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全球上線的第三個清晨，陳凡剛到研發中心，就被林夢瑤的緊急報告堵在了電梯口。女孩眼底帶著紅血絲，手裏的平板屏幕上，一條“醫療聯盟免費開放神經康複係統”的新聞格外刺眼。
    “陳總，這是國外壟斷資本組建的‘醫療科技聯盟’推出的產品，功能和我們的《未來》基礎模塊高度重合，宣稱永久免費。上線三小時，全球注冊量就破了千萬，很多中小醫院已經開始和他們談合作了。”林夢瑤的聲音發顫，“他們這是想用免費把我們擠出市場！”
    陳凡接過平板，指尖劃過屏幕上聯盟總裁勞倫斯的照片——金發碧眼，笑容虛偽得像精心雕琢的蠟像。他記得這個男人，上周還派代表來談收購，開出100億的價碼，被他當場拒絕。
    “免費？世上哪有白吃的午餐。”陳凡冷笑一聲，快步走向會議室，“通知所有核心成員，十分鍾後開會。另外，把他們的係統拆了，看看裏麵藏著什麽貓膩。”
    會議室內，李雪已經將聯盟係統的核心代碼投射在大屏幕上。紅色的警告標識在代碼流中閃爍：“陳總，他們的係統確實能實現基礎康複功能，但後台在偷偷采集患者的神經數據，尤其是那些通過《未來》康複的患者，數據被標記為‘高價值樣本’。”
    秦墨瑤博士臉色凝重：“神經數據是人體最核心的隱私，一旦被濫用，可能用於基因武器研發，甚至通過神經信號反向操控情緒。這些資本根本不在乎患者安危，隻想要數據霸權。”
    蘇晴坐在陳凡身邊，輕輕握住他的手：“現在很多患者因為‘免費’二字動搖了，我們的客服電話快被打爆了，還有三家合作醫院提出要暫停合作，觀望情況。”
    陳凡拍了拍桌案，目光掃過眾人：“第一，李雪帶隊，24小時內給《未來》做一次安全升級，在登錄界麵加設‘數據安全預警’，把聯盟係統的貓膩用通俗的動畫講清楚；第二，夢瑤聯係國內外數據監管機構，舉報他們的非法采集行為；第三，秦博士準備一場全球直播，現場演示《未來》的進階治療功能，讓大家看看免費係統和我們的差距；第四，所有合作醫院的損失，由我們承擔，絕不讓他們因為支持我們而吃虧。”
    散會後，蘇晴跟著陳凡回到辦公室，看著他揉著眉心的樣子，遞過一杯溫茶：“別太急，我們經曆過的風浪還少嗎？當年創世工業快破產的時候，你帶著我們啃泡麵都能翻盤，現在我們有技術有團隊，怕什麽？”
    陳凡接過茶，握住她的手腕：“我不是怕資本，是怕他們耽誤患者治療。那些信了免費係統的患者，錯過最佳康複期怎麽辦？”他看著蘇晴的眼睛，“你當年昏迷的時候，我多希望有個人能拉我一把，現在我想做那個拉別人的人。”
    蘇晴踮起腳尖，在他額頭印下一個輕吻：“那我們就一起拉。婚禮的事我來盯，你專心對付那些資本大鱷，等把他們打跑了，我們的婚禮才更熱鬧。”