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氪金鬼才的極限操作
    聽濤苑，丹房靜室。
    地火在特製的小型丹爐下幽幽燃燒，散發出穩定的橘紅色光芒，將室內映照得暖意融融。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硫磺味和清雅的凝神香，本該是讓人靜心參悟的絕佳環境。
    然而此刻的向錢，卻感覺自己像個被架上火爐的鴨子。
    “……所謂‘君臣佐使’，聚靈草為君，凝露花蕊為臣，當以離火三轉之勢，引其陰陽相濟……”孫長老枯瘦的手指在空中劃動，靈力牽引下，爐火隨之起伏變幻，勾勒出玄奧的軌跡。他那張古板的臉上此刻泛著異樣的紅暈，渾濁的老眼精光四射，唾沫星子幾乎要噴到向錢臉上。他恨不得把自己畢生所學一股腦兒塞進向錢腦子裏。
    旁邊，丹陽長老雖未說話，但赤紅的目光如同實質，牢牢鎖定向錢的一舉一動，帶著審視和極高的期許。兩位丹道巨擘親自下場，輪流上陣，從最基礎的藥理辨析到高深的控火微操，填鴨式地傾瀉著丹道知識。
    向錢正襟危坐，臉上掛著“求知若渴”的虔誠表情，時不時“恍然大悟”地點頭，恰到好處地發出“原來如此”、“長老高見”的讚歎。然而，他的意識深處，卻在瘋狂地刷著彈幕：
    “臥槽！這老頭話怎麽這麽多？離火三轉？老子隻關心一噸爐渣灰能轉多少神豪值！”
    “君臣佐使？君臣你個頭！老子隻想當個氪金的神豪！”
    “又來了！控火微操三十六式？有這功夫老子都能轉化完一座灰山了！”
    “七天！隻剩四天了！五百點神豪值任務啊！還有那個該死的朗誦情詩任務！”
    “係統！我恨你！”
    【叮！檢測到宿主對係統存在強烈怨念，獎勵精神撫慰金：神豪值+0.01點。】
    【友情提示：主線任務‘財富的原始積累第二階段）’剩餘時間：3天18小時。】
    【強製支線任務‘冰山上的來客’剩餘時間：4天5小時。請宿主抓緊時間，避免社死。】
    “0.01點？！你打發叫花子呢！”向錢差點破功，嘴角抽搐了一下。
    “嗯？向錢，可是對‘離火三轉’尚有不解之處？”孫長老敏銳地捕捉到他細微的表情變化，停下講解，目光灼灼。
    “沒！沒有！長老講解精妙絕倫，弟子如醍醐灌頂，方才隻是……隻是想到此等控火妙訣，竟蘊含如此大道至理，一時心潮澎湃，難以自持！”向錢連忙收斂心神，臉上瞬間切換成“激動萬分”的表情，語氣真摯得連自己都快信了。
    丹陽長老滿意地點點頭：“孺子可教也。丹道一途，悟性固然重要，但勤勉與專注更是根基。向錢，你天賦異稟，切莫因一時得意而懈怠。這幾日，你便在此處，由孫長老親自指點，將基礎徹底夯實！”
    還要在這待幾天？！向錢眼前一黑。再這樣下去，別說搞錢，連慕清雪的麵都見不著，社死就在眼前！
    不行！必須脫身！而且要脫得合情合理，讓兩位大佬無話可說！
    一個極其大膽、甚至可以說是在懸崖邊跳舞的計劃，瞬間在向錢心中成型——搞一波大的！大到讓兩位長老都顧不上他！
    他臉上露出一絲恰到好處的“疲憊”和“欲言又止”。
    “長老教誨，弟子銘記於心。隻是……”他猶豫了一下，眼神中帶著一絲“狂熱”的求知欲，“弟子昨日研讀孫長老所賜的《丹渣藥理考》，其中提到‘地火餘燼中蘊含未散之精粹，惰性深藏，非猛火烈法不能激發’。弟子思來想去，夜不能寐，總覺得這與我‘混沌靈根’感悟天地駁雜之氣的特性隱隱相合！或許……或許嚐試以混沌之力，強行梳理、激活這些惰性能量，不僅能變廢為寶，更能從中窺得一絲地火本源之秘？”
    他這番話說得半真半假，引經據典書是真看了幾頁），又扯上自己那唬人的“混沌靈根”，聽起來玄之又玄，充滿了“天才”的奇思妙想和“勇於探索”的精神。
    孫長老和丹陽長老聞言，果然愣住了。兩人對視一眼，都看到對方眼中的驚疑和一絲……心動？
    地火餘燼？惰性能量？變廢為寶？窺探地火本源？
    若是別人說這話，兩位長老隻會嗤之以鼻，斥為異想天開。但說這話的是向錢！是那個一次煉製十二顆極品引氣丹的丹道奇才！是身負驚天異象的“混沌靈根”！他的想法，或許真有其獨到之處？萬一成功了呢？那將是顛覆丹道認知的巨大發現！
    “你……你想如何嚐試？”孫長老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急促。
    “弟子需要大量的地火餘燼！大量的！”向錢眼中“狂熱”更盛，仿佛一個發現了新大陸的探險家，“而且，需要一個不受幹擾的環境！弟子感覺，這嚐試過程可能會……嗯，比較‘激烈’，動靜或許不小，怕驚擾了長老清修和丹房正常運轉！”
    “動靜不小？”丹陽長老眉頭微挑，赤紅的眼眸中興趣更濃，“無妨！後山廢料穀深處，有一處廢棄的舊礦洞，地方夠大，也足夠偏僻！本座準你使用！需要多少餘燼，盡管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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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謝長老成全！”向錢心中狂喜，麵上卻“鄭重”行禮，“弟子定當竭盡全力，不負長老期望！隻是……”他話鋒一轉，露出“為難”之色，“這嚐試需要全神貫注，恐怕……暫時無法聆聽長老們的教誨了……” 他恰到好處地流露出“為了科研犧牲學習”的“遺憾”。
    孫長老看著向錢那“執著”的眼神，想到他之前驚人的表現，最終點點頭：“罷了！大道三千，殊途同歸。既然你心有所悟，便放手去試！若有疑難，隨時可來問詢！記住，安全第一！”
    “弟子遵命！”向錢心中石頭落地，差點歡呼出聲。
    成功脫身！
    當天下午，向錢就以“科研攻關”的名義，帶著核心弟子令牌，在孫長老特批的手令加持下，開始瘋狂調集“研究材料”。
    “虎子！給我盯緊了！所有廢料區的‘地火精粹殘渣’，全部！我說的是全部！都給我運到後山那個舊礦洞去！一塊黑灰都不準落下！”向錢對著王虎，唾沫橫飛地吩咐，“再給我調十個……不，二十個雜役！要手腳麻利、嘴巴嚴實的！工錢翻倍！告訴他們，這是為丹道事業做貢獻！是光榮的科研工作！”
    王虎看著自家老大眼中那熟悉的、如同餓狼見到肥羊般的綠光，心領神會，拍著胸脯：“老大放心！保證連灰都給您刮幹淨運過去！”
    整個丹房廢料區瞬間雞飛狗跳。一車車、一筐筐黑乎乎、散發著刺鼻焦糊味的爐渣灰，在王虎的指揮和雜役們的奮力搬運下，如同黑色的洪流，源源不斷地湧向後山那個廢棄的巨大礦洞。礦洞深處，很快堆積起幾座如同小山般的黑色灰堆。
    向錢站在礦洞口，看著眼前這幾座散發著“神豪值芬芳”的黑山，激動得渾身顫抖。
    “係統！給老子開足馬力！轉化！全部轉化！”他心中瘋狂呐喊。
    【指令確認！開始深度轉化‘深度惰化地火精粹殘渣’……】
    【當前轉化效率：10公斤≈1神豪值】
    【轉化中……】
    【獲得神豪值+1！+1！+1！……】
    意識深處，那代表神豪值的數字開始瘋狂跳動！如同最悅耳的仙樂！
    向錢強忍著仰天長笑的衝動，裝模作樣地在洞口布下幾個從趙明那裏“借”來的、隻能隔絕聲音和微弱靈力波動的簡易陣旗，營造出一種“閉關研究”的假象。然後，他轉身就溜！
    搞錢！搞錢！搞錢！時間就是神豪值！
    他如同脫韁的野狗，一頭紮進了丹鼎峰的“商業區”——位於山腰一處平緩地帶、由外門弟子自發形成的交易坊市。這裏人聲鼎沸，攤位林立，售賣著各種低階丹藥、符籙、材料、法器碎片、甚至是從外麵帶來的稀奇古怪的玩意兒。
    向錢的目標很明確：撿漏！用最少的錢神豪值），淘換到能轉化最多神豪值的東西！
    他開啟了係統掃描模式，雙眼如同最精密的探照燈，在攤位間快速掃視。
    【掃描目標：破損‘疾風符’靈力流失95）……價值：0.001神豪值】
    【掃描目標：劣質‘精鐵劍’凡鐵）……價值：0.0001神豪值】
    【掃描目標：疑似‘養氣丹’過期變質）……價值：0.01神豪值顆】
    【掃描目標：不明獸骨蘊含微弱土屬性精華）……價值：0.5神豪值】
    【掃描目標：殘缺陣盤碎片蘊含微弱空間波動）……價值：3神豪值！】
    “老板！這堆破爛骨頭怎麽賣？”向錢蹲在一個攤位前，指著那堆沾著泥、看起來像是某種妖獸啃剩下的殘骨。
    攤主是個精瘦的外門弟子，懶洋洋地瞥了他一眼：“二十靈砂，打包拿走。”
    “二十？你搶錢啊！十靈砂！愛賣不賣！”向錢充分發揮奸商本色。
    “成交！”攤主生怕他反悔，麻利地包好。一堆垃圾換十靈砂，血賺！
    向錢丟下靈砂，將獸骨收入囊中。係統提示：【吸收轉化，獲得神豪值：0.5點】。淨賺0.4點！蚊子腿也是肉！
    他繼續掃蕩。憑借係統掃描和前世練就的砍價本事，專挑那些不起眼、攤主也搞不清價值、或者明顯破損廢棄的東西下手。
    “老板，這破盤子碎片……”
    “哦，墊桌角的，你要？給五靈砂拿走！”
    【吸收轉化，獲得神豪值：3點！】血賺！
    “這株蔫了吧唧的草……”
    “後山隨手拔的，看著像藥草？你要？三靈砂！”
    【吸收轉化，獲得神豪值：0.2點！】小賺！
    “這瓶黑乎乎的藥膏……”
    “嗨，上次煉止血膏煉廢的，你要研究？給兩靈砂！”
    【吸收轉化，獲得神豪值：0.1點！】不虧！
    半天下來，向錢如同最勤勞的工蟻，穿梭在各個攤位，用幾十顆靈砂的成本，淘換了一堆在別人眼裏一文不值的“垃圾”。係統麵板上的神豪值，也以緩慢但堅定的速度增長著：【神豪值：24.306點轉化爐渣灰持續增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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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離500點還很遙遠，但總算開了個好頭。更重要的是，他暫時擺脫了兩位長老的“魔爪”，還打著“科研”的名義，可以名正言順地“消失”。
    然而，當他心滿意足地揣著“戰利品”，準備回礦洞看看“科研進度”爐渣灰轉化情況）時，眼角的餘光瞥見了坊市邊緣一個不起眼的攤位。
    攤主是個愁眉苦臉、穿著寒酸外門弟子服飾的年輕人。他的攤位上隻擺著幾塊黑不溜秋、形狀不規則的石頭，散發著微弱的土腥氣，看起來平平無奇。但攤位旁立著一個簡陋的木牌，上麵歪歪扭扭寫著幾個字：“家傳奇石，內含玄機，換靈石救命！”
    向錢本沒在意，係統掃描的提示卻讓他腳步猛地一頓！
    【警告！檢測到極高濃度惰性能量聚合體！】
    【目標：戊土精粹原石深度封禁）】
    【狀態：能量極度凝練精純，但被強大土係禁製完全封禁！常規手段無法破開！強行破禁將導致能量湮滅！】
    【係統可進行特殊轉化！需消耗神豪值：50點塊用於中和禁製）】
    【轉化效率預估：1塊≈200神豪值！】
    戊土精粹！一塊就能換200神豪值？！扣除50點成本，淨賺150點！這簡直是超級金礦！
    向錢的心髒不爭氣地狂跳起來！他快步走到攤位前，目光灼灼地盯著那幾塊黑石頭。
    “師兄，你這石頭……怎麽賣？”向錢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
    那愁眉苦臉的弟子抬起頭，眼中帶著絕望和最後一絲希冀：“師……師弟，這真是我家傳的寶貝！我爹臨死前說裏麵藏著大機緣！可我……我娘重病，急需靈石買‘續脈丹’救命！隻要……隻要十塊下品靈石！十塊靈石，這些都給你！”他指著攤位上五塊黑石頭。
    十塊下品靈石？相當於1000神豪值！這價格對於不明真相的人來說簡直是天價！難怪他無人問津。
    向錢心中飛速計算：五塊石頭，轉化需要消耗250點神豪值中和禁製），收益1000點！淨賺750點！加上持續轉化的爐渣灰和之前的積累，500點主線任務輕鬆搞定！甚至還能剩不少！
    幹了！這波血賺！
    “師兄，你娘病情要緊。”向錢臉上露出“感同身受”的同情，“十塊靈石，確實……唉，師弟我雖不富裕，但見師兄如此孝心，實在不忍！這樣，我這裏隻有八塊下品靈石……”他故意露出“為難”的表情，掏出八塊光芒溫潤的下品靈石丹陽長老賞賜的）。
    那弟子看到靈石，眼睛瞬間紅了，激動得語無倫次：“八……八塊也行！多謝師弟！多謝師弟救命之恩！”他生怕向錢反悔，手忙腳亂地將五塊黑石頭包好塞給向錢，抓起靈石，連攤子都不要了，轉身就跑，眨眼消失在人群中。
    向錢掂量著手中沉甸甸、毫不起眼的黑石頭，嘴角咧到了耳根。搞定！主線任務穩了！
    心情大好的向錢，哼著小曲，準備打道回府，繼續他的“科研大業”。剛走出坊市沒多遠，一個清冷如冰泉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慍怒，在他身後響起：
    “向師兄！”
    向錢腳步一頓，心頭一跳。這聲音……是慕清雪？
    他轉過身，果然看到那抹熟悉的冰藍色身影站在不遠處。慕清雪秀眉微蹙，清澈的眼眸正看著他……和他手中那個包著黑石頭的破布包裹。她身邊還跟著一個同樣穿著寒玉峰服飾、看起來年紀更小、正對著向錢怒目而視的圓臉少女。
    “慕師妹？真巧啊！”向錢瞬間切換成熱情模式，“師妹也是來坊市采購？”
    “哼！巧什麽巧！”那圓臉少女搶先一步，叉著腰，氣鼓鼓地瞪著向錢，“我們都看見了！向師兄！你太過分了！那個張師兄家裏都快揭不開鍋了，娘親等著靈石救命！你竟然趁火打劫，用區區八塊靈石就騙走了人家家傳的寶貝石頭！你……你簡直是為富不仁！卑鄙無恥！”她顯然目睹了剛才的交易，義憤填膺。
    慕清雪沒有說話，但那雙清澈的眸子靜靜地看著向錢，眼神裏充滿了失望和一種“果然如此”的了然。玉佩傳來的微弱牽引感，此刻仿佛也帶上了一絲涼意。
    向錢臉上的笑容僵住了。臥槽！被目擊了？還是被這冰山美人看到了自己“奸商”的一麵？這他娘的影響攻略進度啊！
    他腦子飛速轉動，瞬間戲精附體。
    “小師妹此言差矣！”向錢臉上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語氣帶著被誤解的委屈，“你隻知其一，不知其二！那張師兄的家傳石頭，我確實認得！此乃‘封靈頑石’，其內蘊含的並非什麽機緣，而是極其狂暴駁雜的土煞之氣！一旦禁製鬆動，煞氣爆發，輕則修為盡毀，重則危及性命！我觀張師兄麵帶晦暗，印堂發黑，恐已被此石煞氣侵染而不自知！我以八塊靈石買下，一是解他燃眉之急，二是將此禍害帶走處理！這是救他，怎能說是趁火打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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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番話說得義正辭嚴，煞有介事，配上那“悲天憫人”的表情，竟把圓臉少女唬得一愣一愣。
    “真……真的？”圓臉少女將信將疑。
    “千真萬確！”向錢拍著胸脯，“我向錢對天發誓，若此言有虛，叫我丹道修為盡廢，永世不得寸進！” 反正老子本來就不會煉丹！這誓發得毫無壓力。
    圓臉少女看他發如此“毒誓”，信了大半，氣勢頓時弱了下去，嘟囔道：“那……那你還算做了件好事？”
    慕清雪卻依舊靜靜地看著向錢，清澈的眼眸仿佛能洞穿他的表演。她並未反駁，隻是淡淡道：“向師兄心係同門，令人欽佩。隻是……寒煙草之事，師兄可還記得？”
    寒煙草？向錢一愣，隨即想起之前忽悠她去庫房的事。這冰山美人記性真好！還記著這茬呢！
    “師妹還在為那事介懷？”向錢立刻換上“懊惱”的表情，“唉！都怪我！當時一心想著替師妹尋最好的藥材，結果庫房管事說，那批百年寒煙草被孫長老緊急調去研究一個古方了！我正想著等研究結束，第一時間給師妹送去呢！” 甩鍋給孫長老，毫無心理負擔。
    慕清雪看著向錢那“真誠”的表演，又看了看他手中那個不起眼的包裹。玉佩傳來的牽引感雖然微弱，卻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清晰，仿佛在催促她什麽。她沉默片刻，似乎做出了某種決定。
    “百年寒煙草，對我確實重要。”慕清雪的聲音依舊清冷，卻少了幾分拒人千裏的寒意，“若師兄真能尋來……清雪感激不盡。” 她微微頷首，算是為之前的“介懷”做了個了結，也給了向錢一個台階下。
    向錢眼睛一亮！好感度有鬆動？機會來了！
    “師妹放心！包在我身上！”向錢拍著胸脯保證，隨即話鋒一轉，帶著一絲“好奇”，“對了，師妹如此急需百年寒煙草，可是要煉製‘冰魄丹’壓製體內寒氣反噬？我觀師妹氣息雖強，但眉宇間隱有一絲冰霜鬱結，怕是修煉《玄冰真訣》時日尚短，根基未穩，寒玉峰靈氣又過於酷烈所致？”
    他這話半蒙半猜。係統之前提示過慕清雪有“玄冥冰魄”本源，修煉頂級冰係功法初期，力量掌控不穩，寒氣反噬是常態。
    慕清雪嬌軀微微一震，清澈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真正的驚訝！寒氣反噬是她最大的困擾，連師尊凝冰長老都隻是讓她自行參悟化解，從未點破得如此清晰！這向錢……竟能一眼看穿？他到底是什麽人？
    玉佩的牽引感驟然強烈了一絲！
    “師兄……如何得知？”慕清雪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波動。
    “嘿嘿，混沌靈根嘛，感悟天地，見微知著，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向錢故作高深地擺擺手，心中卻樂開了花。裝逼成功！看來這冰山美人也不是完全油鹽不進嘛！
    他趁熱打鐵，從懷裏係統空間）掏出一個之前淘換來的、巴掌大小、質地溫潤的白玉盒花了1靈珠買的），隨手將包裹裏最小的一塊“戊土精粹原石”塞了進去反正轉化一塊也是賺），蓋上蓋子，遞了過去。
    “師妹，相見即是有緣。此物雖非寒煙草，但內含一絲精純溫和的戊土精氣，土能克水，亦能緩和水之變種——冰寒之氣。隨身佩戴，或能稍稍緩解你修煉時的寒氣侵擾，聊勝於無。就當是師兄為之前的‘誤會’賠罪了。” 他語氣隨意，仿佛送出的隻是一顆不值錢的石子，眼神卻偷偷瞄著慕清雪的反應。
    慕清雪看著遞到麵前的白玉盒，愣住了。她完全沒想到向錢會突然送她東西。看著對方那看似隨意、眼底卻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裝的）的神情，再想到他剛才點破自己困境的話語，以及玉佩此刻傳來的、前所未有的清晰暖意……
    她遲疑了一下，伸出纖纖玉手，接過了玉盒。入手溫潤，盒內似乎有極其微弱、卻異常厚重的能量波動。
    【叮！】
    【檢測到目標慕清雪）對宿主好感度波動：警惕5，好奇+3，感激+2，困惑+1。】
    【好感度淨提升：1點！】
    【強製支線任務‘冰山上的來客’完成進度：15！】
    【任務剩餘時間：3天22小時！】
    才1點？！向錢差點吐血！老子一塊價值200神豪值的石頭雖然是成本價50換的）就換了1點好感度？！這冰山也太難融化了！
    “多謝向師兄。”慕清雪的聲音依舊清冷，但似乎少了幾分冰棱的銳利。她將玉盒收起，並未當場打開查看，“寒煙草之事，有勞師兄費心。清雪還有要事，先行告辭。” 說完，帶著還有些懵懂的圓臉師妹轉身離去。
    看著那冰藍色的背影消失在人群，向錢臉上的笑容瞬間垮掉，變成肉疼的扭曲。
    “媽的！虧大了！一塊石頭啊！200神豪值啊！就換了一點好感度！”他捶胸頓足，感覺心在滴血。
    就在這時，意識深處，代表爐渣灰轉化的提示音驟然密集如暴雨！
    【獲得神豪值+10！+10！+10！……】
    【當前神豪值：487.306點！】
    【警告！礦洞內惰化地火精粹殘渣轉化即將完成！預計最終收益：5000點！】
    【主線任務‘財富的原始積累第二階段）’完成度：97.46！即將完成！】
    看著那飛速逼近500點的神豪值，再想想礦洞裏還有幾千點等著他，向錢扭曲的表情瞬間被狂喜取代！
    “哈哈！值了！值了！一點好感度換幾百神豪值，這買賣不虧！”他瞬間滿血複活，朝著後山礦洞的方向拔腿就跑，“虎子！給老子守住洞口！一隻蒼蠅都不準放進去！老子的神豪值雨，要下大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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