了手中的鐵皮箱。他知道,這場關於守護與背叛的故事,還遠沒有結束...
爬犁剛拐進屯口,郭春海就看見烏娜吉挺著肚子站在院門外,手裏攥著根燒火棍。她身邊圍著七八個屯裏漢子,個個手裏抄著家夥什——鋤頭、鐵鍬、還有李老爺子那把老獵槍。
回來了!二愣子從爬犁上蹦下來,脖子上的狼牙墜子甩到了後背上,嫂子別擔心,春海哥沒事!
烏娜吉沒說話,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郭春海,直到他走到跟前才地哭出聲來,拳頭雨點般砸在他胸口:你個死鬼!知道俺多擔心不?
郭春海一把抱住妻子,感覺她肚子裏的孩子狠狠踢了他一腳。他摸著烏娜吉的頭發,聞到一股鬆木煙的味道——這是家裏灶火的氣息,讓他鼻子發酸。
李老爺子叼著煙袋鍋子走過來,眯著眼打量三人:礦洞那頭咋那麽大動靜?
白樺從爬犁上抱下鐵皮箱,臉色陰沉得像要下暴雨:金在勳的人炸了a7區。她拍了拍箱子,不過我爹留下的東西帶回來了。
屯裏人七嘴八舌地問東問西,郭春海擺擺手:進屋說。
一夥人擠進郭家堂屋,炕燒得熱乎乎的,飄著鬆木的香味。烏娜吉給每人倒了碗熱騰騰的山楂水,二愣子捧著碗吸溜吸溜喝得直咂嘴。
白樺把鐵皮箱放在炕桌上,小心翼翼地打開。裏麵整齊碼放著幾本筆記、幾個玻璃瓶,還有個小木盒。她先拿出木盒,打開——裏麵是幾粒參籽,黑亮黑亮的,像是上好的黑珍珠。
七品葉參王的種子,白樺輕聲說,我爹留下的。
她又翻開最上麵那本筆記,指著一段文字給大家看:金在勳是當年a7區的技術員,他偷偷用礦毒做實驗,想造出讓人發狂的藥...
郭春海湊過去看,那段文字下麵還貼著張發黃的照片:年輕的金在勳穿著白大褂,正往一隻狼的脖子上注射什麽。照片一角露出了a7實驗區的鐵牌。
怪不得!二愣子一拍大腿,那孫子給狼打藥,狼就發瘋!
李老爺子煙袋鍋子敲在炕沿上,發出的一聲響:這事兒得報公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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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不及了,白樺搖頭,金在勳的人已經盯上七品葉參王了。她指著筆記最後一頁,我爹寫,參王吸收了礦毒,能解那種瘋藥。
正說著,院子裏突然傳來一聲,接著是紫貂急促的聲。郭春海抄起五六半衝出去,隻見院牆根下趴著個人,穿著藍工裝,背上插著支箭,正汩汩往外冒血。
是縣藥材公司的人!二愣子跟出來,一眼認出了那身衣裳。
那人艱難地抬起頭,嘴角冒著血沫子:救...救我...他的手哆哆嗦嗦地指向屯口,金...金老板要炸...炸七品葉...
話沒說完,遠處突然傳來的一聲巨響,震得房梁上的灰簌簌往下掉。郭春海抬頭一看,七品葉岩縫方向騰起一團黑煙!
郭春海轉身就往屋裏跑,拿家夥!
十分鍾後,屯口處聚集了七八個身強體壯的青年男子,他們手持獵槍和斧頭,神情嚴肅。李老爺子站在人群中央,嘴裏叼著煙袋鍋子,煙霧繚繞。他的目光落在那台手搖電話機上,這是公社裏唯一的通訊工具。
“你們先去,我來搖電話叫支援!”李老爺子聲音低沉地說道。他深知這次行動的危險性,必須盡快聯係到更多的人來支援。
烏娜吉挺著大肚子,腳步匆匆地從屋裏追了出來。她的手裏拿著一個布包,徑直走到郭春海麵前,塞進他的懷裏。
“帶著!”烏娜吉的聲音有些急切。
郭春海打開布包一看,裏麵裝著兩塊山神牌和幾個大餅子。他心頭一熱,知道這是妻子為他準備的幹糧和護身符。
烏娜吉突然壓低聲音,對郭春海說道:“咱家地窖裏……有東西。”
郭春海一愣,隨即明白了她的意思——那幾管從礦洞裏帶出來的藍色藥劑!他點點頭,輕聲說:“我知道了,你放心。”然後,他在妻子的額頭上親了一口,溫柔地說:“鎖好門,等我回來。”
一行人分乘兩輛拖拉機,發動機發出突突突的聲響,朝著七品葉岩縫疾馳而去。
路上,白樺坐在拖拉機的後座上,仔細檢查著自己的弓箭。他的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心中暗自思忖:“金在勳這是要魚死網破啊。”
二愣子坐在旁邊,緊張得不停地咽著唾沫,他的手緊緊抓住脖子上的狼牙墜子,墜子隨著車身的顛簸而不停地晃動。
“春海哥,咱、咱就這麽幾個人……”二愣子的聲音有些顫抖,顯然對這次行動充滿了擔憂。
郭春海緊閉雙唇,一言不發,他的雙眼緊盯著手中的子彈,默默地數著:“一、二、三……十二。”數完後,他的手緩緩伸進衣服裏,摸索著那塊貼身放置的山神牌,仿佛在感受它的溫度和力量。
此時,距離岩縫還有兩裏地,但拖拉機卻突然發出一陣刺耳的聲音,然後像被抽走了靈魂一般,毫無征兆地熄火了。郭春海心頭一緊,他迅速跳下拖拉機,跑到車頭查看情況。當他看到油箱上那個觸目驚心的窟窿時,一股寒意從脊梁骨上湧起——有人故意破壞了油箱,柴油正源源不斷地從窟窿裏漏出,在雪地上形成了一灘黑色的油漬。
“步行!”白樺的聲音突然在郭春海耳邊響起,他猛地抬起頭,隻見白樺已經如離弦之箭般衝了出去,她那鹿皮靴子在雪地上留下了一串深深的腳印。郭春海來不及多想,連忙招呼眾人跟上白樺,一起向山上跑去。
眾人艱難地爬上一個山坡,然而,當他們看到眼前的景象時,所有人都不禁倒吸一口涼氣。隻見七品葉岩縫前,赫然停著三輛吉普車,十幾個人身穿藍色工裝,正忙碌地往岩縫裏搬運著東西。而在岩壁上,一個巨大的窟窿已經被炸出,裏麵黑漆漆的洞口若隱若現。
更讓人毛骨悚然的是,岩縫周圍橫七豎八地躺著七八匹狼的屍體,鮮血將周圍的雪地染成了一片觸目驚心的紅色。在這片血腥的場景中,那隻年輕的頭狼——耳缺頭狼的後代——正一瘸一拐地掙紮著,它的後腿顯然中了一槍,鮮血不斷從傷口湧出。盡管如此,它仍然不顧一切地試圖保護著最後幾隻同伴,它的雙眼充滿了絕望和憤怒。
畜生!白樺眼睛都紅了,張弓就要射。
郭春海一把按住她:別急!他指了指岩縫上方,看見沒?
在岩縫頂上的雪鬆林裏,若隱若現地有幾個灰色的身影在移動,就像幽靈一般。這些身影在白雪的映襯下顯得格外顯眼,那是一群狼!它們悄無聲息地包圍了吉普車,仿佛是一群訓練有素的獵手,正耐心地等待著最佳的進攻時機。
二愣子突然緊張地指著人群中的一個身影,聲音略微有些顫抖地說道:“那是……樸社長?”大家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在人群中,有一個人穿著考究的韓式長袍,正與一個身穿西裝的男人交談著。
郭春海定睛一看,那個穿西裝的男人雖然背對著他們,但他那熟悉的背影卻讓郭春海一眼就認了出來——金在勳!“媽的,原來是一夥的!”郭春海怒不可遏,狠狠地罵道,“什麽參業公司,根本就是個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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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樺此時也已經數清了對方的人數,她麵色凝重地說道:“十五個,而且都有槍。”她的目光轉向郭春海,似乎在等待他做出決定,“現在怎麽辦?”
郭春海眯起眼睛,冷靜地觀察著周圍的地形。他發現,岩縫三麵環山,隻有一條狹窄的小路可以進出。而金在勳的人顯然早有準備,他們把吉普車停在了小路上,完全堵住了他們的退路。
不過,郭春海的目光很快落在了左側的山坡上,那裏有一片茂密的白樺林。他心中一動,覺得或許可以從那裏繞過去……
分兩路,他低聲布置,我帶人從左邊摸過去,白樺你帶人從右邊。看見我扔火把為號,一起開火!
眾人點頭,正要行動,岩縫裏突然傳出一陣的尖叫——是紫貂!緊接著是一聲怒喝:抓住它!胸口有白毛的那隻!
郭春海和白樺對視一眼,同時變了臉色——那是他們養的紫貂雪團二世!
不等了!白樺張弓搭箭,的一箭射向最近的那個藍工裝。箭矢正中那人肩膀,他慘叫一聲,手裏的槍掉在地上。
郭春海一聲令下,五六半砰砰砰連開三槍,打得吉普車玻璃粉碎。
金在勳的人頓時亂作一團,紛紛找掩體還擊。子彈地從郭春海頭頂飛過,打得樹枝亂飛。他一個翻滾躲到樹後,突然看見樸社長拽著金在勳往岩縫裏鑽!
別讓他們跑了!郭春海大喊,可槍聲太密,沒人聽得見。
就在這時,山坡上的狼群動了!二十多匹狼從雪鬆林裏衝出來,撲向最近的敵人。那個穿西裝的韓國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匹大灰狼撲倒在地,慘叫聲響徹山穀。
二愣子不知從哪兒摸出個二踢腳,用煙頭點著了往人堆裏扔。啪——轟!兩聲巨響,嚇得幾個藍工裝抱頭鼠竄。
好小子!郭春海樂了,哪來的?
二愣子得意地晃了晃腦袋:過年剩的!
趁著混亂,郭春海貓腰往岩縫摸去。剛爬到一半,突然聽見岩縫裏傳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是金在勳的聲音!
郭春海加快腳步,剛衝進岩縫就看見駭人的一幕:金在勳倒在地上,雙手捂著臉打滾。樸社長癱坐在一旁,臉色慘白。他們麵前站著那隻胸口白毛的紫貂,正叫著,小爪子上沾著些藍色液體。
岩洞深處,七品葉參王靜靜地生長在一塊岩石縫裏,七片葉子在微弱的光線下泛著奇異的光澤。參王周圍的岩石上布滿了藍色的脈絡,像是血管一樣。
救...救我...金在勳伸出顫抖的手,他的臉上開始冒出藍色的皰疹,看起來恐怖至極,解...解藥...
郭春海這才明白過來——金在勳是想用參王提取更厲害的毒藥,卻被紫貂用他自己的毒液反殺了!
樸社長突然跪了下來,用生硬的中文說:我錯了...他逼我的...老頭兒從懷裏掏出個銀質長命鎖,給你孩子...贖罪...
白樺衝進岩洞,看到這一幕也愣住了。紫貂雪團二世蹦到她肩上,親昵地蹭了蹭她的臉。
洞外的槍聲漸漸稀落,李老爺子帶著公社民兵趕到了。郭春海長舒一口氣,突然想起什麽,轉身就往山下跑——烏娜吉還在家等著呢!
剛跑出岩縫,他就看見屯口方向騰起一股黑煙。郭春海心頭一緊,拔腿就往家跑。
跑到半路,迎麵碰上二愣子,小夥子滿臉是汗:春海哥!有人摸進咱家了!
郭春海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五六半攥得咯吱響:烏娜吉呢?!
沒事!二愣子喘著粗氣,嫂子機靈著呢,把人鎖地窖裏了!
郭春海一口氣跑回家,院門大開著,地上散落著打翻的籮筐。烏娜吉挺著肚子站在堂屋門口,手裏攥著把菜刀,臉色發白但眼神堅定。
人呢?郭春海上氣不接下氣地問。
烏娜吉指了指地窖:在裏頭嚎半天了。
郭春海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然後小心翼翼地掀開地窖的蓋板。蓋板剛一掀開,一股刺鼻的酸菜味就撲麵而來,同時還傳來一陣罵罵咧咧的聲音。郭春海定睛一看,隻見縣藥材公司的那個司機小劉正掉進了醃酸菜的大缸裏,渾身沾滿了白菜幫子,像隻落湯雞一樣在缸裏撲騰著,嘴裏還不停地喊著救命。
“你這小子,怎麽掉進這裏來了?”郭春海沒好氣地說道。
“我……我也不知道啊,我就是下來看看,結果一不小心就掉進去了。”小劉一邊解釋,一邊還在繼續撲騰。
“行了行了,你就老實呆著吧!”郭春海不耐煩地說,然後“咣當”一聲又把蓋板蓋上了。
就在這時,烏娜吉突然發出一聲呻吟,身子一歪,差點摔倒。郭春海見狀,急忙扶住她,關切地問道:“怎麽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烏娜吉臉色蒼白,額頭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她緊緊抓住郭春海的胳膊,虛弱地說:“春海……我……我可能要生了……”
郭春海一聽,腦子裏“嗡”的一聲,頓時慌了神。他手忙腳亂地扶住妻子,結結巴巴地喊道:“二愣子!快去叫接生婆!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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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愣子聽到郭春海的呼喊,連忙從屋裏跑出來,看到烏娜吉的樣子,也嚇了一跳,二話不說,轉身就往接生婆家裏跑去。
院子裏頓時亂成一團,人們都焦急地等待著接生婆的到來。而此時的郭春海,更是心急如焚,他在院子裏來回踱步,心裏不停地祈禱著妻子和孩子能夠平安無事。
沒過多久,接生婆還沒到,白樺卻先趕回來了。他手裏捧著一個布包,氣喘籲籲地跑到郭春海麵前,說道:“參王葉子!快熬水!”
郭春海接過布包,打開一看,裏麵果然是幾片參王葉子。他來不及多想,趕緊跑到廚房,把參王葉子放進鍋裏,加了水,然後點火熬了起來。
當晚,郭家小院裏燈火通明,人們都在緊張地等待著新生命的降臨。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終於,一聲響亮的嬰兒啼哭打破了夜的寂靜。
“生了!生了!”接生婆興奮地喊道。
郭春海聽到這個消息,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落了地。他急忙衝進屋裏,看到接生婆正把孩子包好抱出來。他接過孩子,仔細一看,驚訝地發現孩子的手腕上竟然有一道淡淡的葉脈紋,和烏娜吉懷孕時出現的一模一樣!
更奇的是,守在院外的紫貂“雪團二世”突然“吱吱”叫起來,聲音歡快得像在慶祝。遠處的山梁上,狼群的嚎叫聲此起彼伏,像是在歡迎新的守護者降臨人世。
雪團二世的叫聲如同清脆的鈴聲,回蕩在空氣中,仿佛在向世界宣告著什麽重要的事情。它的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似乎對即將發生的事情充滿了期待。
而遠處的狼群,則以它們獨特的方式表達著對新守護者的歡迎。它們的嚎叫聲在山穀中回蕩,形成了一種震撼人心的交響樂。每一聲嚎叫都充滿了力量和威嚴,讓人不禁為之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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