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詩仙”的贈禮與“世界樹”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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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那首融合了“科幻”與“詩詞”的“合著史詩”所化作的淨化之光,徹底洗滌了整個大唐世界之後,長安城終於恢複了它應有的“盛世氣象”。陽光明媚而溫暖,灑在朱雀大街的青石板上,泛起金色的光暈。街道上車水馬龍,人聲鼎沸,恢複了往日的繁華。胡姬在酒肆裏跳著熱情的舞蹈,彩色的裙擺隨著樂聲旋轉,如同一朵朵盛開的鮮花。孩童在裏坊間追逐嬉戲,唱著剛剛從說書人那裏聽來的“天外神舟戰魔神”的新故事。空氣中彌漫著剛出爐的胡餅香氣,混合著遠處傳來的桂花釀的醇香,一切都充滿了生機與活力。
在翰林院那座恢複了金碧輝煌的殿宇內,李白這位重獲“新生”的“詩仙”,正與劉海和詩人對坐品茗。他已經換上了一身幹淨的白色道袍,豐神俊朗,氣度不凡。一雙眼睛如同夜空中的星辰般璀璨而深邃,那裏麵既有看透世事的滄桑,也有兼容並包的豁達。他的“道”,在這一刻終於圓滿了。
“二位小友,或者我應該稱呼你們為‘知己’。”李白親自為他們斟滿了杯中茶,那茶湯散發著奇特的“詩意”香氣,氤氳的熱氣在三人之間緩緩升騰。“請受李某一拜。”說著,他竟真的站起身,對著他們行了一個鄭重的大禮。“若非二位點醒,李某恐怕至今還要沉淪於那‘自我否定’的‘心魔’之中,最終化作毀滅這方天地的‘罪人’。此‘再造’之恩,沒齒難忘。”
“前輩言重了。”劉海和詩人連忙起身還禮,神情恭敬。“我們隻是做了一個‘讀者’應該做的事情。”劉海微笑著說道,目光真誠,“一個好的‘故事’,不應該就那樣‘爛尾’。”
“哈哈哈,說得好!說得好啊!”李白暢快地大笑起來,笑聲中充滿了釋然與喜悅,“好一個‘不該爛尾’!知我者,莫過小友也!”
一番寒暄之後,雙方重新落座。青瓷茶杯中泛著碧綠的茶湯,映照著窗外明媚的陽光。劉海終於問出了他心中最關心的問題。“前輩,關於那個在您耳邊低語、為您打開‘萬象書庫’之窗的‘聲音’,您還記得關於它的任何‘線索’嗎?”這才是他們這次前來的核心目的。解決李白的“心魔”是“手段”,而找出這個隱藏在幕後的“黑手”才是“關鍵”。
提到那個“聲音”,李白的眼中閃過了一絲凝重。他沉吟了片刻,手指輕輕摩挲著茶杯邊緣,仿佛在回憶一段不願觸及的往事。“那個‘聲音’……很奇怪。”他的聲音低沉了幾分,“它的‘存在’,既不像你們所說的‘故事性’,也不像我們這個世界的‘道法’。”“它更像是……一種最純粹、最客觀、最冰冷的……‘規則’。”“它沒有任何情感。它隻是在‘陳述’一個‘事實’。一個關於‘世界’的‘真相’。”
“它告訴我,我們所有的‘世界’,所有的‘故事’,都不過是生長在一棵名為世界樹的‘巨樹’之上的一片片‘葉子’。”李白的目光變得深遠,仿佛穿透了時空的阻隔,“而這棵‘樹’,是有‘壽命’的。”“伴隨著‘樹’的不斷生長,‘新’的‘葉子’會不斷地長出,而那些‘舊’的‘老’的‘葉子’,也會不可避免地‘枯萎’與‘凋零’。”“這就是你們口中的格式化。是這個‘世界’不可逆轉的‘新陳代謝’。”
聽到這裏,劉海的心猛地一沉。這個說法與清除者在消失前所說的話不謀而合。更大的‘格式化’……即將來臨……他下意識地握緊了拳頭,感受到一股無形的壓力。
“那個‘聲音’說,它可以為我提供一個‘逃離’這種‘宿命’的‘機會’。”李白繼續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它說,隻要我願意‘放棄’我這套‘落後’的‘詩詞’體係,轉而‘信仰’它所賜予的一種更加‘先進’、更加‘強大’的‘力量’,它就可以幫助我的這個‘大唐世界’,從這棵即將‘枯萎’的‘樹枝’上‘嫁接’到一個全新的‘主幹’之上,獲得‘永生’。”
“而它所說的那種‘力量’……”李白的眼中露出了一絲厭惡,“那是一種將所有的‘故事’都‘數據化’、‘標準化’、‘商品化’的力量。它將所有的‘情感’都量化為‘數值’,將所有的‘靈感’都歸納為‘模板’,將所有的‘角色’都變成了可以隨意‘替換’的‘皮膚’。”“它說,那才是‘未來’的‘故事’應該有的‘樣子’。高效、穩定、可複製。”
“我拒絕了。”李白的語氣堅定,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絕,“因為在我看來,那不是‘故事’,那是‘產品’;那不是‘永生’,那是比‘死亡’更加可怕的‘囚籠’。”“然後,我便陷入了‘心魔’。因為我雖然拒絕了它,但我卻又無法反駁它所揭示的那個‘殘酷’的‘真相’——我的世界,正在‘老去’。”“直到你們的出現。”
李白的這番話信息量巨大!一個可怕的‘輪廓’在劉海的腦海中逐漸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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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神秘的組織或者存在。它不隸屬於中央權限管理局。它擁有著連李白都無法抗拒的‘窺探’能力。它正在以一種“傳銷”般的方式,在世界樹的各個‘世界’裏‘蠱惑’那些強大的‘世界之主’,試圖用一種“商業化”、“數據化”的方式來“改造”這些世界!
它們到底是誰?!它們的目的又是什麽?!
“前輩,感謝您提供的這些寶貴信息。”劉海鄭重地說道,眉頭微蹙,“我們會去調查這個神秘的‘聲音’的。”“現在,您的世界已經恢複了正常,但是管理局的‘格式化’威脅依舊存在。不知您接下來有何打算?”
這才是劉海最終極的‘目的’。他要‘拐走’這位戰鬥力爆表的“詩仙”!
然而,李白卻微笑著搖了搖頭,目光溫和而堅定。“小友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這方天地,是我的‘根’。我的‘詩’誕生於此,我的‘道’也將守護於此。”“我不會離開這裏。”
聽到這個回答,劉海的心中閃過了一絲失望。
但是,李白卻又繼續說道,眼中閃過一絲睿智的光芒:“我雖然不會離開,但是我可以為你們的‘方舟’提供一些‘幫助’。”“畢竟,沒有你們,就沒有現在的大唐。”
說著,他緩緩伸出了自己的手指。指尖凝聚起一點璀璨的‘詩意’光芒,那光芒如同晨曦中的露珠,晶瑩剔透,又蘊含著無窮的奧秘。然後,他在虛空中寫下了一首全新的五言絕句。
“贈旅人”
“天外有歸客,”
“乘舟訪瀚海。”
“我亦欲東行,”
“長風吹帆來。”
當這首詩寫完的那一刻,這四句詩竟然化作了一道金色的‘符印’,緩緩飄向了劉海。那符印在空中旋轉,散發出溫暖而強大的能量波動,仿佛蘊含著整個大唐世界的祝福。
“這是我以我的‘道’所凝結而成的詩之印。”李白解釋道,聲音中帶著莊嚴,“你將它貼在你們的‘方舟’之上。”“從此以後,你們的‘方舟’將會得到我們這個世界‘道法’的加持。”“當你們需要的時候,隻需念出此詩,便可以隨時‘借用’我的一分‘力量’。”“雖然不能與我親至相比,但想必也可以在關鍵時刻助你們一臂之力。”
“除此之外……”李白又看向了詩人,目光中充滿了欣賞,“小友,你的‘才華’與‘境界’,讓我都為之驚歎。我們‘合著’的那首詩,讓我受益匪淺。”“我這裏有一本我早年所得的‘殘卷’,上麵記載了一些關於世界樹更深層次的‘秘密’。隻可惜,我的‘道’與其不符,始終無法參透。”“今日,便將它贈予你。希望在你的手中,它能夠重放光彩。”
說著,他從袖中取出了一卷古樸的竹簡,遞給了詩人。那竹簡之上刻著三個充滿了‘禪意’的古字:金剛經。
詩之印!金剛經殘卷!雖然沒有成功‘拐走’李白,但是這兩樣‘贈禮’卻是更加珍貴的‘收獲’!特別是那卷金剛經,它所蘊含的‘哲學’與‘概念’,對於詩人來說,簡直就是‘無價之寶’!
收獲滿滿的劉海與詩人,心滿意足地告別了李白。當他們乘坐穿梭機返回“旅人號”時,夕陽正好西下,將整個長安城染成了金色。在即將離開這個世界時,李白的聲音再次通過詩之印在他們的耳邊響起。
“對了,小友。關於那個‘幕後黑手’,我又想起了一點‘細節’。”“那個‘聲音’在最後消失前,似乎提到過它們的‘名字’。”“它說,它來自於……一個叫做萬界商城的的地方。”“它還說……它們的‘商品’,才是‘故事’最‘終極’的‘進化形態’。”“你們要小心。”
萬界商城!一個新的敵人,終於浮出了水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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