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魔音貫耳正邪聯軍皆亂陣,毒瘴遁形無恥係統又宕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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狹窄的山穀,活像被某個消化不良的太古巨魔吐出來的食道殘渣。兩側暗紅色的岩壁,不僅刀削斧劈,還布滿了滑膩膩、仿佛癩蛤蟆背脊的苔蘚,以及那些散發著甜到發齁、又隱隱帶著屍體腐敗氣味的暗紫色藤蔓。這些藤蔓還會蠕動!是的,你沒看錯,像一群吃飽了撐的、正在做飯後消食運動的暗紫色巨蟒,懶洋洋地蹭著岩壁。穀底那層慘白的骨粉?踩上去的感覺,比踩在一萬隻被壓扁的、吸飽了水的蟑螂上還要糟糕百倍!軟塌塌,粘乎乎,每一步拔腳都像在和這片死亡沼澤進行一場關於“誰更不要臉”的拔河比賽。頭頂?那根本不能叫天空!那是被擠成一條扭曲細縫的、翻滾著墨綠色毒雲的“地獄天花板”,投下的光線昏暗得如同八十歲老叟渾濁的瞳孔,把整個山穀渲染得比停屍房還陰間十倍。空氣?那是煞氣、毒氣、甜腥腐爛氣以及某種類似於萬年沒洗的臭腳丫子發酵後的混合體,吸一口,肺管子都恨不得當場打結罷工。更要命的是岩壁孔洞裏傳來的聲音——不再是簡單的“悉悉索索”,而是立體環繞聲效的“咯吱…咯吱…噗嘰…”,間或夾雜著幾聲充滿起床氣的、沙啞的嘶鳴,仿佛裏麵住著一群剛被吵醒、宿醉未醒的深淵宅男,正暴躁地撓著牆壁。
林野感覺自己就是那口滾油鍋裏,唯一一隻被塞了火藥餡還點了引信的耗子精!跑?不存在的!在這該死的骨粉沼澤裏,他每一步都像是在跟牛頓的棺材板較勁,跟地心引力玩泥巴摔跤。“呼哧…哈…呼哧…” 他喘得像個被熊孩子玩壞了的破風箱,每一次吸氣都像是吞了一口燒紅的烙鐵,喉嚨和鼻腔火辣辣地疼,而肚子裏那個“萬象生機急救包”牌小宇宙,正以“不炸死宿主誓不罷休”的勁頭瘋狂膨脹,頂得他隔膜生疼,眼珠子都快凸出來了。
“至於嗎!至於嗎各位大爺!” 林野一邊手腳並用地在骨粉裏刨坑前進,一邊在心裏瘋狂彈幕刷屏,“就一朵長得像過期醫療箱的蓮花!天衍宗的!你們家庫房是遭賊了還是掌門夫人買包包把錢花光了?玄陰魔宗的!你們不是天天喊著要逆天改命、拳打玉帝腳踢閻王嗎?搶個東西搞得跟要搶你們親爹的棺材本似的!正魔死對頭啊喂!你們聯合追殺的默契度,比隔壁村王寡婦和張屠夫偷情被發現後互相甩鍋的速度還快!小白臉跟死對頭搞基都沒你們這麽‘情比金堅’、‘夫唱婦隨’!” 他額頭上那個紫黑色的壽桃包,此刻也激動得如同裝了振動馬達,隨著他顛簸的跑姿瘋狂蹦迪,發出“嗡嗡嗡”的噪音,活像個隨時要自爆的迷你引擎。
身後,死亡交響樂已進入高潮!混合著清光正氣與魔氣鬼火的洪流,卷起漫天慘白骨塵,如同被一萬頭脫韁草泥馬踐踏過的泥石流,轟隆隆碾壓而來!那氣勢,簡直要把這狹窄的山穀直接撐爆!
“林野!納命來——!” 冷鋒的厲喝如同零下五十度的冰錐,帶著能凍裂靈魂的寒意,精準地刺向林野的耳膜。他並指如劍,一道凝練得幾乎化為實質的銀白劍氣,“咻”地撕裂空氣,帶著刺耳的尖嘯,直取林野後心!劍氣未至,那股森冷到骨髓的殺意已經讓林野後背的汗毛集體起立敬禮,冷汗瞬間浸透了他那件本就破爛、還沾滿了骨粉泥漿的乞丐裝。
“留下聖蓮殘渣!否則抽魂煉魄!” 毒心秀才的尖嘯如同指甲刮過生鏽鐵皮,讓人牙酸。數道纏繞著幽藍毒火、如同剛從地獄油鍋裏撈出來的漆黑索影,“咻咻咻”破空而出,角度刁鑽得堪比最陰險的毒蛇,不僅封死了林野左右騰挪的空間,還惡毒地專攻他下盤!索影過處,空氣都彌漫開一股甜膩得發齁、又帶著濃烈腐屍氣息的怪味,聞一口就讓人想自戳雙目以謝天下。
其他弟子更是八仙過海,各顯神通或者說各顯坑爹):
“看我天衍神梭,雷光滅魔!” 一個天衍弟子祭出一枚閃爍著刺眼雷光的飛梭,結果用力過猛,飛梭在半空“滋啦”一聲短路,冒出一股黑煙,歪歪扭扭地撞向旁邊的岩壁,嚇得他旁邊一個同門抱頭鼠竄。
“玄陰毒鏢,見血封喉!” 一個魔宗弟子甩手擲出三枚淬著詭異綠芒、形狀像極了放大版蒼蠅拍的毒鏢。結果用力姿勢太騷包,一枚毒鏢脫手後在空中劃了個優美的弧線,“哆”一聲,穩穩地紮在了前麵一個同門撅起的屁股蛋子上。“嗷嗚——!哪個王八羔子暗算老子?!” 中鏢的魔修捂著屁股,跳起了單腳踢踏舞,臉色瞬間綠了半截。
“九幽魔火,焚盡八荒!” 另一個魔修雙掌推出,凝聚出一團人頭大小、散發著不祥氣息的幽綠火球。結果凝聚時太激動,火球還沒丟出去就“噗”地一聲在他手裏爆開一小團,燎焦了他精心打理的兩撇小胡子,氣得他哇哇亂叫。
一時間,劍氣如虹偶爾劈歪),魔火呼嘯偶爾自燃),毒鏢亂飛專打隊友),飛梭短路物理攻擊),狹窄的山穀通道瞬間變成了大型災難片拍攝現場兼隊友傷害訓練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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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野亡魂皆冒,感覺自己的小心髒已經跳到了嗓子眼,隨時準備離家出走。體內那點可憐的、還在鬧罷工的混沌靈力,被他以榨甘蔗渣的狠勁拚命壓榨,試圖在吸力十足的骨粉地上施展出失傳已久的絕學——“泥猴打滾式”淩波微步。他險之又險地以一個極其別扭、如同被門夾了腰的姿勢,堪堪躲過那道致命的劍氣!劍氣擦著他破爛的衣角,“轟隆”一聲射入旁邊的岩壁,炸出一個臉盆大的深坑,碎石混合著暗紫色藤蔓的汁液,如同暗器般四處飛濺!一道毒索帶著灼熱的氣流,“嘶啦”一聲擦著他小腿掠過,留下一條火辣辣的紅痕和布料焦糊的獨特“烤肉香”。一枚毒鏢“哆”地一聲,顫巍巍地釘在他褲襠前方三寸的岩壁上,綠油油的鏢身閃爍著“斷子絕孫”的不祥光芒,嚇得林野襠下一涼,差點當場表演尿遁。
“我勒個親娘祖奶奶!你們是真想要老子絕後啊?!” 林野嚇得三魂出竅,七魄升天,連滾帶爬,形象全無,活脫脫一隻在滾油鍋裏蹦迪的泥鰍。這極致的生死危機,如同強心針狠狠紮進了他肚子裏那個暴走的小宇宙!
就在這時!
【警告!警告!嗶嗶——!宿主違背犧牲奉獻精神核心原則!搶奪行為與‘舍己為人’、‘無私奉獻’、‘燃燒自己照亮他人’等核心價值觀嚴重衝突!懲罰觸發:強製朗誦《光明禮讚》全篇!要求聲情並茂,感情充沛!即刻執行!倒計時:3…2…1…】係統界麵如同被潑了滾油的紅燒大蝦,紅光瘋狂閃爍,警報聲尖銳得能刺破耳膜,充滿了“不念就弄死你”的歇斯底裏。<是精神核彈的起爆密碼!
“不——!係統我日你仙人板板!” 林野心中發出土撥鼠般的絕望嚎叫。但他的身體,已經徹底淪為了係統的提線木偶!
他感覺自己的嘴巴被一股無形的、堪比液壓鉗的力量強行掰開,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喉嚨肌肉像被塞進了電動馬達,不受控製地瘋狂痙攣!胸腔裏更是被一股沛然莫禦、神聖且極其膈應人)的力量灌滿!那篇冗長、拗口、充斥著華麗廢話和無病呻吟的《光明禮讚》,如同被高壓水槍頂著的下水道淤泥,就要從他喉嚨裏噴射而出!
“啊!偉大的…” 那莊嚴神聖、如同教堂唱詩班領唱的開篇詞,已經帶著聖光特效衝到了嗓子眼!
生死關頭,林野那被坑爹係統磨礪出的、堪比鈦合金的求生兼坑係統)本能,瞬間超頻運轉!一個騷到足以讓牛頓棺材板壓不住的念頭,如同閃電般劈進他的腦海!
“【嘲諷喇叭】!給老子堵上!物理消音!!” 林野在意識裏發出了破釜沉舟的咆哮。同時,他用盡最後一絲對身體可憐的、殘存的、如同風中殘燭般的控製力,將那個一直像破鑼勳章一樣掛在意識角落、處於待機狀態的【嘲諷喇叭】虛影,狠狠地、死死地、用盡吃奶的力氣,如同焊槍焊接般,懟在了自己被迫張開的、如同深淵巨口的嘴巴上!
物理隔音?不!這是打開了地獄擴音器的潘多拉魔盒!
嗡————!!!!
神聖莊嚴的《光明禮讚》,在經過【嘲諷喇叭】那喪心病狂的擴音、變調、破音、電流雜音、重金屬失真、鬼畜循環四重扭曲處理的加持下,瞬間變異!它化作一股足以讓魔神精神崩潰、讓佛陀破口大罵、讓聖賢懷疑人生的究極精神汙染音波風暴!如同被一萬個喝醉酒的撒旦同時用劣質電吉他演奏死亡重金屬,再混合著指甲刮黑板、泡沫摩擦玻璃、殺豬般的嚎叫以及老式收音機瘋狂跳台的刺耳噪音,猛地從林野的嘴巴現在是喇叭口)裏,以核爆般的威勢噴薄而出!
“啊~嗷嗚~~~~~破音拉長,如同被踩了脖子的尖叫雞+餓狼嘯月)偉大的~呃呃呃~顫音,如同癲癇發作+打嗝)光~明~爹~~~~拉長扭曲,如同壞掉的磁帶+深情呼喚)!您像~滋滋滋~刺耳的電流聲)食堂放了三天發黴長毛還爬著綠頭蒼蠅的窩窩頭~跑調到西伯利亞+rap節奏)!滋啦…溫暖又管飽~管到竄稀不停休~破鑼嗓子嘶吼+即興填詞)!感恩~汪!汪汪汪!野獸般的咆哮+莫名犬吠)敵人的飛劍~專捅腚眼溝~陡然拔高的女高音尖叫+惡毒詛咒)!您指引我~咿呀~變調如同鬼哭+花腔)奔向那充滿希望的茅坑~的方向~嘔…莫名其妙的深情朗誦+真實嘔吐感)!!榮耀~噗嗤…破音+放屁聲)歸於…嘔嘔嘔…強行被翻江倒海的嘔吐感打斷的顫音)…”
這難以名狀的、荒誕絕倫的、刺耳到足以毀滅文明的“神聖讚歌”,如同打開了地獄的廣播電台,瞬間以摧枯拉朽之勢席卷了整個狹窄山穀!音波在兩側高聳的岩壁間瘋狂反射、疊加、共振,威力呈指數爆炸式增長!億萬隻指甲刮玻璃的噪音、重金屬搖滾的狂暴、鬼哭狼嚎的淒厲、電流雜音的折磨、以及那跑調到姥姥家的歌詞,混合成一股無差別、全覆蓋、物理震動與精神汙染雙重ax的恐怖魔音風暴!這已經不是攻擊,這是對靈魂的集體淩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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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當其衝的,正是追得最歡、離得最近的天衍宗和玄陰魔宗弟子們!他們,成為了這場由林野和坑爹係統聯手製造的“神聖災難”的第一批祭品!
天衍宗劍修甲: 正神情肅穆,腳踏七星罡步,手掐繁複印訣,口中念念有詞:“天地無極,乾坤借法,縛魔天羅…” 魔音入腦,如同被灌了一噸劣質假酒!最後一個“網”字在喉嚨裏轉了三圈,硬生生被扭曲成了“汪!汪汪汪!” 他臉色瞬間由肅穆轉為醬紫,體內精純的靈力瞬間像被貓抓過的毛線團一樣亂成一鍋粥!“噗嗤!”一聲悶響,即將成型的金光閃閃、正氣凜然的“縛魔天網”法術,如同被紮破的避孕套咳咳),瞬間漏氣熄滅。反噬之力讓他氣血逆衝,“哇”地噴出一大口老血,眼前不是金星,是特麽的銀河係在旋轉!他踉蹌幾步,捂著胸口,眼神呆滯,仿佛在思考“我是誰?我在哪?我為什麽要學狗叫?”的人生終極哲學問題。
天衍宗弟子乙清心流): “穩住!清心如水,清水即心…” 他拚命運轉清心訣,試圖穩住道心。結果魔音中那句深情款款的“奔向那充滿希望的茅坑的方向~嘔…”如同魔咒般鑽入識海。他腦海中瞬間具象化出那個“充滿希望”的茅坑…“嘔——!” 清心訣?去他娘的吧!他直接彎腰,扶著膝蓋,吐得天昏地暗,膽汁都快出來了,一邊吐一邊淚流滿麵:“太…太髒了…我的道心…不幹淨了…嘔…”
天衍宗禦劍弟子丙: “疾!” 他劍指一引,操控飛劍化作流光刺向林野。結果飛劍剛飛出去,就被魔音中那“專捅腚眼溝”的惡毒詛咒和刺耳的電流雜音幹擾。“嗡!” 飛劍如同喝醉了酒的蒼蠅,在空中瘋狂地畫著“s”形和“8”字,最後“鐺啷”一聲,以極其不雅的姿勢,劍柄朝下,狠狠懟進了旁邊一個同門撅起的屁股縫裏還好是柄部)。“嗷——!哪個天殺的飛劍捅老子菊花?!” 受害者捂著屁股跳起三丈高,飛劍主人則一臉懵逼地看著自己不聽使喚的佩劍,欲哭無淚:“我的劍…它…它學壞了!”
玄陰魔宗火法丁: 麵目猙獰,雙手凝聚著一團劇烈燃燒、散發著硫磺惡臭的“九幽魔火”,獰笑著準備給林野來個炭烤泥猴。“給老子化成灰…呃?!” 魔音如同無形的攻城錘,帶著“汪!汪汪!”的節奏感狠狠砸在他脆弱的魔念核心上!“嘭——!” 一聲悶響,他手中那團本應丟出去的魔火,如同被戳破的氣球,原地炸開!幽綠的火焰瞬間糊了他自己一臉!“啊啊啊!我的臉!我的眉毛!哪個挨千刀的王八蛋念經?!吵死老子了!比我們萬魂幡裏十萬怨鬼大合唱還特麽難聽一百倍!” 他捂著臉在地上瘋狂打滾,臉上焦黑一片,散發著烤焦豬頭肉的獨特“芬芳”,原本猙獰的麵目此刻隻剩下滑稽的痛苦。
玄陰魔宗霧化魔修: 身形化作一團飄忽不定的噬魂黑霧,無聲無息地飄向林野。結果在魔音那高頻震蕩和“滋滋滋”電流聲的幹擾下,他的霧化狀態變得極其不穩定,時聚時散,輪廓模糊,如同信號極差的劣質電視雪花屏,還伴隨著“呲啦…呲啦…”的漏電聲。“臥槽!我的霧!穩住!穩住啊!” 他驚恐地試圖維持形態,卻像個漏氣的皮球在空中忽大忽小,狼狽不堪。
“頭…頭要炸了!像有一萬根燒紅的針在紮!”“閉嘴!求求你別念了!我認輸!寶物歸你!”“天殺的!這什麽鬼聲音!比域外天魔的蠱惑魔音還要惡毒百倍!”“我的耳朵!我的耳朵懷孕了!懷的是噪音怪胎!”“媽媽!我要回家!外麵的世界太可怕了!”
玄陰魔宗那邊更是亂成一鍋粥。哭喪棒揮出的淒厲鬼嘯,被魔音幹擾成了破鑼般的“哐當…哐當…”,仿佛在敲打生鏽的鐵盆;原本動作靈活、散發著陰森氣息的白骨魔傀,此刻關節僵硬,動作卡頓,如同生鏽了百年的劣質機器人,走一步“嘎吱”響三聲,甚至有幾個因為指令混亂,開始互相用白骨爪子撓對方的臉;一個正在施放毒煙的魔修,被魔音刺激得手一抖,毒煙罐子掉在地上摔碎了,濃綠的毒煙“噗”地彌漫開,瞬間放倒了一片自己人,哀嚎遍野。
整個追擊隊伍,徹底變成了煮沸的、散發著焦糊味和嘔吐物酸臭的十八層地獄雜燴粥!法術光芒如同接觸不良的霓虹燈,瘋狂閃爍明滅;飛劍法器在空中如同無頭蒼蠅般亂飛相撞,叮當作響,火花四濺;魔火毒煙四處亂噴,敵我不分,誤傷友軍和敵軍)的慘叫聲此起彼伏;驚呼聲、怒罵聲、慘叫聲、法術爆炸聲、法器碰撞聲、嘔吐聲、以及那持續不斷的、荒誕刺耳到突破天際的“魔音讚美詩”…所有聲音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曲混亂到極致、荒誕到頂點、充滿黑色幽默的交響樂!
“哎喲臥槽!哪個龜孫的火球燒著老子屁股了!滅火!快滅火!”
“我的腿!我的腿中鏢了!綠的!是毒!解藥!誰有解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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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擠!前麵是牆!是牆啊蠢貨!”
“天衍宗的偽君子!管好你們那些到處亂捅的破劍!”
“魔教的雜碎!你的鐵皮傀儡踩我腳了!快讓它起開!骨頭要斷了!”
“嘔…別…別對著我吐…嘔…”
冷鋒和毒心秀才修為高深,還能勉強守住一絲清明,但也是臉色煞白如紙,額頭青筋暴跳如雷,仿佛隨時會炸開。他們試圖穩住陣腳,厲聲嗬斥手下,但聲音在毀天滅地的魔音風暴麵前,微弱得如同蚊子哼哼,瞬間被淹沒。更要命的是,他們自己凝聚的強大法術也受到了嚴重幹擾!冷鋒含怒劈出的一道淩厲劍氣,準頭全失,“嗤啦”一聲,險之又險地貼著毒心秀才那精心保養、用魔界發油打理得一絲不苟的鬢角掠過,削斷了幾縷油亮的發絲!“你?!” 毒心秀才驚怒交加,氣得差點原地升天。而毒心秀才甩出的幾道狠辣黑索,在魔音震蕩下變得軟趴趴、顫巍巍,如同幾條被抽了脊梁骨、灌了迷魂湯的死蛇,別說纏人了,連自己都扭成了麻花,完全沒了之前的凶悍。
而這場災難的始作俑者——林野,此刻同樣是生不如死,欲哭無淚。他的嘴巴被無形的力量撐開到人類極限,嘴角撕裂般的疼,活脫脫一個固定在山穀裏的人形大功率擴音喇叭,被迫持續、高亢、扭曲地輸出著精神核汙染。每一次“深情朗誦”,喉嚨都像是在吞咽燒紅的碎玻璃渣和滾燙的岩漿,火辣辣的劇痛直衝腦門。那恐怖的魔音不僅通過空氣傳播,還通過骨頭傳導,震得他自己也是頭暈目眩,眼冒金星,耳膜嗡嗡作響,仿佛有一萬隻蜜蜂在顱內開演唱會。
更要命的是,坑爹係統為了追求“聲情並茂”的虔誠效果,強製他的身體做出各種扭曲、誇張、如同跳大神驅邪,又像是觸電抽筋般的肢體動作來配合朗誦!於是,在這片混亂到極致的戰場中心,誕生了一幅足以載入葬仙穀史冊恥辱柱)的曠世奇景:
一個渾身裹滿汙泥和骨粉、鼻血橫流被震的)、額頭頂著瘋狂蹦迪的紫黑發光壽桃包、活像剛從化糞池撈出來的泥猴子,正以一種極其別扭、如同腰間盤突出晚期患者的姿勢,在山穀裏瘋狂地s型蛇皮走位躲避著四麵八方因為失控而亂飛的流彈:火球、劍氣、毒鏢、甚至還有同門的臭鞋),同時被迫張大到能塞進拳頭的嘴巴,用扭曲破音、帶著哭腔和電流雜音的腔調“深情”痛苦萬分)地“讚美光明”。他的身體還伴隨著那鬼畜朗誦的節奏,不受控製地瘋狂扭動、抽搐、揮舞手臂、跺腳、甚至偶爾來個高難度的後空翻落地時摔得齜牙咧嘴)!活脫脫一個自帶死亡重金屬和汙泥飛濺特效的、人形自走精神汙染核彈發射塔!
“啊~嗷嗚~破音)您是…嘔…強行咽下湧到喉嚨的酸水)黑暗中的…茅坑明燈~變調深情)!指引迷途的…羔羊…奔向…破鑼嘶吼)食堂那長毛的…窩窩頭~深情呼喚)!感恩…敵人的…飛劍…女高音尖叫)和…那溫暖的…魔火…哽咽抽泣)!阿…阿嚏~!被粉塵嗆到打噴嚏)門~!莫名其妙的結尾+擤鼻涕聲)!” 林野這驚天地泣鬼神的“神聖表演”,如同往沸騰的油鍋裏又倒了一桶液氮,讓本就混亂失控的場麵徹底升華到了行為藝術的癲狂境界!
在這持續不斷、強度爆表、堪比精神淩遲的魔音汙染風暴摧殘下,正魔聯軍最後一絲理智的弦,徹底崩斷了!敵我?目標?去他媽的!混亂就是唯一的真理!
一個天衍宗弟子被魔音刺激得雙目赤紅如血,把旁邊一個因為嘔吐而彎腰的魔宗弟子那撅起的屁股,當成了林野那顆該死的壽桃包腦袋!“泥猴子!受死!” 他怒吼一聲,揮劍就砍!那魔宗弟子正吐得七葷八素,感覺屁股一涼,驚怒交加:“去你娘的天衍走狗!敢砍老子尊臀?!” 反手一團魔火就糊了過去!一時間,山穀內爆發了比之前爭奪聖蓮殘渣時更加慘烈且充滿了屎尿屁和黑色幽默)的超級大混戰!真正的“狗咬狗,一嘴毛,還互相潑糞”!
林野強忍著喉嚨撕裂灼燒般的劇痛、腦袋被魔音震成豆腐腦的眩暈、以及胃裏那“萬象生機急救包”牌小宇宙即將原地爆炸的翻江倒海,趁著這千載難逢、由他自己親手製造的史詩級混亂,榨幹了骨髓裏最後一絲力氣,手腳並用,連滾帶爬,以平生最快的速度雖然依舊慢得像蝸牛),朝著山穀出口的方向亡命豬突!
“噗通!嘩啦!” 他一頭撞開幾叢散發著濃鬱腳臭味和腐爛甜腥氣的暗紫色藤蔓,如同被發射出去的生化汙泥炮彈,終於衝出了那噩夢般的狹窄山穀!
眼前豁然開朗…個屁!瞬間又被一片更加濃鬱粘稠、翻滾湧動如同綠色瀝青的墨綠色毒瘴所吞噬!這瘴氣濃得化不開,粘得甩不掉,散發著令人窒息、仿佛一萬隻死老鼠在盛夏腐爛發酵的甜腥惡臭!視線?不存在的!三米之外雌雄同體,五米之外人畜不分!神識探出去?感覺就像把腦袋伸進了攪屎棍瘋狂旋轉的化糞池,除了粘稠的惡意和混亂的信息,毛都探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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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整個人如同炮彈般砸進毒瘴林的瞬間,腦海中那持續不斷的、如同緊箍咒般的強製朗誦聲,戛然而止!世界…清淨了物理意義上,因為瘴氣隔音效果似乎不錯)!嘴巴終於恢複了可憐的控製權!但喉嚨…那感覺,就像剛生吞了一整塊燒紅的烙鐵外加一包碎玻璃渣,每一次吞咽都像是受了一次滿清十大酷刑。
【滋…滋滋…《光明禮讚》全篇朗誦…完畢…滋…懲罰…執行結束。】係統的提示音斷斷續續,帶著一種前所未有的、仿佛剛跑完馬拉鬆又被人暴打一頓的疲憊感,還夾雜著信號不良的雜音。
【滋…警告!嚴重警告!嗶嗶嗶——!檢測到超高強度、超高汙染性、邏輯混亂、違背核心協議的精神能量異常輸出…來源分析:宿主意識+【嘲諷喇叭】物理載體+《光明禮讚》神聖文本…三者發生未知混沌反應…滋…邏輯衝突…核心協議受到毀滅性衝擊…分析中…錯誤!錯誤!嚴重錯誤!】係統界麵瞬間被密密麻麻、如同蛛網般的刺眼暗紅色裂紋布滿!象征警告的紅光與代表徹底混亂無序的慘白色光芒瘋狂交織、閃爍、互相吞噬!整個界麵劇烈地抖動、扭曲,如同一個被丟進滾筒洗衣機又通了高壓電的顯示屏,充滿了“我裂開了”、“我要死了”、“這屆宿主帶不動”的絕望氣息!
【核心…邏輯…崩…潰…嚐試…緊急…重…啟…失…敗…滋…需…要…深度…沉…眠…自…檢…修…複…】係統的聲音越來越微弱,斷斷續續,最後化作一片如同電視機雪花屏般的、毫無意義的嘈雜忙音。界麵上的光芒如同斷電般徹底黯淡下去,隻留下那幾道猙獰的、仿佛在無聲控訴的暗紅色裂紋,陷入了深度的、漫長的、如同植物係統般的“思考人生係統生)”狀態——徹底宕機!死得透透的!
林野如同一條被衝上腐敗沼澤的鹹魚,“啪嘰”一聲撲倒在毒瘴林邊緣相對鬆軟但也布滿了滑膩腐敗落葉和可疑粘液)的地上。他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每一次呼吸都混合著毒瘴的致命甜腥和自己喉嚨裏湧上的血腥味,忍不住劇烈地幹嘔起來,卻隻吐出幾口帶著血絲的酸水蓮台的能量太頑強,吐不出來)。他艱難地回頭,望向那片依舊傳來震天動地的混亂廝殺聲、法術爆炸聲、以及零星幾聲走調的“啊~偉大的~嘔…”某個弟子被深度汙染,開始無意識模仿)的山穀入口,心有餘悸地打了個寒顫,隨即一股劫後餘生的狂喜和…對那個坑爹係統幸災樂禍的惡意,如同火山般噴發出來!
“咳咳…嘔…哈…哈哈哈…”他一邊咳得撕心裂肺,一邊忍不住想仰天大笑,結果剛咧開嘴就扯到喉嚨的傷口,疼得他齜牙咧嘴,倒吸一口冷氣吸進去更多毒瘴,咳得更厲害了),“讚…讚美詩…咳咳…還能…這麽用?係統…咳…傻眼了吧?宕機了吧?老子…給你這破程序…開發出…新功能了!這…精神汙染…核彈…牛…逼!得…加錢!加…一百倍!” 他摸了摸自己那如同被硫酸洗過、又燙又腫的喉嚨,試著開口說話,發出的聲音卻如同破鑼摩擦生鏽的鐵皮,還自帶電流雜音:“喂…喂…聽得到嗎?滋啦…這裏是…葬仙穀廣播電台…滋啦…剛才播放的是…年度金曲…嘔…”。
他掙紮著,像一隻剛學會走路的僵屍,搖搖晃晃地爬起來。警惕地看了看身後那如同地獄入口的山穀裏麵正上演著“正魔全武行”),又望了望眼前這片翻滾著墨綠色死亡、仿佛有無數雙不懷好意的眼睛在瘴氣深處窺視的恐怖森林。額頭的壽桃包還在隱隱作痛,胃裏的“小宇宙”還在持續醞釀著下一次爆發,係統徹底歇菜,追兵雖然內訌但遲早會追來…
“媽的…剛出狼窩,又入毒林…這日子…真他娘是…充了vip的…地獄難度…”林野啐出一口帶著濃重血腥味的唾沫喉嚨粘膜徹底破了),感受著胸口舊傷被劇烈運動牽動的隱痛,咬緊後槽牙,把心一橫,像一顆被發射出去的絕望炮彈,一頭紮進了那濃得化不開、仿佛要將一切生命都吞噬殆盡的墨綠色毒瘴深處。身影瞬間被翻滾的瘴氣吞沒,隻留下一串帶著破鑼顫音和電流雜音的咳嗽聲在瘴氣邊緣回蕩,很快也被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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