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木劍取勝,遭誤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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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泰然和楊漸雨的及時救場,讓擂台下邊的許甚泰十分尷尬。
    他作為執法長老,又身在擂台之下。
    本該在孫善流第一次用火球出手偷襲之時,就主動上台控製住場麵。
    不然,也該在韓知白出手後,立刻控製住孫善流。
    更加不應該還給孫善流再一次出手的機會。
    最後麵對火焰獅子,他又不如肖泰然和楊漸雨的反應快。
    身為執法長老,在現場親自監督活動,卻在一場擂台賽中,連續四次失職。
    所以此時,除了虛弱不堪的陳澤之外,幾乎所有在場的人,都不免會懷疑他與孫善流或許是早就串通好了的。
    隻不過眼下,兩峰長老都親自下了場,還一齊用了功法。
    因此許甚泰便再沒有為自己補救或解釋的機會了。
    擂台之上,孫善流施展的火焰獅子已無法動彈,可他卻仍不服氣,並沒有散去功法,
    楊漸雨見其仍未收功,繼而惡狠狠開口:“混蛋,你想死嗎?”
    陳澤沒有見過楊漸雨如此凶狠的模樣,就連對麵的肖泰然露出些許吃驚。
    但即便如此,孫善流的臉上卻依舊是一副不肯罷休的樣子。
    “夠了,休得無禮……不要再胡鬧下去了!”
    另一邊的肖泰然突然發話,同時其手心又有幾團藍色的火焰順著鎖鏈向前延伸而去。
    火焰獅子被這些藍色火焰接觸到,立刻便消散的無影無蹤。就好像是被它們吸收或者吞噬了一般。
    孫善流的火焰獅子消散之後,肖泰然的火焰鎖鏈也隨之消失。
    可楊漸雨麵前的水之矛,卻依舊懸浮於空中,矛尖正瞄準著孫善流的額頭。
    肖泰然見狀,立刻上前一步,將孫善流護在身後,繼而拱手行禮。
    “楊長老莫氣,我自會教訓這逆徒……”
    楊漸雨聽著對方的話,眼睛卻並沒有看向他,而是依舊死死盯著孫善流。
    又過了一會兒,她才緩緩地放下右手,將水之矛解除掉。
    此時她又看了一眼台下,向陳澤的幾位師姐們示意。
    幾人看到楊漸雨的眼神,立刻明白過來,然後小跑著上到擂台之上。
    大師姐一把將陳澤摟在懷裏,緊接著盤膝坐下。
    陳澤躺在大師姐的腿上,終於得以有休息的機會。
    他將頭向左靠了靠,隻覺一陣柔軟襲來,竟好似有了些困意。
    除了大師姐外,另有兩位師姐立刻運功施術,給陳澤治療並暫時恢複少許靈氣。
    陳澤感受著這治愈之術,困意又增加了幾分。
    但他心裏很清楚,此刻必須強忍疲倦保持清醒。
    若是在擂台上睡著,必定又是一個茶餘飯後的故事。
    台下的觀眾們看到水雲峰的女弟子們上台照顧陳澤,不由得心生羨慕,繼而紛紛產生聯想,最終又化為內心的一聲感歎。
    大家帶著癡迷的微笑,觀望著陳澤周圍的一眾美人兒。
    若是換做之前,這會兒早已該傳出陣陣羨慕或嫉妒的呐喊了,但此時卻並沒有任何人發出聲音。
    畢竟,水雲峰的美人兒們是在治療傷者,實在不是可以開口打趣的時機。
    再者說來,兩峰長老都站在台上,許甚泰也站在台下,緊張的氣氛並沒有絲毫的鬆散,所以大家都不敢先出聲,以免觸了黴頭惹禍上身。
    “師父,陳澤作弊,不然根本不可能贏我……”孫善流恨意滿滿的喊叫著申訴。
    “作弊?怎麽可能連我們幾位長老都看不出來?”
    “他那把劍,根本就是一件極其稀有的法器。”
    肖泰然聞言立刻看向陳澤手裏的木劍,接著又將目光掃向了陳澤的臉,似乎在等待一個說法。
    陳澤聽到孫善流的話,又見著肖泰然望向自己,於是趕緊點了點頭。
    畢竟這把木劍剛剛才在眾人麵前與鐵劍對劈,還輕鬆的擋下了“火刃”。
    這會兒若再謊稱隻是普通練習用的木劍,就有點太不要臉了,倒不如大大方方的承認。
    然而意外的是,肖泰然見著陳澤點頭,卻沒有再追問的意思,反而又轉身對向了孫善流。
    “流雲宗從不禁止自帶法器或功法。甚至是一些奇特的心法和能力,也並沒有特別的約束。”
    “可是,那樣公平嗎?那樣真的能反映出一個人的能力嗎?說到底,還不是靠山下各自家族的恩惠?”
    孫善流變得有些激動,而肖泰然卻突然歎了一口氣。
    “不,並不是你想的那樣。宗門不禁止這些攜帶物,是有一定原因的。”
    “什麽原因?還不就是怕切斷了與各大家族的聯係,怕得罪他們從而失去供奉?”
    “住嘴,越來越無理了!”肖泰然大聲嗬斥,並伸出手示意對方不要再說下去。
    陳澤聽著孫善流的話,非常理解他心裏的控訴。
    雖說家族和宗門並沒有可比性,任何一個家族的實力,都不及宗門實力的萬分之一。
    但就像君王不能沒有百姓,將軍不能沒有士兵一樣。
    這些毫無可比性的東西,卻又有著相輔相成的必然聯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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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宗門,特別是大宗門,確實需要周圍各個大家族的供奉。
    從情報收集,到人才輸送;從道路規劃,到材料供給。
    宗門若是能威震一方,庇護一方,管理一方。
    則或多或少都能從周邊的家族中得到不少實惠,亦或加速自身的發展。
    反之,若是宗門處於相對封閉的地區,對周遭事物不管不顧又毫無交流。
    那麽除非是有吸引人非去不可的理由,否則其發展一定會舉步維艱。
    陳澤明白這個道理,但又並不完全支持孫善流的觀點。
    雖然宗門可能會與大家族有肮髒的暗中交易,但並不代表就一定會有,也不代表凡是攜帶法器或功法的,就一定來自大家族。
    至少自己就不是什麽大家族的,甚至是連家族都沒有,連個家都沒有。
    而這木劍法器,說的好聽點是辛苦所得,說的不好聽點就是恩師所贈,說的再難聽點就是奇遇偶得。
    但陳澤知道,像他這樣的人,絕不會隻有他一個。
    難道,所有這樣經曆的人,都應該被趕下山,從宗門除名嗎?
    他並不認為這是一個行之有效的辦法。
    但顯然,孫善流像是在大家族身上吃過什麽虧,且並沒有什麽奇遇。
    所以在他的角度來看,這些帶著“東西”拜入宗門的人,都是些“不幹淨”的家夥。
    此時的孫善流,也確實與陳澤所想的差不多,好似已經認定了這場擂台,從一開始就是不公平的。
    “天賦隻關乎境界的躍升速度。隻要我們同境界,即便我孫善流與他陳澤的天賦是雲泥之別,也根本不影響實力。”
    “這些時日我不停的做任務,盡最大能力換取功法,熟悉了他的劍法招式和戰鬥習慣,甚至是每一份靈氣的運用,我都計算的分毫不差。”
    “但我偏偏算漏了那把木劍……若不是那木劍提供了額外的靈氣,他早就該被我打下擂台了。”
    陳澤聽到最後這句話,才知道對方完全是誤會了。
    要說木劍是法器,強過普通的鐵劍,這點他是承認的。
    但若要說木劍提供了什麽額外的靈氣,那完全是無中生有的揣測。
    自己的靈氣比對方預想的要多,隻是因為自己的體質特殊,氣海比別人大一些而已。
    然而,此時若用“天生氣海稍大”作為解釋,又好像隻是一句廢話而已。
    陳澤正迷茫著不知該怎麽解釋,能打消孫善流心裏的誤會,卻聽得他又開口了。
    “說到底,我隻是孤兒,而他這種人卻是整個家族在背後支撐……”
    “住口……”
    肖泰然厲聲的嗬斥,緊接著便又傳出“啪”的一聲。
    隨即,一個響亮的耳光,重重的扇在了孫善流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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