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八章:之前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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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您這傷真沒事吧?”方澄看劉春麗還要方式穀扶著才能走,還是有些擔心她的傷勢。
“真沒啥事,放心吧。”劉春麗搖頭道。
本來就沒劃拉多深的口子,做戲而已,還能真把自己傷那麽深啊。
她現在這虛弱八分都是演的,別說,還演的她怪累的。
要不是因為這會兒有不少外人在,她都不想繼續裝了。
“麗娘,要不我就不去了吧,我先過去秋娘那邊去看妞妞了。”田大嫂有些放心不下妞妞。
秋娘一個人看著兩個孩子,怕是會忙活不過來。
“去,怎麽能不去,你可是幫了我大忙了。阿澄,你駕車回一趟小院,把秋娘和平安還有妞妞都給接來,今日一起去吃,好好的熱鬧熱鬧。”劉春麗聞言想了想對方澄說道。
“讓鐵山回去接吧,不然這都是知簡和阿澄的同窗,他走了不合適。”陳大金搭話道。
方式穀看了一眼江瑾文和趙承明,點了點頭,看向鐵山:“那就有勞你了,鐵山。”
“小事兒!”鐵山咧嘴一笑,跟陳大金和謝知簡見了禮後就駕謝家的騾車走了。
方澄他們剛剛是坐的江瑾文的車來的,這會兒馬車還在。
“江師兄,小師兄,你們和知簡一起去吧,我想跟我娘她們說說話。”方澄有些歉意的看向兩人說道。
“成,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你們一家人是該好好的說說話。”趙承明拍了拍他的肩膀,與江瑾文兩人上了馬車。
其餘人是坐的方家的驢車,陳大金去了外麵駕車,田大嫂也跟著坐到了外麵車轅上去,把空間留給了她們一家人。
進了車廂,這湊近一看,方澄就看到劉春麗臉上有兩條淚痕,露出來的膚色跟旁邊蒼白的膚色不太一樣。
再一看方桃也是這樣,隻有方梨還是那個慘白慘白的臉色。
方梨看他動作,也跟著左右看了看,發現了這個破綻:“哎呀,這咋還不防水呢?”
怪不得被扔掉了呢,什麽垃圾東西。
劉春麗和方桃都是真哭了,就她光打雷不下雨,隻幹嚎,倒是沒流白湯。
她從懷裏把粉餅給掏出來,給兩人補了一下:“這戲還沒演完呢,別露出破綻了。”
方澄看的一愣一愣的,索性看向方式穀問道:“爹,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方式穀輕聲的把事情都給說了一遍。
“剛剛你那兩同窗不是在嘛,這話也不好說,那個趙承明是不是趙縣令的兒子?”
聽完了方式穀的解釋,方澄這心才是完全放了下來。
他點了點頭:“小師兄是老師在收我和知簡之前最小的弟子,其實比我還小上兩歲,跟阿桃差不多大。”
“他是趙縣令的小兒子,他大哥也是老師的弟子,不過他大哥年歲較長,與我和知簡的關係,不如他好。”
趙縣令的大兒子今年已經十七了,跟年歲比較大的幾個師兄關係會更好一點。
“另外一個就是我說的江瑾文江師兄,之前我跟知簡抄書的活計都是他幫忙引薦來的。”
“我們之前見過他的!”方桃連忙湊了過來說道。
“之前去那個遠山書肆買東西見過,就是阿梨給大哥你買硯台作生辰禮那次,他還給我們折價了。”
她就沒見過容貌比他還出眾的少年郎,這見過一次後,印象很是深刻,剛剛一下子就給認出來了。
方梨也想起來了:“是那個白狐裘?”
“對對對。”方桃連忙點頭。
“什麽白狐裘,怎麽還給人起外號的?”方澄輕輕敲了方梨腦門子一下。
“他穿那白狐裘可貴了,當時我就想著等我有錢了,我也給自己買一件,所以就記得了。”
方梨瞪了他一眼,摸了摸自己的額頭。
突然又想起來什麽:“他姓江,家裏還開了書肆,是不是就是衡玉說的那個親戚家的孩子啊?”
“怎麽又扯到衡玉了?”方澄一頭霧水。
方梨便把前幾天江衡玉來過她們家的事情說了一遍,還有兩個江家的關係。
“那應該錯不了,城裏也沒有其他江家了。隻是沒想到江師兄家裏居然是這麽個情況,怪不得從不見他提及過家裏。”方澄恍然。
“這科舉要出頭,光有一身好學識還不夠,還得有個好身體啊。”方式穀感歎。
隨即又看向兒子敲打道:“你和知簡兩個跟你們田三伯學的那些可別落下,這好好習武,強身健體,這日後身體好了,去考試才能堅持下去。”
“我知道了爹,我跟知簡的身體好著呢,我們倆可是從逃難一路堅持下來的,這身子骨可好了。”方澄也聽的心有戚戚,引以為戒。
“娘,我們出來的匆忙,都沒帶幹淨的衣裳來,這個樣子去酒樓不會嚇到別人吧?”方桃看了看自己這一身血跡,衣裳還有不少泥土,頭發也亂糟糟的,還要去那大酒樓吃飯。
光是想想就覺得丟人。
那兩麻袋的東西裏雖然也有衣裳,但是也跟著弄髒了的,根本穿不了。
“好像是有點不太好。”
劉春麗看了看,也覺得有些不妥。
“要不就去成衣鋪子再買一身換上吧,這樣最快最方便!”方梨提議道。
“那多多貴啊。”劉春麗還有點猶豫。
“哎呀,我出錢,就當給咱們去晦氣了!”方梨一拍胸脯豪氣的說道。
“大哥,你跟爹先去把席麵給訂了,招待大家先入席,我們去成衣鋪子買了衣裳,換了就來。”方桃覺得這主意好,立馬把事情給安排清楚了。
不給方式穀和方澄反應的時間,兩人就和陳大金下了車,趕上了前麵的馬車,蹭車去了。
隻留下了田大嫂在幫忙給她們駕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