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首相殞命,內閣首輔謀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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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根銀針射向他的胸膛期門穴——那裏是髒腑的保護節點,初火之氣鑽入的瞬間,攪屎棍隻覺五髒六腑傳來一陣劇烈的絞痛,像是有無數把小刀在切割,鮮血順著嘴角不斷流淌,滴在地上發出“滋滋”的聲響,被地麵的餘溫蒸發。
    第六根銀針直接刺中他的左眼——“噗”的一聲,鮮血順著眼角噴湧而出,眼球被初火之氣瞬間灼燒,攪屎棍隻覺左眼傳來一陣劇痛,視線瞬間陷入黑暗,隻剩下右眼模糊的光影,連沈硯的身影都變得扭曲。“沈硯!你不是人!”他嘶吼著,聲音裏滿是絕望與憤怒,“有種跟我單挑,不要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你敢嗎?”
    沈硯沒有理會他的叫囂,第七根銀針精準紮入他的右耳——那裏是聽覺神經的匯聚地,初火之氣順著耳道鑽進腦部,攪屎棍隻覺耳膜劇痛,連聽覺都開始模糊,耳邊隻剩下“嗡嗡”的鳴響,連自己的慘叫聲都聽不清了。他想搖頭甩掉耳鳴,卻發現脖子已經僵硬,隻能任由銀針一根接一根刺入體內。
    第八根銀針再次瞄準百會穴,這一次攪屎棍再也無法躲閃——初火之氣順著銀針鑽入腦部,金色的火焰從頭頂冒出,如同燃燒的頭發,神魂仿佛被投入烈火中灼燒,他發出淒厲的慘叫,身體劇烈抽搐著,連地麵都被震得微微顫動。“沈硯!你這卑鄙無恥之徒!居然用暗器……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第九根銀針紮入他的丹田氣海穴——那裏是靈力本源所在,初火之氣衝擊著他的丹蕾,攪屎棍隻覺丹田傳來一陣劇痛,原本凝聚的丹蕾如同玻璃般碎裂,連最後一絲靈力都無法調動。他癱坐在地上,像一攤爛泥,連抬頭的力氣都沒了。
    第十根銀針封住了他的鼻孔——初火之氣瞬間堵住了他的氣道,窒息感如同潮水般襲來,攪屎棍的臉漲得通紅,舌頭都伸了出來,拚命想呼吸卻隻能吸入灼熱的空氣,肺部傳來一陣灼燒感。
    第十一根銀針刺向他的咽喉——那裏是氣道的關鍵節點,初火之氣瞬間封鎖了他的氣道,攪屎棍的身體開始抽搐,眼睛瞪得滾圓,滿是不甘與恐懼,卻連一絲聲音都發不出來。
    第十二根銀針紮入他的人中穴——那裏是命魄匯聚之地,淡金色火焰順著針體蔓延,竟直接汽化了他的命魄。攪屎棍的身體開始變得透明,靈力與神魂在初火之氣的灼燒下漸漸消散,皮膚、肌肉、骨骼一點點化為青煙,連半點血漬都沒留下。他最後映入眼簾的,是沈硯那雙毫無波瀾的眼眸,仿佛在看一件無關緊要的廢棄物,而非一個瀕死的對手。
    不等沈硯施出第十三針,攪屎棍的身體已徹底汽化,連一絲灰燼都未曾留下,仿佛從未在這世間存在過。沈硯收回指尖的火種,望向空蕩蕩的斷牆,玄色勁裝在夜風中獵獵作響。陣內殘留的三昧真火仍在燃燒,將斷壁殘垣燒得劈啪作響,像是在為這場勝利奏響伴奏;遠處的警笛聲越來越近,夾雜著記者急促的快門聲——顯然,死士部的動靜已驚動了倫敦市區的人。
    死士部覆滅,四大金剛殞命,攪屎棍生死道消——如今不列顛修士界的根基已斷,隻剩下屎蒂夫這最後一根毒瘤。
    沈硯抬頭望向倫敦市區的方向,那裏的夜空已被警笛聲與記者的快門聲攪得沸騰,唐寧街10號首相府的燈光在夜色中格外刺眼,想必正上演著一場驚慌失措的鬧劇。他能想象到,屎蒂夫看到戰報時的狼狽模樣,就像當初看到艾莎虱戰死時一樣——恐懼、憤怒,卻又無能為力。
    沈硯抬手握住驚鴻劍的劍柄,一階仙品的劍鞘在月光下泛著溫潤光澤,劍身上的雲紋似感應到主人的戰意,隱隱亮起淡金色微光。他調動丹金二蕾的靈力,輕輕擦拭劍鞘上的浮塵,動作緩慢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堅定:“屎蒂夫,下一個就是你。一百多年前,你老祖查屎夫·粑粑帶領粑粑家族,跟著八國聯軍攻入紫禁城——你們欠龍國的血債,欠那些死在粑粑家族手下無辜者的血債,今天該清算了。”
    說完,他轉身朝著倫敦市區走去,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隻留下死士部的廢墟在火焰中燃燒,如同一個巨大的墓碑,宣告著約翰牛殖民勢力在藍星修士界的徹底崩塌。夜風卷起地上的焦灰,朝著市區的方向飄去,像是在為沈硯引路,也像是在為那些逝去的亡魂,傳遞複仇的消息。
    倫敦的晨光剛刺破雲層,死士部覆滅的消息已如驚雷般炸穿全球信息網絡。清晨六點零三分,《泰晤士報》電子版以“血色北郊:死士部全滅,不列顛修士界根基崩塌”為題,用整版黑色邊框包裹著焦黑廢墟的航拍圖——畫麵中,淡紫色的三昧真火餘燼還在斷壁間明滅,玄絲勒碎的石塊與碳化的殘肢交織,標題下方的副標題赫然寫著:“沈硯再出殺招,下一個目標或為唐寧街”。
    這條新聞的傳播速度遠超想象。六點零五分,BBC緊急中斷晨間新聞,主播麵色慘白地念出“數萬死士無一生還”的戰報,直播間彈幕瞬間被“約翰牛要完”“步腳盆雞後塵”刷屏;六點十分,龍國微博“沈硯屠滅約翰牛死士部”話題閱讀量衝破八十億,熱搜前二十條全被相關內容占據,網友翻出1860年火燒圓明園的曆史照片,與死士部廢墟圖拚在一起,配文“百年血債,今日必償”;六點十五分,紐約時報、法蘭克福匯報等國際媒體同步推送快訊,標題清一色帶著“滅國預警”的字眼,路透社更是直接引用匿名情報官員的話:“不列顛修士戰力已損失七成,沈硯若再出手,無人能擋。”
    信息洪流如同決堤的洪水,短短半小時便淹沒全球。意大利街頭的電子屏循環播放著天道陣的航拍視頻,路人駐足議論;巴黎聖母院前的廣場上,有人舉著“支持沈硯,清算殖民罪”的標語;連非洲撒哈拉以南的村落,都有人通過衛星電視看到新聞,對著屏幕裏的沈硯影像雙手合十——他們的祖輩曾被約翰牛殖民者販賣為奴,如今終於等到複仇的曙光。
    上午九點,倫敦市中心的特拉法加廣場已聚集數萬人。人群高舉著“反對殖民主義”“沈硯是正義之劍”的橫幅,有人焚燒約翰牛國旗,有人播放當年殖民統治時期的血淚紀錄片,聲浪震得白金漢宮的玻璃窗都在顫抖。警察試圖維持秩序,卻被憤怒的人群推搡著後退,有人甚至脫下鞋子砸向議會大廈的方向,嘶吼著“血債血償”。
    這股浪潮迅速席卷全球。龍國上海外灘,數萬名市民自發聚集,舉著“沈硯加油,蕩平殖民餘孽”的燈牌,無人機編隊在空中組成“天道昭彰”的字樣;美國華盛頓紀念碑前,抗議者穿著印有“終結殖民遺產”的T恤,高呼“審判屎蒂夫”的口號,與警方爆發輕微衝突;南非開普敦,當年被殖民壓迫的黑人後裔帶著祖輩的舊照片,跪在議會門前請願,要求不列顛政府為百年前的罪行道歉,支持沈硯徹底清除殖民勢力。
    各國社交媒體上,#支持沈硯滅約翰牛#話題閱讀量突破五百億,連一些國家的議員都公開表態,稱“殖民主義是人類文明的毒瘤,沈硯的行動是在推動曆史進步”。而不列顛國內,恐慌情緒蔓延,超市裏的食品被搶購一空,富人紛紛乘私人飛機逃離,唐寧街10號外的抗議人群從早到晚不散,首相府的電話被憤怒的民眾打爆,留言全是“辭職謝罪”“交出屎蒂夫”。
    特拉法加廣場的抗議聲浪傳到唐寧街10號時,屎蒂夫正坐在內閣會議室裏,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首相鼻子凹站在他麵前,雙手不停地顫抖,戰報上“死士部全滅,攪屎棍生死道消”的字樣像燒紅的烙鐵,燙得他不敢抬頭。
    “廢物!”屎蒂夫猛地將戰報摔在桌上,天牛境二階大圓滿的靈力驟然爆發,實木辦公桌瞬間裂開一道縫隙,“連一個沈硯都擋不住,你還有臉當首相?”
    鼻子凹嚇得雙腿一軟,差點跪倒在地,聲音帶著哭腔:“大人,我們已經調動了所有警力,可沈硯太厲害了……”
    “夠了!”屎蒂夫打斷他,眼底閃過一絲狠厲,“你活著,隻會讓民眾更憤怒,讓我的計劃受阻。”他抬手凝聚一縷土黃色靈力,指尖泛著冷光,“自殺謝罪,還能保你家人平安。”
    鼻子凹瞳孔驟縮,終於明白自己隻是個替罪羊。他想要求饒,卻被屎蒂夫的靈力鎖住喉嚨,連聲音都發不出來。最終,他顫抖著拿起桌上的鋼筆,朝著自己的頸動脈劃去——鮮血噴濺在文件上,染紅了“不列顛安全戰略”的標題,他倒在地上,眼睛圓睜著,滿是不甘與恐懼。
    解決掉首相後,屎蒂夫立刻召集親信,宣布了一項震驚朝野的計劃:“三天後,舉行禪位儀式,讓我的孫子‘亞瑟’禪位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