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榜上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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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薛寶釵在錢莊兌換完了銀票,回程的路上,馮淵透過車窗望著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無意中發現幾名書生正興致勃勃的議論著科考放榜的消息。
隻聽一個年輕書生興奮的對著身邊的同伴大聲說:“今日科考放榜,我表兄中了第三十二名!”
另一個書生則搖頭歎道:“唉,我堂弟名落孫山,這三年的苦讀算是白費了。”
聽到這些對話,馮淵心中一驚,猛然想起今日正是科考放榜的日子。這段時間他忙於應付薛家母女的事情,竟然把如此重要的日子給忘記了。
於是麵帶微笑的向薛寶釵提議:“薛姑娘,小生方才無意間聽聞,今日乃是科考放榜之日,不知姑娘可否賞光,稍微繞個路,陪小生同去看一下榜單,然後咱們再回府?”
薛寶釵心中也頗為好奇,想要知道馮淵能否金榜題名,考取秀才功名。她微微點頭,溫和的說:“如此大事,小女子自當同意。不知公子對於此次科考,可有幾分把握?”
馮淵聽得薛寶釵答應,心中欣喜,連忙客氣的說:“多謝薛姑娘成全,至於把握嘛,小生也說不準,隻能盡人事,聽天命了。”
馮淵當即吩咐車夫馬六改變行進方向,朝著金陵考場的方向駛去。
不多時,馬車便來到了金陵考場外。
此時已近午時,榜單早已張貼完畢,考場外也沒有了早間的擁擠與喧囂,隻有零零散散的幾個人還在榜前駐足觀看。
馮淵和薛寶釵、鶯兒一同下了馬車,心情激動的一起走向榜單。
隻見考場外的高牆上,貼著一張長長的黃色榜單。那張榜單隻有三尺高,卻有一丈多寬,上麵密密麻麻的寫滿了考生的名字。那些都是通過這次考試,成功中了秀才的考生名單。
馮淵站在榜前,抬頭仰望著這張決定無數人命運的榜單。薛寶釵也站在他身邊,同樣仰頭看著榜單,神情專注而認真。
馮淵壓下心中的激動,從榜單右上側的第一名開始,仔細的尋找著自己的名字。
然而,他一個名字一個名字的看下去,從第一名,一直看到了第一百名,榜單上依然沒有出現“馮淵”二字。
馮淵的心情也越來越沉重,一種失望的情緒開始在他的心中蔓延。難道自己真的落榜了嗎?
就在他快要絕望之際,薛寶釵卻突然興奮的用手指著榜單的某處,聲音中帶著難以掩飾的喜悅:“馮公子,快看!這個馮淵可是你的名字?”
馮淵順著她手指的方向連忙望去,隻見在第七列名單的下部位置,果然清清楚楚的寫著“馮淵”二字。他的心中頓時湧起一陣狂喜。
雖然是第一百三十七名,離總共的一百五十名錄取名額已經差不多是墊底了,但終究還是榜上有名,拿到了秀才的身份,具備了日後考取舉人的資格。
薛寶釵優雅的福了一禮,說道:“恭喜馮公子金榜題名,從此便是秀才了。”
鶯兒也在一旁笑著說:“公子真厲害!”
馮淵興致勃勃的提議:“薛小姐,如此喜事,小生請二位到醉仙樓好好喝幾杯,慶祝一下,可好?”
薛寶釵卻婉轉的推辭道:“馮公子的好意寶釵心領了,隻是男女有別,孤男寡女一同飲酒多有不便。”
馮淵這才想起這是古代社會,男女授受不親,隻得打消了去酒樓慶祝的念頭,返回馮府。
在回府的路上,馮淵趁著薛寶釵和鶯兒不注意的時候,悄悄的使用係統查看了一下好感度。係統顯示,他與薛寶釵的好感度已經達到了45點,與鶯兒的好感度也達到了32點。看到這個結果,馮淵心中暗暗欣喜。
一刻鍾後,馮淵的新府邸終於遙遙在望,卻突然聽見前方傳來一陣嘈雜的喧嘩聲。
馮淵不由得甚感好奇,連忙掀開車簾向外望去。隻見新馮府的大門前圍著許多人,正在發生著激烈的爭執。
馬車在府門口緩緩停下,馮淵率先跳下馬車,然後紳士的伸出手,扶著薛寶釵優雅的走下馬車。
接著又拉住鶯兒柔軟的小手,將她也扶了下來。鶯兒羞的小臉微紅,躲在了小姐身後。
馮淵並未注意到鶯兒的這些小女兒家的羞澀表現,他大步走向新馮府的大門,想要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隻見錢管家站在門口,正指揮著幾名精壯的護衛,將一群老人和孩子攔擋在馮府大門外。
馮淵走上前去,眉頭微皺,好奇的問:“錢管家,這是怎麽回事?”
錢管家見是主子到了,慌忙上前施了一禮,恭敬的說:“少爺,他們便是以前薛府的下人,奴才遵照您的吩咐已經將他們趕出府去,可他們偏要賴在府門口不肯走。”
馮淵聽了錢管家的解釋,心中已經明白了大概,於是將目光轉向站在一旁的薛寶釵,詢問道:“薛姑娘,他們是你薛府的奴才,你看這該如何處理才好?”
薛寶釵瞥了一眼那些跪在地上的下人,淡淡的說:“馮公子,您有所不知,他們的身契都已經被我燒了,現在他們都是自由之身,並非是誰的奴才。本姑娘免費還他們自由,還不夠嗎?還要管他們吃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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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淵這才明白,難怪古代那些大戶人家的丫鬟,最害怕的不是受到責罰,而是被趕出府去。
因為在大戶人家的府裏,雖然規矩繁多,但至少可以衣食無憂。一旦被趕出府去,失去了庇護,她們便會立刻失去生計來源,未來的日子將會變得舉步維艱。
馮淵原本想要強行將這些礙眼的人全都趕走,讓他們自生自滅。然而當他看到那些可憐的老人和孩子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時,還是心軟了,改變了這個冷酷的想法。
他看向身旁的薛寶釵,詢問道:“薛姑娘,你那裏還有沒有未出手的農莊?賣我一個吧。”
薛寶釵略一思索,從懷中拿出最後的一份地契說:“我這裏確實還有一處北城的農莊,不過建在半山腰的坡地上,地勢崎嶇,不太適合種植糧食,所以一直沒有人願意買。你要嗎?”
馮淵聽後眼前一亮,當即拍板道:“你把那個農莊賣給我吧,多少銀子?”轉念一想薛家母女還欠他五百兩銀子的找零,當即道:“這樣吧,你們欠我的那五百兩銀票就不用還了,你就把那個田莊的地契給我吧。”
薛寶釵臉上露出了一絲驚訝的神色,沒想到馮淵會對那樣一處荒僻的農莊感興趣。她猶豫了一下,再次確認:“馮公子,你真的確定?可不要後悔。”
馮淵毫不在意的說:“不就是五百兩銀子嗎,本公子不在乎,拿來吧。”
薛寶釵狡黠的一笑,將手中的地契遞給了他。
馮淵將地契又轉手交給錢管家,吩咐道:“錢管家,你從府中庫房取出兩袋糧食,分發給這些無處可去的下人,然後將他們全都帶到地契所在的農莊安置。他們以後是死是活,就看他們自己的造化了。”
錢管家恭敬的答應一聲,帶著家丁去庫房取糧食了。
那些下人聽到馮淵竟然願意收留他們,並且還給他們糧食和住處,頓時感激涕零,紛紛跪倒在地,不停的磕頭謝恩,
當天下午,紅日西沉,馮淵回到臥房的時候,卻並沒有發現香菱的身影。
他環顧四周,房間裏空蕩蕩的,正在疑惑之際,突然一位容貌姣好的丫鬟跑了進來。
馮淵很快就認出她是丫鬟碧珠,隻見她身穿翠綠色衣裙,梳著精致發髻,眉清目秀,肌膚如雪。
碧珠一見到馮淵,臉上立刻綻放出欣喜的笑容,聲音也變得格外甜膩:“公子您回來了,奴婢這就給您斟茶解渴。”
說著,嫻熟為馮淵脫下長袍,掛在衣架上。然後衝水泡茶,很快便為他端來一盞熱茶。
馮淵接過茶盞,輕抿了一口,入口微苦,回味甘甜,詢問道:“菱姨娘上哪去了,怎麽不見蹤影?”
碧珠柔聲回答:“稟主子,菱姨娘正帶著三位妹妹在廚房為您準備晚膳呢,她要親手為您烹製幾道可口的菜肴,給您一個驚喜。”
馮淵點了點頭,心中對香菱的體貼頗為滿意,臉上不由得露出一絲笑意。
然而,碧珠見馮淵神色緩和,竟趁機靠上前來,將柔軟的身子依偎在他的懷裏,那張俏臉上滿是嬌媚。感受著她軟若無骨的身子,淡淡的少女幽香,馮淵不由的一陣心猿意馬。
這個碧珠竟然在明目張膽的勾引他!
卻不知,碧珠原本隻是薛府中一個毫不起眼的小丫鬟,每日裏做著最辛苦的粗活累活,地位卑微。
然而自從一年前的某個夜晚,她憑借著自己的美貌爬上了薛蟠的床,從此便被格外恩寵,地位一躍而上,被抬升為通房丫鬟,開始過上錦衣玉食的生活。
如今的碧珠,早已不是當初那個懵懂無知的小丫頭。經過這一年多的曆練,她深諳男人的喜好,知道如何用自己的美貌和手段來獲取想要的東西。
看到馮淵取代了薛蟠成為府裏的新主子,她便打起了小算盤,想要故技重施,再次憑借美色獲取男主人的寵愛,過上優越的生活。
馮淵雖然溫香軟玉在懷,但想到她並非紅樓金釵人物,對自己實力的提升毫無作用,當即對她失去了興趣。猛然伸手,一把將她推開,她踉蹌著摔倒在地,發出一聲輕呼。
馮淵冷哼一聲,怒道:“碧珠,本公子現在嚴厲的警告你,以後老老實實的做個伺候人的丫鬟,不要再打主子的主意,否則,不要怪我無情,把你賣到青樓裏去。”
碧珠嚇得花容失色,連忙跪倒在地,連聲求饒:“奴婢再也不敢了,求主子饒命。”
馮淵看著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少女,望著她在眾多丫鬟中數一數二的美貌,最終還是心軟了,緩和了語氣說:“好了,起來吧,以後注意就是。”
“是,主子。”碧珠這才如蒙大赦,慢慢的從地上站起身來。她的眼眶紅紅的,隱含著淚光,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讓人我見猶憐。
恰在此時,一陣腳步聲傳來,香菱與另外三位丫鬟穀雨、銀杏、凝露端著熱氣騰騰的飯菜,說說笑笑的走進房中。
在四名丫鬟的小心服侍下,馮淵和香菱一起享用了一頓豐盛的晚餐。飯菜香氣撲鼻,色香味俱全,可見香菱花了不少心思,馮淵心中頗為滿意。
是夜,他和香菱一起躺在原本屬於薛蟠的那張寬大柔軟的床上,床上鋪著上好的絲綢被褥,躺上去真是舒適異常,讓馮淵深深感受到了富貴人家的享受。
丫鬟銀杏負責值夜,她輕手輕腳的吹熄了房中的燭火,整個房間頓時陷入一片靜謐的黑暗。馮淵摟著香菱恩愛纏綿,別有一番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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