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劉銘,今日之辱,我必以血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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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天晚上,劉銘當然又跟塞雅大寶貝愉快地坐上了搖搖車。
    “爸爸的爸爸……呀猴奔……”
    “爸爸的媽媽……苦大力……”
    為了感謝塞雅大寶貝在這件事上的出力。
    劉銘特地讓大寶貝多投了好幾個幣。
    這車一坐就坐到了第二天早上。
    次日上午。
    劉銘剛睡了沒兩個時辰,李孤星便在他的門外敲起了窗戶。
    “老大!那個扶桑公主,將鬼麵郎將抬來了!”
    “什麽?”
    劉銘趕緊披衣出來。
    為了避免在扶桑公主麵前泄露身份,塞雅大寶貝不便出麵,而是從後門飄然出府。
    將軍府門口,隻見四名扶桑浪人抬著一架個擔架,擔架上的人正是鬼麵。
    鬼麵已經被換了一身幹淨衣服,身上的傷顯然也經過了救治。
    令劉銘感到刺眼的是,鬼麵的雙腳腳踝處纏著滲血的布條,明顯是受了重創!
    輝夜姬一身素衣,薄施粉黛,站在擔架旁邊,神色凝重。
    “蹶厥子大人,按照約定,我已將人送來了,請你也交還我們的大將軍吧!”
    一股邪火“噌”地竄上劉銘了腦門。他沒有搭理輝夜姬,而是幾步搶上前,先蹲身查看鬼麵的傷勢。
    “麵?醒醒!”
    劉銘輕拍鬼麵的臉。
    鬼麵緩緩睜開眼,看到劉銘,眼中先是閃過安心,隨即是巨大的羞愧和痛苦:
    “大將軍,對不住……給你添麻煩了……”
    劉銘抬頭看向輝夜姬,眼神瞬間變得冰冷銳利。
    “好啊!他媽的,你們敢挑他的腳筋!
    阿星,你現在拿把刀進去,砍了那八嘎將軍的雙腿喂狗,給鬼麵兄弟報仇!”
    輝夜姬被劉銘突然爆發的殺氣驚得後退一步,隨即深鞠一躬,語速極快地說道:
    “蹶厥子大人息怒,請聽我解釋,鬼麵君的傷,並非足利將軍所為!
    鬼麵君被拖行造成的皮肉傷,我昨夜已經請名醫醫治了。他雙足之傷,是別人造成的!”
    輝夜姬看向鬼麵,道:
    “鬼麵君,還請您自己告訴蹶厥子大人實情!”
    鬼麵點頭道:
    “是肖紅樹……”
    “肖紅樹?!”
    劉銘眉頭擰成了疙瘩。
    “那個死ts?他媽的,他跟鬼麵什麽仇什麽怨?竟然下這麽重的手!”
    “哦!!!!!”
    劉銘突然明白了。
    “肖紅樹這是愛上了小西巴,所以想借小八嘎的手,置鬼麵於死地,好從此獨占小西巴!”
    “唉,也不知道這小西巴有什麽好!”
    “話說回來,這個難涼弟弟長得挺美,有哈集美的優點,沒有哈集美的毛病。”
    “連我們那個時代的國手都沉淪了,就別提沒見過啥世麵的鬼麵了。”
    鬼麵三言兩語,簡要敘述了金闕夜刺高麗世子,自己出手救金闕,與足利大島交手,最後反被肖紅樹所傷的過程。
    輝夜姬躬身道:
    “原來這一切都是一場誤會!本公主在這裏向鬼麵君賠個不是!為表歉意,扶桑館驛內所有珍貴藥材,任憑取用!我等願意支付鬼麵君的所有診療金!”
    劉銘皺眉道:
    “阿星,抬著鬼麵去有銘堂!記得診療金找扶桑使團全額報銷!”
    輝夜姬又是一躬道:
    “劉蹶厥子文武雙全,是大夏少有的英雄豪傑,想必已經依照約定,解了我們大將軍的毒!”
    “那是自然!本蹶厥子可是一諾千金!”
    劉銘命劉銘和忍火棘將足利大島架了出來。
    “將軍!”
    “大將軍,您沒事吧?”
    “瓦他西……瓦他西沒事!”
    扶桑武士們一驚,都捂住了鼻子。
    這大將軍身上,什麽味兒啊?
    足利大島平日裏威嚴冷酷的聲音,此刻已經沙啞破碎,還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羞憤和絕望。
    他恨恨地回頭看了一眼劉銘,隨即一言不發、一瘸一拐地轉身離去。
    在他的心中,仇恨已經化作滔天巨浪。
    “劉——銘!!!
    你簡直不是人,而是遊走在人間的惡魔!
    你竟然用如此鬼蜮伎倆折磨我!此等非人之苦楚,我必定要你千倍償還!
    還有忍火棘!你也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此仇,我足利大島,必以血洗!”
    京師,有銘堂。
    集美學堂掛上了一塊“手術中,閑人免進”的紅字木牌。
    手術進行了一個多時辰,鹿棉終於走了出來。
    “大寶貝兒,鬼麵的傷怎麽樣?”
    鹿棉摘下口罩,皺眉道:
    “還好,是被刃口極細的刀片所傷,創口幹淨,斷端位置明確,沒有撕脫得太厲害,已經手術接上了!”
    “太好了!不愧是我家大寶貝!那多久能恢複?”
    “手術之後,還要用特製藥膏和夾板固定,然後還要進行康複訓練,要想恢複如常,總得三個月到半年功夫!至於到時能恢複成什麽樣子,就看他自己的毅力和造化了!”
    “主人、大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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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麵被人用擔架抬了出來,臉色依舊蒼白,但眼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痛苦、羞愧、擔憂交織。
    “金闕……他被肖紅樹帶到哪裏去了?他也受了傷,他的傷…重不重?”
    劉銘歎了口氣。
    “唉!你小子!
    自從來到這方世界,吾未見獨寵一人者如鬼麵者也!”
    “你放心養傷吧,隻要他們還在大夏境內,就是掘地三尺,老子也給你把他找回來!”
    劉銘叫來了兩個人。
    “清兒,婉兒,你們最近把花滿樓的工作放一放,最近專職負責照顧你們鬼麵哥哥。”
    “有事沒事就給鬼麵哥哥擦洗一下身子,搞點護士誘惑什麽的。”
    “對了,我那裏還有一本話本《集美白姐》,鬼麵臥床無聊,你們倆要輪流念給他聽!一起念也是可以的!”
    “總之,如果你們能想方設法得到鬼麵哥哥的獨寵,我重重有賞!”
    清兒、婉兒一齊答應下來。
    與此同時。京城某處深宅大院,一間精巧別致、花香四溢的暖閣之中,正在召開一場氣氛凝重的會議。
    參會者是一群麗人,鶯鶯燕燕,個個生得國色天香,都有大女主之姿。
    一名女子躬身說道:
    “啟稟護法,我奉您之命,分別去聯絡崔、曲兩位護法,但……都吃了閉門羹!
    崔護法說,她正在做一件有利於天下集美的大事,暫時不便見外人。
    曲護法更是遞出消息說,她在宮中,才脫大難,自身性命尚且難保,目前不便與盟中集美見麵!”
    另一名貴女搖著羽扇,用幸災樂禍地語氣說道:
    “薛護法,盟主下達對劉銘的必殺令,已有多時。崔、曲兩位護法,各有接近劉銘的渠道和殺招!
    但是,她們二人非但遲遲不動手,現在反而拒絕您的召喚!就連每月一次的集美會議,也不來開了!
    恕妹妹鬥膽猜測,難道……難道二位護法生出了別的心思?難道她們貪圖劉銘那廝的獨寵,以至於竟視師尊的嚴令為廢紙?
    畢竟,被情愛衝昏頭腦這種事,在我集美盟的曆史上,不能說屢見不鮮,也並非沒有先例啊!”
    “蘇解語集美,不了解的事不要亂說!”
    薛令殊冷斥一聲,打斷了這名貴女的話。
    她修長的指甲輕輕敲擊著紫檀木桌麵,發出清脆的“篤篤”聲。
    “我們集美,秉承‘女子互助’理念,就應該團結一心,無條件地相信其他集美!靜柔集美閉關或有要事,而靈芳集美身處深宮,行事謹慎也是正常的。此事關乎盟主諭令,自有我去親自聯絡,你們不必多問。”
    “是!”
    “我今日臨時召集這個緊急會議,是因為眼下京中出現了一件要緊的事!”
    薛令殊從袖中掏出一本小冊子,隻有薄薄數頁。
    眾貴女一見之下,都是嚶嚀一聲,臉色劇變。
    “啊……”
    “哈……”
    “這是……《集美白姐》!”
    薛令殊眼底一寒。
    “果然,各位集美都看過了!”
    一位集美早已按捺不住,帶著哭腔說道:“護法,護法啊!從昨日開始,京城街頭巷尾,不知哪裏冒出來了一群小販,竟都在兜售這本名為《集美白姐》的下流冊子!
    我夫君也買了一本,夾在《論語》裏偷看。我看他眼神不對,就將書搶了過來。一看之下,險些將我氣死!
    這書裏,極盡對集美侮辱之能事!作者將那位假名‘白蓮花’的集美弟子,寫得如同青樓花魁!說她如何用盡心機和媚術勾搭權貴,又如何被那翰林院的高學士玩弄於股掌之間,成為玩物……
    其言辭之下流,用心之險惡,簡直令人發指!”
    “諸位集美請看!”
    另一位集美咬牙切齒地撕下了臉上的膏藥。
    大家一見她的半邊臉,腫得跟豬頭一樣,不禁都是一驚,一時之間,嚶嚀之聲不絕。
    這腫臉集美恨恨地說道:
    “原來大家都已經看過這本冊子了!最可恨的就是,這《集美白姐》裏的高學士,種種做派,與我夫君何其相似!我昨夜為了此事,與夫君爭執了半宿,從黃昏撕打到天明!我還疑心,這是不是哪位集美看上了我家夫君的權勢,欲嫁進我府中,與我進行宅鬥!”
    其他集美趕緊搖頭道:
    “集美,哪有此事?”
    “是啊,集美盟早有盟規!未婚集美與已婚集美宅鬥者,必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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